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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小馆主:开局抽奖得祖传菜谱

第56章 领导点赞,小面馆上新闻啦!

八零小馆主:开局抽奖得祖传菜谱 枫枫锋疯疯... 43.72万 2025-07-08 20: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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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石板路上的晨露还未干透,福来居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陆言正踮脚调整酱坛上的红布,听见动静时手一抖——李主任正跨进门坎,藏青中山装熨得笔挺,身后跟着个扛相机的小伙子,胸前挂着“京市日报”的记者证。

“陆老板早啊。”李主任先笑,眼角的皱纹堆成两朵花,“昨儿听老张头说你这炸酱面能鲜掉眉毛,今儿可得好好尝尝。”他身后的记者小王忙掏出笔记本,笔尖悬在纸面,眼睛亮晶晶的。

陆言喉结动了动,后颈的汗顺着脊梁往下淌。

他摸了摸围裙上的褶皱——这是苏清欢连夜帮他补的,针脚细得跟头发丝儿似的。

“李主任您坐!”他扯着嗓子喊,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清欢,把那套青瓷盏摆上!”

里间传来瓷器相碰的轻响。

苏清欢穿月白旗袍走出来,发尾别着枚翡翠簪子,是她爷爷当年给病人抓药的报酬。

她弯腰摆茶盏时,陆言瞥见她耳尖泛红——昨儿他还笑她穿这衣裳像画里的仕女,这会儿倒成了最体面的“活招牌”。

“面马上好。”陆言转身钻进后厨,掌心按在酱坛上。

坛身还留着昨夜“发酵秘术”的余温,褐色酱汁翻着金泡,松针与陈皮的香气裹着酱香往鼻尖钻。

他抄起木铲搅了搅,突然想起爷爷说过:“好酱得有股子人气儿,你跟它说话,它就跟你交心。”

铁锅烧得发白,陆言淋上半勺香油。

油星子刚蹦起来,他便撒进切得碎如米粒的五花肉——这是苏清欢教他的,中医说“肉粒细则脾胃易消”。

待肉丁煸出焦香,他抄起酱勺,琥珀色的酱汁“哗啦”浇进锅里。

“滋——”香气瞬间炸开来,顺着气窗飘到前堂。

李主任抽了抽鼻子,笑着对小王说:“你闻这味儿,比国营食堂的酱香多了股子清苦,倒像...像中药?”

“是党参和枸杞。”苏清欢端着茶盏过来,声音软得像春阳里的新茶,“陆大哥说酱味浓了易腻,加两味性平的药材调和,吃着更养人。”她指尖拂过茶盏边沿,“爷爷常说‘药食同源’,好厨子该懂这个。”

陆言盛面时手稳得像钉了秤砣。

粗瓷碗底铺着焯得碧绿的豆芽,浇上酱,撒把现切的青蒜,最后淋半勺熬得透亮的鸡油。

他捧着碗往外走,碗沿烫得掌心发红,却舍不得松半分——这是给领导的面,更是给爷爷的答卷。

李主任接过碗,先抿了口汤。

他眉毛微微一挑,又夹起一筷子面。

面条裹着酱,颤巍巍挂着油星子。

他吹了吹,送进嘴里。

嚼了两下,喉结动了动,突然把碗往桌上一放。

陆言的心脏“咯噔”沉到脚底。

完了,是不是太咸了?

还是药材味儿太重?

他正要开口赔罪,李主任却一拍大腿:“香!这酱香浓得透,后味儿还带着股子回甘!”他又夹了一筷子,“小陆,你这不是普通炸酱面,是带了脑子的炸酱面!”

小王的钢笔在本子上飞跑,听见这话忙问:“李主任,您觉得这算不算是个体户创新?”

“怎么不算?”李主任擦了擦嘴,“咱们搞个体经济试点,要的就是这种把老手艺揉出新花样的劲头!”他转头冲陆言笑,“明儿我就让宣传科的人来,把你这‘药膳炸酱面’当典型案例讲讲。”

陆言耳朵嗡地一声。

他想起昨儿蹲在台阶上啃糖饼时,王大爷拍他后背说“给咱胡同露脸”;想起张婶往他兜里塞枣时说“给你爷爷争口气”;想起酱坛里那缕飘向胡同的香气——原来爷爷说得对,攒够了人心,福气自然就来了。

“可别把我写得太玄乎。”他挠了挠头,耳尖通红,“咱就是个卖面的,让街坊吃高兴了比啥都强。”

小王却笑着摇头:“标题我都想好了——《老字号焕发新生机——福来居改良炸酱引关注》。”他冲李主任挤眼睛,“李主任您看这行不?”

