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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小馆主:开局抽奖得祖传菜谱

第51章 祖传瓷碗的秘密,揭开尘封往事!

八零小馆主:开局抽奖得祖传菜谱 枫枫锋疯疯... 43.72万 2025-07-08 20: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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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清欢的自行车筐里还沾着几星中药渣子,她掏那本《京市古玩志》时,指腹蹭过书脊的毛边,带出点细细的纸屑。我爷爷说,她把书推到陆言跟前,腕子上的银镯子碰着碗沿当啷一声,你那只供在灶台后边的老瓷碗,可能跟书里的线索对上。

陆言正端着粥碗的手顿住了。

那只瓷碗他打小见惯——碗口有道细裂纹,碗底刻着团模糊的云纹,爷爷活着时总说这是传家的念想,可他从前只当是普通老物件。

此刻他喉结动了动,指节抵着书页慢慢翻开,霉味混着粥香钻进鼻子。

第二十三页夹缝里滑出张泛黄的纸条,边角卷得像片干茶叶。

陆言刚要捡,指腹先触到纸上的墨迹——洪宪三年,御膳房遗物,赠福来居陆德昌。

他指尖猛地一颤,纸条差点掉在粥里。陆德昌...他喃喃念着,声音发涩,我爷爷的大名,他身份证上就写着这三个字。

门帘哗啦一响,胡大夫的拐杖先探了进来。俩孩子凑一块儿,又捣鼓什么宝贝呢?老头穿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领口扣得严严实实,鼻梁上架着副圆框老花镜,镜片反着灶台上的火光。

苏清欢忙起身扶他,爷爷您怎么来了?

济仁堂飘着药香我闻不惯,胡大夫哼了声,拐杖尖敲了敲陆言手边的纸条,倒是福来居的锅气实在。他凑近看那瓷碗时,老花镜滑到鼻尖,瘦得只剩骨头的手指沿着碗底云纹摩挲。

陆言盯着他的手,见那指节突然抖了抖——胡大夫看诊时摸脉都没这么郑重过。

不是普通仿品。胡大夫直起腰,镜片后的眼睛亮得反常,洪宪三年袁世凯办登基宴,御膳房烧了批专用瓷器,后来大多毁了。

这碗底的云纹是五爪团云,民间窑口烧不出来。他伸手戳了戳碗口的裂纹,当年应该是被人藏在墙缝里,热胀冷缩才裂成这样。

陆言听得耳朵发懵,抓了抓寸头:合着我爷爷当年收的,是袁世凯那老小子的宴席用碗?

那玩意儿不是历史罪证么?

罪证不罪证的,文物局说了才算。门口突然响起清亮的公鸭嗓。

胡警官扒着门框探进头,警帽歪在脑袋上,手里还攥着半根冰棍,刚接了局里电话——得月楼那事儿审出点眉目,赵大顺偷摸倒腾文物,您这碗被他盯上了。他晃了晃手里的工作证,现在这碗归近代重要文物,按规定得移交博物馆。

陆言的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那碗他爷爷临终前还摸过,碗底的云纹被摸得发亮;小时候他偷藏糖块,就藏在碗里,爷爷发现了也不骂,只笑着刮他鼻尖。

可此刻他望着碗口的裂纹,忽然想起爷爷临终前说的有些账得你算——或许这裂纹里,就藏着当年的秘密。

捐可以。他深吸口气,把碗轻轻推给胡警官,但我要知道它背后的故事。

我爷爷当年在国宴厨房当帮厨,后来突然退职开面馆...这碗是不是跟那事儿有关?

