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古庙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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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声轰鸣，雨水顺着破败的屋檐滴落，在青石地面砸出清脆的声响。
端木雷缓缓睁开双眼，瞳孔中倒映着昏暗的烛火。
头痛如裂，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在脑海中搅动。
他想要坐起身，却发现浑身酸软无力，只能勉强撑起上半身。
这是哪里？
目光所及之处，是一间破旧的禅房。
墙壁斑驳，佛像残缺，空气中弥漫着檀香和霉味混合的古怪气息。
窗外雷雨交加，闪电将整个房间时而照得雪亮，时而又陷入漆黑。
“阿弥陀佛，施主醒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端木雷转头望去，只见一位须发花白的老僧缓步走入，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
僧人面容慈祥，但眼中却有着不易察觉的复杂神色。
“大师，这里是...”端木雷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喉咙像被刀割过一般疼痛。
“这里是江南青云寺。”老僧将药碗放在床边的小桌上，“贫僧玄空，三个月前有人将重伤昏迷的施主送到寺中。施主伤势极重，能够醒来，实乃佛祖保佑。”
三个月？端木雷皱起眉头，努力回想着什么，但脑海中一片空白。
不仅想不起三个月前发生了什么，就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楚。
“我...我的名字...”他艰难地说道。
玄空法师沉默了片刻，从怀中取出一枚血红色的令牌，“施主醒来时，胸前挂着这个。上面刻着《雷》字，想来应该是施主的名字。”
端木雷接过令牌，入手冰凉，质地似玉非玉，似铁非铁。
令牌正面确实刻着一个古朴的《雷》字，背面则是一朵盛开的血莲图案。
奇异的是，当他的手指触碰到令牌的瞬间，胸口竟传来一阵暖意，头痛也减轻了几分。
“雷...”他喃喃自语，忽然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我叫端木雷。”
这个名字从嘴里说出的瞬间，他就确信这是自己的真名。
虽然其他记忆依然模糊不清，但这个名字如同刻在灵魂深处，不容置疑。
玄空法师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原来施主法名端木雷。既然已经醒来，不如先将这碗药喝了，有助于恢复体力。”
端木雷端起药碗，浓郁的苦味让他皱了皱眉，但还是一饮而尽。
温热的药汁顺着咽喉流入腹中，一股暖流瞬间游走全身，原本虚弱的身体竟然快速恢复着力气。
“好药。”他由衷地赞叹道，感受着体内那股奇异的暖流。
不对，这不仅仅是药效，体内似乎还有另一股更加强大的力量在苏醒，如江河决堤般汹涌澎湃。
玄空法师注意到了端木雷的变化，眉头微微一皱，“施主可有什么不适？”
“没有，反而感觉前所未有的好。”端木雷活动了一下手指，发现力气恢复得出奇的快。
他试着运转体内的那股力量，顿时感到一股强大的气息在经脉中流淌，仿佛能够摧枯拉朽。
这种感觉让他既兴奋又困惑。
显然自己并非普通人，但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受重伤，又为什么会失忆，这一切都是谜团。
雨势渐小，雷声也远去了。
端木雷掀开被褥站了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袭血红色的长衫，料子极佳，做工精细，显然价值不菲。
只是衣服上有多处破损和血迹，想来就是三个月前受伤时留下的。
“玄空大师，送我来的人可曾留下什么话？”端木雷问道。
玄空法师摇了摇头，“那人将施主送到便离去了，并未多言。不过...”他顿了顿，似乎在犹豫什么，“那人临走前说了一句话：他若醒来，莫要告诉他太多。”
这句话让端木雷心中一紧。
显然送他来的人知道他的身份，但为什么不让玄空法师告诉他真相？难道自己的身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大师可知那人是谁？”
“天色昏暗，贫僧并未看清。只知道是个中年男子，内功深厚，来去无踪。”玄空法师的语气有些复杂，“施主，有些事情强求不得。既然失去了记忆，或许正是上天给你重新开始的机会。”