“行!”李主任拍板,“就这么写!”

中午时分,福来居的木桌上摆着刚印好的报纸。

陆言捏着报纸角,手指发颤。

头版右下角,“福来居”三个字比他的脸还大。

苏清欢凑过来看,发梢扫过他手背:“你瞧,还配了照片呢。”

照片里,他系着蓝布围裙站在灶前,身后的酱坛红布被风掀起一角,露出底下泛金的酱汁。

同一时刻,三条街外的“顺天楼”里,赵大顺把报纸摔在红木桌上。

报纸角磕在青花瓷茶盏上,“当”地一声脆响。

他盯着照片里陆言的笑脸,后槽牙咬得咯咯响——前儿他还托人放话要压福来居的粮票供应,这会儿倒好,领导都给那小子站台了!

他抓起电话拨了串号码,刚说两句“把那篇报道撤了”,就被对方打断:“赵老板,电视台下午就要去福来居录节目了,您这时候说撤...”

赵大顺“啪”地摔了电话。

窗外的蝉鸣炸成一片,他望着墙上“京市餐饮协会副会长”的铜牌,突然觉得那金字晃得眼睛生疼。

暮色漫上青瓦时,福来居的门帘被风掀起。

陆言正擦着桌子,抬头便见胡警官晃着警帽走进来,脸上的笑纹能夹死苍蝇:“小陆啊——”

陆言手一抖,抹布掉进装着洗碗水的盆里。

他望着胡警官腰间的警棍,突然想起前儿赵大顺找的那几个耍横的小痞子。

可胡警官没提那些,反而拍了拍他肩膀:“恭喜啊,上报纸了。”

他话音未落,外头传来自行车铃的脆响。

王大爷举着张报纸跑进来:“小陆!电视台的人说明儿要来拍你揉面!”张婶跟着挤进来,手里攥着把枣:“我刚去菜市场,卖菜的都说要带全家来吃药膳面!”

陆言望着满屋子的热闹,突然想起昨夜酱坛里浮起的金泡。

他摸了摸围裙口袋——里头还装着张婶塞的枣,带着体温的甜。

后堂的酱坛轻轻震颤,松针与陈皮的香气混着人声,顺着气窗飘向渐暗的天空。

胡同口的路灯“咔”地亮了。

暮色漫过青瓦时,福来居的门帘被穿堂风掀起一角。

胡警官晃着警帽跨进来,帽檐下的笑纹挤成两团,老远就喊:“小陆啊!”陆言正弯腰擦桌,听见这声儿手一抖,抹布“啪嗒”掉进洗碗盆,溅起的水珠在夕阳里串成金链子。

“胡叔您可别吓唬我。”陆言直起腰,围裙前襟还沾着面渣子,“前儿赵大顺找的痞子都让您给训跑了,今儿这是——”

“训痞子算什么?”胡警官拍了拍他肩膀,警服布料蹭得陆言脖子发痒,“我是来道喜的!你上报纸那事儿,所长看了都拍桌子,说咱片儿区总算出个给个体户长脸的!”他从裤兜掏出折成方块的报纸,“你瞧,我老伴儿非让我带来给你再看眼,说这照片比你本人还精神。”

陆言接过报纸时指尖发暖——胡警官揣了一路,纸页还带着体温。

王大爷不知什么时候挤到门口,举着自己那份报纸跟路过的刘婶炫耀:“瞧见没?这就是我常去的福来居!上回我跟小陆说酱里加把青蒜提味儿,你看他真听进去了!”刘婶踮脚看报,手里的菜篮子晃得芹菜叶直颤:“明儿我让我家那口子也来尝尝,他总说国营食堂的面没滋味儿。”

堂里的木桌早坐满了人,张婶的枣香混着新煮的面香在空气里打滚。

陆言望着墙上摇晃的光影,忽然想起爷爷临终前攥着他手说的话:“咱福来居的灶火,得靠人心烧旺。”此刻满屋子的笑声比蜂窝煤炉还热乎,他喉结动了动,冲后堂喊:“清欢!再下三碗面,多加酱!”

