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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小馆主:开局抽奖得祖传菜谱

第66章 舆论反转,赵大顺暴跳如雷

八零小馆主:开局抽奖得祖传菜谱 枫枫锋疯疯... 43.72万 2025-07-08 20: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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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阳光刚爬上福来居的青瓦,陆言正蹲在门口擦铜门槛,听见胡同口传来胶鞋踩青石板的声响。

抬头便见林导扛着摄像机,身后跟着两个扛三脚架的小伙子,镜头盖在晨光里闪着银亮的光。

陆老板早啊。林导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亮得像刚淬过的钢,昨儿听说这儿出了档子热闹事,我们摄制组临时改了计划——就拍您这不一般的小面馆。

陆言把铜刷往围裙上一蹭,站起身时白背心下摆沾了块面渍:林导这是要给福来居立传?他嘴上调侃,心里却跟揣了只扑棱棱的麻雀——昨儿那档子下毒栽赃的事儿,要是能让电视台播出去,比在胡同口喊三天大喇叭都管用。

立传谈不上。林导指了指身后的摄像机,就想让观众看看,老北京的烟火气里,藏着多少硬气的小人物。他冲助手打了个手势,先拍老陈头!

昨儿他在现场,那股子义愤填膺的劲儿,比剧本都鲜活。

老陈正蹲在台阶上剥蒜,听见自己名字,浑浊的眼珠唰地亮起来。

他把蒜皮往脚边一推,颤巍巍扶着门框站起来,蓝布衫袖口磨得发亮:拍我?

成!

我得把那阿珍怎么往我碗里掺药的事儿,给全京城的人说道说道!

镜头红灯亮起的刹那,老陈突然挺直腰板,活像当年在车间里给徒弟们讲技术要点的模样。

他拍着条凳的手直抖,指节泛着青白:我前儿吃完面,头晕得跟踩棉花似的,记不得家门往哪开。

我还琢磨着是不是要得老年痴呆了......他突然梗住脖子,喉结上下滚动,合着是有人往我碗里下曼陀罗籽!

要不是小陆和清欢丫头,我这把老骨头得被人当冤大头耍到死!

围观的街坊们跟着起哄。

王奶奶举着拨浪鼓似的竹编菜篮:我昨儿也在!

那阿珍撞翻条凳时,药渣子撒了一地,清欢丫头捡瓷片那模样,比戏台上的穆桂英还利索!李大爷晃着蒲扇凑过来:还有胡警官,那大盖帽往门框上一靠,阿珍腿肚子转筋转得跟抽风似的!

林导的摄像机扫过人群,忽然定格在苏清欢身上。

她正蹲在柜台后整理药柜,葱白指尖捏着半片曼陀罗籽,发梢沾着点艾草香——是方才帮王奶奶贴完祛湿膏蹭上的。苏姑娘,林导喊了一嗓子,您给说说,怎么就看出那是曼陀罗籽?

苏清欢站起身,旗袍下摆扫过青石板,眼尾微挑的模样像画里走出来的。

她把碎瓷片举到镜头前,声音软得像春茶:济仁堂的药柜,每味药材的产地、年份我都能背。

曼陀罗籽带三棱纹路,气味苦中带辛......她顿了顿,目光扫过陆言,再说了,福来居的面汤是用老母鸡吊的,清白得能照见人影,掺了药的汤头发浑,我隔着三步远就闻出不对。

陆言摸着后颈笑,耳尖有点发烫。

他看见林导的助手偷偷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心里那只麻雀扑棱得更欢实了——等这片子播出去,福来居的名声别说胡同口,怕是能传到四九城。

中午时分,福来居的收音机刺啦响了两声,新闻栏目开播的音乐像颗小炮弹,轰地炸开了胡同里的寂静。

陆言把收音机搬到门口的槐树下,调大音量:......昨日下午,福来居小面馆陷入失忆风波,店主陆言联合中医馆学徒苏清欢,当场识破有人恶意投毒...

老陈搬了条长凳坐最前面,蒲扇拍得大腿啪啪响:听!

这不是我吗?

我以前以为自己得了老年痴呆,现在才知道是被人下了手脚!

他拍着腿笑,眼泪却顺着皱纹往下淌。

王奶奶抹着眼睛往陆言手里塞煮花生:小陆啊,奶奶就说你这孩子心善,老天爷都帮着你呢!

不知谁喊了一嗓子:看胡同口!众人扭头,就见几个小伙子正往电线杆上挂红布横幅,支持福来居五个大字被阳光照得发亮。

李大爷捋着胡子直点头:这才对嘛!

咱胡同里的买卖,就得帮衬自家人!

下午的福来居比往常挤了三倍。

苏清欢系着陆言的蓝布围裙端面,发梢沾着面星子,却笑得眼弯成月牙。

靠窗口的桌位坐着个穿白衬衫的年轻人,他夹起一筷子红烧牛肉面,汤勺碰着粗瓷碗叮当响:我是看了电视来的,就想尝尝能让坏人栽跟头的面是啥味儿。他吸溜着面抬头,别说,这汤头鲜得能鲜掉眉毛!

陆言擦着桌子路过,听见这话,腰板挺得更直了。

他望着满屋子冒热气的面碗,闻着混着葱花香的面汤味,突然想起爷爷临终前说的话:小言啊,做菜要让人心暖。现在他懂了——心暖了,人气就来了;人气来了,福来居的招牌,就能在这胡同里立得更稳。

夕阳把福来居的木招牌染成金红色时,陆言关了店门。

他蹲在门槛上抽了根烟,看苏清欢踮脚收横幅。

风掀起她的旗袍下摆,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踝。明儿该换新菜单了。他掐灭烟头,嘴角翘得像刚出锅的糖画,得把那道九转大肠的秘方拿出来,让四九城都知道,福来居的面,能暖胃;福来居的人,能硬气。

与此同时,三公里外的顺天楼顶楼办公室里,赵大顺捏着遥控器的手青筋暴起。

电视屏幕上,福来居的木招牌被夕阳镀了层金边,老陈拍案的声音炸得他耳膜生疼。

他啪地摔了遥控器,红木办公桌被拳头砸得晃了晃,砚台里的墨汁溅在诚信为本的书法轴上,晕开团乌黑的污渍:废物!

