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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小馆主:开局抽奖得祖传菜谱

第94章 火中识符,秘典初探

八零小馆主:开局抽奖得祖传菜谱 枫枫锋疯疯... 43.72万 2025-07-08 20: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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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五点半,陆言蹲在福来居门口生蜂窝煤炉,竹编的煤筐里还剩半块蜂窝煤。

他哈着白气搓手时,青石板路上突然传来“咔嗒”一声——是布鞋后跟磕在砖缝里的动静。

抬头的瞬间,他后颈的汗毛竖了起来。

穿灰布道袍的老道士正站在三步外,道冠上的太极图在晨雾里泛着冷光。

对方左手捏着七张黄符,右手的拂尘梢儿还滴着水,脚边的青石板上有个碗口大的湿痕,混着暗红的朱砂,像团凝固的血。

“小友。”张道人开了口,嗓音像砂纸磨铁锅,“这灶火里裹着邪性。前日我布的镇煞符被你破了,今日若不彻底断了这妖根——”他突然抖开拂尘,七张黄符“唰”地散成扇形,“你这福来居的灶,不出三晌就得塌!”

陆言慢慢站起身,围裙上还沾着昨夜揉面的面粉。

他盯着张道人袖口露出的半截红绳,那绳结是京郊白云观的“镇邪扣”,可系法却歪了半寸——假道士他见多了,但能把符纸折出云观规矩又故意改偏的,倒是头回见。

“道长这是冲我来的,还是冲我这灶来的?”他抄起墙边的竹扫帚,扫柄在青石板上敲出脆响,“昨儿刘天雄请您喝的茶,是茉莉花还是碧螺春?”

张道人的眼皮跳了跳。

他突然甩袖,碗里剩下的朱砂水“哗啦”泼向灶台。

暗红色的液体溅在铁锅沿上,滋滋冒着青烟。

陆言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余光里系统光幕正疯狂闪烁——淡金色的进度条从92%暴跌到62%,“能量干扰!稳定性下降30%”的提示框在视网膜上炸成刺目的红。

“好个借煞冲灵。”他咬了咬后槽牙,表面却笑得像胡同口卖糖画的老张头,“道长这手朱砂泼灶,倒让我想起小时候见的耍猴戏。您瞧,这锅我刚擦过三遍,您泼完我再擦三遍——”他抄起抹布就往灶台上抹,指尖却悄悄按在铁锅内侧的暗纹上,那是爷爷当年刻的“火候诀”,“就是不知道,您这符水钱,刘天雄给报不报销?”

张道人脸色骤沉。

他猛地将拂尘往地上一杵,道袍下摆扫起的风掀翻了煤筐。

陆言盯着对方腰间晃动的铜铃,突然闻见股若有若无的艾草味——和苏清欢昨儿给他的驱寒香包一个味儿。

“小友好眼力。”张道人扯出个干巴巴的笑,“但有些事,不是你擦干净灶台就能躲过去的。”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符纸残片,转身时道冠歪斜,露出鬓角一道半寸长的刀疤,“三日后卯时,你这灶火……”

“得嘞!”陆言拎起煤铲敲了敲门框,“道长慢走,我这儿八点开门,您要真想看灶塌,到时候买碗卤煮坐着瞧。”他望着张道人佝偻着背拐进胡同,这才松了松攥紧的抹布——掌心全是汗,把抹布都洇出个湿印子。

上午十点,苏清欢抱着个蓝布包冲进福来居。

她今儿没穿旗袍,浅蓝的确良衬衫扎在卡其布裤里,发梢还沾着中医馆的药香:“陆言,你看这个!”

蓝布包摊开,是七片指甲盖大小的符纸碎片,边缘焦黑,却还能看清上面歪歪扭扭的朱砂纹路。

苏清欢昨夜蹲在福来居后巷,等张道人走后翻了半宿垃圾,指尖到现在还沾着煤渣:“济仁堂的爷爷说,这符是《太乙神数》里的镇灵咒。”她声音轻得像片药叶子,“专门封印灵气的,普通道士根本解不了画法。”

陆言捏起一片符纸,对着光看。

朱砂里混着极细的金粉,在晨光下泛着碎星似的光:“刘天雄请的这尊神,来头不小啊。”他把符纸小心包回蓝布里,塞进苏清欢手里,“你让爷爷再查查,这符有没有解法。清欢,我总觉得……”他顿了顿,望着她发顶翘起的小卷毛,“他们冲的不是我,是系统。”

