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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领主:华夏合成系统横扫诸天

第6章 美食外交第一战,隔壁村子集体投奔!

全民领主:华夏合成系统横扫诸天 我穿越了 16.35万 2025-07-03 20: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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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蹲在灶房门口,看苏慕雪踮脚够蒸笼。

竹篾蒸笼里的热气裹着甜香扑出来,沾湿了她额角的碎发,仿佛细密的露珠凝在晨曦中。

她回头冲我笑,发梢还挂着水珠:“楚昭你别晃,再晃我要把糖桂花撒到锅外了。”

“我没晃。”我摸着腰间木剑,剑鞘上“华夏”二字被手心焐得发烫,“我就是……怕王村长他们不肯动筷子。”

“动不动筷子看味儿,又不看脸色。”她转身搅着砂锅里的麻婆豆腐,红亮的汤汁咕嘟冒泡,辣椒与花椒的香气瞬间弥漫整个屋子,连窗纸都被熏得微微泛红。

“昨儿我试做这道菜,小林子蹲灶边舔了三回碗沿——他那嘴馋样儿,比咱们村刚下崽的老黄狗还实在。”

院外突然传来马蹄声,踏碎了清晨的宁静。

尘土飞扬间,我直起腰,看见小林子牵着两匹土黄骡子进了村。

骡背上搭着蓝布,隐约露出几个灰扑扑的人影,像是从远处风尘仆仆赶来。

王村长掀帘下来时,我差点没认出来——他身上的粗布褂子洗得发白,袖口补着块靛青补丁,和上个月带人堵我村口要粮时那副横眉竖眼的模样判若两人。

“楚领主。”他拱了拱手,喉结动了动,“我带家里那口子和小孙子来蹭饭。”

他老伴儿抱着个裹蓝花布的小娃,小娃攥着根草茎,正盯着我腰间的木剑发愣,眼神里带着几分怯生生的好奇。

随行的还有两个扛着锄头的村民,其中一个我认得,是上个月在村口朝我扔土块的赵二。

此刻他缩着脖子,裤脚沾着泥,眼神直往灶房飘——那儿正飘出糖醋鲤鱼的酸甜味,勾得人喉头直痒,连他的鼻翼都在轻轻翕动。

“快请进。”我扯了扯皱巴巴的青衫,尽量让声音稳些,“慕雪特意备了几样家常小菜,您尝尝合不合口。”

王村长跨门槛时踉跄了下,被我扶住胳膊。

他手背上的老茧硌得我生疼:“咱们庄稼人,不讲究那些虚礼。”可等他在八仙桌边坐下,却盯着桌上的青瓷碗发怔——那是我让铁匠老周用碎瓷片拼的,釉色不均,碗沿还缺了块。

“这碗……”他老伴儿伸手摸了摸缺口,“像我娘家灶上那只。”

“是村里婶子们拼的。”我拉过条长凳坐下,“咱们村瓷窑烧坏了几炉,就把碎瓷片收起来,能拼个碗是个碗。”

苏慕雪端着第一道菜进来时,满屋子的人都直了眼。

糖醋鲤鱼裹着琥珀色的糖稀,鱼身被刀划成牡丹花状,油光在灯笼下晃得人睁不开眼,连空气都变得黏稠而甜蜜。

小孙子“哇”地叫了声,扑到桌前要抓鱼眼睛——被他奶奶及时拽住,却仍伸着脖子,口水滴在蓝布上洇出个小圈,散发出淡淡的咸味。

“慢些。”苏慕雪把鱼放在王村长面前,“小心烫。”

王村长捏起竹筷,悬在鱼身上方足有半分钟。

屋内一片寂静,只有火苗在灶膛里噼啪作响。

我盯着他后颈绷紧的青筋,听见自己心跳声震得耳膜发疼。

终于,他夹了块鱼腹肉,吹了吹送进嘴里。

先是皱眉。我手心沁出冷汗。

然后——他眼睛突然瞪圆了。

鱼皮在嘴里发出“咔”的脆响,糖醋的酸甜裹着鱼肉的嫩,顺着喉咙直往胃里钻。

他喉结剧烈滚动,第二块鱼肉已经夹到了碗里。

“好!”他老伴儿也夹了一筷子,“这糖调得巧,酸不扎舌,甜不齁人!”

