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电流划破暗夜，通讯连接新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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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报线的架设比想象中顺利。詹天佑带着人沿着铁路旁的空地挖坑，徐寿则指挥着将裹了陶瓷管的铜线埋进土里，每隔十里就立一根木杆，把线架得高高的，避开沼泽和积水。爱迪生蹲在矿站的木屋前，用铁皮敲了两个方盒子，里面装着电磁铁和铜片，说是“发报机”和“收报机”。
“嘀——嘀嘀——”爱迪生按下发报机的按键，铁盒里的电磁铁吸动铜片，发出清脆的声响。远处码头的收报机立刻传来同样的声音，郑经守在那里，看着指针随着声响跳动，兴奋地朝矿站方向挥手：“收到了！真的收到了！”
朱慈烺让爱迪生编了套简单的密码：一长声代表“矿石出发”，两短声代表“船已靠岸”，长短交替则是“急需支援”。试发那天，第一列载满矿石的蒸汽机车刚从“铁源站”启动，詹天佑就按下了发报键。
“嘀——”
码头的收报机应声作响，郑经立刻指挥水手们准备卸货。等机车抵达时，吊臂早已架好，原本需要半个时辰的准备工作，如今一盏茶的功夫就完成了。宋应星摸着发烫的收报机外壳，咂舌道：“这玩意儿比快马传信还灵，隔着十里地跟说话似的。”
没过几日，去南边采橡胶的队伍回来了。领头的是个曾跟着郑和航队跑过远海的老水手，捧着个陶罐笑道：“那树汁真怪，刚流出来黏糊糊的，晒几天就变得又韧又弹，用水泡着还不导电！”
爱迪生舀出一点橡胶汁，抹在铜线上搓了搓，等它凝固后扔进水里：“完美！有了这东西，电线能铺到海里去！”他当即拉着徐寿改造电报线，用橡胶代替陶瓷做绝缘层，还把铜线绞成一股，说是能抗住海风。
这天，朱慈烺正在查看系统面板，忽然收到码头传来的电报——“嘀嘀嘀——嘀——”（长短交替，代表急需支援）。他心里一紧，带着詹天佑和爱迪生赶过去，只见郑和的一个副手正急得满头汗：“装煤的货船在近海触礁了，船身漏水，船上还有二十多个水手！”
“派救生艇！”朱慈烺道。
“不行啊殿下，”副手指着海面，“浪太大，救生艇划不过去，而且天黑了，看不清船在哪儿！”
爱迪生突然一拍脑袋：“用弧光灯！把最大的那盏灯架在码头的高杆上，照向海面！再让船上的人看到光就发信号——我们用三短一长代表‘看到了’！”
徐寿立刻带人把矿道里的大弧光灯搬到码头的瞭望塔上，爱迪生则守在发报机旁，一遍遍地发送“三短一长”的信号。片刻后，海面传来回应——同样的“嘀嘀嘀——嘀——”，只是声音微弱些。
“找到了！”瞭望塔上的士兵大喊，“在东边三里外！”
弧光灯的的光柱刺破黑夜，照在颠簸的货船上。蒸汽动力的救生艇（宋应星刚改装的，用小型蒸汽机代替船桨）顺着光柱驶去，很快就把水手们都救了回来。
当最后一个水手踏上码头，系统面板突然弹出提示：【“电报与电力通讯”完成，奖励召唤点数6000。当前可召唤：西门子（剩余点数0）、贝尔（消耗1000点）。】
“召贝尔。”朱慈烺毫不犹豫。爱迪生说过，贝尔的“电话”能直接传人声，比电报更方便。
白光闪过，一个穿着西装的苏格兰人出现在码头。他看到发报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从包里掏出个奇怪的装置，一端连着铜片，一端缠着线：“这是我刚做的传话器，不用密码，对着铜片说话，另一端就能听见声音。”
他把装置的两端用线连起来，递给朱慈烺一个：“您试试说句话？”
朱慈烺对着铜片道：“码头一切安好。”
贝尔手里的另一端立刻传来清晰的声音，连语气都分毫不差。郑和船队的老水手们惊得瞪圆了眼：“这比千里眼还神！”
爱迪生凑过来，看着那传话器眼睛发亮：“能接在电报线上用吗？要是铁轨旁都架上这东西，机车司机随时能跟车站说话，就不怕撞车了！”
