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龙之眼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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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野的龙之眼吊坠开始剧烈震动，投射出全息影像：远古时期，十二位穿着奇特的守护者围坐在此，中央悬浮着那个黑色球体。突然，球体失控，吞噬了其中三人。剩下的守护者启动某种装置，将球体封印在金字塔最深处。
影像消失时，程野发现苏璃正盯着其中一根石柱，表情恍惚。
这是锁之柱。她指向上面的符号，姐姐说...我们家族的使命世代守护它。
远处传来沉闷的爆炸声，接着是警报的嗡鸣。阿杰和林峰已经开始行动。
没时间了。程野拉起苏璃，核心在哪里？
苏璃闭眼片刻，似乎在倾听脑海中的声音：下层...但要小心，金字塔是活的，会抵抗入侵者。
他们找到向下的通道，刚踏入就听到后方传来脚步声和喊叫声。苏远山的人已经发现了这个入口！
通道蜿蜒向下，墙壁上的纹路越来越密集，最后几乎覆盖每一寸表面。程野的吊坠热得灼伤皮肤，但他不敢取下——这是唯一能对抗金字塔内能量场的东西。
终于，通道尽头是一扇刻满眼睛图案的金色大门。苏璃刚要上前，门却自动开启，露出里面令人窒息的景象：
一个足球场大小的球形空间，中央悬浮着那个黑色球体——最初的眼睛。它比程野幻象中看到的更加不祥，表面不是光滑的，而是由无数微小的人面组成，每个都在无声尖叫。
球体下方，苏远山站在一个圆形平台上，周围环绕着七名穿银色长袍的人。当他们转身时，程野倒吸一口冷气——每个人都长着相同的脸：理查德·卡森！
欢迎，程野。苏远山微笑，声音因空间回声而变得非人，正好赶上历史性时刻。他举起手中的装置——一个缩小版的龙之眼，十万个意识已经就绪，足够唤醒真神了。
程野刚要上前，突然感到一阵剧痛，跪倒在地。他的视野分裂成无数碎片，每个都显示着不同的恐怖场景：城市在燃烧、人们互相残杀、天空中出现巨大的眼睛
啊！他抱头惨叫，感觉大脑要被撕碎。苏璃扶住他，同时怒视苏远山：你疯了！那东西会毁灭全人类！
苏远山大笑：不，它将筛选出值得永生的精英。他启动装置，黑色球体开始脉动，人面图案蠕动得更加剧烈，见证吧！新纪元的黎明！
程野挣扎着保持清醒，看到林峰的量子干扰器掉在不远处。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扑过去，在苏远山反应过来前按下启动按钮。
一道蓝光爆发，整个空间剧烈震动。黑色球体发出刺耳尖啸，人面图案扭曲变形。七个卡森同时抱住头，痛苦地跪倒在地。
不！苏远山疯狂地操作控制台，这不可能！
程野爬向苏璃，看到她眼中闪烁着熟悉的光芒——苏瑶又通过妹妹出现了。
现在！双重声音响起，用龙之眼触碰球体！只有卫国的儿子能做到！
程野摘下滚烫的吊坠，跌跌撞撞地冲向黑色球体。苏远山试图阻拦，被阿杰从后方射中肩膀。当吊坠接触球体表面的瞬间，时间和空间似乎都静止了。
程野感觉自己被拉入一个纯白空间，面前站着父亲程卫国。
儿子，父亲微笑着，最后的屏障需要血脉相连的两代人才能启动。
这是什么地方？程野环顾四周。
最初的眼睛内部，也是所有龙之眼的源头。父亲指向远处，那里有一扇刻着家纹的门，我的意识一直守在这里，等待你的到来。
我该怎么做？
父亲的表情变得严肃：封印已经松动，卡森集团利用克隆技术欺骗系统。要重新封印它，需要...他顿了顿，一个自愿牺牲的意识。
程野立刻明白了：用我的意识代替你的？
父亲摇头：不，设计更加精妙。苏瑶和苏璃是特殊的双胞胎，她们的量子纠缠能创造一种新型封印。他看向程野身后，她来了。
程野转身，看到苏璃——或者说苏瑶和苏璃的结合体——站在光芒中。
时间不多了。双重声音说，我们必须进入核心，重写控制协议。
父亲点头：而我，将维持通道稳定。他拥抱程野，无论结果如何，记住——人类自由的意志值得一切代价。
白光骤然增强，程野感到自己被推回现实。黑色球体前，他和苏璃同时伸手触碰表面。球体剧烈震动，然后...
完全静止了。所有人面图案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平静的银色表面。七个卡森同时尖叫着化为灰烬，苏远山则像被抽干般瘫倒在地。
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永恒...承诺的永恒...
