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开拓者：我醒了，新手引导员怎么自己先宕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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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谁？”
少女的声音在狼藉的主控室中回响，清澈，却又带着初生的茫然。
卡芙卡没有回答。她甚至没有看那个本该是她任务核心的少女一眼。她的指尖在虚空中划过，一道肉眼不可见的加密通讯，已经跨越星海，连接向了那个名为艾利欧的终点。
银狼依旧蜷缩在角落，她没有试图去修复自己身上的数据乱码，只是抱着膝盖，像一个真正的旁观者，看着卡芙卡开始她的汇报。
“艾利欧。”卡芙卡的称呼不带任何敬语，像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计划出现意外。”
通讯的另一端，是绝对的沉默。
卡芙卡继续汇报，她的语速平稳，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中挤出，带着金属摩擦的质感。
“反物质军团被清除了。不是我们动手，也不是空间站的防御系统。”
“出现了一个……未知存在，代号‘烬渊’。”
“他以一种无法理解的方式，抹除了末日兽。黑塔的认知被颠覆，当场请求成为他的学生。”
“他拒绝了。”
说到这里，卡芙卡顿了一下。她想起了烬渊那句“你们学不会”，那不是评价，而是宣判。
“开拓者在他手上。星核没有植入，我手中的【游戏ROM】也没有使用。他带走了开拓者，然后又把她送了回来。”
“她现在是空白的。”
“最关键的一点，”卡芙卡的指甲再次陷入掌心，“他给我和银狼，下达了一个‘命令’。”
她将那个坐标，那艘名为【星渊方舟】的巨舰形态，连同那句“来这里报到”的意志，原封不动地打包，发送了过去。
她第一次在汇报中，用了“无法理解”这个词。然后是第二个。
“他的行为逻辑，无法预测。他的力量层级，无法估量。他完全在剧本之外。”
汇报结束。
通讯频道中，那令人窒息的沉默在延续。一秒，十秒，一分钟……
艾利欧，那个能窥探无数未来，将命运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命运的奴隶”，从未有过如此之久的沉寂。
这沉默本身，就是最恐怖的回应。它证明，就连艾利欧，也无法从他那浩如烟海的未来可能性中，找到关于“烬渊”的任何一个字符。
卡芙卡静静地等待着。她的耐心，第一次不是源于自信，而是源于一种无力的听天由命。
突然，一道庞大的数据流从加密频道中倒灌而回。它没有发向卡芙卡，而是直接涌入了银狼的系统。
“喂！”
银狼发出一声惊呼，她蜷缩的身体猛地绷直，无数蓝色的数据瀑布从她身上倾泻而下，在主控室的半空中投影出一幅浩瀚的星图。
那不是星图。
那是“命运”。是艾利欧所能看见的，无数条奔流不息的未来之河。
每一条光线，都代表一种可能性。它们交织，分叉，最终汇入不同的结局。
而此刻，这幅壮丽的命运星图上，出现了一个……“洞”。
一个不断扩大的，吞噬着一切光线的，绝对的“空白”。
它以黑塔空间站为起点，疯狂地向着未来蔓延。所有与卡芙卡、银狼、开拓者相关的命运丝线，在接触到这片空白的瞬间，就立刻变成了毫无意义的、嘈杂混乱的“数据噪音”。
未来，消失了。
不是变得模糊，而是彻彻底底地，被抹除了一大块。
“这……”银狼的虚拟形象剧烈闪烁，她引以为傲的以太编辑能力，在这片“空白”面前，就像三岁孩童的涂鸦。
她无法读取，无法分析，甚至无法理解它的存在。
就在此时，一道冰冷的、不带任何情感的文字信息，同步出现在了卡芙卡的终端，银狼的视网膜，以及星核猎手另外两个成员——刃与萨姆的通讯器中。
信息来源：艾利欧。
【一个超越‘命运’阶层的存在，已经入局。】
遥远的未知星域，正在擦拭古剑的刃，动作停滞了一瞬。他腰间的通讯器上，静静地浮现着那行字。
