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免单风波起，谁在搞鬼？
网络小说网www.sw.kifor.cn，最快更新《八零小馆主：开局抽奖得祖传菜谱》最新章节！
清晨的胡同里，蜂窝煤炉的青烟刚漫过房檐，陆言掀着竹帘倒泔水时，裤脚被穿堂风掀起道褶子。
他余光瞥见拐角处晃过的蛇纹镯子，喉结动了动——阿珍来了。
来碗牛肉面，多放辣。阿珍的墨镜滑到鼻尖，露出眼尾那道精心描的红，身后三个穿喇叭裤的混混把门框堵了个严实。
最壮的那个踹开条木凳，椅腿刮过青砖地面，刺啦一声像划在陆言神经上。
陆言把泔水桶往墙根一墩，水珠溅在阿珍锃亮的皮鞋尖上。
他弯腰擦手时，瞥见混混们腰间鼓囊囊的口袋——和昨天老陈说的装茶缸的布包一个形状。
灶台上的铁锅烧得发红，他抄起猪骨汤一浇，轰地腾起白汽，把阿珍的冷笑都裹了进去。
得嘞，您几位稍等。陆言颠着铁锅，牛骨在汤里滚出奶白浪花，手底下却没停——他余光扫过阿珍腕子上的蛇纹镯子，那纹路和昨晚月光下的槐叶影子重叠。
系统面板突然在视网膜上跳出来，淡蓝色的字浮在面汤热气里：【检测到三人食运值异常波动，判定为外部干扰。】
他舀面的手顿了顿，牛肉片在漏勺里颤巍巍的。
爷爷留下的老银锁贴在胸口，心正味正四个字硌得生疼。
昨天胡警官收走的糖罐里，苏清欢化验出了曼陀罗花粉——怪不得老陈记不清结没结账。
原来阿珍的解腻茶，是让人失忆的药。
面来咯！陆言把四大碗面重重搁在桌上，红油溅在阿珍的墨镜上。
最瘦的混混吸溜一口，辣得直拍桌子：够劲！可陆言注意到，他夹牛肉的筷子在抖，眼神像被蒙了层雾——和老陈昨天的模样一模一样。
结账。陆言抄起账本，铅笔尖敲了敲桌面。
结过了啊。阿珍跷着二郎腿，蛇纹镯子蹭着桌沿，大早上的，别讹人。
就是，我们姐给的钱。壮混混抹了把嘴，手指往阿珍方向戳，赶紧让道，耽误我们上班。
陆言没接话，盯着他们发虚的眼神。
系统提示音在脑子里响成一片：【食运值1200，可开启食运影响场。】他攥紧围裙带，指节发白——这是昨晚用老陈的证词换回来的食运值，够他赌一把。
行，那我再给几位续碗汤？他笑着往灶台走，手背在身后按了按裤兜——那里装着爷爷的老银锁。
食运影响场，开启。
空气里突然浮起股淡得几乎闻不到的葱香，灶火轰地蹿高半尺，暖烘烘的气浪裹着面香漫过整间屋子。
阿珍的墨镜啪嗒掉在桌上，她猛地抬头，瞳孔缩成针尖：你...
我？
我就想让几位记起点事。陆言靠在灶台边，抄起根葱在手里转，比如——谁给你们喝的茶？
最瘦的混混突然捂住头：疼！
我......我想起来了！他指着阿珍，脖子上的金链子晃得人眼晕，昨天在后巷，姐给了我一杯茶，说喝了能忘了结账的事！
放屁！阿珍抄起桌上的碗要砸，可另一个混混已经跳起来：对！
茶是甜的，有股花香！
我当时还说像糖罐里的味......
咔嗒。
林导的摄像机转了半圈，镜头正好对准阿珍扭曲的脸。
他举着话筒挤进来：陆老板，您这是？
拍真相啊。陆言冲镜头挤了挤眼，昨天不是说好了？
老陈的蓝布工装角先撞进门。
他举着个玻璃罐，里面泡着几片干花：胡警官说这是曼陀罗！
小陆，就是她！
那天非塞给我一杯茶......