胡警官把冰棍棍儿扔进门口的纸篓,伸手拍了拍他肩膀:局里已经联系故宫的文物专家了,明儿就来做鉴定。

要是能跟您爷爷的旧档对上...他没说完,冲陆言挤了挤眼。

苏清欢悄悄拽了拽陆言的围裙角。

他低头,见她眼尾泛红,像被灶火熏的。晚上留我爷爷吃饭吧?她轻声说,他下午翻药柜时,念叨你新腌的糖蒜脆生。

胡大夫正扒着门框看墙上的旧菜谱,听见这话突然咳嗽两声:谁要吃...咳,你那糖蒜确实比济仁堂后院种的脆。他转身时,夕阳从窗棂漏进来,把他斑白的头发染成金色,不过先说好,酒得是你泡的陈皮酒——上回喝了半杯,夜里咳得我家那老黄狗都嫌吵。

陆言突然笑了。

他转身往灶间走,围裙带在身后晃荡。

锅里的粥还咕嘟着,蒸汽扑在脸上,有点烫,又有点暖。

他听见苏清欢在跟胡警官解释糖蒜的腌法,胡大夫的拐杖声在屋里笃笃响,像敲在旧时光的鼓面上。

傍晚的风掀起门帘,吹得墙上爷爷写的菜谱哗哗响。

陆言揭开装陈皮酒的瓦罐,酒香混着粥香漫出来。

他望着罐里泡得透亮的陈皮,忽然想起爷爷说过:好东西得慢慢泡,时间越久,味儿越浓。

今儿晚上,或许能泡出点新的故事来。

灶上的砂锅里,糖蒜在醋汁里泡得透亮,陆言拿竹筷夹起一颗,瓷碟边沿还沾着点晶亮的醋珠。

他刚要摆到胡大夫跟前,老头已经抄起酒碗抿了口陈皮酒,喉结动得像吞了颗枣核:这酒泡了三年?

三年零两个月。陆言手一抖,糖蒜啪嗒掉进碟里,我爷爷走的那年秋天下的罐,说等我能独当一面时开。

胡大夫的老花镜滑到鼻尖,酒气混着药香从他皱纹里漫出来:你爷爷那手艺...哪是开面馆屈才了。他枯瘦的手指叩了叩桌沿,五十年前我在同仁医院当学徒,有回跟着老院长去北洋旧宅义诊,偏巧遇上你爷爷给袁克定做菜。

陆言手里的竹筷当啷掉在桌上。

苏清欢正往他碗里添粥,勺柄撞着碗沿溅出几点热汤,她慌忙抽了张旧报纸垫在陆言手底下——那是去年的《京市日报》,头版还印着改革开放的大标题。

袁克定?

袁世凯那瘸腿儿子?陆言后槽牙咬得发疼,我爷爷给这种人做饭?

他哪是给袁克定做饭!胡大夫拍得桌布直颤,半碗酒泼在报纸上,那年袁克定要办家宴撑面子,非把御膳房的老厨子都请去。

你爷爷刚满二十,是御膳房最年轻的帮灶,刀工好得能把豆腐切出荷叶纹。他突然压低声音,凑近陆言:可他端着菜往正厅走,正撞见袁克定把整盘樱桃肉倒进泔水桶——就因为肉丁切得比骰子小半分。

苏清欢的银镯子蹭着桌角,发出细细的响。

她伸手按住爷爷的手背,那手背上的老年斑像撒了把芝麻:爷爷,您慢着说。

你爷爷当场就把菜刀拍在案上!胡大夫甩开孙女的手,酒劲冲得眼眶通红,他说我陆德昌的刀,是切给饿肚子的人吃的,不是给你们糟践粮食的!他抓起陆言的手腕,指节硌得人发疼,后来袁世凯倒台,御膳房的瓷器被抢的抢、砸的砸,你爷爷偷偷揣了只没烧裂的碗——就是灶台上那只!