苏清欢的手指在蓝布上绞出个褶子。

她突然抬头,眼尾的泪痣跟着颤了颤:“那你中午……”

“放心。”陆言拍了拍她手背,掌心的温度透过蓝布渗进去,“我有办法。”

中午十二点,福来居的竹帘被掀得噼啪响。

陆言系着围裙站在蜂窝煤炉前,额角挂着汗——今儿他关了煤气灶,专门支了爷爷留下的老煤炉。

铁锅架在煤炉上,火苗舔着锅底,发出“呼呼”的响。

“来嘞!酱爆猪肝盖浇饭!”他颠了颠锅,猪肝裹着酱汁在锅里翻出金红色的浪。

站在柜台的孙叔伸长脖子看:“小陆,你这煤炉炒菜,味儿能比煤气灶差不?”

“差?”陆言抄起勺子舀了勺卤汁,淋在米饭上,“您尝尝这锅气!”他把碗推给孙叔,自己则低头看系统光幕——原本该弹出的“食材识别术”提示框变成了乱码,取而代之的是“检测到外部能量场干涉,请尽快脱离影响区域”。

他装作擦桌子,实则在笔记本上飞快记录:煤炉火候280℃,耗时3分15秒,酱汁挂勺度4.2……笔锋顿了顿,又补了句:张道人符纸含金粉,苏清欢说《太乙神数》。

“陆老板!再来碗面!”里屋传来老顾客的吆喝。

陆言把笔记本塞进灶台底下的暗格,抄起擀面杖时笑出了声——刘天雄想断他的系统,他偏要拿最土的煤炉,烧出最旺的锅气。

下午三点,福来居的客人散得差不多了。

陆言正擦着桌子,孙叔抱着台老录像机冲进来,录像带盒在手里颠得哐哐响:“小陆!我昨儿让徒弟盯着张道人的破自行车,您猜怎么着?”他按下播放键,黑白画面里,张道人穿着道袍进了栋灰楼,楼顶“京北联盟”四个大字被阳光照得发白。

陆言的手指在桌沿敲出鼓点。

他望着画面里张道人佝偻的背影,突然想起清晨那股艾草香——和苏清欢的香包一个味儿。

“孙叔,您让徒弟再盯紧点。”他扯下围裙搭在椅背上,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寸头上,“京北联盟……刘天雄这次,怕是请了尊大菩萨。”

下午三点半的福来居后厨,油星子味儿混着孙叔身上的烟卷气直往鼻腔里钻。

陆言盯着孙叔怀里那台老掉牙的录像机,屏幕上黑白雪花跳了两下,终于映出张道人佝偻的背影——他正往灰楼门里钻,左手抱着个红布裹着的铜盒,边角在路灯下泛着冷光。

“您瞧这铜盒!”孙叔用食指关节敲了敲屏幕,指节上还沾着录像带的磁粉,“我徒弟说他听见‘咔嗒’一声,像是开锁。京北联盟那楼我熟,去年帮他们修过录像设备,二楼有间屋常年锁着,说是放账本——可账本用得着铜盒?”

陆言的拇指抵着下牙床,喉结动了动。

屏幕里张道人转过脸的瞬间,他猛地凑近,鼻尖几乎要贴上蒙着灰的屏幕——老道士鬓角的刀疤在画面里裂成一道黑缝,和清晨泼朱砂时的阴鸷一模一样。

“他们冲系统来的。”他突然开口,声音压得低,像块滚水焯过的铁块,“爷爷说过,老辈儿有些术法专克‘灵气’,系统要是算灵气……”

“啥?”孙叔的耳朵竖起来,录像机在怀里颠了颠。

陆言没接话。

他抄起桌上的符纸碎片,金粉在指缝间簌簌往下落,像把细沙。

昨天系统进度条暴跌的刺痛还在太阳穴里跳,张道人那碗朱砂水不是普通的驱邪,是精准戳系统的软刀子。

“孙叔,您让徒弟再盯三天。”他把符纸塞回蓝布包,系绳时指节绷得发白,“盯紧铜盒,盯紧那间锁着的屋。”

