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烬渊：下班，回提瓦特。卡芙卡：？？？我们还没打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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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渊没有再看欣喜若狂的黑塔，抱着怀里的少女，转身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他走向主控室的出口，步伐依旧不紧不慢。在经过卡芙卡和银狼身边时，他甚至没有侧目。
就在那一瞬间。
一道无法用语言描述的信息流，像一根烧红的探针，粗暴地贯穿了卡芙卡与银狼的思维核心。
那不是声音，也不是图像，而是一种更高维度的“植入”。
一个坐标，在她们的脑海中展开。
它指向一片蔚蓝色的星球，指向一片奇石林立的海域。在那里，一座无法想象的巨构正在云层之上，汲取着雷霆与星光，缓缓成型。
那艘巨舰的每一个结构，都仿佛是法则本身的具象化，充满了凡人无法理解的、蛮横的美感。
【星渊方舟】。
这个名字，连同它的形态，被一同烙印进了她们的认知里。
紧接着，一道不带任何情绪的意志，在她们的意识深处响起，冰冷，绝对，不容抗拒。
“船造好之后，来这里报到。”
“这是命令。”
卡芙卡身体剧烈一颤，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艾利欧的剧本，艾利欧的指引，她作为“星核猎手”的全部使命……在这道“命令”面前，就像风中残烛，被吹得摇摇欲坠。
她的忠诚第一次产生了裂痕，不是被说服，而是被更高层次的力量，强行碾碎了一角。
银狼抱着膝盖，虚拟的数据构成的身体，出现了前所未有的乱码。
她的世界是由代码和逻辑构成的。她可以入侵系统，可以篡改数据，可以玩弄规则。
但这个人，他直接定义了“规则”。
这道命令，不是一行可以被删除的代码，而是烧录在硬件底层的、无法更改的固件。
反抗？这个词甚至无法在她的逻辑中成立。
在她们的思维被强行改写的瞬间，烬渊的身影，连同他怀中的开拓者，已经消失在了主控室中。
没有空间涟漪，没有能量波动。
他就那样凭空消失了，仿佛之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集体幻觉。
如果不是空间站外层那层依旧存在的、嘲讽着一切物理学常识的金色光晕，她们甚至会怀疑自己的处理器是否已经损坏。
死寂，再度降临。
银狼默默地伸出手，看着自己掌心那枚本来要植入开拓者体内的【游戏ROM】。
这是艾利欧剧本中最关键的道具之一，是开启一切故事的“钥匙”。
现在，它成了一个笑话。
一个精美的、毫无用处的塑料片。
卡芙卡松开了紧握的拳头，掌心留下几个深深的血痕。
她的脑海中，反复回荡着烬渊之前那句轻描淡写的话。
“艾利欧的剧本，只是在我的棋盘上画格子。”
过去，她以为艾利欧是执棋者，她们是棋子。
现在她才明白，艾利欧，连同她们所有人，都只是在别人棋盘上自娱自乐的玩家。
而棋盘的主人，刚刚掀了桌子，并且给了她们一张新的游戏规则说明书。
“所有研究单位注意！立即以A-03区域为中心，建立最高级别的法则封锁力场！”
黑塔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充满了研究者发现新大陆的狂热。
她已经完全无视了星核猎手的存在，也无视了空间站的安危。
她的全部心神，都投入到了地板之下，那道由烬渊随手留下的【因果律烙印】之中。
数十台精密的悬浮探测器从墙壁中伸出，射出各种颜色的扫描光束，对准了主控室的地面。
“启动概念性数据回溯！分析其能量逸散模型！”
“给我接通天才俱乐部第56号成员‘悖论’的频道，我要借用他的逻辑奇点计算机！”
黑塔像一个疯子，指挥着一场凡人针对神迹的、注定徒劳无功的解剖。
就在这片混乱的背景音中，那个被烬渊留下的少女，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
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琥珀色的、纯净又茫然的眼眸。
她坐起身，有些困惑地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手心，似乎那里本该握着什么东西。
然后，她抬起头，环顾四周。
一个漂浮在半空、对着地面手舞足蹈的奇怪人偶。
一个蜷缩在角落、身体不断闪烁着数据乱码的银发女孩。
一个站在阴影里、神情复杂到极点的、穿着风衣的美丽女人。
还有这个……一片狼藉，警报声刚刚平息的金属房间。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是谁？
