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武明空变身家教 今天的作业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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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御书房兼奥数作战指挥部，气氛凝重。唯一的“大臣”户部尚书苏招娣同志，正对着她那个破布包“国库”愁眉苦脸。里面可怜巴巴地躺着几枚毛票和几个钢镚儿——那是“榕树里百晓生”最后的遗产。
“陛下…呃…明空，”苏招娣苦着脸，“‘国库’空虚，只剩一块二毛了。别说新铅笔盒，连…连个肉包子都买不起完整的了！”她咽了口唾沫，仿佛已经闻到了肉包子的幻影香气。
武明空正对着黑板上自己鬼画符般的“二次合围作战图”（奥数题解题步骤）发呆，闻言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钱！又是钱！一文钱难倒女皇帝！这感觉，比当年国库空虚、突厥大军压境还让她憋屈！至少那时候她还能砍几个贪官的头抄家充军饷，现在…难道去砍了刘翠花抢她的花哨铅笔盒？不行不行，力量要慎用，狄老狐狸的警告言犹在耳。
她的目光无意识地扫过黑板上那密密麻麻的“60千米”、“速度比”、“总路程3S”…突然，脑子里那个被奥数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小灯泡，“滋啦”一声，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刺眼光芒！
“等等！”武明空猛地一拍大腿（拍在破板凳上，疼得她龇牙咧嘴），眼睛瞪得像铜铃，“招娣！朕…朕悟了！天无绝人之路！朕的‘六部’大业，有救了！”
苏招娣被她吓了一跳：“啊？悟…悟啥了？捡到金元宝了？”
“比金元宝还值钱！”武明空激动地指着黑板上的奥数题，“看到没？知识！知识就是力量！知识就是财富！朕的‘兵部’（奥数能力）和‘吏部’（情报能力）可以联合作战了！”
她一把拉过苏招娣，压低声音，如同策划一场惊天奇袭：“目标：向阳小学广大被奥数题折磨得痛不欲生的…学渣同胞！行动代号：‘学渣拯救计划’！服务内容：朕，亲自出手，以‘帝王推演术’（奥数解法）帮他们攻破‘地狱题’堡垒！收费标准：视题目难度和‘刁钻’程度定价！基础题（鸡兔同笼等）一毛！中等题（水池放水、相遇问题）两毛！地狱级难题（楼梯走法、老鼠挖洞）…五毛起！上不封顶！童叟无欺，包教包会（会抄答案就行）！”
苏招娣的小嘴张成了“O”型：“帮…帮人写作业？这…这要是被老师抓住…”
“什么写作业！”武明空义正词严，“这叫‘学业帮扶’！‘知识共享’！是利国利民…呃…利校利班的大好事！我们这是响应…响应那个…共同富裕的号召！再说了，”她狡黠地眨眨眼，“朕只提供‘解题思路推演’（答案），至于他们自己抄成啥样，字迹模仿得像不像，那就是‘工部’（他们自己）的责任了！我们这叫…只提供核心技术，不参与具体执行！深藏功与名！”
她越说越觉得此计甚妙。既能赚钱，又能实践“兵法”（奥数），还能气死刘翠花（如果她也来求朕的话）！简直是一箭三雕！
“苏尚书听令！”武明空小手一挥，气势如虹，“命你速速动用‘情报部’资源，暗中放出风声！就说…嗯…‘神秘奥数高手’横空出世，专治各种算学不服！价格公道，效果拔群！接头暗号…‘今天的作业有点甜’！交易地点：男厕所后面第三棵歪脖子柳树下（隐蔽！）！一手交钱，一手交‘锦囊’（写着答案的纸条）！”
苏招娣被这宏大的“商业计划”和“间谍行动”搞得热血沸腾（主要是看到肉包子的希望），用力点头：“遵旨！臣…我这就去办！”
