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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小馆主:开局抽奖得祖传菜谱

第62章 记忆重启键,谁在背后推?

八零小馆主:开局抽奖得祖传菜谱 枫枫锋疯疯... 43.72万 2025-07-08 20: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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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石板路上的水洼被晨光照得发亮,陆言胳膊上搭着老陈的蓝布工装,走得比平时快些。

老陈的布鞋尖沾着水,一步一个湿印子,像串没串好的珍珠:“小陆啊,刘医生那儿能查出来不?我昨儿夜里梦见我家那口子,她端着搪瓷缸子骂我‘老糊涂’……”

“保准能。”陆言嘴上应着,手在裤兜里攥得发紧。

他昨晚在后巷守了半宿,那猫一样的脚步声没再出现,可阿珍糖罐上的蛇形贴纸还在眼前晃——得月楼新经理赵大顺,外号“蛇头”,上个月在胡同口堵他时,腕子上就纹着同款。

社区医院的白墙拐个弯就到了,小刘医生正扒着窗户擦玻璃,见两人进来,毛巾往脖子上一搭:“陆老板今儿不颠勺?”

“颠勺能颠好陈叔这事儿?”陆言把老陈往椅子上按,“刘哥,陈叔最近总说自己付过钱,可账本上没记录。前儿他说给过五毛买卤蛋,我翻遍抽屉真没找着。”

老陈的手指绞着工装衣角,指甲盖泛着白:“我真给了,就搁在红漆柜台角儿……”

小刘医生拉过转椅坐直,从抽屉里摸出白纸和铅笔:“先做个简单的认知测试,画个钟表,指针指在十点十分。”

老陈的手抖得像筛糠,铅笔尖戳在纸上洇出个黑点。

他先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圆,数字从“1”开始标,标到“5”时突然顿住:“哎?12该搁哪儿?”额角的汗顺着皱纹往下淌,滴在纸上晕开个小水洼。

陆言蹲在旁边,喉结动了动。

他想起上个月老陈还能帮着搬五十斤的面粉,想起老陈总把剥好的蒜仁往他围裙兜里塞——怎么突然连钟表都画不明白?

“陈叔,慢慢画。”小刘医生抽了张纸巾递过去,“可能是最近累着了。”

老陈抹了把汗,重新画圆,这次数字标到“9”时又卡住了,铅笔在“12”的位置来回戳:“小陆,你爷爷当年教你颠勺,是不是也这么费劲?”

陆言鼻子一酸,刚要说话,白大褂口袋里的呼机“滴滴”响了。

他低头看,是苏清欢的号码:“刘哥,我去回个电话。”

医院走廊的瓷砖凉得扎脚,陆言拨通电话,苏清欢的声音像浸了蜜的晨露:“我拿你给的茶渣去中药铺化验了,里面有微量的乙酰胆碱抑制剂。”

“啥?”

“这东西会干扰短期记忆,让人记不清刚发生的事。”苏清欢的声音里带着学医的认真,“你说老陈总记着付过钱,可账本没记录,可能他确实付了,但被人动了手脚,让他记混了时间。”

陆言的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得月楼上个月想以“卫生不达标”封他的店,被街坊联名保下来;上上个月在他门口倒泔水,被苏清欢爷爷拿药罐子砸跑——赵大顺这是换了阴招,要搅黄他的信誉。

“我猜是阿珍的糖水摊。”他摸着墙根往回走,“昨儿我看见她指甲盖的红,跟得月楼工牌一个色儿。”

“陆言。”苏清欢突然放轻了声音,“你别急,我再查查这药的来源。”

挂了电话,陆言推开诊室门,老陈正攥着画坏的纸发呆,小刘医生冲他摇头:“初步看不像老年痴呆,更像外部因素干扰。”

“我知道是啥因素。”陆言把呼机塞回口袋,裤兜底下的系统面板在发烫。

他昨儿研究了半宿“食运影响场”,说是能修复被干扰的记忆,但要消耗50点食运值——够他卖十桌锅贴的。

可老陈刚才画钟表时,眼睛里的光比前儿暗了一圈。

陆言想起爷爷临终前攥着他的手:“小陆啊,咱开馆子的,要护着街坊的心。”

下午的阳光斜着照进福来居,陆言把老陈扶到常坐的木凳上,后厨煤炉烧得正旺,锅里的酱牛肉咕嘟冒泡。

他深吸口气,在系统面板上点下“确认”。

刹那间,店里的空气像被撒了把暖融融的糖。

老陈的眼皮跳了跳,浑浊的眼睛突然亮起来:“哎?我想起来了!上回在阿珍那儿喝糖水,她递了杯茶说‘解腻’,喝完我就觉得脑袋发沉……”

陆言攥着桌沿的手松了松,鼻尖泛酸。

系统提示音在耳边响起:“食运值剩余230点。”他蹲下来,盯着老陈发亮的眼睛:“陈叔,再想想,那茶是啥时候递的?”