孙叔走后,后厨的挂钟“当”地敲了五下。

陆言擦灶台的抹布突然顿住——眼前的系统光幕正泛着奇异的幽蓝,原本灰扑扑的抽奖池像被泼了层金漆,最中央躺着张半透明的卡片,边角还冒着小火苗似的光纹:【秘技·火焰共鸣】(待解锁)。

他屏住呼吸,指尖刚要碰上去,红底黑字的弹窗“轰”地炸开:“宿主状态不稳定,建议暂停操作。”

“操。”陆言骂了半句,又笑出声。

他弯腰从灶台暗格里摸出爷爷留下的老菜谱,泛黄的纸页间夹着片梧桐叶,是小时候他蹲在树下捡的。

“您说巧不巧?”他对着空气嘀咕,“他们要断我系统,系统倒给我塞了个火焰相关的秘技。”

窗外的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落在墙根的蜂窝煤筐上。

陆言摸着菜谱边角的磨损,突然想起清晨生煤炉时,火苗舔着锅底的温度——280℃,正好是酱爆猪肝最出香的火候。

“火焰共鸣……”他把菜谱按在胸口,“是不是说,我能和火候通灵性?”

夜色漫进胡同的时候,陆言正蹲在门口锁铺板。

门环刚扣上,后颈的汗毛“唰”地竖起来——那股若有若无的艾草味又飘过来了。

“小友。”

沙哑的嗓音像块砂纸,擦过胡同里的晚风。

陆言慢慢直起腰,转身时顺手把门环攥在手里——铁疙瘩凉丝丝的,攥得他指节发疼。

张道人站在三步外,道袍下摆沾着草屑,道冠歪向左边,倒比清晨多了几分狼狈。

他左手还抱着那铜盒,右手捏着张黄符,符角被夜风吹得忽闪忽闪:“我瞧你身上有妖气。”他笑起来时,刀疤跟着扯动,“灶火越旺,妖气越盛。明儿卯时——”

“明儿卯时我还生煤炉。”陆言打断他,门环在掌心硌出红印子,“您要是闲得慌,来帮我扇风?”他往前迈了半步,路灯的光正好照在脸上,寸头下的眼睛亮得像两颗星,“道长不是想断我灶火么?我偏要烧得比今儿更旺。”

张道人的手指在铜盒上扣出白印。

他突然低头,对着符纸吹了口气,朱砂纹路上腾起缕青烟,混着艾草味钻进陆言鼻腔——这次他没躲,反而深吸了一口。

系统光幕在眼前疯狂闪烁,却没再出现进度条暴跌的提示。

“你会后悔的。”张道人咬着牙说完,转身往胡同深处走。

他的道袍扫过墙根的煤筐,几片碎符纸“簌簌”落下来,在青石板上打了个转。

陆言弯腰捡起符纸,借着路灯看清上面的纹路——和苏清欢捡的那些一样,金粉在纸纹里闪着微光。

他抬头时,张道人的背影已经融进夜色,只余铜盒边角的反光,像颗将熄的星。

“孙叔说京北联盟二楼有间锁着的屋。”陆言摸着符纸上的金粉,转身推开福来居的门,“明儿天亮,我得让清欢她爷爷看看这符……”

后半夜的胡同静得能听见露水落瓦的声音。

陆言躺在里屋的行军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霉斑出神。

系统光幕在闭眼时仍清晰可见,【秘技·火焰共鸣】的卡片还在抽奖池中央,火苗纹忽明忽暗,像在等什么。

“等我把火候练得更稳?”他翻了个身,手搭在枕边的老菜谱上,“爷爷,您说要是我能和火焰说话,是不是就能破了那老道的符咒?”

窗外的风突然大了些,吹得门帘“哗啦”一响。

陆言猛地睁眼——隐约听见胡同口传来细碎的响动,像是撒沙子,又像是折符纸。

他轻手轻脚爬起来,扒着窗户往外看。

月光下,张道人的影子在青石板上拉得老长,正蹲在墙根画着什么。

道袍下露出半截红绳,系法还是歪的半寸。

陆言的手指攥紧了窗框。

他看见张道人从铜盒里摸出五张符纸,分别压在东南西北中五个方位,嘴里念念有词的声音被风送进来半句:“五方镇……”

“卯时。”陆言低声重复,指尖在窗框上敲出鼓点,“明儿卯时,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阵厉害,还是我的灶火——”他望着墙角的蜂窝煤炉,眼睛亮得像团烧起来的火,“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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