这里是哪里？
她张了张嘴，发出了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属于自己的声音。
“你们……是谁？”
烬渊没有再看欣喜若狂的黑塔，抱着怀里的少女，转身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他走向主控室的出口，步伐依旧不紧不慢。在经过卡芙卡和银狼身边时，他甚至没有侧目。
就在那一瞬间。
一道无法用语言描述的信息流，像一根烧红的探针，粗暴地贯穿了卡芙卡与银狼的思维核心。
那不是声音，也不是图像，而是一种更高维度的“植入”。
一个坐标，在她们的脑海中展开。
它指向一片蔚蓝色的星球，指向一片奇石林立的海域。在那里，一座无法想象的巨构正在云层之上，汲取着雷霆与星光，缓缓成型。
那艘巨舰的每一个结构，都仿佛是法则本身的具象化，充满了凡人无法理解的、蛮横的美感。
【星渊方舟】。
这个名字，连同它的形态，被一同烙印进了她们的认知里。
紧接着，一道不带任何情绪的意志，在她们的意识深处响起，冰冷，绝对，不容抗拒。
“船造好之后，来这里报到。”
“这是命令。”
卡芙卡身体剧烈一颤，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艾利欧的剧本，艾利欧的指引，她作为“星核猎手”的全部使命……在这道“命令”面前，就像风中残烛，被吹得摇摇欲坠。
她的忠诚第一次产生了裂痕，不是被说服，而是被更高层次的力量，强行碾碎了一角。
银狼抱着膝盖，虚拟的数据构成的身体，出现了前所未有的乱码。
她的世界是由代码和逻辑构成的。她可以入侵系统，可以篡改数据，可以玩弄规则。
但这个人，他直接定义了“规则”。
这道命令，不是一行可以被删除的代码，而是烧录在硬件底层的、无法更改的固件。
反抗？这个词甚至无法在她的逻辑中成立。
在她们的思维被强行改写的瞬间，烬渊的身影，连同他怀中的开拓者，已经消失在了主控室中。
没有空间涟漪，没有能量波动。
他就那样凭空消失了，仿佛之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集体幻觉。
如果不是空间站外层那层依旧存在的、嘲讽着一切物理学常识的金色光晕，她们甚至会怀疑自己的处理器是否已经损坏。
死寂，再度降临。
银狼默默地伸出手，看着自己掌心那枚本来要植入开拓者体内的【游戏ROM】。
这是艾利欧剧本中最关键的道具之一，是开启一切故事的“钥匙”。
现在，它成了一个笑话。
一个精美的、毫无用处的塑料片。
卡芙卡松开了紧握的拳头，掌心留下几个深深的血痕。
她的脑海中，反复回荡着烬渊之前那句轻描淡写的话。
“艾利欧的剧本，只是在我的棋盘上画格子。”
过去，她以为艾利欧是执棋者，她们是棋子。
现在她才明白，艾利欧，连同她们所有人，都只是在别人棋盘上自娱自乐的玩家。
而棋盘的主人，刚刚掀了桌子，并且给了她们一张新的游戏规则说明书。
“所有研究单位注意！立即以A-03区域为中心，建立最高级别的法则封锁力场！”
黑塔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充满了研究者发现新大陆的狂热。
她已经完全无视了星核猎手的存在，也无视了空间站的安危。
她的全部心神，都投入到了地板之下，那道由烬渊随手留下的【因果律烙印】之中。
数十台精密的悬浮探测器从墙壁中伸出，射出各种颜色的扫描光束，对准了主控室的地面。
“启动概念性数据回溯！分析其能量逸散模型！”
“给我接通天才俱乐部第56号成员‘悖论’的频道，我要借用他的逻辑奇点计算机！”
黑塔像一个疯子，指挥着一场凡人针对神迹的、注定徒劳无功的解剖。
就在这片混乱的背景音中，那个被烬渊留下的少女，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
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琥珀色的、纯净又茫然的眼眸。
她坐起身，有些困惑地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手心，似乎那里本该握着什么东西。
然后，她抬起头，环顾四周。
一个漂浮在半空、对着地面手舞足蹈的奇怪人偶。
一个蜷缩在角落、身体不断闪烁着数据乱码的银发女孩。
一个站在阴影里、神情复杂到极点的、穿着风衣的美丽女人。
还有这个……一片狼藉，警报声刚刚平息的金属房间。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是谁？
这里是哪里？
她张了张嘴，发出了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属于自己的声音。
“你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