“学渣拯救计划”如同在向阳小学平静（并不）的湖面投下了一颗深水炸弹。苏招娣凭借“榕树里百晓生”积累的人脉（主要是八卦传播网），加上“作业有点甜”这么离谱的暗号，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一年级各个角落。
起初是几个数学常年吊车尾、被家长混合双打逼急了的男生，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揣着省下的几毛零花钱，鬼鬼祟祟地摸到了歪脖子柳树下。
“今…今天的作业有点甜？”一个胖乎乎的男生紧张地左右张望，声音都在抖。
阴影里，伸出一只脏兮兮的小手（苏招娣的），掌心向上。
男生赶紧把攥得汗津津的两毛钱塞过去。
小手缩回去。片刻，一个折成小方块的、用劣质作业纸写的“锦囊”被塞了出来。
男生如获至宝，跑到墙角迫不及待地打开，只见上面用歪歪扭扭但异常清晰的笔迹写着：
【鸡兔同笼，头20，脚56。解：设鸡兵X，兔骑Y。X Y=20（兵马总数），2X 4Y=56（足蹄总数）。化剑阵（化简）：X 2Y=28。再与第一式合围（相减）：Y=8（兔骑），X=12（鸡兵）。故：鸡12，兔8。抄之！】
男生看得云里雾里，什么兵马、剑阵、合围？但答案清晰啊！他如释重负，激动得差点哭出来，对着柳树阴影深深鞠了一躬（虽然不知道是谁），然后一溜烟跑了。
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还活蹦乱跳没被老师抓），口碑迅速发酵！“神秘高手思路清奇但答案保真”的消息不胫而走。歪脖子柳树下，生意日渐兴隆。苏招娣的“国库”破布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毛票！钢镚儿！甚至还有几颗包装鲜艳的劣质水果糖（抵债用）！
武明空则沉浸在“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作业之上”的快感里。她把每一道奥数题都当成一场微型的战役来推演，在草稿纸上排兵布阵，调遣“速度骑兵”、“路程步兵”、“时间斥候”，攻陷一个个“相遇点堡垒”、“水池城池”、“楼梯关隘”。解完题，她还会用一种朱红色的铅笔头（捡的），在答案纸条上龙飞凤舞地批个“准”字，仿佛在批阅前线发来的捷报。这感觉，竟找回了几分当年批阅奏章、执掌乾坤的爽快！
然而，好景不长。这天放学，苏招娣像只受惊的兔子，脸色煞白地冲进杂物间，一把将“国库”布包塞到武明空怀里，声音都变了调：“陛…陛下！不好了！大…大买卖来了！可…可这买卖要命啊！”
武明空正沉浸在用“三军合围”战术破解一道“三车追及”难题的爽快中，被打断很是不悦：“慌什么！天塌下来有朕顶着！什么买卖？难道是刘翠花那刁民也来求朕了？哼！她的单子，起步价五块！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不…不是刘翠花！”苏招娣急得直跺脚，“是…是周小胖！他…他替人下的单！真正的雇主…是…是刘翠花她妈！王…王主任！”
轰隆！
武明空感觉一道天雷正正劈在了她的“御书房”房顶上！
王主任？！那个在菜市场叉着腰、能用唾沫星子给鱼刮鳞的街道妇女主任？！刘翠花的亲妈？！那个战斗力疑似比王大娘和孙二娘加起来还彪悍的…终极BOSS？！
“她…她要干什么？”武明空的声音都有点发飘了。
苏招娣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是周小胖歪歪扭扭的字迹，还带着一股韭菜盒子味：
【雇主：王主任（翠花妈）。需求：搞定翠花奥数作业本P35全部（共5题！）。特别要求：字迹模仿翠花的（像！必须像！）。难度：地狱中的地狱（王主任说翠花一道都不会！）。报价：巨款两元！！！附加：一袋新开封的恰恰香瓜子（奶油味！）。接头时间：明早七点，歪脖子柳树，过时不候！备注：办砸了，王主任说把你俩挂居委会门口示众！周小胖留。PS：瓜子分我一半。】
纸条下面，还画了个哭唧唧的胖脸。