另一边，巨大的机甲“萨姆”的驾驶舱内，刺耳的逻辑警报声响彻一片。屏幕上，代表运算核心负荷的红色进度条瞬间拉满。
【他不是棋子，不是执棋者。】
艾利欧的第二条信息传来。
【他是……制定棋盘规则的人。】
这个结论，像一颗超新星在星核猎手所有成员的脑海中引爆。
他们一直以来的行动准则，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遵循艾利欧的剧本，在星神们定下的规则里，与“命运”本身博弈，寻找那个最优的结局。
而现在，艾利欧告诉他们，有一个人，可以直接走到棋盘边，用手抹掉棋盘上的格子，然后用笔，画上他自己的。
这不是博弈，这是降维打击。
一直沉默的刃，发出了一声低沉的、不知是嘲讽还是什么的情绪的轻哼。
萨姆驾驶舱内的警报声，也奇迹般地平息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最后一行，即将出现的新指令上。
卡芙卡看着屏幕，等待着最终的宣判。
【搁置所有原定计划。】
【卡芙卡，银狼。】
【你们的新任务：‘观察’他，‘理解’他。】
【在‘空白’的命运中，找到新的‘剧本’。】
通讯，中断。
艾利欧的指示，干脆利落，却掀起了卡芙卡内心的惊涛骇浪。
星核猎手的行动方针，因为一个人的出现，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
从命运的“执行者”，变成了新规则的“旁观者”。
她缓缓放下手，松开了不知何时又再度紧握的拳头。
然后，她转过身，第一次正眼看向那个琥珀色眼眸的少女。
少女依旧坐在原地，茫然地看着她，似乎还在等待第一个问题的答案。
卡芙卡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被废弃的、无比熟悉的剧本。
“我是卡芙卡。”她开口，声音恢复了惯常的从容与优雅，仿佛刚刚那场颠覆性的通讯从未发生过。
“从今天起，我是你的引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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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谁？”
少女的声音在狼藉的主控室中回响，清澈，却又带着初生的茫然。
卡芙卡没有回答。她甚至没有看那个本该是她任务核心的少女一眼。她的指尖在虚空中划过，一道肉眼不可见的加密通讯，已经跨越星海，连接向了那个名为艾利欧的终点。
银狼依旧蜷缩在角落，她没有试图去修复自己身上的数据乱码，只是抱着膝盖，像一个真正的旁观者，看着卡芙卡开始她的汇报。
“艾利欧。”卡芙卡的称呼不带任何敬语，像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计划出现意外。”
通讯的另一端，是绝对的沉默。
卡芙卡继续汇报，她的语速平稳，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中挤出，带着金属摩擦的质感。
“反物质军团被清除了。不是我们动手，也不是空间站的防御系统。”
“出现了一个……未知存在，代号‘烬渊’。”
“他以一种无法理解的方式，抹除了末日兽。黑塔的认知被颠覆，当场请求成为他的学生。”
“他拒绝了。”
说到这里，卡芙卡顿了一下。她想起了烬渊那句“你们学不会”，那不是评价，而是宣判。
“开拓者在他手上。星核没有植入，我手中的【游戏ROM】也没有使用。他带走了开拓者，然后又把她送了回来。”
“她现在是空白的。”
“最关键的一点，”卡芙卡的指甲再次陷入掌心，“他给我和银狼，下达了一个‘命令’。”
她将那个坐标，那艘名为【星渊方舟】的巨舰形态，连同那句“来这里报到”的意志，原封不动地打包，发送了过去。
她第一次在汇报中，用了“无法理解”这个词。然后是第二个。
“他的行为逻辑，无法预测。他的力量层级，无法估量。他完全在剧本之外。”
汇报结束。
