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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小馆主:开局抽奖得祖传菜谱

第93章 火候如兵,秘典初启

八零小馆主:开局抽奖得祖传菜谱 枫枫锋疯疯... 43.72万 2025-07-08 20: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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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五点,陆言的眼皮刚被槐叶缝里漏下的阳光戳醒,腕间的系统光幕便“嗡”地亮起。

他揉着后颈坐起来,看见淡金色的提示框在晨光里晃得人眼晕——【恭喜宿主解锁【国宴秘典】抽奖池,当前食运值:890】。

“得嘞!”他光着脚踩在青石板上,凉得一哆嗦,却顾不上找拖鞋,指尖颤抖着点向“立即抽奖”。

光幕里的转盘转得飞快,油亮的“满汉全席”四个字擦着他的视网膜划过,突然“咔嗒”一声停住。

一张泛黄的纸片“唰”地从光幕里飘出来,落在他摊开的手心里。

纸角卷着茶渍,边缘被虫蛀出几个米粒大的洞,可“冷盘篇”三个小楷依然力透纸背。

陆言凑近了闻,有股陈年老书的墨香混着点灶膛灰的烟火气,像极了爷爷生前常翻的那本《随园食单》。

他指尖刚触到纸面,一串刀光突然在脑海里炸开——左手按黄瓜,右手持刀,腕子先抖三抖,刀刃贴着瓜皮斜切,丝缕要细过缝衣针,却不能断。

“爷爷,您看这算不算承了您的手艺?”他对着窗台上爷爷的老茶缸笑,阳光穿过窗棂,把纸片上“冰丝玉缕”四个小字投在墙根,像道金色的符咒。

上午十点,福来居的门帘被风掀起一角,阿兰裹着身蓝布衫闪进来。

她鬓角沾着星子汗珠,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信纸,往陆言怀里一塞就转身去关店门,铜环撞在门框上“当啷”响。

“刘天雄今晚在协会开秘密会。”她背对着陆言,手指绞着衣角,“我听他手下说,要联合同和楼、聚福斋那几家老字号,说您……说您用邪门手法抢生意,要封杀福来居。”

陆言正擦着案板的手顿住,残页在他兜里硌得生疼。

他捏着信纸走到阿兰面前,见她耳尖通红,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

“谢了啊阿兰。”他忽然咧嘴一笑,指尖弹了弹兜里的纸片,“正好,我这儿刚得了套冷盘手法,正愁没机会亮给他们看呢。”

阿兰转身时眼睛亮了亮,又抿着嘴别开脸:“谁要你谢……我就是看不得那老东西欺负人。”话音未落,她抄起扫帚就往门外走,竹枝扫过青石板的声音比平时响了三倍。

中午的厨房飘着黄瓜清香。

陆言系着爷爷留下的靛蓝围裙,左手按稳根顶花带刺的黄瓜,右手握着把磨得发亮的片刀。

刀背在黄瓜上轻轻一磕,瓜肉颤出细密的纹路。

他深吸一口气,刀刃贴着瓜皮斜切下去,手腕像被线牵着似的匀速滑动——半根黄瓜下去,案板上铺了层绿莹莹的丝,细得能透过光,在风里微微打颤。

“您看,这刀要顺着瓜的筋络走。”他头也不回地对蹲在灶边的阿兰说,“心一急,丝就断;手一抖,丝就粗。当年御膳房的冷盘师傅,切这冰丝玉缕得在刀底下垫张薄纸,丝切完了纸不能破。”

阿兰凑过来看,睫毛几乎扫到黄瓜丝:“那您这……”

“我这?”陆言把丝轻轻拢进白瓷盘,又浇了勺冰镇酸梅汤,“您瞧——”他端起盘子对着光,绿丝浸在琥珀色的汤里,“这叫‘玉缕藏冰’,酸梅汤镇着,能在夏天摆足两个时辰不蔫。等会儿刘天雄的人要是来查……”他突然住了嘴,侧耳听门外的动静。

