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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小馆主:开局抽奖得祖传菜谱

第75章 茶香唤醒回忆,粮票定乾坤

八零小馆主:开局抽奖得祖传菜谱 枫枫锋疯疯... 43.72万 2025-07-08 20:1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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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五点半,陆言的老座钟刚敲过第五下,他就掀开蓝布被子坐起来。

枕头底下的拍立得硌得后腰发酸,他摸出来看了眼——福来居的木招牌在照片里微微晃动,像在冲他点头。

“成,今儿准能成。”他对着照片嘟囔一句,套上洗得发白的蓝布工装裤,又把昨天擦了三遍的老瓷碗从柜顶纸盒里捧出来。

瓷碗在晨光里泛着米白的光晕,碗沿一圈淡青釉色,凑近能看见细如蚊足的开片。

这是前天抽年代盲盒抽中的,系统提示“80年代国营瓷厂特供,老茶客见了准掉魂”。

陆言用指节敲了敲碗壁,清响在屋里荡开,突然想起爷爷教他辨瓷的话:“好瓷声儿脆,像胡同口王大爷的京胡。”他喉头一哽,赶紧把碗塞进藤编食盒,又往兜里揣了包茉莉花茶——这是苏清欢昨儿特意从济仁堂拿的,说是“陈了五年,最能勾回忆”。

出了院门,胡同里飘着煤炉的烟火气。

陆言推着自行车往济仁堂走,远远就看见苏清欢站在门口,月白衫子配浅蓝布裙,腕子上的银镯子在晨雾里闪。

她怀里抱着个粗陶药罐,见他过来,嘴角先弯了:“给刘叔带的醒神茶,昨儿后半夜熬的。”

“得嘞,您这是要文攻武卫双管齐下啊?”陆言把食盒挂在车把上,伸手要接药罐,却被苏清欢侧身避开。

“小心烫。”她指尖轻轻碰了碰他手背,像片落进春溪的柳叶,“我抱着就行。”

小梅已经等在胡同口的老槐树下了。

这姑娘原是馄饨摊的,跟着陆言学了俩月,现在扎着马尾辫,系着跟陆言同款的蓝布围裙,正踮脚往这边望。

见他们过来,她小跑着迎上,手里还攥着个油纸包:“老板,我按您说的,多炸了二十个糖油饼,都用棉袱子裹着呢,保准热乎。”

“成,就冲你这股子机灵劲儿,分店的账房准归你管。”陆言拍了拍小梅的肩,三个人说说笑笑往刘叔家走。

刘叔住的是个带小院子的老房子,青砖墙根儿爬满了喇叭花。

陆言推开门时,正看见刘叔蹲在葡萄架下修鸟笼,白背心后背浸着汗,脖子上搭条灰毛巾。

听见动静,他抬头眯眼:“陆小子,昨儿说要来,倒真没放鸽子?”

“刘叔您这话说的,我陆言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陆言把食盒往石桌上一放,掀开盖子,老瓷碗的开片在阳光下忽明忽暗。

苏清欢已经蹲下身,把药罐搁在葡萄架下的矮凳上,又从随身的竹篮里取出个白瓷茶海。

小梅手脚麻利地往瓷碗里注水,茉莉花茶的香气“刷”地窜起来,混着葡萄叶的清苦,直往人鼻子里钻。

刘叔修鸟笼的竹篾“啪”地掉在地上。

他站起来,背着手往石桌这边挪,脚步慢得像踩在棉花上。

手指刚碰到老瓷碗的碗沿,就猛地缩了一下,又试探着抚上去,指腹沿着开片纹路慢慢摩挲:“这……这釉色跟我妈当年那套茶碗一模一样。”他喉结动了动,声音突然哑了,“我八岁那年,我妈用这碗给我冲糖水,后来家里穷,换粮票卖了……”

苏清欢把泡好的茶推过去:“刘叔尝尝?这茶陈了五年,您说像小时候,许是能喝出点旧时候的甜。”

刘叔端起茶碗,热气扑得眼眶发酸。

他抿了一口,忽然笑了:“嘿,还真有那股子甜津津的劲儿!你俩小娃娃,倒比我这把老骨头还会怀旧。”

陆言见火候差不多了,从裤兜掏出个油纸包。

打开来,一张泛黄的粮票平平整整地躺在油纸上,边角有些磨损,却洗得干干净净。

“这是我爷爷留给我的。”他指尖轻轻抚过粮票上的“全国通用粮票伍市斤”几个字,“他说这是1958年他在国宴厨房当帮厨时,跟同事换的喜糖钱。那时候粮票金贵,半张能换块糖,整张……能换半只鸡。”

刘叔的目光黏在粮票上,呼吸声突然重了。

他伸手又缩回来,像怕碰碎什么宝贝:“你……你拿这东西做什么?”

“昨儿您说,分店的铺子是您老伴儿生前盘下的,舍不得随便给人。”陆言把粮票往刘叔手边推了推,“我没旁的,就这点儿念想。福来居要是能接住您这铺子,准保让它比您老伴儿在时更热乎——您信我回?”