围观的街坊嗡地炸开了锅。
卖油饼的王婶踮着脚喊：我说前儿买她糖水咋迷糊呢！修自行车的李叔扒着门框骂：好嘛，在咱胡同使阴招！
阿珍的墨镜滑到鼻尖，蛇纹镯子在腕子上乱跳。
她盯着摄像机里自己扭曲的脸，突然掀翻桌子往外跑——蓝布桌布兜着半碗面汤，泼在福来居的木牌上，把福字冲得发亮。
陆言望着她撞开人群的背影，摸出裤兜里的老银锁。
系统面板上，食运值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上涨。
他听见胡同口传来自行车的铃铛声，清脆得像串小鞭炮。
阿珍撞开围观人群的瞬间，胡同口突然响起清脆的哨声。
胡警官骑着二八大杠斜刺里冲过来，后架上的铝制饭盒叮当作响——那是他媳妇今早特意装的酱牛肉，此刻正随着急刹的动作在车筐里跳得欢快。
往哪儿跑？胡警官单脚撑地，警帽歪在脑后，左手已经扣住阿珍的手腕。
他腕子上还系着昨天老陈塞的红布绳，说是能防小人，此刻正随着用力绷成根直线。
阿珍的蛇纹镯子当啷撞在车把上，她回头时墨镜摔在青石板上，碎成蛛网，露出眼尾那道被汗水晕开的红。
陆老板，胡警官扯着阿珍往面馆方向带，警服下的白汗衫已经浸透，您这账本记着的账，是不是该算算了？
陆言早把账本摊在灶台边，油笔在今日恶意免单那栏画了个圈。
他抄起算盘噼里啪啦拨了几下，油笔尖敲着数字抬头：四位，三碗牛肉面加一碗全家福，每碗八毛五，外加两碟拍黄瓜、一碟糖蒜——他故意拖长音，看阿珍的脸色从青转白，总共是四块二毛六。
四...四百二十六？最瘦的混混突然结巴，哥，咱就吃了四碗面啊！
笨啊你！壮混混踹了他一脚，又缩着脖子看陆言，陆老板，您这数儿是不是...算错了？
陆言把算盘往桌上一推，指节敲了敲账本最后一页——那上面用红笔写着恶意损毁桌椅赔偿费。
他掀起被阿珍掀翻的桌子，桌腿裂了道缝，在夕阳下泛着白茬：这桌子是我爷爷1958年支的，老榆木的。
上个月李木匠说修这么条缝得五块钱。他又弯腰捡起地上的青花瓷碗，碗沿缺了块，这碗是我抽奖抽的老物件，保守估价三十。
阿珍的指甲掐进掌心，蛇纹镯子硌得生疼。
她突然尖声叫：我没钱！
你能拿我怎样？
胡警官，陆言冲警察挤挤眼，听说最近严打街头诈骗？
胡警官摸出个皱巴巴的小本子，上面记满了街坊的投诉：王婶说喝了你糖水头晕，李叔说买你冰粉少给两勺，老陈说你塞他迷魂茶——他翻到最后一页，够你在派出所喝三天绿豆汤了。
阿珍的膝盖扑通跪在青石板上，阳光透过槐树叶洒在她脸上，把眼泪照得亮晶晶的：是赵老板让我来的...他说只要搞垮福来居，给我五百块。
围观的街坊嗡地炸开了。
王婶举着擀面杖挤到最前面：赵大顺？
就那开鸿运楼的？
上个月还说要收咱胡同的铺子！李叔把自行车往墙上一靠：怪不得他前儿说小馆子撑不过半月，合着玩阴的！
陆言盯着阿珍颤抖的肩膀，系统面板突然弹出提示：【食运值 200（街坊正义声援）】。
他摸了摸胸口的老银锁，心正味正四个字被体温焐得发烫——爷爷说过，好厨子要守得住锅，更要守得住心。
傍晚的风裹着槐花香钻进面馆时，林导的摄像机还架在门口。
他举着话筒冲陆言笑：陆老板，刚才那出戏够不够上《京市生活》？
得嘞，陆言扯下围裙擦手，您可劲儿拍，让全京城看看咱胡同的规矩——坑人？
门儿都没有！
当晚七点，《京市生活》的黑白电视机前围满了人。
福来居的木牌在镜头里晃了晃，阿珍被胡警官带走的画面定格时，画外音响起：个体经营不易，更需街坊守望。
苏清欢抱着个蓝布包推开面馆门时，陆言正蹲在门口修桌腿。
她的旗袍下摆沾了点药渍，发梢还飘着艾草香：我爷爷说，曼陀罗解药用甘草汤，给你熬了壶。
陆言接过搪瓷缸，看她蹲下来帮自己扶桌子：今儿街坊们说要搞什么免单接力，你说他们图啥？
图你昨天给老陈端的那碗热汤面，苏清欢指尖蹭掉他脸上的木屑，图你给王婶留的最后一笼包子，图你总把心正味正挂在嘴边。她望着门外排起的长队，有人举着福来居挺住的硬纸板，有人端着自家的酱菜要送后厨，你看，人心都是热的。
陆言望着她眼尾微挑的模样，突然想起系统抽中的那本《随园食单》残页——上面写着美食者，非仅果腹，更要暖心。
他喝了口甘草汤，甜丝丝的从喉咙暖到胃里：清欢，等我把福来居开到街对面，给你留间最亮堂的药膳房。
与此同时，鸿运楼顶层办公室的落地灯被摔得粉碎。
赵大顺踩着碎玻璃来回踱步，西装裤脚沾了血——刚才摔茶杯时划的。
他抓起电话砸在桌上：废物！
连个小面馆都搞不定！
电话那头传来阿珍带哭腔的抽噎：赵老板，警察说...说要查咱们账本...