福来居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穿白衬衫的身影晃了晃。

陆言把盘子往身后一藏,就见孙叔举着盒录像带挤进来,脑门儿上的汗往下淌:“小陆啊,我刚在录像厅听见隔壁副食店王婶说,同和楼的张经理带着俩穿西装的往这边来了,说是……说是来‘考察卫生’。”

陆言低头看了眼兜里的残页,又瞥了眼案板上的黄瓜丝,嘴角慢慢勾起来。

他扯过块干净的蓝布盖住冷盘,对阿兰说:“把醋溜土豆丝的火候调小点,今儿的菜,得让他们吃得心服口服。”

阿兰应了一声去掀锅盖,蒸汽腾起来的刹那,陆言听见门外传来皮鞋踩青石板的“咔嗒”声,一下,两下,正往福来居的门这儿来。

下午三点,福来居的竹帘被风掀得噼啪响,张经理带着两个穿白大褂的评委跨进门时,门框上挂的铜铃铛正叮铃铃撞成一片。

陆言擦手的动作没停,目光扫过张经理别在西装上的同和楼徽章,嘴角勾出半分笑——和早上阿兰描述的“封杀”计划,倒像是约好了时间。

“陆老板挺闲啊?”张经理扯了扯领带,后槽牙咬着“老板”两个字,“我们协会接到群众举报,说福来居后厨火候失控、卫生不达标。今儿就带两位市饮食卫生科的同志来查查。”他冲身后两人使眼色,白大褂们已经掏出笔记本和温度计,直奔灶台而去。

陆言没接话,抄起搭在椅背上的靛蓝围裙重新系好,指尖在兜里摸了摸——“冰丝玉缕”的残页还在,边角磨得发毛,倒像给掌心压了块镇纸。

他跟着走到灶台边,正瞧见白大褂举着温度计往炒锅里探,油星子溅在玻璃管上,“滋啦”一声。

“这位同志,测火候得看锅气。”陆言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胡同口老茶碗撞瓷勺的清响,“您拿温度计往热油里插,测的是油温,不是火候。”他指了指灶台边挂着的牛皮本子,封皮上“御膳火候术”五个字被油浸得发亮,“我这儿有本老祖宗传的火候记录,从温油到爆锅,每个时辰的火舌长度、炭块数量都标着呢。”

白大褂的手顿在半空,张经理的脸青了半分:“陆言,你当这是说书呢?火候还能记成账本?”

“成不成您瞧。”陆言掀开灶膛,露出底下码得整整齐齐的蜂窝煤,“炒醋溜土豆丝要大火快炒,得用七块半煤,中间留道缝透气。”他抄起铁钳拨了拨,火星子“噼啪”溅出来,“您现在看——”他指了指墙上挂的铜壶,壶嘴正冒着细而匀的白汽,“这壶水跟灶台同温,水蒸汽不粗不细,就是火候刚好。”

白大褂里年纪稍长的那位眯起眼,从兜里摸出个怀表看了眼:“现在三点零五分,咱们记个数。”他转向张经理,“张总,要不您说个菜,让陆老板现场做,咱们实测?”

张经理的喉结动了动,余光瞥见案板上用蓝布盖着的冷盘,突然拔高声音:“就做你最拿手的醋溜土豆丝!我倒要看看,你这火候能‘精准’成什么样。”

陆言应了声,转身从菜筐里挑了个拳头大的土豆。

削皮、切丝、泡水,每个动作都像在演皮影戏——刀起刀落间,土豆丝细得能穿进绣花针孔。

他往锅里倒了勺油,油面刚泛起鱼眼泡,立刻抄起漏勺沥干土豆丝,“哗啦”倒进锅里。

“滋——”