苏清欢端着面碗出来时,月白旗袍下摆沾了点面星子。

她没急着往桌上送,倒先往陆言身边凑了凑,指尖轻轻勾住他围裙带子。

陆言闻见她发间淡淡的艾草香——中医馆的味道,混着后厨的酱味,倒比单喝蜜水还甜。

“你凑这么近干吗?”他故意挑眉,“难不成想偷师我的炸酱秘方?”

“谁偷你秘方了。”苏清欢耳尖泛红,声音压得像春夜的雨,“我是说...你那酱里加的党参枸杞比例,还有发酵时用的陶坛,可得收好了。昨儿赵大顺的伙计在门口转悠半天,眼睛直往灶房瞅。”她抬眼时眼尾微挑,倒真有几分画里仕女的韵味,“要是让人偷了去,你这‘药膳炸酱’可就不金贵了。”

陆言望着她发间的翡翠簪子——白天给领导上茶时,簪子在光下泛着幽绿,这会儿却被夕阳染成暖黄。

他突然伸手把簪子往她鬓角拨了拨,惹得她慌忙后退半步:“你...你干吗!”

“防着你偷我秘方啊。”陆言咧嘴笑,露出颗虎牙,“你要是把我这酱的门道学去,自个儿开个药膳面馆,我可得喝西北风了。”

苏清欢瞪他一眼,转身时却没忍住抿嘴笑。

她端着面碗往张婶那桌走,竹筷碰在碗沿上,发出清脆的“叮”声,倒像在应和堂里此起彼伏的“真香”赞叹。

月上柳梢头时,福来居的木门“吱呀”合上。

陆言擦完最后一张桌子,伸手摸了摸酱坛——陶坛还留着白天的余温,松针香裹着酱香从坛口溢出来,像条暖融融的小蛇钻进他鼻腔。

他解下围裙搭在椅背上,转身往里屋走,鞋跟磕在青石板上,“嗒嗒”响得清脆。

里屋的油灯捻子挑得半亮,陆言坐在炕沿上,指尖轻轻敲了敲太阳穴。

熟悉的系统界面在眼前浮现,淡蓝色的光映得他眼尾发亮——食运值栏里的数字跳成了1286,比昨儿翻了三倍。

他滑动着商城列表,突然顿住:原本“基础食材”“烹饪秘术”的分类下,赫然多了个“菌种培育”的新抽奖池,图标是个泛着金光的陶坛,跟后厨那口几乎一模一样。

“怪不得今儿酱发得特别透。”陆言低声自语,手指悬在抽奖池上方,“系统这是看我上了报纸,给我送新家伙什儿呢?”他想起白天李主任说的“把老手艺揉出新花样”,又想起苏清欢提醒的“秘方保密”,突然笑出了声,“得嘞,明儿先把这陶坛的菌种摸透了,保准让赵大顺那老小子干瞪眼。”

月光从窗纸的破洞漏进来,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影。

陆言抬头时,瞥见墙上那张红皮营业执照——“福来居面馆”几个字被月光镀了层银边,比白天更显精神。

他躺倒在炕上,双手垫在脑后,听着后堂酱坛里若有若无的冒泡声,渐渐合上眼。

后半夜起了风,吹得窗棂“咯吱”响。

苏清欢在中医馆的小床上翻了个身,怀里的药香枕头蹭着鼻尖。

她模模糊糊想起陆言白天说的“防着你偷秘方”,嘴角又往上翘了翘。

忽然,她猛地睁开眼——隔壁福来居的酱坛,是不是该换种菌种试试?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爬上青瓦时,陆言揉着眼睛钻进后厨。

他盯着酱坛看了三秒,突然一拍脑门,抄起记菜单的小本子就往坛边凑。

坛口的布刚掀开条缝,苏清欢的声音从身后飘来:“陆大哥,我昨儿夜里想...”

“想啥?”陆言转头,晨光里苏清欢的发梢还沾着露水,“你该不会想说——”

“调整菌种比例。”两人异口同声。

苏清欢愣了愣,随即笑出声。

风掀起酱坛上的红布,松针与陈皮的香气裹着晨光涌出来,在后厨织成张暖融融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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