朱慈烺望着远处铁路上奔驰的蒸汽机车，又看了看手里的传话器，忽然觉得，这“新津”的脉络，正随着电流和铁轨，一点点变得清晰而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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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报线的架设比想象中顺利。詹天佑带着人沿着铁路旁的空地挖坑，徐寿则指挥着将裹了陶瓷管的铜线埋进土里，每隔十里就立一根木杆，把线架得高高的，避开沼泽和积水。爱迪生蹲在矿站的木屋前，用铁皮敲了两个方盒子，里面装着电磁铁和铜片，说是“发报机”和“收报机”。
“嘀——嘀嘀——”爱迪生按下发报机的按键，铁盒里的电磁铁吸动铜片，发出清脆的声响。远处码头的收报机立刻传来同样的声音，郑经守在那里，看着指针随着声响跳动，兴奋地朝矿站方向挥手：“收到了！真的收到了！”
朱慈烺让爱迪生编了套简单的密码：一长声代表“矿石出发”，两短声代表“船已靠岸”，长短交替则是“急需支援”。试发那天，第一列载满矿石的蒸汽机车刚从“铁源站”启动，詹天佑就按下了发报键。
“嘀——”
码头的收报机应声作响，郑经立刻指挥水手们准备卸货。等机车抵达时，吊臂早已架好，原本需要半个时辰的准备工作，如今一盏茶的功夫就完成了。宋应星摸着发烫的收报机外壳，咂舌道：“这玩意儿比快马传信还灵，隔着十里地跟说话似的。”
没过几日，去南边采橡胶的队伍回来了。领头的是个曾跟着郑和航队跑过远海的老水手，捧着个陶罐笑道：“那树汁真怪，刚流出来黏糊糊的，晒几天就变得又韧又弹，用水泡着还不导电！”
爱迪生舀出一点橡胶汁，抹在铜线上搓了搓，等它凝固后扔进水里：“完美！有了这东西，电线能铺到海里去！”他当即拉着徐寿改造电报线，用橡胶代替陶瓷做绝缘层，还把铜线绞成一股，说是能抗住海风。
这天，朱慈烺正在查看系统面板，忽然收到码头传来的电报——“嘀嘀嘀——嘀——”（长短交替，代表急需支援）。他心里一紧，带着詹天佑和爱迪生赶过去，只见郑和的一个副手正急得满头汗：“装煤的货船在近海触礁了，船身漏水，船上还有二十多个水手！”
“派救生艇！”朱慈烺道。
“不行啊殿下，”副手指着海面，“浪太大，救生艇划不过去，而且天黑了，看不清船在哪儿！”
爱迪生突然一拍脑袋：“用弧光灯！把最大的那盏灯架在码头的高杆上，照向海面！再让船上的人看到光就发信号——我们用三短一长代表‘看到了’！”
徐寿立刻带人把矿道里的大弧光灯搬到码头的瞭望塔上，爱迪生则守在发报机旁，一遍遍地发送“三短一长”的信号。片刻后，海面传来回应——同样的“嘀嘀嘀——嘀——”，只是声音微弱些。
“找到了！”瞭望塔上的士兵大喊，“在东边三里外！”
弧光灯的的光柱刺破黑夜，照在颠簸的货船上。蒸汽动力的救生艇（宋应星刚改装的，用小型蒸汽机代替船桨）顺着光柱驶去，很快就把水手们都救了回来。
当最后一个水手踏上码头，系统面板突然弹出提示：【“电报与电力通讯”完成，奖励召唤点数6000。当前可召唤：西门子（剩余点数0）、贝尔（消耗1000点）。】
“召贝尔。”朱慈烺毫不犹豫。爱迪生说过，贝尔的“电话”能直接传人声，比电报更方便。
白光闪过，一个穿着西装的苏格兰人出现在码头。他看到发报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从包里掏出个奇怪的装置，一端连着铜片，一端缠着线：“这是我刚做的传话器，不用密码，对着铜片说话，另一端就能听见声音。”
他把装置的两端用线连起来，递给朱慈烺一个：“您试试说句话？”
朱慈烺对着铜片道：“码头一切安好。”
贝尔手里的另一端立刻传来清晰的声音，连语气都分毫不差。郑和船队的老水手们惊得瞪圆了眼：“这比千里眼还神！”
爱迪生凑过来，看着那传话器眼睛发亮：“能接在电报线上用吗？要是铁轨旁都架上这东西，机车司机随时能跟车站说话，就不怕撞车了！”
朱慈烺望着远处铁路上奔驰的蒸汽机车，又看了看手里的传话器，忽然觉得，这“新津”的脉络，正随着电流和铁轨，一点点变得清晰而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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