灶膛里的火“轰”地窜起三寸,陆言手腕一翻,铁锅在他手里转了个圈,土豆丝裹着油花腾到半空,又稳稳落回锅里。

白大褂举着温度计凑过去,水银柱在180℃的位置晃了晃,纹丝没动。

“三点零七分,下锅。”老评委低头记时间,“三点零八分,起锅。”

陆言把菜盛进白瓷盘,醋香混着土豆丝的脆甜“刷”地散开。

老评委夹了一筷子,嚼得咯嘣响:“外脆里嫩,醋酸刚好激出甜味,火候确实稳。”他转向张经理,“张总,这火候失控的说法……”

张经理的额头沁出细汗,突然瞥见后厨角落堆着的煤块:“那卫生呢?煤块乱堆,苍蝇——”

“苍蝇?”陆言指了指窗户上挂的纱帘,又掀起案板底下的木柜,“菜筐离地三寸防鼠,煤块用竹篾筐装着防灰,连苍蝇拍都是洗得发白的。”他从裤兜掏出个小本子,“每月十五请防疫站的李师傅来消毒,记录都在这儿。”

老评委翻着本子,突然笑出了声:“陆老板,你这比我们科的台账还细。”他合上本子转向张经理,“张总,我看福来居卫生达标,火候更是没得挑。”

张经理的脸涨成猪肝色,摔下句“算你走运”就往外走,皮鞋跟在青石板上敲得山响。

陆言望着他的背影,指尖轻轻叩了叩灶台——阿兰说的“封杀”,怕不是才刚开了个头。

傍晚的阳光斜着钻进福来居,孙叔抱着个老式录音机冲进来,门帘扫得门框直晃:“小陆!刚在录像厅监听刘天雄的车,他跟手下说‘张道人那边出了问题,系统还没彻底压制住’!”他按下播放键,录音里传来刘天雄的冷笑:“那小子最近冒头太快,得找个能治他的……”

陆言的手指在案板上敲出节奏,目光落在上午切好的黄瓜丝上——青丝丝浸在冰水里,颤得像春天的柳叶。

他突然笑出声,抄起把剪刀剪断捆虾仁的草绳:“孙叔,您帮我把张经理那几位评委请回来。就说福来居新出了道‘冰丝玉缕拌虾仁’,请他们尝尝鲜。”

半小时后,老评委端着青瓷碗的手直颤。

虾仁裹着黄瓜丝,浸在冰镇酸梅汤里,咬下去先是虾仁的弹牙,接着是黄瓜丝的脆甜,最后酸梅的酸甜在舌尖炸开,凉得人后背直冒细汗。

“这冷盘……”他抹了抹嘴,“比当年御膳房的‘玉缕藏冰’还讲究!”

另一位评委举着勺子不肯放:“陆老板,您这手艺该去参加全市厨师大赛!”

陆言擦着桌子笑,目光扫过窗外渐沉的夕阳——刘天雄要动“张道人”,他倒要看看,这江湖术士能翻出多大的浪。

深夜十一点,陆言坐在灶台边啃凉馒头,系统光幕突然“嗡”地亮起。

淡金色的提示框里,“国宴厨师潜质”几个字闪着光,紧接着跳出新的抽奖池:【宫廷秘宴】。

他盯着光幕里浮动的“满汉全席”“万寿宴”图标,喉咙发紧——爷爷当年在国宴厨房的老照片,突然在记忆里清晰起来。

“爷爷,您看。”他对着窗台上的老茶缸轻声说,“我快走到您当年的位置了。接下来的棋……”

窗外的槐叶突然沙沙响起来。

陆言抬头,正瞧见月光把树影投在院墙上,像极了道符的纹路。

他眯起眼,听见胡同口传来布鞋踩青石板的声音,一步,两步,在福来居门口停住。

“谁?”他出声询问,回应他的只有风卷着槐叶打旋的声响。

但他知道——明天清晨,会有人带着黄符,站在这青石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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