武明空捏着这张如同“催命符”般的订单，小脸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两块钱！还有奶油味恰恰香瓜子！这诱惑…堪比当年波斯进贡的夜明珠！可是…王主任！挂居委会门口示众？！
闪回：
洛阳闹市口，她曾下令将谋逆的琅琊王李冲、越王李贞等人枭首示众，首级悬挂于城门三日，以儆效尤。那血淋淋的场面，曾让整个神都噤若寒蝉。
如今…难道她武曌重生一世，竟要因为帮人写奥数作业，被挂到街道居委会门口当“反面典型”？！这死法…太憋屈了！太有损龙威了！
一股冰冷的恐惧和后怕瞬间攫住了她。锁骨下的“凤翎赤焰印”毫无征兆地开始剧烈发烫！那热度不再是温热的悸动，而是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摁下！剧痛伴随着强烈的眩晕感猛地袭来！
“呃啊！”武明空痛哼一声，眼前骤然发黑！在意识模糊的瞬间，她仿佛不是置身于破败的杂物间，而是被抛入了千年前的血腥战场！
耳边是震耳欲聋的喊杀声、金铁交鸣声！眼前是铺天盖地的箭雨！是突厥骑兵狰狞的面孔！是黑齿常之浴血奋战的背影！是兵刃刺入血肉的闷响！浓烈的血腥味和战火硝烟的气息呛得她无法呼吸！
“陛下！小心流矢！”一个浑身浴血的将领嘶吼着扑向她…
幻觉！是胎记力量反噬的幻觉！
武明空猛地咬破舌尖，尖锐的疼痛和血腥味让她瞬间清醒！她踉跄一步扶住冰冷的墙壁，大口喘着粗气，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衣衫。眼前依旧是破败的杂物间，苏招娣正惊恐地看着她。
“明空！你…你怎么了？脸色好白！”
武明空摆摆手，心有余悸。力量…果然需要慎用！狄老狐狸没骗人！刚才那一下，差点让她走火入魔，魂穿战场回不来了！
她低头看着手里那张价值两块钱和恰恰瓜子的“夺命订单”，再看看苏招娣惨白的小脸和怀里那袋仿佛散发着“断头饭”香气的瓜子…
女皇陛下陷入了空前绝后的天人交战。
接？还是不接？
这特么比当年要不要废掉李显那个窝囊废儿子还难抉择啊！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
“冷宫”御书房兼奥数作战指挥部，气氛凝重。唯一的“大臣”户部尚书苏招娣同志，正对着她那个破布包“国库”愁眉苦脸。里面可怜巴巴地躺着几枚毛票和几个钢镚儿——那是“榕树里百晓生”最后的遗产。
“陛下…呃…明空，”苏招娣苦着脸，“‘国库’空虚，只剩一块二毛了。别说新铅笔盒，连…连个肉包子都买不起完整的了！”她咽了口唾沫，仿佛已经闻到了肉包子的幻影香气。
武明空正对着黑板上自己鬼画符般的“二次合围作战图”（奥数题解题步骤）发呆，闻言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钱！又是钱！一文钱难倒女皇帝！这感觉，比当年国库空虚、突厥大军压境还让她憋屈！至少那时候她还能砍几个贪官的头抄家充军饷，现在…难道去砍了刘翠花抢她的花哨铅笔盒？不行不行，力量要慎用，狄老狐狸的警告言犹在耳。
她的目光无意识地扫过黑板上那密密麻麻的“60千米”、“速度比”、“总路程3S”…突然，脑子里那个被奥数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小灯泡，“滋啦”一声，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刺眼光芒！
“等等！”武明空猛地一拍大腿（拍在破板凳上，疼得她龇牙咧嘴），眼睛瞪得像铜铃，“招娣！朕…朕悟了！天无绝人之路！朕的‘六部’大业，有救了！”
苏招娣被她吓了一跳：“啊？悟…悟啥了？捡到金元宝了？”
“比金元宝还值钱！”武明空激动地指着黑板上的奥数题，“看到没？知识！知识就是力量！知识就是财富！朕的‘兵部’（奥数能力）和‘吏部’（情报能力）可以联合作战了！”