重新开始？端木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玄空法师的话听起来像是在暗示什么，仿佛他的过去并不光彩。
窗外雨停了，月光透过云层洒进禅房。
端木雷走到窗前，望着庭院中积水反射的月光，心中五味杂陈。
失去记忆的感觉就像是一个人被从世界上抹去了一样，过去的一切都不复存在。
“大师，我想出去走走。”
玄空法师点了点头，“施主初愈，莫要走远。青云寺虽然偏僻，但山下就是镇子，若是有什么需要，可以下山购买。”
端木雷道了声谢，推门而出。
夜风带着雨后的清香扑面而来，让他精神为之一振。
青云寺确实破败，但环境清幽，四周竹林环绕，倒是个清修的好地方。
他在寺中缓缓踱步，试图从环境中找回一些记忆。
当路过大雄宝殿时，忽然听到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么晚了，还有人在佛殿中吗？
端木雷轻手轻脚地走近，透过门缝往里看去，顿时瞳孔一缩。
只见佛殿中黑影绰绰，竟然有五六个黑衣人正在翻箱倒柜地搜寻着什么。
为首的是个瘦高男子，脸上戴着青铜面具，正指挥着手下搜查每一个角落。
盗贼？还是另有目的？
端木雷正要转身离开，却听到那青铜面具男子低声说道：“血衣门主的令牌一定在寺中，仔细搜查，绝不能放过任何角落。”
血衣门主？端木雷心中一震，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前的血色令牌。
难道这些人要找的就是自己的令牌？而且，血衣门主这个称号听起来并不像什么正派人物。
正在这时，一名黑衣人发现了门外的端木雷，当即高声示警：“有人偷听！”
瞬间，六双凶狠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门外。
端木雷知道已经暴露，索性推门而入，淡然道：“深夜闯入佛门净地，诸位意欲何为？”
青铜面具男子上下打量着端木雷，目光最终停留在他身上的血红长衫上，眼中露出贪婪的光芒，“血红长衫...你就是血衣门主！”
话音刚落，六人同时出手，刀光剑影瞬间将端木雷包围。
面对突如其来的杀招，端木雷心中竟然没有丝毫慌乱，反而有种久违的熟悉感。
身体仿佛有着自己的记忆，在生死瞬间，他右脚轻点地面，身形如鬼魅般闪开了三把长刀的合击。
好快的身法！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端木雷已经欺身而进，右掌轻飘飘地拍向最近的一名黑衣人胸口。
看似轻柔无力的一掌，却蕴含着千钧之力。
“噗嗤”一声，那名黑衣人胸骨尽碎，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撞在佛像上，当场毙命。
其余五人大惊失色，没想到看起来病态的端木雷竟有如此恐怖的武功。
“一起上！杀了他！”青铜面具男子怒吼道。
剩余五人不再保留，各自施展绝技围攻端木雷。刀剑齐鸣，劲风呼啸，整个佛殿都在颤抖。
然而端木雷的表现更加惊人，他在刀光剑影中如鱼得水，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每一次出手都夺人性命。
体内那股强大的力量彻底苏醒，在他掌中凝聚成无形的气劲。
转眼间，又有三人丧命于他掌下。
青铜面具男子终于恐惧了，他看出端木雷的武功远超想象，绝不是他们能够对付的。
“撤！”
话音未落，他已经飞身而起，试图从窗户逃走。
“想走？”端木雷冷笑一声，右手随意一挥，一道无形的气劲破空而出，正中青铜面具男子的后心。
“啊！”一声惨叫，青铜面具男子从半空中坠落，重重摔在地上，奄奄一息。
仅剩的最后一名黑衣人吓得魂飞魄散，连武器都丢了，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血衣门主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门主饶小的一命！”
门主？端木雷眉头紧皱，看来这些人真的认为自己就是什么血衣门主。
而从刚才的战斗来看，自己的武功确实高得可怕，比想象中还要强大得多。
他走到奄奄一息的青铜面具男子面前，蹲下身子摘掉对方的面具，露出一张阴鸷的脸孔。
“你们为什么要找血衣门主的令牌？”端木雷问道。
青铜面具男子用尽最后的力气，眼中带着仇恨和恐惧：“血衣魔头...十年前的血债...总有一天...有人会为死去的英雄报仇...”
说完这句话，他便咽了气。
十年前的血债？端木雷心中一沉，看来这个血衣门主的身份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而且听起来，这个身份似乎背负着不少血债。
正在他思索间，玄空法师匆匆赶到，看到满地的尸体和狼藉的佛殿，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
“施主...这是...”