阿杰和林峰冲进来，警惕地举着武器。但威胁已经解除——黑色球体不再散发邪恶气息，而是像普通金属球一样安静悬浮。
成功了吗？林峰小声问。
程野看向苏璃，发现她的眼睛恢复了正常，天穹标记完全消失了。她疲惫但平静地点头：暂时封印了。但金字塔和最初的眼睛需要永久守护者。
远处传来更多的脚步声和喊叫。阿杰检查监控：卡森的援兵到了，至少五十人。
我们撤。程野扶起苏璃，回守夜人总部，那里有足够的力量保护这里。
当他们离开金字塔时，南极的朝阳刚刚升起，将冰原染成金色。程野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关闭的古老石门，知道这远不是结束——只是另一场漫长守望的开始。
人类与天启遗物的纠缠，守夜人与滥用者的战争，还将继续。而他，程卫国之子，已经接过了那支古老的接力棒。
无论前方有多少黑暗，总需要有人守护黎明的可能性。
程野的龙之眼吊坠开始剧烈震动，投射出全息影像：远古时期，十二位穿着奇特的守护者围坐在此，中央悬浮着那个黑色球体。突然，球体失控，吞噬了其中三人。剩下的守护者启动某种装置，将球体封印在金字塔最深处。
影像消失时，程野发现苏璃正盯着其中一根石柱，表情恍惚。
这是锁之柱。她指向上面的符号，姐姐说...我们家族的使命世代守护它。
远处传来沉闷的爆炸声，接着是警报的嗡鸣。阿杰和林峰已经开始行动。
没时间了。程野拉起苏璃，核心在哪里？
苏璃闭眼片刻，似乎在倾听脑海中的声音：下层...但要小心，金字塔是活的，会抵抗入侵者。
他们找到向下的通道，刚踏入就听到后方传来脚步声和喊叫声。苏远山的人已经发现了这个入口！
通道蜿蜒向下，墙壁上的纹路越来越密集，最后几乎覆盖每一寸表面。程野的吊坠热得灼伤皮肤，但他不敢取下——这是唯一能对抗金字塔内能量场的东西。
终于，通道尽头是一扇刻满眼睛图案的金色大门。苏璃刚要上前，门却自动开启，露出里面令人窒息的景象：
一个足球场大小的球形空间，中央悬浮着那个黑色球体——最初的眼睛。它比程野幻象中看到的更加不祥，表面不是光滑的，而是由无数微小的人面组成，每个都在无声尖叫。
球体下方，苏远山站在一个圆形平台上，周围环绕着七名穿银色长袍的人。当他们转身时，程野倒吸一口冷气——每个人都长着相同的脸：理查德·卡森！
欢迎，程野。苏远山微笑，声音因空间回声而变得非人，正好赶上历史性时刻。他举起手中的装置——一个缩小版的龙之眼，十万个意识已经就绪，足够唤醒真神了。
程野刚要上前，突然感到一阵剧痛，跪倒在地。他的视野分裂成无数碎片，每个都显示着不同的恐怖场景：城市在燃烧、人们互相残杀、天空中出现巨大的眼睛
啊！他抱头惨叫，感觉大脑要被撕碎。苏璃扶住他，同时怒视苏远山：你疯了！那东西会毁灭全人类！
苏远山大笑：不，它将筛选出值得永生的精英。他启动装置，黑色球体开始脉动，人面图案蠕动得更加剧烈，见证吧！新纪元的黎明！
程野挣扎着保持清醒，看到林峰的量子干扰器掉在不远处。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扑过去，在苏远山反应过来前按下启动按钮。
一道蓝光爆发，整个空间剧烈震动。黑色球体发出刺耳尖啸，人面图案扭曲变形。七个卡森同时抱住头，痛苦地跪倒在地。
不！苏远山疯狂地操作控制台，这不可能！
程野爬向苏璃，看到她眼中闪烁着熟悉的光芒——苏瑶又通过妹妹出现了。
现在！双重声音响起，用龙之眼触碰球体！只有卫国的儿子能做到！
程野摘下滚烫的吊坠，跌跌撞撞地冲向黑色球体。苏远山试图阻拦，被阿杰从后方射中肩膀。当吊坠接触球体表面的瞬间，时间和空间似乎都静止了。
程野感觉自己被拉入一个纯白空间，面前站着父亲程卫国。
儿子，父亲微笑着，最后的屏障需要血脉相连的两代人才能启动。
这是什么地方？程野环顾四周。
最初的眼睛内部，也是所有龙之眼的源头。父亲指向远处，那里有一扇刻着家纹的门，我的意识一直守在这里，等待你的到来。
我该怎么做？
父亲的表情变得严肃：封印已经松动，卡森集团利用克隆技术欺骗系统。要重新封印它，需要...他顿了顿，一个自愿牺牲的意识。
程野立刻明白了：用我的意识代替你的？
父亲摇头：不，设计更加精妙。苏瑶和苏璃是特殊的双胞胎，她们的量子纠缠能创造一种新型封印。他看向程野身后，她来了。
程野转身，看到苏璃——或者说苏瑶和苏璃的结合体——站在光芒中。
时间不多了。双重声音说，我们必须进入核心，重写控制协议。
父亲点头：而我，将维持通道稳定。他拥抱程野，无论结果如何，记住——人类自由的意志值得一切代价。
白光骤然增强，程野感到自己被推回现实。黑色球体前，他和苏璃同时伸手触碰表面。球体剧烈震动，然后...
完全静止了。所有人面图案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平静的银色表面。七个卡森同时尖叫着化为灰烬，苏远山则像被抽干般瘫倒在地。
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永恒...承诺的永恒...
阿杰和林峰冲进来，警惕地举着武器。但威胁已经解除——黑色球体不再散发邪恶气息，而是像普通金属球一样安静悬浮。
成功了吗？林峰小声问。
程野看向苏璃，发现她的眼睛恢复了正常，天穹标记完全消失了。她疲惫但平静地点头：暂时封印了。但金字塔和最初的眼睛需要永久守护者。
远处传来更多的脚步声和喊叫。阿杰检查监控：卡森的援兵到了，至少五十人。
我们撤。程野扶起苏璃，回守夜人总部，那里有足够的力量保护这里。
当他们离开金字塔时，南极的朝阳刚刚升起，将冰原染成金色。程野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关闭的古老石门，知道这远不是结束——只是另一场漫长守望的开始。
人类与天启遗物的纠缠，守夜人与滥用者的战争，还将继续。而他，程卫国之子，已经接过了那支古老的接力棒。
无论前方有多少黑暗，总需要有人守护黎明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