她一把拉过苏招娣，压低声音，如同策划一场惊天奇袭：“目标：向阳小学广大被奥数题折磨得痛不欲生的…学渣同胞！行动代号：‘学渣拯救计划’！服务内容：朕，亲自出手，以‘帝王推演术’（奥数解法）帮他们攻破‘地狱题’堡垒！收费标准：视题目难度和‘刁钻’程度定价！基础题（鸡兔同笼等）一毛！中等题（水池放水、相遇问题）两毛！地狱级难题（楼梯走法、老鼠挖洞）…五毛起！上不封顶！童叟无欺，包教包会（会抄答案就行）！”
苏招娣的小嘴张成了“O”型：“帮…帮人写作业？这…这要是被老师抓住…”
“什么写作业！”武明空义正词严，“这叫‘学业帮扶’！‘知识共享’！是利国利民…呃…利校利班的大好事！我们这是响应…响应那个…共同富裕的号召！再说了，”她狡黠地眨眨眼，“朕只提供‘解题思路推演’（答案），至于他们自己抄成啥样，字迹模仿得像不像，那就是‘工部’（他们自己）的责任了！我们这叫…只提供核心技术，不参与具体执行！深藏功与名！”
她越说越觉得此计甚妙。既能赚钱，又能实践“兵法”（奥数），还能气死刘翠花（如果她也来求朕的话）！简直是一箭三雕！
“苏尚书听令！”武明空小手一挥，气势如虹，“命你速速动用‘情报部’资源，暗中放出风声！就说…嗯…‘神秘奥数高手’横空出世，专治各种算学不服！价格公道，效果拔群！接头暗号…‘今天的作业有点甜’！交易地点：男厕所后面第三棵歪脖子柳树下（隐蔽！）！一手交钱，一手交‘锦囊’（写着答案的纸条）！”
苏招娣被这宏大的“商业计划”和“间谍行动”搞得热血沸腾（主要是看到肉包子的希望），用力点头：“遵旨！臣…我这就去办！”
“学渣拯救计划”如同在向阳小学平静（并不）的湖面投下了一颗深水炸弹。苏招娣凭借“榕树里百晓生”积累的人脉（主要是八卦传播网），加上“作业有点甜”这么离谱的暗号，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一年级各个角落。
起初是几个数学常年吊车尾、被家长混合双打逼急了的男生，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揣着省下的几毛零花钱，鬼鬼祟祟地摸到了歪脖子柳树下。
“今…今天的作业有点甜？”一个胖乎乎的男生紧张地左右张望，声音都在抖。
阴影里，伸出一只脏兮兮的小手（苏招娣的），掌心向上。
男生赶紧把攥得汗津津的两毛钱塞过去。
小手缩回去。片刻，一个折成小方块的、用劣质作业纸写的“锦囊”被塞了出来。
男生如获至宝，跑到墙角迫不及待地打开，只见上面用歪歪扭扭但异常清晰的笔迹写着：
【鸡兔同笼，头20，脚56。解：设鸡兵X，兔骑Y。X Y=20（兵马总数），2X 4Y=56（足蹄总数）。化剑阵（化简）：X 2Y=28。再与第一式合围（相减）：Y=8（兔骑），X=12（鸡兵）。故：鸡12，兔8。抄之！】
男生看得云里雾里，什么兵马、剑阵、合围？但答案清晰啊！他如释重负，激动得差点哭出来，对着柳树阴影深深鞠了一躬（虽然不知道是谁），然后一溜烟跑了。
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还活蹦乱跳没被老师抓），口碑迅速发酵！“神秘高手思路清奇但答案保真”的消息不胫而走。歪脖子柳树下，生意日渐兴隆。苏招娣的“国库”破布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毛票！钢镚儿！甚至还有几颗包装鲜艳的劣质水果糖（抵债用）！
武明空则沉浸在“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作业之上”的快感里。她把每一道奥数题都当成一场微型的战役来推演，在草稿纸上排兵布阵，调遣“速度骑兵”、“路程步兵”、“时间斥候”，攻陷一个个“相遇点堡垒”、“水池城池”、“楼梯关隘”。解完题，她还会用一种朱红色的铅笔头（捡的），在答案纸条上龙飞凤舞地批个“准”字，仿佛在批阅前线发来的捷报。这感觉，竟找回了几分当年批阅奏章、执掌乾坤的爽快！