“有贼人夜闯佛门净地，在下只好出手驱逐。”端木雷淡淡地说道，仿佛刚才杀死五个人对他来说轻松得就像踩死几只蚂蚁。
玄空法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中的复杂之色更加浓重。
“施主的武功...”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些。”端木雷摇了摇头，“大师，血衣门主到底是什么人？”
玄空法师沉默良久，最终叹了口气：“施主既然已经开始接触到了，贫僧也不再隐瞒。血衣门主，十年前武林第一魔头，曾经血洗七大门派，造成三百余人死亡的惨案。江湖中人提起这个名字，无不谈之色变。”
端木雷如遭雷击，整个人愣在当场。
自己竟然是武林第一魔头？那胸前的血色令牌，难道真的是血衣门主的信物？
雷声轰鸣，雨水顺着破败的屋檐滴落，在青石地面砸出清脆的声响。
端木雷缓缓睁开双眼，瞳孔中倒映着昏暗的烛火。
头痛如裂，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在脑海中搅动。
他想要坐起身，却发现浑身酸软无力，只能勉强撑起上半身。
这是哪里？
目光所及之处，是一间破旧的禅房。
墙壁斑驳，佛像残缺，空气中弥漫着檀香和霉味混合的古怪气息。
窗外雷雨交加，闪电将整个房间时而照得雪亮，时而又陷入漆黑。
“阿弥陀佛，施主醒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端木雷转头望去，只见一位须发花白的老僧缓步走入，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
僧人面容慈祥，但眼中却有着不易察觉的复杂神色。
“大师，这里是...”端木雷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喉咙像被刀割过一般疼痛。
“这里是江南青云寺。”老僧将药碗放在床边的小桌上，“贫僧玄空，三个月前有人将重伤昏迷的施主送到寺中。施主伤势极重，能够醒来，实乃佛祖保佑。”
三个月？端木雷皱起眉头，努力回想着什么，但脑海中一片空白。
不仅想不起三个月前发生了什么，就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楚。
“我...我的名字...”他艰难地说道。
玄空法师沉默了片刻，从怀中取出一枚血红色的令牌，“施主醒来时，胸前挂着这个。上面刻着《雷》字，想来应该是施主的名字。”
端木雷接过令牌，入手冰凉，质地似玉非玉，似铁非铁。
令牌正面确实刻着一个古朴的《雷》字，背面则是一朵盛开的血莲图案。
奇异的是，当他的手指触碰到令牌的瞬间，胸口竟传来一阵暖意，头痛也减轻了几分。
“雷...”他喃喃自语，忽然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我叫端木雷。”
这个名字从嘴里说出的瞬间，他就确信这是自己的真名。
虽然其他记忆依然模糊不清，但这个名字如同刻在灵魂深处，不容置疑。
玄空法师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原来施主法名端木雷。既然已经醒来，不如先将这碗药喝了，有助于恢复体力。”
端木雷端起药碗，浓郁的苦味让他皱了皱眉，但还是一饮而尽。
温热的药汁顺着咽喉流入腹中，一股暖流瞬间游走全身，原本虚弱的身体竟然快速恢复着力气。
“好药。”他由衷地赞叹道，感受着体内那股奇异的暖流。
不对，这不仅仅是药效，体内似乎还有另一股更加强大的力量在苏醒，如江河决堤般汹涌澎湃。
玄空法师注意到了端木雷的变化，眉头微微一皱，“施主可有什么不适？”
“没有，反而感觉前所未有的好。”端木雷活动了一下手指，发现力气恢复得出奇的快。
他试着运转体内的那股力量，顿时感到一股强大的气息在经脉中流淌，仿佛能够摧枯拉朽。
这种感觉让他既兴奋又困惑。
显然自己并非普通人，但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受重伤，又为什么会失忆，这一切都是谜团。
雨势渐小，雷声也远去了。
端木雷掀开被褥站了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袭血红色的长衫，料子极佳，做工精细，显然价值不菲。
只是衣服上有多处破损和血迹，想来就是三个月前受伤时留下的。
“玄空大师，送我来的人可曾留下什么话？”端木雷问道。
玄空法师摇了摇头，“那人将施主送到便离去了，并未多言。不过...”他顿了顿，似乎在犹豫什么，“那人临走前说了一句话：他若醒来，莫要告诉他太多。”
这句话让端木雷心中一紧。
显然送他来的人知道他的身份，但为什么不让玄空法师告诉他真相？难道自己的身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大师可知那人是谁？”
“天色昏暗，贫僧并未看清。只知道是个中年男子，内功深厚，来去无踪。”玄空法师的语气有些复杂，“施主，有些事情强求不得。既然失去了记忆，或许正是上天给你重新开始的机会。”
重新开始？端木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玄空法师的话听起来像是在暗示什么，仿佛他的过去并不光彩。
窗外雨停了，月光透过云层洒进禅房。
端木雷走到窗前，望着庭院中积水反射的月光，心中五味杂陈。
失去记忆的感觉就像是一个人被从世界上抹去了一样，过去的一切都不复存在。
