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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不及时,靠演技苟命

第213章 旧事重演

重生不及时,靠演技苟命 出其东门 0 2025-03-18 07: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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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春暖是策马而来,匆匆进府瞧着祝词青,手中捏着的小马鞭毫不犹豫一甩,就要朝着他去,“你敢杀人?”

祝词青躲开袭来的小马鞭,简直觉得不如将他下大牢的好,寒春暖这狗脾气,什么都不听,遇事先咬个心里舒坦再说别的!

“你先搞清楚轻重缓急。”

“轻重缓急?”寒春暖切齿指着祝词青,“这事儿和你无关我第一个不信!”

祝词青谨慎退后半步,生怕她又一鞭子甩过来,着实心烦,“我是疯了?你父亲将我安插进去,是要给我日后铺路,我是要拿你们全家的命,还有我的命来玩?寒春暖,你遇事能不能别先脑子热,给我把鞭子放下!”

寒春暖怒火燎原盯着他,独宜也在这时候走了来,被剑拔弩张的二人吓了大跳,“春暖,不可在王府闹事!”

祝词青紧随其后开口,“我是圣旨给你家做女婿,你觉得我能做得出杀了时守鹤,在……”他看了独宜一眼,趁着寒春暖放松警惕,上前将她旁边,“借一步说话。”

“放开我!”寒春暖不悦,挣扎起来,“怎么,你敢做不敢认了?”

人拉到角落,“你真想帮独宜,帮寒家,现在就听我说!”祝词青冷下声音,“有人真想杀时守鹤毋庸置疑,时守鹤是考生,他出事今日贡院所有的官员都要受到牵连,你也不想寒家有事吧?你真觉得我会做如此蠢笨的事?”

“现在把我带出去,你可以一直跟着我,我在这里带得越久,证据就会消失得更快你明白吗?真正的凶手也只会跑得更远!”

“你真的想要帮独宜,那么,就带我走。”

二人争执的声音独宜听得清清楚楚。

“你们二人走吧。”独宜开口,她本来的目的也是让祝词青走人。

祝词青眼下是最大的嫌疑人,想要脱去嫌疑,他只能帮衬着找到凶手。

祝词青得了这句话,果断拽着寒春暖胳膊朝外走,“我定然将人给你抓到手,你信我,这件事与我无关。”

“你先回去做你应该做的事情,我若是需要你帮衬会来找你。”独宜与他说,“虽然这件事怎么看都是你最有嫌疑,但是你没有那么蠢笨。”

说完,独宜转身朝着里面走。

“独宜,依着时守鹤的德行,必然是有信任的人来才会离开,这几日他在贡院要死不活,怕是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委屈,定然是出门就想回来休息。”

祝词青给了独宜一条查的路。

祝词青留下这句话,拽着要过去的寒春暖朝外走,回头对着独宜说:“我明日再来看你,有什么你就派什么人寒家找我。”

寒春暖挣扎无果,也对着独宜叫了一嗓子,“对,有什么就来告诉我!时守鹤平安也一定要派人来给我说一声!”

独宜回到正厅,对着王府管事的问,“今日我吩咐了穗叶和时楚去接时守鹤,眼下那二人的踪影寻到了吗?”

她不去,穗叶主动拦下差事她也放心,至于时楚,就是前世暗杀时守鹤的阿楚,因着和赵西月家的有个得了脸在人前走动的小厮重名,时守鹤特意给了他时为姓。

管事摇摇头,“还没找到,已经加派人手去了,衙门那边也叫了人去寻。”王府罩着的人,若一下出事了三个,岂不是让人觉得厉王府好拿捏欺负了?

独宜靠着椅子合眸。

意思是,她要亲自等着。

时楚。

从这个人被重新启用开始,她和时守鹤就对他非常上心,且这一次,时守鹤已觉得李逸正是好人,那么,时楚被厉王收服的可能荡然无存。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要好好想一想。

诊治的屋子中正人仰马翻。

太医擦着额汗,衣袖都染满血迹,看已经毫无反应任凭动作的时守鹤,直接打断了按压止血的两个下手,“不行,这血止不住,这人要出事的。”

医女佟儿也摇头,极其焦心,“缝都没办法下手,都是血,伤口太长了!得想个法子保住他的命,王妃吩咐了,他万万不可有性命之忧。”

另一个被抓来专门诊治外伤的白大夫也一个劲摇头,“下针都没有反应了,不是发现得太晚,的确是伤口太要命了,动手的人,是下了死手的。”

白大夫诶了一声,干脆起身去屏风外。

李星河正在阻隔的屏风外,急得来回踱步,她得在这里拦着突然进来的独宜,瞧着出来的白大夫,她再次沉声,“务必把人保住了!”

