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三大爷，这事是你儿子干的，还是你指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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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四合院，被各家各户炒菜的油烟味儿和锅铲碰撞的脆响包裹着，混杂着孩子们的吵闹，构成了一幅充满生活气息的画卷。
但这幅画卷，被一声炸雷般的怒吼撕得粉碎。
“闫埠贵！你给我滚出来！”
声音的主人带着一股子不把天捅个窟窿不罢休的狠劲，让院里瞬间一静。
锅铲声戛然而止。
嬉闹声凭空消失。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停下了手里的活计，循着声音的源头望去。
只见林卫国大步从前院闯入，他的脸绷得像一块铁，眼神里燃烧着两簇冰冷的火焰。
他手里，还拎着一个人。
那人是闫解放，此刻软得像一滩烂泥，被林卫国揪着衣领，双脚在青石板上拖出两道无力的划痕，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
中院，三大爷闫埠贵家。
屋里，闫埠贵正戴着老花镜，手里拨着算盘珠子，嘴里念念有词。他嘴角那抹算计的笑意还未散去，一百块钱的分配方案已经在脑子里过了三遍。
突然！
“砰！”
一声巨响，他家的门像是被一头蛮牛撞开，狠狠砸在内墙上，震得墙皮簌簌往下掉。
闫埠贵的心脏猛地一抽，手里的算盘“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一道黑影就被狠狠地砸在了他脚下。
是他的大儿子，闫解放。
“林卫国！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闫埠贵又惊又怒，指着林卫国的手指都在发抖。
林卫国没有看他，径直走到那张摆着算盘的八仙桌前，将手里的五张纸，重重地拍在了桌面上。
“啪！”
声音清脆，像是抽在每个人的脸上。
“干什么？”
林卫国终于转过头，一双眼睛死死地锁定了闫埠贵。
“这话，应该我问你，三大爷！”
他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像钢针一样扎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你让你儿子，拿着我的一百块血汗钱，换回来这么几张废纸！”
林卫国的手指，重重地点在那些所谓的“自行车票”上，然后猛地指向地上的闫解放，声音陡然拔高，响彻整个院子。
“我问你！这事，到底是你儿子闫解放胆大包天，想黑了我的钱！还是你这个当爹的，在背后给他出的主意！”
一句话，像一块巨石砸进平静的湖面，整个四合院彻底炸了锅。
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闻声而出，就连刚下班，拎着饭盒的傻柱和推着自行车的许大茂，都迅速围了过来。
一道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闫家门口。
闫埠贵的视线，从林卫国那张冰冷的脸上，艰难地移到桌面的纸票上，最后，落在了地上蜷缩成一团、不敢看他的儿子身上。
他眼前的算盘、桌子、甚至林卫国的脸，都开始旋转、模糊。
耳朵里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不可能！
这个局做得天衣无缝，他是怎么识破的？
“你……你血口喷人！”闫埠贵的声音干得像是在沙地里摩擦，“什么假票！我不知道！”
“不知道？”
林卫国发出一声冷笑，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鄙夷。
他拿起一张假票，高高举起，面向院里的所有人。
“大伙儿都过来瞧瞧！都过来看看！”
“这就是咱们院里为人师表的三大爷，给我林卫国介绍的‘好门路’！”
“他让闫解放拿着我一百块钱去倒票，一百块啊！就给我换回来这么个玩意儿！”
他的目光重新像利剑一样刺向闫埠贵，身体前倾，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压迫感。
“闫埠贵，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现在就拎着闫解放，去派出所！”
“诈骗！金额一百块！这在眼下是什么罪名，你这个当老师的，比我清楚！”
“我倒要看看，等警察同志来了，能不能从他嘴里问出来，你这个当爹的，在这件事里，到底有多干净！”
“派出所”三个字，像一道催命符，瞬间击溃了闫埠贵所有的心理防线。
“别！”
他脱口而出，声音尖锐得变了调。
“别报警！”
他这辈子，最看重的就是“体面”二字，最怕的就是和公家的人打交道。
一旦报了警，进了局子，不管最后怎么判，他闫解放这辈子就完了！
他这个当爹的，这个人民教师，这张老脸，也就彻底被撕下来，扔在地上任人踩踏了！
院里的议论声，已经毫不避讳地传进了他的耳朵。
“我就说天上哪有掉馅饼的好事，合着是坑自己院里的人啊。”
“啧啧，一百块，这心也太黑了。”
“还是个老师呢，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些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根滚烫的针，扎在他的心上。