闭嘴！赵大顺扯松领带，窗外的霓虹灯照得他脸色发青。
他望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自行车，突然想起陆言在镜头前冲他笑的模样——那小子举着算盘说欠债还钱时，眼里亮得像团火。
深夜十一点，陆言锁好面馆门。
他仰头望夜空，星星像撒在蓝布上的芝麻，稀稀落落却亮得扎眼。
系统面板浮现在眼前，食运值已经跳到了2300，刚好过了小有名气的线。
他摸出兜里的老银锁，对着星光喃喃：爷爷，您说的对，守好这锅勺，日子就不会塌。
风掀起他的白背心衣角，远处传来打更的梆子声。
陆言转身要走，突然听见墙根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他眯眼一瞧，老陈的蓝布工装角正往墙缝里塞什么——
老陈头，大半夜的捣鼓啥呢？
老陈吓了一跳，手里的东西啪嗒掉在地上。
陆言弯腰捡起，是张皱巴巴的粮票，上面还沾着炸酱——
那啥...明儿早上我来吃炸酱面，结账时...老陈搓着衣角，耳尖通红，我、我坚持说点啥！
陆言望着他跑远的背影笑出了声。
夜风卷着槐花香钻进鼻腔，他突然听见系统提示音：【检测到隐藏任务触发：老陈的坚持】。
月光漫过福来居的木牌，把福字照得发亮。
陆言哼着小曲往家走，裤兜里的老银锁随着脚步叮当作响——这胡同里的故事，才刚刚翻到新的一页。
作者按：如果觉得故事还可以，求鲜花、打赏、收藏、月票，您的支持是作者的创作动力，谢谢！！作者会以爆更答谢！！
清晨的胡同里，蜂窝煤炉的青烟刚漫过房檐，陆言掀着竹帘倒泔水时，裤脚被穿堂风掀起道褶子。
他余光瞥见拐角处晃过的蛇纹镯子，喉结动了动——阿珍来了。
来碗牛肉面，多放辣。阿珍的墨镜滑到鼻尖，露出眼尾那道精心描的红，身后三个穿喇叭裤的混混把门框堵了个严实。
最壮的那个踹开条木凳，椅腿刮过青砖地面，刺啦一声像划在陆言神经上。
陆言把泔水桶往墙根一墩，水珠溅在阿珍锃亮的皮鞋尖上。
他弯腰擦手时，瞥见混混们腰间鼓囊囊的口袋——和昨天老陈说的装茶缸的布包一个形状。
灶台上的铁锅烧得发红，他抄起猪骨汤一浇，轰地腾起白汽，把阿珍的冷笑都裹了进去。
得嘞，您几位稍等。陆言颠着铁锅，牛骨在汤里滚出奶白浪花，手底下却没停——他余光扫过阿珍腕子上的蛇纹镯子，那纹路和昨晚月光下的槐叶影子重叠。
系统面板突然在视网膜上跳出来，淡蓝色的字浮在面汤热气里：【检测到三人食运值异常波动，判定为外部干扰。】
他舀面的手顿了顿，牛肉片在漏勺里颤巍巍的。
爷爷留下的老银锁贴在胸口，心正味正四个字硌得生疼。
昨天胡警官收走的糖罐里，苏清欢化验出了曼陀罗花粉——怪不得老陈记不清结没结账。
原来阿珍的解腻茶，是让人失忆的药。
面来咯！陆言把四大碗面重重搁在桌上，红油溅在阿珍的墨镜上。
最瘦的混混吸溜一口，辣得直拍桌子：够劲！可陆言注意到，他夹牛肉的筷子在抖，眼神像被蒙了层雾——和老陈昨天的模样一模一样。
结账。陆言抄起账本，铅笔尖敲了敲桌面。
结过了啊。阿珍跷着二郎腿，蛇纹镯子蹭着桌沿，大早上的，别讹人。
就是，我们姐给的钱。壮混混抹了把嘴，手指往阿珍方向戳，赶紧让道，耽误我们上班。
陆言没接话，盯着他们发虚的眼神。
系统提示音在脑子里响成一片：【食运值1200，可开启食运影响场。】他攥紧围裙带，指节发白——这是昨晚用老陈的证词换回来的食运值，够他赌一把。
行，那我再给几位续碗汤？他笑着往灶台走，手背在身后按了按裤兜——那里装着爷爷的老银锁。
食运影响场，开启。
空气里突然浮起股淡得几乎闻不到的葱香，灶火轰地蹿高半尺，暖烘烘的气浪裹着面香漫过整间屋子。
阿珍的墨镜啪嗒掉在桌上，她猛地抬头，瞳孔缩成针尖：你...