“大师，我想出去走走。”
玄空法师点了点头，“施主初愈，莫要走远。青云寺虽然偏僻，但山下就是镇子，若是有什么需要，可以下山购买。”
端木雷道了声谢，推门而出。
夜风带着雨后的清香扑面而来，让他精神为之一振。
青云寺确实破败，但环境清幽，四周竹林环绕，倒是个清修的好地方。
他在寺中缓缓踱步，试图从环境中找回一些记忆。
当路过大雄宝殿时，忽然听到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么晚了，还有人在佛殿中吗？
端木雷轻手轻脚地走近，透过门缝往里看去，顿时瞳孔一缩。
只见佛殿中黑影绰绰，竟然有五六个黑衣人正在翻箱倒柜地搜寻着什么。
为首的是个瘦高男子，脸上戴着青铜面具，正指挥着手下搜查每一个角落。
盗贼？还是另有目的？
端木雷正要转身离开，却听到那青铜面具男子低声说道：“血衣门主的令牌一定在寺中，仔细搜查，绝不能放过任何角落。”
血衣门主？端木雷心中一震，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前的血色令牌。
难道这些人要找的就是自己的令牌？而且，血衣门主这个称号听起来并不像什么正派人物。
正在这时，一名黑衣人发现了门外的端木雷，当即高声示警：“有人偷听！”
瞬间，六双凶狠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门外。
端木雷知道已经暴露，索性推门而入，淡然道：“深夜闯入佛门净地，诸位意欲何为？”
青铜面具男子上下打量着端木雷，目光最终停留在他身上的血红长衫上，眼中露出贪婪的光芒，“血红长衫...你就是血衣门主！”
话音刚落，六人同时出手，刀光剑影瞬间将端木雷包围。
面对突如其来的杀招，端木雷心中竟然没有丝毫慌乱，反而有种久违的熟悉感。
身体仿佛有着自己的记忆，在生死瞬间，他右脚轻点地面，身形如鬼魅般闪开了三把长刀的合击。
好快的身法！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端木雷已经欺身而进，右掌轻飘飘地拍向最近的一名黑衣人胸口。
看似轻柔无力的一掌，却蕴含着千钧之力。
“噗嗤”一声，那名黑衣人胸骨尽碎，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撞在佛像上，当场毙命。
其余五人大惊失色，没想到看起来病态的端木雷竟有如此恐怖的武功。
“一起上！杀了他！”青铜面具男子怒吼道。
剩余五人不再保留，各自施展绝技围攻端木雷。刀剑齐鸣，劲风呼啸，整个佛殿都在颤抖。
然而端木雷的表现更加惊人，他在刀光剑影中如鱼得水，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每一次出手都夺人性命。
体内那股强大的力量彻底苏醒，在他掌中凝聚成无形的气劲。
转眼间，又有三人丧命于他掌下。
青铜面具男子终于恐惧了，他看出端木雷的武功远超想象，绝不是他们能够对付的。
“撤！”
话音未落，他已经飞身而起，试图从窗户逃走。
“想走？”端木雷冷笑一声，右手随意一挥，一道无形的气劲破空而出，正中青铜面具男子的后心。
“啊！”一声惨叫，青铜面具男子从半空中坠落，重重摔在地上，奄奄一息。
仅剩的最后一名黑衣人吓得魂飞魄散，连武器都丢了，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血衣门主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门主饶小的一命！”
门主？端木雷眉头紧皱，看来这些人真的认为自己就是什么血衣门主。
而从刚才的战斗来看，自己的武功确实高得可怕，比想象中还要强大得多。
他走到奄奄一息的青铜面具男子面前，蹲下身子摘掉对方的面具，露出一张阴鸷的脸孔。
“你们为什么要找血衣门主的令牌？”端木雷问道。
青铜面具男子用尽最后的力气，眼中带着仇恨和恐惧：“血衣魔头...十年前的血债...总有一天...有人会为死去的英雄报仇...”
说完这句话，他便咽了气。
十年前的血债？端木雷心中一沉，看来这个血衣门主的身份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而且听起来，这个身份似乎背负着不少血债。
正在他思索间，玄空法师匆匆赶到，看到满地的尸体和狼藉的佛殿，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
“施主...这是...”
“有贼人夜闯佛门净地，在下只好出手驱逐。”端木雷淡淡地说道，仿佛刚才杀死五个人对他来说轻松得就像踩死几只蚂蚁。
玄空法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中的复杂之色更加浓重。
“施主的武功...”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些。”端木雷摇了摇头，“大师，血衣门主到底是什么人？”
玄空法师沉默良久，最终叹了口气：“施主既然已经开始接触到了，贫僧也不再隐瞒。血衣门主，十年前武林第一魔头，曾经血洗七大门派，造成三百余人死亡的惨案。江湖中人提起这个名字，无不谈之色变。”
端木雷如遭雷击，整个人愣在当场。
自己竟然是武林第一魔头？那胸前的血色令牌，难道真的是血衣门主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