通讯频道中，那令人窒息的沉默在延续。一秒，十秒，一分钟……
艾利欧，那个能窥探无数未来，将命运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命运的奴隶”，从未有过如此之久的沉寂。
这沉默本身，就是最恐怖的回应。它证明，就连艾利欧，也无法从他那浩如烟海的未来可能性中，找到关于“烬渊”的任何一个字符。
卡芙卡静静地等待着。她的耐心，第一次不是源于自信，而是源于一种无力的听天由命。
突然，一道庞大的数据流从加密频道中倒灌而回。它没有发向卡芙卡，而是直接涌入了银狼的系统。
“喂！”
银狼发出一声惊呼，她蜷缩的身体猛地绷直，无数蓝色的数据瀑布从她身上倾泻而下，在主控室的半空中投影出一幅浩瀚的星图。
那不是星图。
那是“命运”。是艾利欧所能看见的，无数条奔流不息的未来之河。
每一条光线，都代表一种可能性。它们交织，分叉，最终汇入不同的结局。
而此刻，这幅壮丽的命运星图上，出现了一个……“洞”。
一个不断扩大的，吞噬着一切光线的，绝对的“空白”。
它以黑塔空间站为起点，疯狂地向着未来蔓延。所有与卡芙卡、银狼、开拓者相关的命运丝线，在接触到这片空白的瞬间，就立刻变成了毫无意义的、嘈杂混乱的“数据噪音”。
未来，消失了。
不是变得模糊，而是彻彻底底地，被抹除了一大块。
“这……”银狼的虚拟形象剧烈闪烁，她引以为傲的以太编辑能力，在这片“空白”面前，就像三岁孩童的涂鸦。
她无法读取，无法分析，甚至无法理解它的存在。
就在此时，一道冰冷的、不带任何情感的文字信息，同步出现在了卡芙卡的终端，银狼的视网膜，以及星核猎手另外两个成员——刃与萨姆的通讯器中。
信息来源：艾利欧。
【一个超越‘命运’阶层的存在，已经入局。】
遥远的未知星域，正在擦拭古剑的刃，动作停滞了一瞬。他腰间的通讯器上，静静地浮现着那行字。
另一边，巨大的机甲“萨姆”的驾驶舱内，刺耳的逻辑警报声响彻一片。屏幕上，代表运算核心负荷的红色进度条瞬间拉满。
【他不是棋子，不是执棋者。】
艾利欧的第二条信息传来。
【他是……制定棋盘规则的人。】
这个结论，像一颗超新星在星核猎手所有成员的脑海中引爆。
他们一直以来的行动准则，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遵循艾利欧的剧本，在星神们定下的规则里，与“命运”本身博弈，寻找那个最优的结局。
而现在，艾利欧告诉他们，有一个人，可以直接走到棋盘边，用手抹掉棋盘上的格子，然后用笔，画上他自己的。
这不是博弈，这是降维打击。
一直沉默的刃，发出了一声低沉的、不知是嘲讽还是什么的情绪的轻哼。
萨姆驾驶舱内的警报声，也奇迹般地平息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最后一行，即将出现的新指令上。
卡芙卡看着屏幕，等待着最终的宣判。
【搁置所有原定计划。】
【卡芙卡，银狼。】
【你们的新任务：‘观察’他，‘理解’他。】
【在‘空白’的命运中，找到新的‘剧本’。】
通讯，中断。
艾利欧的指示，干脆利落，却掀起了卡芙卡内心的惊涛骇浪。
星核猎手的行动方针，因为一个人的出现，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
从命运的“执行者”，变成了新规则的“旁观者”。
她缓缓放下手，松开了不知何时又再度紧握的拳头。
然后，她转过身，第一次正眼看向那个琥珀色眼眸的少女。
少女依旧坐在原地，茫然地看着她，似乎还在等待第一个问题的答案。
卡芙卡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被废弃的、无比熟悉的剧本。
“我是卡芙卡。”她开口，声音恢复了惯常的从容与优雅，仿佛刚刚那场颠覆性的通讯从未发生过。
“从今天起，我是你的引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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