他看着林卫国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知道今天这事，已经没有了任何转圜的余地。
认，是奇耻大辱。
不认，就是万劫不复。
闫埠贵的肩膀，瞬间垮了下去，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骨头。
他嘴唇哆嗦了半天，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是……是我的错……是我管教不严……”
他的声音干涩、嘶哑，充满了屈辱。
“卫国，你别报警，这钱……我们赔！”
“赔？”
林卫国向前一步，逼得闫埠贵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
“说得倒轻巧！口说无凭，今天，你必须给我写一张欠条！白纸黑字，一百块钱！”
写欠条？
这不等于把罪证亲自写下来，昭告天下吗！
闫埠贵的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气血翻涌，眼前阵阵发黑。
“写！”
林卫国一声低喝，如同惊雷。
最终，在全院邻居的注视下，闫埠贵颤抖着手，拿起了纸笔。
那支笔，仿佛有千斤重。
他写下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刀在自己的脸上刻画。
林卫国一把抓过那张写好的欠条，吹了吹上面的墨迹，却没有就此罢休。
他将欠条举到闫埠贵面前，声音冷得像冰。
“三大爷，光写，不够。”
“你得当着全院大伙儿的面，把这欠条上的字，一字不差地，给我念出来！”
“让大伙儿，都给做个见证！”
“你……”
闫埠贵只觉得喉头一甜，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这是要让他当众自裁！
“念！”
林卫国再次爆喝，不给他任何犹豫的机会。
闫埠贵看着周围那一双双或同情、或鄙夷、或幸灾乐祸的眼睛，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裸地站在寒风里。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得选了。
他拿起那张薄薄的、却重如泰山的欠条，用一种比蚊子哼哼还小的声音，屈辱地、机械地念了起来。
“……今欠……林卫国同志……人民币……一百元整……”
每一个字，都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念完最后一个字，他整个人彻底瘫在了椅子上，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眼神空洞，再无一丝神采。
他完了。
他闫埠贵在四合院里，从今天起，再也抬不起头了。
傍晚的四合院，被各家各户炒菜的油烟味儿和锅铲碰撞的脆响包裹着，混杂着孩子们的吵闹，构成了一幅充满生活气息的画卷。
但这幅画卷，被一声炸雷般的怒吼撕得粉碎。
“闫埠贵！你给我滚出来！”
声音的主人带着一股子不把天捅个窟窿不罢休的狠劲，让院里瞬间一静。
锅铲声戛然而止。
嬉闹声凭空消失。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停下了手里的活计，循着声音的源头望去。
只见林卫国大步从前院闯入，他的脸绷得像一块铁，眼神里燃烧着两簇冰冷的火焰。
他手里，还拎着一个人。
那人是闫解放，此刻软得像一滩烂泥，被林卫国揪着衣领，双脚在青石板上拖出两道无力的划痕，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
中院，三大爷闫埠贵家。
屋里，闫埠贵正戴着老花镜，手里拨着算盘珠子，嘴里念念有词。他嘴角那抹算计的笑意还未散去，一百块钱的分配方案已经在脑子里过了三遍。
突然！
“砰！”
一声巨响，他家的门像是被一头蛮牛撞开，狠狠砸在内墙上，震得墙皮簌簌往下掉。
闫埠贵的心脏猛地一抽，手里的算盘“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一道黑影就被狠狠地砸在了他脚下。
是他的大儿子，闫解放。
“林卫国！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闫埠贵又惊又怒，指着林卫国的手指都在发抖。
林卫国没有看他，径直走到那张摆着算盘的八仙桌前，将手里的五张纸，重重地拍在了桌面上。
“啪！”
声音清脆，像是抽在每个人的脸上。
“干什么？”
林卫国终于转过头，一双眼睛死死地锁定了闫埠贵。
“这话，应该我问你，三大爷！”
他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像钢针一样扎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你让你儿子，拿着我的一百块血汗钱，换回来这么几张废纸！”
林卫国的手指，重重地点在那些所谓的“自行车票”上，然后猛地指向地上的闫解放，声音陡然拔高，响彻整个院子。
“我问你！这事，到底是你儿子闫解放胆大包天，想黑了我的钱！还是你这个当爹的，在背后给他出的主意！”
一句话，像一块巨石砸进平静的湖面，整个四合院彻底炸了锅。
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闻声而出，就连刚下班，拎着饭盒的傻柱和推着自行车的许大茂，都迅速围了过来。