北伐要钱,李逸正打的主意就是占用时家的银子筹备军饷,若是时家晓得独生子死在王府了,哪怕是把家产烧了都不会为大宜做任何事了。

“王妃,救不过来了,血这样流下去,人都要死的,”白大夫开口:“我有个法子,用火烙止血!”

李星河朝着里面看。

“你要把人杀了?”佟医女立刻开口,“怎么长的伤口会把人活活疼死的,更别说时公子眼下有多虚弱。”

“就是虚弱才要刺激一下,疼醒了这口气回过来了,咱们用人参吊着,虽然凶险但十分有效,难道佟大夫还有更好的法子,我这法子虽然凶狠残忍了些,到底是不少大夫都用过的。”

佟医女欲张口,瞧着李星河询问的目光,到底是点了的头。

林太医思索着,也露出这是可行办法的目光,和李星河说:“用千年人参吊着气,把出血最凶猛的几个地方用火烙止血,其他的地方在按压或者缝合,只有这样赌一把了,王妃可要问问颜大姑娘的意思。”

意思是,他们三个不敢做主,你要是害怕担责任,就让独宜进来开口。

李星河瞧着床榻一片红,心口都揪住了,时守鹤这崽子一看就是没吃过苦,一辈子生活在金银堆里见面的人,眼下居然命都差点折损在京城了。

她没有迟疑,“你们商量着来,我看不了这个。”敢在贡院门口动刀子,是真的不怕死的家伙。

怎么能让独宜进来,这若是瞧着了,怕是直接就吓死过去都说不定。

李星河当机立断,“你们看着办,人一定要全须全尾地给我救回来,过程你们不必来让我点头,你们三人斟酌着来,总归,这个人死了,我放过你们,王爷也不会善罢甘休。”

她得出去看着独宜。

独宜听着脚步声,瞧着走过来的李星河,仰头就问:“他如何——”

她话都没问完,时守鹤撕心裂肺的叫声就穿透了脑袋。

“他怎么了!”独宜几乎是跳起来了。

为什么时守鹤会叫得如此惨烈!

她得去看看!

李星河将她拉住,并没有丝毫隐瞒,“在止血,用火烧止血,否则保不住命。”她已经可以想象出时守鹤的疼,但是这没有办法,必须活下去才能说别的。

独宜脸色一白,用火止血,那比缝针还要痛苦千万倍,时守鹤哪里经过这些,他在家里摔一下,整个府邸上下都要震一震的,

耳边再度响起时守鹤声嘶力竭的声音,她丢开李星河就要跑进去。

“你看不了。”李星河抓着她,不许她过去,边上的丫鬟也拦着独宜过去的路。

“关心则乱,眼下你是最不能进去的,太医院最好的太医,京城最好的女大夫都在这里,最好的药随便拿,发现得也及时,他绝对不会有大事,顶多就是吃吃苦。”

李星河将独宜抱着。

她很清楚时守鹤对独宜的重要。

“他不能有事的……”独宜眼泪渗出来。

“不会的,我给你保证,他肯定没事。”李星河见她搂着,不停地轻拂她的肩头。

内间。

时守鹤被活生生疼得清醒,两个小厮将他狠狠压着。

时守鹤啊了一嗓子,感觉灵台都清楚了。

发生什么了,是阎王爷不审他就下剥皮地狱了?

那不如让他魂飞魄散算了!

“时公子再忍忍,马上就好!”

“对,想想您爹娘,想想颜姑娘,她就在外面呢!”

听着独宜的名讳,时守鹤见见渐渐看清楚眼神事物,是王府。

没死,他还没死……

不过马上要疼死了。

时守鹤挣扎的伸出手,他疼得看人都看不清了,抓着一只手嘴里嘀咕出两个字,直接疼晕了过去。

时守鹤嘴里吐出的字眼飞快传了出去。

“侍卫?”李星河听着里面送出来的二字,看向独宜,“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独宜的脸色已经彻底变了。

侍卫,还能是谁。

时楚。

又是他,真的又是他!

前世给了时守鹤一刀,这辈子又给了时守鹤一刀!

一点理由都没有!

正在这时候,派出去的人也被穗叶找了回来。

穗叶哇哇大哭地跑了进来。

“公子,公子呢!”

独宜拽着她,“你到哪里去了。”她深深地看着穗叶,“你好好地想想,从你见到时守鹤第一眼开始想,什么蛛丝马迹都不要错过。”

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穗叶目光紧紧望着里间,思索了下,“我,我到的时候门还没开,过了一会儿才开的,公子一直没出来,我本以为是我看漏了,突然就瞧着公子嘻嘻哈哈跑了出来,瞧着我了,就让我快点跑,说后面有人要追他。”

“我们跑了两步路,公子就说饿了,我让公子回来,公子却让我去买烤猪肉,我说我不去,我不想排长龙,公子非要我去,我就只能去了。”

李星河归纳重点,“意思就是,你看着时守鹤的时候是没事的,是他把你支走了?”