赵二的筷子更不客气,直接戳向鱼尾巴:“我活了四十年,没吃过这么鲜的鱼!你们村后河的鱼都喂蜜了?”

苏慕雪又端上麻婆豆腐时,我差点笑出声。

王村长的小孙子正抱着鱼骨头啃,嘴角沾着糖稀,活像只小花猫。

麻婆豆腐的辣香一飘开,小娃立刻扔了鱼骨头,扑到碗边扒着看:“奶奶奶奶,红的!”

“小心辣。”王村长舀了半勺豆腐吹凉,喂给孙子。

小娃舔了舔,先是皱鼻子,接着眼睛亮得像两颗星子,张着嘴直喊:“还要!还要!”

王村长自己也没闲着。

他额头上的汗珠子顺着皱纹往下淌,左手攥着帕子擦汗,右手的筷子却停不下来。

麻婆豆腐的辣混着豆腐的嫩,混着花椒的麻,直辣得他抽气,偏又舍不得放下筷子:“楚领主,你们这厨子…莫不是宫里出来的?”

“她爷爷是老厨子。”我望着苏慕雪在灶房里忙碌的背影,她的围裙上沾着豆腐汁,发梢还挂着蒸汽凝成的水珠,脸颊因炉火烘烤泛起淡淡红晕,“教她颠锅时说,好厨子得把心熬进锅里。”

王村长突然放下筷子。

我心里“咯噔”一跳,刚要开口,却见他抹了把汗,冲老伴儿使了个眼色。

老伴儿从怀里掏出个布包,打开来是把泛着油光的炒米:“我们来的时候,在村口闻见香味儿,我就让他去地里掰了几根嫩玉米。”

赵二也搓着手:“我家后院的南瓜熟了,明儿让人送两筐来——你们这粥棚支到咱们村去呗?我家那口子说,昨儿喝了你们的南瓜粥,夜里做梦都香。”

王村长的小孙子突然扑到我膝头,举着块鱼皮:“叔叔,你们村的饭饭比我娘做的好吃!我要住这儿,天天吃!”

我摸着他软乎乎的小脑袋,抬头正看见苏慕雪端着扬州炒饭进来。

饭粒颗颗分明,蛋花像碎金撒在上面,葱花点缀其间,清香扑鼻。

她冲我笑,眼角沾着点锅灰,像颗小痣。

“王伯。”我把小娃抱起来,“您看这饭——”

“不用看。”王村长拍着桌子,声音比刚才高了八度,“我活了五十六岁,头回吃这么烧心的饭!咱们村后山那片荒地,明儿就翻出来种稻子——你们缺粮了言语,我王老三就算饿肚子,也得给你们凑够!”

他老伴儿扯了扯他袖子:“你这老东西,先把碗里的饭吃完!”

满屋子人都笑了。

我望着窗外渐起的暮色,闻着满桌饭菜的香气,突然觉得腰间的木剑轻了。

原来最硬的不是钢铁,是灶房里飘了千年的烟火气,是祖祖辈辈熬进锅里的心意。

苏慕雪把最后一盘炒饭放下时,王村长的小孙子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半粒饭。

王村长摸着他的小脑袋,声音突然轻了:“楚领主,我有个不情之请…”

我望着他发红的眼眶,突然听见院外传来脚步声。

小林子的脑袋从门缝里探进来,冲我挤眉弄眼:“大人,村头又来了帮人——说是闻见饭香,想进来讨碗热乎的。”

王村长的声音压得低,却像颗小火星掉进干柴堆。

他布满老茧的手攥着桌沿,指节发白:“我想把村东头那片熟田划一半给你们。”

我手里的茶碗差点没端稳。

上个月他带二十个村民堵我村口时,说的还是“你们占了后河鱼群,得拿三石粮换太平”,如今倒要主动分田?

“我们村地多,就是缺个会做饭的。”他老伴儿把小孙子往怀里拢了拢,小娃睡得正香,嘴角还沾着饭粒,“昨儿我家那口子蹲灶边看慕雪姑娘颠锅,直拍大腿说‘咱村那口破锅早该砸了换新的’——您要肯教咱们做顿热乎饭,往后收了稻子,头茬米先给你们送过来。”

赵二搓着沾了鱼腥味的手,粗声粗气接话:“我家后山有片野竹林,明儿就砍竹子编粮筐!咱们村的南瓜粥能喂饱老弱,你们的糖醋鱼能拴住人心——楚领主,这买卖不亏!”