一道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闫家门口。
闫埠贵的视线，从林卫国那张冰冷的脸上，艰难地移到桌面的纸票上，最后，落在了地上蜷缩成一团、不敢看他的儿子身上。
他眼前的算盘、桌子、甚至林卫国的脸，都开始旋转、模糊。
耳朵里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不可能！
这个局做得天衣无缝，他是怎么识破的？
“你……你血口喷人！”闫埠贵的声音干得像是在沙地里摩擦，“什么假票！我不知道！”
“不知道？”
林卫国发出一声冷笑，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鄙夷。
他拿起一张假票，高高举起，面向院里的所有人。
“大伙儿都过来瞧瞧！都过来看看！”
“这就是咱们院里为人师表的三大爷，给我林卫国介绍的‘好门路’！”
“他让闫解放拿着我一百块钱去倒票，一百块啊！就给我换回来这么个玩意儿！”
他的目光重新像利剑一样刺向闫埠贵，身体前倾，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压迫感。
“闫埠贵，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现在就拎着闫解放，去派出所！”
“诈骗！金额一百块！这在眼下是什么罪名，你这个当老师的，比我清楚！”
“我倒要看看，等警察同志来了，能不能从他嘴里问出来，你这个当爹的，在这件事里，到底有多干净！”
“派出所”三个字，像一道催命符，瞬间击溃了闫埠贵所有的心理防线。
“别！”
他脱口而出，声音尖锐得变了调。
“别报警！”
他这辈子，最看重的就是“体面”二字，最怕的就是和公家的人打交道。
一旦报了警，进了局子，不管最后怎么判，他闫解放这辈子就完了！
他这个当爹的，这个人民教师，这张老脸，也就彻底被撕下来，扔在地上任人踩踏了！
院里的议论声，已经毫不避讳地传进了他的耳朵。
“我就说天上哪有掉馅饼的好事，合着是坑自己院里的人啊。”
“啧啧，一百块，这心也太黑了。”
“还是个老师呢，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些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根滚烫的针，扎在他的心上。
他看着林卫国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知道今天这事，已经没有了任何转圜的余地。
认，是奇耻大辱。
不认，就是万劫不复。
闫埠贵的肩膀，瞬间垮了下去，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骨头。
他嘴唇哆嗦了半天，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是……是我的错……是我管教不严……”
他的声音干涩、嘶哑，充满了屈辱。
“卫国，你别报警，这钱……我们赔！”
“赔？”
林卫国向前一步，逼得闫埠贵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
“说得倒轻巧！口说无凭，今天，你必须给我写一张欠条！白纸黑字，一百块钱！”
写欠条？
这不等于把罪证亲自写下来，昭告天下吗！
闫埠贵的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气血翻涌，眼前阵阵发黑。
“写！”
林卫国一声低喝，如同惊雷。
最终，在全院邻居的注视下，闫埠贵颤抖着手，拿起了纸笔。
那支笔，仿佛有千斤重。
他写下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刀在自己的脸上刻画。
林卫国一把抓过那张写好的欠条，吹了吹上面的墨迹，却没有就此罢休。
他将欠条举到闫埠贵面前，声音冷得像冰。
“三大爷，光写，不够。”
“你得当着全院大伙儿的面，把这欠条上的字，一字不差地，给我念出来！”
“让大伙儿，都给做个见证！”
“你……”
闫埠贵只觉得喉头一甜，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这是要让他当众自裁！
“念！”
林卫国再次爆喝，不给他任何犹豫的机会。
闫埠贵看着周围那一双双或同情、或鄙夷、或幸灾乐祸的眼睛，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裸地站在寒风里。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得选了。
他拿起那张薄薄的、却重如泰山的欠条，用一种比蚊子哼哼还小的声音，屈辱地、机械地念了起来。
“……今欠……林卫国同志……人民币……一百元整……”
每一个字，都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念完最后一个字，他整个人彻底瘫在了椅子上，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眼神空洞，再无一丝神采。
他完了。
他闫埠贵在四合院里，从今天起，再也抬不起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