陆言觉得喉咙发紧。

他想起小时候蹲在灶台边,看爷爷用布巾擦那只碗,碗底的云纹在夕阳里泛着暖光;想起爷爷临终前攥着他的手,指腹还沾着面团的黏,说有些事,等你长大就懂了。

原来那些深夜里爷爷对着碗发呆的时刻,藏着这么烫的故事。

所以他退了国宴的差事,来胡同开面馆?陆言声音发哑,伸手摸向桌角的老瓷碗。

碗身还带着白天灶火的余温,裂纹里仿佛能摸出五十年前的饭香。

他说小面摊的热气儿,比金銮殿的龙涎香实在。胡大夫抓起酒碗又抿一口,酒液顺着嘴角淌到蓝布衫上,后来我调去济仁堂,你爷爷总给我送刚出锅的热汤面——他知道我值夜班胃寒。

苏清欢悄悄抽了张纸巾,替爷爷擦嘴角的酒渍。

她的指尖擦过老人颤抖的下巴,忽然抬头看陆言。

暖黄的灯泡下,她眼尾的泪痣像颗小朱砂,声音轻得像落在粥里的雪:你爷爷说得对,做菜要有故事。

而你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陆言望着她发顶翘起的碎发,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模样——那天他蹲在门口修漏雨的房檐,她抱着药罐从济仁堂出来,裙角沾着中药渣,抬头问他需要帮忙吗。

此刻她眼睫上还挂着没掉的泪,他喉结动了动:谢谢你...一直帮我。

是你值得。苏清欢低头整理桌布,褶皱里的糖蒜醋汁在灯光下闪着琥珀色。

她的银镯子又碰了下碗沿,当啷一声,像敲开了什么尘封的门。

胡警官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

他的警帽规规矩矩扣在头顶,冰棍早没了影子,手里捏着个皱巴巴的工作笔记本:局里来电话催了。他冲陆言晃了晃本子,明儿文物专家九点到,我来接您去做笔录。

陆言站起身,椅子在青石板地上划出刺耳的响。

他把老瓷碗轻轻捧进旧布包,布包是爷爷常用来装粮票的,边角磨得发白。

胡警官接过布包时,两人的手在布面上碰了碰——陆言的手还沾着糖蒜的醋香,胡警官的手带着警服的浆洗味。

您放心。胡警官拍了拍布包,博物馆会给它配恒温展柜,边上肯定写着福来居陆德昌旧藏。

夜更深了。

陆言送走胡大夫爷孙俩,又把桌椅擦了三遍。

灶台上的老瓷碗被他用软布裹着,摆在爷爷遗像底下——遗像里的老人穿着蓝布围裙,笑得眼角都是褶子。

爷爷,原来您藏着这么大的秘密。陆言伸手摸那裂纹,指腹被布面磨得发烫,您说有些账得你算,是不是要我把福来居的热气儿,传到更远的地方?

系统提示声突然在脑海里响起,像春夜的第一声惊雷:顾客苏清欢好感度 8,当前总好感度85。

尘封往事隐藏任务完成,奖励食运值500点,解锁年代记忆抽奖池。

陆言愣了愣,低头看见自己围裙上还沾着糖蒜的醋渍。

窗外的星光漏进窗棂,在瓷碗的云纹上跳着,像爷爷当年擦碗时哼的小调。

他忽然想起白天胡警官说的明儿就来做鉴定,又想起苏清欢说的你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他转身走向里屋,踩着吱呀作响的老木梯。

床底下的木箱积着薄灰,那是爷爷留下的,他从来没翻过。

此刻他蹲下身,木箱盖掀开的瞬间,霉味混着墨香涌出来——最上面是本油浸浸的菜谱,封皮写着福来居私房菜,第二页夹着张泛黄的工作证,照片里的青年穿着白大褂,胸前印着北京饭店御膳房。

陆言摸着工作证上的钢印,忽然笑了。

他把菜谱、工作证、还有白天胡大夫提到的《京市古玩志》摞成一沓,又找出爷爷当年的入党申请书——纸页边角卷着,钢笔字还能看出当年的力道。

窗外的星子更亮了。

陆言把材料整整齐齐塞进帆布袋,布袋上还印着为人民服务的红字,是爷爷买菜用的。

他摸黑倒了杯凉白开,仰头灌下去时,听见远处胡同口的更夫敲了两下梆子。

明儿个,该去工商局了。他对着月光里的瓷碗轻声说,福来居的故事,总得有个正式的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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