我盯着王村长发红的眼眶,突然想起昨儿在后山拾柴时听见的动静。

那时他们村的方向飘着股焦糊味,是煮野菜粥煮糊了。

原来不是不肯低头,是真饿怕了。

“王伯。”我放下茶碗,木剑在腰间硌得生疼,“我这儿有套从老书里翻出来的轮作法子,能让稻子一年两熟。您要是信我,明儿派两个壮实后生跟我去看田垄——”

“信!咋能不信?”王村长拍着桌子站起来,震得碗里的残汤晃荡,“就冲今儿这顿饭,我王老三把命搭进去都信!”

苏慕雪端着空蒸笼从灶房出来,发梢还滴着水。

她望着满桌狼藉的碗盘,突然笑出了声:“要教做饭成,可不许嫌我唠叨。”她揪了揪围裙上的豆腐渍,“我爷爷说,做菜像种庄稼,得把心尖儿上的热乎气儿都揉进去——你们村的灶火要是旺了,我天天去。”

那夜我在村头转了三圈。

月光漫过晒谷场,新收的玉米堆成金疙瘩,远处王村长他们的火把像星星落进地里。

小林子抱着木枪跟在我后头,突然说:“大人,我今儿闻见王村的味儿了。”

“啥味儿?”

“饿味儿。”他挠了挠后脑勺,“跟咱们上个月似的,风里飘着野菜煮烂的苦。”

我摸着腰间木剑,剑鞘上“华夏”二字被月光镀得发亮。

原来所谓外交,不是铁剑相抗,是灶台上飘出的第一缕饭香,是老人们眼里的热乎气儿。

第二天,天没亮,村头就响起骡子铃铛声。

王村长裹着件灰布袄,骡背上驮着三坛酱——酱封上压着片新鲜荷叶,还沾着露水。

“自家腌的萝卜干酱。”他把坛子往我怀里塞,粗糙的手掌蹭过我手背,“我老伴儿说,配你们的白粥最妙。”

小孙子趴在他肩头,揉着眼睛往我怀里扑:“叔叔,我还要吃鱼!”

“等收了新稻子,给你做更大的。”我捏了捏他软乎乎的手腕,抬头看见王村的村民排着队,挑着半袋半袋的糙米。

赵二冲我挥了挥草帽,帽檐下是少见的笑模样。

“小子。”王村长突然拽住我胳膊,他的手比昨儿更烫,“你这地方,我以后还会来的。”

我望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晨雾里,转身时撞进团暖乎乎的软香。

苏慕雪端着碗热粥,粥里浮着片金黄的腌萝卜:“趁热喝,他们送的酱确实香。”

她蹲在灶边拨弄柴火,火光映得她眼尾的锅灰更明显了:“昨儿看王村那口破灶,我就想…要是能教他们砌个砖灶,再做口带木盖的大铁锅…”她突然顿住,用锅铲戳了戳粥里的萝卜,“对了,我想试做佛跳墙。”

“佛跳墙?”

“爷爷说那是闽地的菜,要炖足十二时辰。”她掰着手指头数,“海参、鲍鱼、蹄筋、花菇…可咱们村连海参都没有。”

我盯着她发亮的眼睛,突然想起领地西头那片未探索的森林。

传说林子里有处温泉,温泉底下说不定有宝贝;又想起上个月商队路过时,马背上驮着的海货箱子——他们当时嫌我们粮少,连价都没还就走了。

“慕雪。”我接过她手里的锅铲,“等王村的粮到了,我让人去西边林子探探。要是能找到温泉…”

“要是能找到海参呢?”她仰起脸,睫毛上沾着粥气凝成的水珠,“那咱们就能做全华夏的菜,让所有闻见香味的人都不想走。”

晨风吹来,灶房里的炊烟歪歪扭扭升上天空。

我望着那缕烟飘向村外,突然听见小林子的吆喝声从村口传来:“大人!村头又来了帮人——挑着半袋红薯,说闻见酱香味儿,想换碗热粥喝!”

我摸了摸腰间的木剑,这次它不再硌得生疼。

木剑鞘上的“华夏”二字被我摸得发亮,像团要烧起来的火。

原来最硬的不是钢铁,是灶台上永远滚着热粥的锅,是所有闻香而来的人眼里,那点不肯熄灭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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