连个小面馆都搞不定......他抓起桌上的茶盏要摔,却在半空停住手,指节捏得发白,陆言,你等着——我赵大顺,还没输。

赵大顺的砚台咔地裂开条细纹,墨汁顺着裂纹渗进诚信为本四个大字,像条毒蛇正啃噬着红底黑字。

他抓起电话时指节泛白,按键声比敲钢板还响:张秃子!

你带的人里有内鬼!电话那头传来含糊的应和声,赵大顺突然把话筒砸在桌角,震得檀木镇纸都跳了三跳:昨儿那阿珍,不是说嘴严得能锁保险箱?

怎么老陈那老东西能把曼陀罗籽的事儿说得比查案的警察还清楚?

办公室门被轻轻叩了两下,穿黑西装的助手猫着腰进来,手里捏着张皱巴巴的纸:赵总,这是阿珍的通话记录。他指尖发颤,生怕被迁怒。

赵大顺抢过纸扫了眼,突然嗤笑出声——最后一通电话的备注是济仁堂苏。

他把纸揉成团砸在助手胸口,金框眼镜滑到鼻尖,镜片后的眼睛亮得瘆人:苏清欢那小丫头片子?

她爷爷当年治过我爹的哮喘,倒成了今天捅我刀子的人?他抄起桌上的普洱茶盏,指腹摩挲着盏底的冰裂纹,突然反手砸向落地窗。

玻璃哗啦碎成蛛网,晚风卷着碎渣扑进来,刮得他西装下摆猎猎作响:去查查苏老头的药方子,再去福来居门口蹲守——我要知道陆言每天吃什么拉什么,比他自己还清楚!

福来居的厨房飘着糖醋里脊的焦香。

陆言颠着铁锅,油星子在灶火里蹦出金红的花,他望着镜子里系歪的围裙带,突然笑出了声——方才新闻里老陈拍桌的画面,比他花三个月贴的传单都管用。老板!

第三桌要加辣!帮工小柱子探进头喊,陆言抄起漏勺甩了个漂亮的弧度,里脊肉裹着琥珀色的酱汁落进白瓷盘:多撒把芝麻,让辣得痛快的客人尝出甜头儿。

暮色漫进窗棂时,他擦着锅沿坐回条凳,看苏清欢抱着药箱从后巷进来。

她旗袍下摆沾了点药渍,发梢还挂着济仁堂的艾草香:王奶奶的风湿又犯了,我给她换了贴膏。陆言抽了抽鼻子,突然伸手拽住她手腕:你今儿身上有股子薄荷味——是不是又偷偷往我汤锅里加东西了?苏清欢挣了下没挣脱,耳尖红得像灶上的糖色:那是防中暑的淡竹叶,你昨儿熬汤出了一身汗......话音未落,系统提示音突然在陆言脑海里炸响,像块滚烫的铁烙进意识:叮——食运值突破3000点,解锁【食运共鸣】功能。

陆言猛地松手,苏清欢的药箱咚地砸在青石板上。

他闭眼感受着脑海里突然多出的暖流,那感觉像小时候蹲在爷爷灶边,能清晰听见汤锅里每粒米绽开的声音。

系统面板浮现在眼前,淡金色的字体跳动着:可通过接触食材/餐具,短暂共享1-3米内他人情绪波动,持续时间与食运值正相关。他睁眼时瞳孔微缩,正看见苏清欢蹲在地上捡药瓶,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子似的影子——方才那声系统提示,她竟半点没察觉。

怎么了?苏清欢抬头,见他盯着自己发怔,指尖无意识绞着旗袍盘扣。

陆言喉结动了动,弯腰帮她捡回麝香膏,指尖触到她手背时,脑海里突然闪过一缕清冽的甜。

那是苏清欢每次看他炒菜时的情绪——像春天刚泡开的碧螺春,带着点青涩的期待,混着对他无条件的信任。

他手一抖,麝香膏啪地掉回药箱,心跳快得像炒锅里的爆豆。

深夜打烊后,陆言蹲在门槛上抽了半支烟。

月光漫过福来居的木招牌,把居字最后一笔染成银白。

他摸着兜里的系统面板,能清晰感知到胡同口卖煎饼的老张头正为儿子的学费发愁,隔壁裁缝铺的刘婶在为女儿的嫁衣针脚得意——这些情绪像散在汤里的葱花,明明细碎,却让整锅汤更鲜了。

该给赵大顺加点作料了。他掐灭烟头,火星子在青石板上蹦了两下,明儿先试试用新功能探探顺天楼的底......

后巷传来野猫的叫声,惊得他抬头。

月光里,老陈家的窗户还亮着灯,隐约能看见老陈举着收音机在屋里踱步,影子被拉得老长。

陆言笑了笑,起身锁门时听见远处传来咔嗒一声——是老陈关收音机的动静。

他摸着门环转身,忽然觉得这夜色里藏着无数双眼睛,正盯着福来居的方向。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爬上屋檐时,陆言正擦着柜台。

门帘刷地被掀起,带着股晨风卷进来。

他抬头,正看见老陈攥着个布包跨进门,蓝布衫的第二颗纽扣系歪了,嗓门大得能震落房梁上的灰:小陆!

我昨儿夜里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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