我？
我就想让几位记起点事。陆言靠在灶台边，抄起根葱在手里转，比如——谁给你们喝的茶？
最瘦的混混突然捂住头：疼！
我......我想起来了！他指着阿珍，脖子上的金链子晃得人眼晕，昨天在后巷，姐给了我一杯茶，说喝了能忘了结账的事！
放屁！阿珍抄起桌上的碗要砸，可另一个混混已经跳起来：对！
茶是甜的，有股花香！
我当时还说像糖罐里的味......
咔嗒。
林导的摄像机转了半圈，镜头正好对准阿珍扭曲的脸。
他举着话筒挤进来：陆老板，您这是？
拍真相啊。陆言冲镜头挤了挤眼，昨天不是说好了？
老陈的蓝布工装角先撞进门。
他举着个玻璃罐，里面泡着几片干花：胡警官说这是曼陀罗！
小陆，就是她！
那天非塞给我一杯茶......
围观的街坊嗡地炸开了锅。
卖油饼的王婶踮着脚喊：我说前儿买她糖水咋迷糊呢！修自行车的李叔扒着门框骂：好嘛，在咱胡同使阴招！
阿珍的墨镜滑到鼻尖，蛇纹镯子在腕子上乱跳。
她盯着摄像机里自己扭曲的脸，突然掀翻桌子往外跑——蓝布桌布兜着半碗面汤，泼在福来居的木牌上，把福字冲得发亮。
陆言望着她撞开人群的背影，摸出裤兜里的老银锁。
系统面板上，食运值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上涨。
他听见胡同口传来自行车的铃铛声，清脆得像串小鞭炮。
阿珍撞开围观人群的瞬间，胡同口突然响起清脆的哨声。
胡警官骑着二八大杠斜刺里冲过来，后架上的铝制饭盒叮当作响——那是他媳妇今早特意装的酱牛肉，此刻正随着急刹的动作在车筐里跳得欢快。
往哪儿跑？胡警官单脚撑地，警帽歪在脑后，左手已经扣住阿珍的手腕。
他腕子上还系着昨天老陈塞的红布绳，说是能防小人，此刻正随着用力绷成根直线。
阿珍的蛇纹镯子当啷撞在车把上，她回头时墨镜摔在青石板上，碎成蛛网，露出眼尾那道被汗水晕开的红。
陆老板，胡警官扯着阿珍往面馆方向带，警服下的白汗衫已经浸透，您这账本记着的账，是不是该算算了？
陆言早把账本摊在灶台边，油笔在今日恶意免单那栏画了个圈。
他抄起算盘噼里啪啦拨了几下，油笔尖敲着数字抬头：四位，三碗牛肉面加一碗全家福，每碗八毛五，外加两碟拍黄瓜、一碟糖蒜——他故意拖长音，看阿珍的脸色从青转白，总共是四块二毛六。
四...四百二十六？最瘦的混混突然结巴，哥，咱就吃了四碗面啊！
笨啊你！壮混混踹了他一脚，又缩着脖子看陆言，陆老板，您这数儿是不是...算错了？
陆言把算盘往桌上一推，指节敲了敲账本最后一页——那上面用红笔写着恶意损毁桌椅赔偿费。
他掀起被阿珍掀翻的桌子，桌腿裂了道缝，在夕阳下泛着白茬：这桌子是我爷爷1958年支的，老榆木的。
上个月李木匠说修这么条缝得五块钱。他又弯腰捡起地上的青花瓷碗，碗沿缺了块，这碗是我抽奖抽的老物件，保守估价三十。
阿珍的指甲掐进掌心，蛇纹镯子硌得生疼。
她突然尖声叫：我没钱！
你能拿我怎样？
胡警官，陆言冲警察挤挤眼，听说最近严打街头诈骗？
胡警官摸出个皱巴巴的小本子，上面记满了街坊的投诉：王婶说喝了你糖水头晕，李叔说买你冰粉少给两勺，老陈说你塞他迷魂茶——他翻到最后一页，够你在派出所喝三天绿豆汤了。
阿珍的膝盖扑通跪在青石板上，阳光透过槐树叶洒在她脸上，把眼泪照得亮晶晶的：是赵老板让我来的...他说只要搞垮福来居，给我五百块。
围观的街坊嗡地炸开了。
王婶举着擀面杖挤到最前面：赵大顺？
就那开鸿运楼的？