葡萄叶在风里沙沙响,远处传来卖早点的吆喝。

苏清欢悄悄往陆言手背上放了颗枣仁,温热的,像颗小太阳。

小梅抱着糖油饼站在院门口,阳光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正歪头看刘叔。

刘叔的手指在粮票边缘摩挲了三圈,忽然仰头吸了吸鼻子。

葡萄叶筛下的光斑落在他眼角,把那滴没掉下来的泪照得发亮:“我老伴儿走前攥着房契说,这铺子得给实心眼儿的人。”他重重拍了拍陆言肩膀,指节撞得陆言肩胛骨生疼,“你小子,打小给我送热汤面时,眼里就没算计。”

陆言喉结动了动。

他想起上个月暴雨天,刘叔犯了老寒腿,是他踩着积水端了碗加了双倍胡椒的热汤面;想起刘叔总把鸟笼挂在福来居门口,说听着人声儿,鸟叫都欢实。

此刻刘叔掌心的温度透过蓝布工装渗进来,比三伏天的阳光还烫。

“叔,我这儿有本账。”他从裤兜摸出个皱巴巴的小本子,翻到夹着红毛线的那页,“您看,每月十五给胡同里独居老人送素面,冬天加姜茶——福来居开在哪儿,这规矩就带到哪儿。”

苏清欢悄悄把药罐往刘叔手边推了推。

药香混着茉莉茶香漫开,刘叔低头时,她看见他白背心上洗得发白的铁路徽章——那是他年轻时跑货运的老物件。

“清欢丫头熬的药,比我老伴儿熬的还稠乎。”刘叔突然笑了,指节敲了敲石桌,“成,就冲这茶、这药、这热乎劲儿,铺子租给你们!”

“哎!”小梅“啪”地把合同拍在石桌上,马尾辫跟着甩起来。

她从围裙兜里摸出钢笔,笔帽上还沾着炸糖油饼的芝麻:“刘叔您看,租金按周边铺子七成算——您说这是念想,我们可不能占您便宜。”她手指点着合同上的数字,指甲盖儿上还留着昨天揉面的面渣,“您老伴儿盘下这铺子花了八百块,现在市价翻三倍,我们给您一千二,签五年……”

“一千?”刘叔的眉毛拧成个疙瘩,“我老伴儿当年盘铺子,是拿陪嫁的银镯子抵了三百块。”他弯腰从鸟笼底下摸出个铁盒,掀开时“吱呀”一声,“我这儿有她留的账本,每月租金最多收二十。”他抽出张泛黄的纸,字迹是娟秀的小楷,“就按二十,多了我收着心慌。”

陆言按住刘叔要签字的手。

他能感觉到那双手背上的老年斑硌着自己掌心,像颗颗晒干的枸杞:“叔,二十块够买半袋富强粉,不够您买降压药。”他掏出钱包,里面整整齐齐叠着福来居这月的流水单,“我给您开三千,其中五百存您药费账户——这是清欢算的,您每月中药钱正好五百。”

苏清欢的银镯子“当啷”碰在茶海上。

她垂着眼,耳尖泛着粉:“刘叔的脉我号过,得长期喝黄芪茯苓汤。”她从竹篮里摸出个牛皮纸包,“这是我爷爷配的季度药,您收着。”

刘叔的手悬在合同上方,忽然抓起陆言的手腕。

他指腹的老茧蹭过陆言腕骨,像在辨认老瓷碗的开片:“你小子,跟你爷爷一个脾性。”他重重按下钢笔,墨迹在“三千元”上晕开个小团,“成,就这么着!”

小梅“嗷”一嗓子蹦起来,惊得葡萄架上的麻雀扑棱棱飞了。

她抓起合同就往陆言怀里塞,油纸上的糖油饼味儿跟着扑过来:“老板老板,我明儿就去买红绸子挂门脸!对了,要不等会儿我去趟副食店,割二斤酱牛肉,咱庆祝——”

“打住。”陆言笑着揉乱她的马尾,转头看向苏清欢。

晨光里她的睫毛像沾了露的草叶,“清欢,劳烦你跟刘叔对对药单?我跟小梅去把合同复印两份。”他弯腰收拾食盒时,老瓷碗在盒底轻轻碰了碰,发出清响,像爷爷当年敲着碗教他颠勺的声音。

等夕阳把葡萄架的影子拉到院门口时,刘叔的鸟笼里突然响起脆生生的鸣唱。

他举着药单站在台阶上,看陆言蹬着自行车载着小梅往街道办跑,苏清欢抱着竹篮跟在后面,银镯子在暮色里一闪一闪。

“丫头。”他喊住苏清欢,从铁盒里摸出块桂花糖,“你爷爷熬的药引子,得配这糖喝。”

苏清欢接过糖,包装纸上还印着“国营糖厂”的红戳。

她转身时,看见陆言在街角回头,白背心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腰侧那道被煤炉烫的疤——那是他刚接手福来居时,为了给加班的胡同电工赶面汤烫的。

夜来得很快。

陆言躺在福来居的木床上,拍立得里的老招牌在月光下泛着暖黄。

枕头边的系统面板突然亮起淡蓝荧光:“叮——检测到‘创业初期’成就达成(成功获取首处分店),是否启用【火候节奏感应】演示功能?”

他指尖戳向“是”,眼前立刻浮现出无数金色光轨。

铁锅温度、油花跳动频率、锅铲颠起的弧度,全在视网膜上投出流动的数字。

“得嘞。”他摸着下巴笑出声,翻身把拍立得压在枕头下,“明儿让刘叔看看,什么叫‘锅气能串三条胡同’的快炒。”

清晨五点,第一缕阳光爬上青砖墙时,陆言已经蹲在新铺子门口。

他身后堆着从福来居搬来的老风箱,怀里抱着口擦得锃亮的老式铁锅。

锅底还留着上回炒回锅肉的焦香,他用粗布擦了又擦,直到能照见自己翘起的寸头。

“就这儿。”他对着空屋子喊了一嗓子,回音撞在斑驳的墙皮上,“明儿,这儿得飘出福来居的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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