然而，好景不长。这天放学，苏招娣像只受惊的兔子，脸色煞白地冲进杂物间，一把将“国库”布包塞到武明空怀里，声音都变了调：“陛…陛下！不好了！大…大买卖来了！可…可这买卖要命啊！”
武明空正沉浸在用“三军合围”战术破解一道“三车追及”难题的爽快中，被打断很是不悦：“慌什么！天塌下来有朕顶着！什么买卖？难道是刘翠花那刁民也来求朕了？哼！她的单子，起步价五块！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不…不是刘翠花！”苏招娣急得直跺脚，“是…是周小胖！他…他替人下的单！真正的雇主…是…是刘翠花她妈！王…王主任！”
轰隆！
武明空感觉一道天雷正正劈在了她的“御书房”房顶上！
王主任？！那个在菜市场叉着腰、能用唾沫星子给鱼刮鳞的街道妇女主任？！刘翠花的亲妈？！那个战斗力疑似比王大娘和孙二娘加起来还彪悍的…终极BOSS？！
“她…她要干什么？”武明空的声音都有点发飘了。
苏招娣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是周小胖歪歪扭扭的字迹，还带着一股韭菜盒子味：
【雇主：王主任（翠花妈）。需求：搞定翠花奥数作业本P35全部（共5题！）。特别要求：字迹模仿翠花的（像！必须像！）。难度：地狱中的地狱（王主任说翠花一道都不会！）。报价：巨款两元！！！附加：一袋新开封的恰恰香瓜子（奶油味！）。接头时间：明早七点，歪脖子柳树，过时不候！备注：办砸了，王主任说把你俩挂居委会门口示众！周小胖留。PS：瓜子分我一半。】
纸条下面，还画了个哭唧唧的胖脸。
武明空捏着这张如同“催命符”般的订单，小脸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两块钱！还有奶油味恰恰香瓜子！这诱惑…堪比当年波斯进贡的夜明珠！可是…王主任！挂居委会门口示众？！
闪回：
洛阳闹市口，她曾下令将谋逆的琅琊王李冲、越王李贞等人枭首示众，首级悬挂于城门三日，以儆效尤。那血淋淋的场面，曾让整个神都噤若寒蝉。
如今…难道她武曌重生一世，竟要因为帮人写奥数作业，被挂到街道居委会门口当“反面典型”？！这死法…太憋屈了！太有损龙威了！
一股冰冷的恐惧和后怕瞬间攫住了她。锁骨下的“凤翎赤焰印”毫无征兆地开始剧烈发烫！那热度不再是温热的悸动，而是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摁下！剧痛伴随着强烈的眩晕感猛地袭来！
“呃啊！”武明空痛哼一声，眼前骤然发黑！在意识模糊的瞬间，她仿佛不是置身于破败的杂物间，而是被抛入了千年前的血腥战场！
耳边是震耳欲聋的喊杀声、金铁交鸣声！眼前是铺天盖地的箭雨！是突厥骑兵狰狞的面孔！是黑齿常之浴血奋战的背影！是兵刃刺入血肉的闷响！浓烈的血腥味和战火硝烟的气息呛得她无法呼吸！
“陛下！小心流矢！”一个浑身浴血的将领嘶吼着扑向她…
幻觉！是胎记力量反噬的幻觉！
武明空猛地咬破舌尖，尖锐的疼痛和血腥味让她瞬间清醒！她踉跄一步扶住冰冷的墙壁，大口喘着粗气，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衣衫。眼前依旧是破败的杂物间，苏招娣正惊恐地看着她。
“明空！你…你怎么了？脸色好白！”
武明空摆摆手，心有余悸。力量…果然需要慎用！狄老狐狸没骗人！刚才那一下，差点让她走火入魔，魂穿战场回不来了！
她低头看着手里那张价值两块钱和恰恰瓜子的“夺命订单”，再看看苏招娣惨白的小脸和怀里那袋仿佛散发着“断头饭”香气的瓜子…
女皇陛下陷入了空前绝后的天人交战。
接？还是不接？
这特么比当年要不要废掉李显那个窝囊废儿子还难抉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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