上个月还说要收咱胡同的铺子！李叔把自行车往墙上一靠：怪不得他前儿说小馆子撑不过半月，合着玩阴的！
陆言盯着阿珍颤抖的肩膀，系统面板突然弹出提示：【食运值 200（街坊正义声援）】。
他摸了摸胸口的老银锁，心正味正四个字被体温焐得发烫——爷爷说过，好厨子要守得住锅，更要守得住心。
傍晚的风裹着槐花香钻进面馆时，林导的摄像机还架在门口。
他举着话筒冲陆言笑：陆老板，刚才那出戏够不够上《京市生活》？
得嘞，陆言扯下围裙擦手，您可劲儿拍，让全京城看看咱胡同的规矩——坑人？
门儿都没有！
当晚七点，《京市生活》的黑白电视机前围满了人。
福来居的木牌在镜头里晃了晃，阿珍被胡警官带走的画面定格时，画外音响起：个体经营不易，更需街坊守望。
苏清欢抱着个蓝布包推开面馆门时，陆言正蹲在门口修桌腿。
她的旗袍下摆沾了点药渍，发梢还飘着艾草香：我爷爷说，曼陀罗解药用甘草汤，给你熬了壶。
陆言接过搪瓷缸，看她蹲下来帮自己扶桌子：今儿街坊们说要搞什么免单接力，你说他们图啥？
图你昨天给老陈端的那碗热汤面，苏清欢指尖蹭掉他脸上的木屑，图你给王婶留的最后一笼包子，图你总把心正味正挂在嘴边。她望着门外排起的长队，有人举着福来居挺住的硬纸板，有人端着自家的酱菜要送后厨，你看，人心都是热的。
陆言望着她眼尾微挑的模样，突然想起系统抽中的那本《随园食单》残页——上面写着美食者，非仅果腹，更要暖心。
他喝了口甘草汤，甜丝丝的从喉咙暖到胃里：清欢，等我把福来居开到街对面，给你留间最亮堂的药膳房。
与此同时，鸿运楼顶层办公室的落地灯被摔得粉碎。
赵大顺踩着碎玻璃来回踱步，西装裤脚沾了血——刚才摔茶杯时划的。
他抓起电话砸在桌上：废物！
连个小面馆都搞不定！
电话那头传来阿珍带哭腔的抽噎：赵老板，警察说...说要查咱们账本...
闭嘴！赵大顺扯松领带，窗外的霓虹灯照得他脸色发青。
他望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自行车，突然想起陆言在镜头前冲他笑的模样——那小子举着算盘说欠债还钱时，眼里亮得像团火。
深夜十一点，陆言锁好面馆门。
他仰头望夜空，星星像撒在蓝布上的芝麻，稀稀落落却亮得扎眼。
系统面板浮现在眼前，食运值已经跳到了2300，刚好过了小有名气的线。
他摸出兜里的老银锁，对着星光喃喃：爷爷，您说的对，守好这锅勺，日子就不会塌。
风掀起他的白背心衣角，远处传来打更的梆子声。
陆言转身要走，突然听见墙根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他眯眼一瞧，老陈的蓝布工装角正往墙缝里塞什么——
老陈头，大半夜的捣鼓啥呢？
老陈吓了一跳，手里的东西啪嗒掉在地上。
陆言弯腰捡起，是张皱巴巴的粮票，上面还沾着炸酱——
那啥...明儿早上我来吃炸酱面，结账时...老陈搓着衣角，耳尖通红，我、我坚持说点啥！
陆言望着他跑远的背影笑出了声。
夜风卷着槐花香钻进鼻腔，他突然听见系统提示音：【检测到隐藏任务触发：老陈的坚持】。
月光漫过福来居的木牌，把福字照得发亮。
陆言哼着小曲往家走，裤兜里的老银锁随着脚步叮当作响——这胡同里的故事，才刚刚翻到新的一页。
作者按：如果觉得故事还可以，求鲜花、打赏、收藏、月票，您的支持是作者的创作动力，谢谢！！作者会以爆更答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