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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死矿山你不管,我称帝了你哭什么?

第六十章榜中榜,命外人

饿死矿山你不管,我称帝了你哭什么? 春风花语 18.55万 2025-07-10 19:3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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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章收回去了,但放了榜出来。”

“说明她还认这个账。”

“只要她认,我就写。”

下午,命律堂门口多出一个新木牌,写着:

【辨命榜下设副榜:命外自记榜】

【若无佐证、无身份、无亲属者,可在此自写账由】

【由账阁三人联合复查】

【若三人核不出真伪,记为“命外人”,卷入“无归账”】

赵五看着那行“命外人”三个字,一口气没喘上来:“你、你还真给他们设了个专属账目?”

赵毅说:“他们不是不认账,是没人认他们。”

“那我就认。”

“就算这账没人敢批,我也敢写。”

“哪怕这人活不到最后,我也得让他在账里留下痕。”

三日后,第一个“命外人”送账入堂。

是个少年,约莫十五六岁,穿得破破烂烂,一开口就是:“我爹是药奴,我不知道他死哪了,但我娘说,那药他一口吞下去就没回来过。”

“他姓吴,别的我都不清楚。”

“但我知道,他死了,没有名字。”

“我来写。”

赵五站在门口都傻了:“副郎,这种账你也收?都没姓名没编号,光一句‘吞了药’你就认?”

赵毅拿出一张空白账页,问那少年:“你敢写你自己?”

少年点头:“我敢。”

“我不怕他们抓我,我怕我爹没写进账里。”

赵毅提笔,写:

【命外人·吴氏父】

【药方不详,失踪于乙卯年药奴营】

【赔付无】

【编号无】

【家属代记:吴然(子)】

【核证级别:三人审查中】

写完,他在“账外卷”最末页写下:

【此类账,虽无法核实,但不应拒收】

【此类命,虽未被认定,但不该忘记】

赵五蹲在门口,骂了一句:“你还真是想把整座京城的死人,都挖出来补回账里?”

赵毅没抬头:“死人不怕被挖,怕的是被忘。”

“这不是写死人。”

“这是——还命。”

第二天,第二个命外账来了,是一封旧信。

纸都黄了。

是一位老太太写的,说她儿子十三年前失踪,最后一封信里说被征去当“义务试药人”。

信后还有一行歪歪扭扭的话:“娘,他们说这药不会死人,我试完就回来。”

但那封信之后,什么都没了。

赵毅只在账页上写:

【此命无凭,唯信为据】

【若无真伪辨识,由我代记】

然后落了自己的字:

【落账人:赵毅】

【记于命律堂下】

消息传出去那天,命律堂门口挤了几十人,全是拿着旧衣服、老信、家中遗物来问“能不能补账”的。

赵五急了:“副郎,这下好了,你这不是办账堂,是办哭堂!”

“再写下去,账墙得往外修三丈!”

赵毅说:“墙不够高,就贴地上。”

“我就想看看,这天下到底有多少人——命写不进账里。”

那天夜里,他又在门口贴出一句话:

【命账不是圣卷,是账命】

【你敢认命,我就敢认账】

【账未尽,人不得休】

【命外人账,照记不误】

户部那边再也坐不住了。

他们发了封章文:

【命律堂无权开设“命外人”副榜,此举严重影响户籍秩序与制度权威,请即刻撤销相关记载,封锁非核实账源】

赵毅收完那封章,回了一句:

【你们只认户口,我认命】

【你们管的是人活着的归属,我写的是死了的责任】

【你们不认,我来认】

【你们若要封账,得先封我】

这行字,被赵五贴在命律堂正门的红榜上,挂了整整一夜。

第三天早朝,户部没人再提这事。

但百姓记住了那句话。

从那天起,坊间多了一句传话:

“只要命律堂还在,命就不会白死。”

“你不记,我记。”

“你不认,我写。”

“你封不掉我,也封不掉我写下的这笔账。”

命律堂门前的“命外人榜”挂满了。

从红榜变白榜,再从白榜挂到木墙上,一块接一块,钉得密密麻麻,像一道命写出来的壳。

赵五每天一来就是抱着一堆“无编号账卷”,头都大了。

“副郎,我现在是真服了你。”

“你这不是‘记账’,你这是挖尸堆。”

“你看这份——连死者到底是不是死了都不知道,就一封‘他走之前说胃不舒服’,你也收?”

赵毅翻着那封账,没说话,只在尾页写了三字:

【初核留】

赵五有点绷不住了:“你连‘初核留’都写上了?这不就等于默认这人也可能是药死的?”

赵毅抬头:“不是我默认。”

“是你不敢问。”

“你不敢往下查,所以就把他划成了‘疑病’、‘意外’,甚至‘失踪’。”

“可只要他家里人记得他是吃了药出事的,我就收。”

赵五捏着那一沓信纸不吭声了。

他想骂,但又找不到词。

那一页页账,虽然写得零碎,但每一行字,都有人签名。

有人拿的是自己家老人的药单,有人贴的是自己亲兄弟的手抄病历,有人什么都没有,就一个名字,一句话:

“这是我爹,我不想他死得连账都没有。”

赵毅把这些全都装订成册。

他给那本账取了个名字——

【命余卷】

“账里记的是死得有名的。”

“这一卷,记的是——死得不甘的。”

挂出去当天,就有读书人围在命律堂门口念那本“命余卷”。

有人念着念着哭了,有人听完就跑回家找账,有人直接走上前,把自己家的一条账念出来贴上去。

“我小舅子三年前在净骨散实验营试过药,回来就疯了,最后跳井死的。”

“家属都不敢提,说是‘试药有福’,我觉得这事不该就这么糊过去。”

“我也不懂官话,我就贴了。”

赵五看着那人把字贴上去,转头看赵毅:“你给他这个权力,他真敢写。”

赵毅回得简单:“我就看谁敢不让他写。”

这一晚,命律堂彻底围满了人。

有的人送账,有的人作证,有的人递旧信,有的什么也没带,就站在那看。

赵五看着人越来越多,低声说:“副郎,要不咱先缓缓?这节奏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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