老陈的手指抵着太阳穴,像在解一道难极了的算术题:“就……就上回我买卤蛋那天!她手背上有条蛇……”

院外的槐树上,麻雀扑棱棱飞起,掠过“福来居”的木牌。

陆言摸出藏在柜台底下的摄像机,镜头对准老陈颤抖的手——他知道,今晚要翻的,不止是阿珍的糖罐。

傍晚的福来居飘着酱牛肉的香气,老陈的蓝布工装搭在椅背上,袖口还沾着下午擦眼泪的湿痕。

他攥着陆言递来的搪瓷缸子,手指节因用力泛白:“那天阿珍的糖罐边上摆着个玻璃壶,她倒茶时手腕一翻——”老陈突然拍了下桌子,茶沫子溅在木纹里,“对!镯子!蛇纹的,绿莹莹的,跟得月楼赵大顺腕子上那纹身一个样!”

陆言正往煤炉里添蜂窝煤,铁钳“当啷”掉在地上。

他弯腰去捡,后颈的汗顺着脊梁沟往下淌——这是他等了半个月的线头。

前儿在后巷听见的猫脚声,阿珍糖罐上的蛇形贴纸,老陈记混的账,此刻全在脑里串成一条毒蛇,吐着信子直逼得月楼。

“她还问我,‘陈叔今儿带的钱够不够呀?’”老陈越说越急,喉结上下滚动,“我那会儿就觉得奇怪,可喝完茶脑子跟蒙了层雾似的……小陆,我这不是被她骗了吗!”

陆言直起身子,掌心还攥着那截凉透的铁钳。

他盯着老陈发红的眼尾,想起今早诊室里老人画坏的钟表,想起上个月账本上平白消失的三块五毛——赵大顺这招够阴,用药物搅乱街坊记忆,再借“顾客总说付过钱”的流言搞臭福来居的信誉。

“陈叔您坐稳。”陆言扯过围裙擦手,指尖在裤兜的呼机上按得发烫,“我这就找胡警官。”

胡警官的声音从呼机里传来时带着股烟味:“陆老板?大晚上的——”

“有人用迷药搅和我生意。”陆言把老陈的证词、摄像机里录的阿珍递茶画面一股脑倒出来,“赵大顺上个月堵我时露过蛇纹身,阿珍的镯子跟那纹身一个模子刻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接着是打火机“咔嗒”响:“你等我半小时。”

陆言挂了电话,转身正撞进老陈攥着茶缸的手。

老人指腹的老茧蹭过他手背:“小陆,爷爷教你‘护着街坊的心’,你没忘。”

陆言喉结动了动,突然听见门帘“刷拉”一响。

林导举着摄像机探进头来,镜头上还沾着胡同口的槐花粉:“刚听小刘医生说老陈记起来了?这故事太有戏剧性了,要不要拍个追踪报道?”

“拍真相就行。”陆言把老陈的茶杯往桌角推了推,“别拍我。”他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嘴角扯出个带刺的笑,“该让某些人也尝尝‘失忆’的滋味。”

林导的摄像机“咔嚓”转了半圈,镜头扫过墙上“福来居”的木牌——那是陆爷爷亲手刻的,边角磨得发亮。

他刚要说话,窗外突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阿珍缩在胡同拐角的阴影里,糖纸在指缝间捏得发皱。

她盯着福来居里晃动的人影,蛇纹手镯在腕子上滑来滑去,映着路灯泛出冷光。

陆言的话飘进耳朵里时,她冷笑一声:“就你这点道行还想跟我斗?”她摸出兜里的小药瓶,玻璃在掌心硌出红印,“等着吧,下一次你连账本都记不清。”

夜露渐重时,胡警官的自行车“吱呀”停在福来居门口。

他晃着警灯进了门,老陈的证词、摄像机的录像、苏清欢从中药铺拿来的化验报告,在桌上堆成一摞。

陆言看着胡警官收走阿珍的糖罐,突然想起系统面板上刚恢复的食运值——够再开一次“食运影响场”了。

“明儿我去所里做笔录。”老陈把蓝布工装搭在胳膊上,临出门时拍了拍陆言肩膀,“小陆,咱胡同口的味儿,可不能让毒蛇搅了。”

陆言关上门,擦着柜台的手突然顿住。

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砖地上投下槐叶的影子,像极了蛇信子的形状。

他盯着那影子看了会儿,弯腰从柜台底下摸出个布包——里面是爷爷留下的老银锁,刻着“心正味正”四个字。

清晨的胡同飘着煤炉的烟火气,陆言掀开竹帘去倒泔水,迎面撞上来势汹汹的阿珍。

她戴了副黑墨镜,身后跟着三个穿喇叭裤的混混,裤脚沾着隔夜的酒渍。

“来碗牛肉面。”阿珍扯了扯墨镜,眼尾挑得老高,“多放辣。”

陆言握着泔水桶的手紧了紧。

他望着阿珍腕子上的蛇纹手镯,又扫过混混们腰间鼓囊囊的口袋——那里面,该不会也装着什么“解腻的茶”吧?

他低头把泔水倒进桶里,听见身后木凳“吱呀”一声被踹开。

阳光正爬上“福来居”的木牌,把“福”字照得发亮。

陆言擦了擦手,转身往灶台走,锅底的油“滋啦”一声溅起来,像颗憋了太久的炮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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