独宜脑子抽疼,和李星河说“他进去的时候,就说要吃那家的烤猪肉,我让他考完了再说。”

李星河:……

这的确是时守鹤不着调的德行。

穗叶抽抽搭搭,“没有了,我都还没有排到呢,王府的人就来找我说,公子出事了,到底怎么了?公子如何了,我不能没有公子的,家里老爷、太太都还等着公子回去呢!”

“跟着你一道的时楚呢?”独宜问。

“时楚?他一直跟着公子的啊!”穗叶看独宜,“我怎么会让公子自己一个人,他当时都饿得要走不动路了。”

李星河:“那侍卫人呢,可找到了没有?”

下人回话,“还没有,不过已经找到蛛丝马迹了,咱们的人已经去追了,晚些时候定能把人追回来。”

独宜则是有些踉跄,穗叶害怕极了将她搀扶着,“穗穗姐,你别吓我啊,你和公子都不能有事啊,否则老爷和太太怎么办?”

李星河:“带穗叶下去好好休息,再好好问问她。”

穗叶被两个婆子哄着带出去,李星河看坐在椅子上脸上苍白的人,“先不要着急,咱们慢慢梳理一下。”

独宜说:“是时楚动手是板上钉钉的,时守鹤已经说了,但是后面的原因,我想要知道,要活的,我要审。”

独宜就是想不通了,时守鹤对待下面人极为实在,这次疑人继续用,就是将这人摸得透彻,觉得他根本没有机会背叛他。

为何还是一样的结局。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而且,居然也还扯了一只替罪羊下来。

这动手之人定然是个颇为了解他们的。

但是要满足了解怎么多人,那么,范围就非常小了。

独宜靠着椅子觉得疲乏。

到底是谁,到底会是谁。

时守鹤在京城即便有树敌,那么,瞧着李逸正的面子上,也绝对不敢真地对时守鹤动手。

“娘娘。”她看向李星河。

她现在需要一点帮助,浅绿隐瞒病情好转,时守鹤重伤昏迷,她必须要一件一件把这些事情都搞清楚,才能全部串联起来。

“好,我来替你审这个侍卫,”李星河非常直接,“不要多想,事情出现得越多越杂,便是标识背后的人已经慌乱了,你们马上就要赢了。”

独宜嗯了一声,“谢谢娘娘了。”她起身,李星河说:“时守鹤还是先别去看了,等着平稳再去。”

“好,我是去看看浅绿。”

现在不能着急,也不能慌乱,要一件事一件事地来,先把浅绿的事情处理完再说别的。

李星河不解:“浅绿?”

独宜点点头了。

一切的不对劲,都是从浅绿出事开始的。

李星河瞧着独宜离开,对着身边的管事说,“王府里里外外不准再进出,把时家所有的人都分开关起来挨个审问,再派人找和时守鹤一起考试左右的学生,确定他没有和祝词青发生别的龃龉,另外,哪个侍卫抓到了,直接先重刑,留口气就成,还有寒家那边,让他们先把事情压下来,科举不能有问题。”

真是个多事之秋。

李星河脑子有些疼。

“再去给王爷送信,让他早日回来!”

这些事分明就和她沾不上关系,她现在严重怀疑李逸正是故意的,就是让她也好好试试,她这些年的难处。

管事再问:“哪个叫穗叶的也要严加看管?”

“今日接近了时守鹤的都有嫌疑,反正单独关押着,独宜那边会明白我的意思。”

李星河吩咐完,才进去看了看时守鹤,血已经止住了。

瞧着他背脊上的疤痕,李星河有些咋舌,“这是不是太?”

“现在能把命保住就不错了,其他的后面再说。”林太医算是手里准头好的了,“这位公子也是能耐,顶着一口气,真的挺过来了,眼下就是熬过这几日,千万不要太过高热就阿弥陀佛了。”

李星河嗯了一声,“这几日就有劳太医暂时留在府中了,这人是王爷想要拉拢的。”

她用了拉拢二字,标明时守鹤是对王府颇为有意义的存在。

林太医也是明白地点点头,“是,老朽定然全力以赴。”

李星河忽而瞧着床边的东西。

佟医女说:“是吐的烤猪肉。”

李星河:“嗯?他吃了烤猪肉?”

佟医女点点头,“对。”

李星河垂眸,“你拿着去告诉独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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