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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虞女尊:大祭司强娶男甜宠

第二十七章 冬雪思念

大虞女尊:大祭司强娶男甜宠 七夜墨影 23.74万 2025-07-01 10: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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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无名望着她熟睡的侧脸,忽然明白,所谓言情,从来不是山盟海誓的堆砌,而是在每个平凡的朝夕里,有人用笨拙的温柔,将日子酿成了一首首无声的情诗。

这一晚,神宫的梧桐叶在风中沙沙作响,三星殿的风铃应和着秋虫的低吟。三个身影在廊下交叠,像幅被月光浸透的画,妘熊擦拭着新磨的耕具,风昊在诗稿里添了句“卿似秋阳,暖我千霜”。

姬无名则对着绣绷轻笑,因为他看见,姜月掌心的秋安符上,不知何时多了道朱砂印,正盖在三人剪影的中央,像颗跳动的、温热的心。

神宫的初雪是伴着青铜钟响落的,细雪穿过雕花窗棂,在姬无名的绣绷上积成薄纱。姜月替他扶正歪斜的绣架,指尖掠过少年后颈的朱砂痣,那点红在雪光下像粒冻透的朱砂梅,与他手中银梭划过的月白缎面形成妙极的色差。

此刻他正在赶制冬祭用的“三星护月”纹,妘熊的剑穗化作傲雪的雪松,针叶间藏着极小的“护”字;风昊的笔锋凝为六棱冰晶,每面都用金粉描着防雪咒。

而她自己的帕角被绣成老梅枝,暗纹里藏着姬无名独创的“暖香绣”,针脚间渗着晒干的木樨花碎。

“这里要像雪松那样挺括。”姜月指尖轻点缎面,雪松枝干的绣线忽然绷直,露出底下用雪狐毛混织的暖绒,“去年冬至你绣的护心镜,让我在观星台多熬了三个时辰”。

姜月看见姬无名手背上新添的针孔,血珠正沁湿绣线,忙从袖中掏出妘熊特制的止血帕,帕角绣着歪扭的剑穗,是那傻大个用铠甲鳞纹拓的模。

殿外忽然传来铠甲撞门框的“咣当”声,妘熊抱着半人高的炭炉踉跄闯入,炉盖雕花在雪光下泛着暖光。那是他昨夜在兵器库耗了两个时辰,用重剑刃一点点凿出来的。

“姜”字纹周围刻着松针与剑穗的复合纹,炉身还留着几道深浅不一的凿痕:“卑职问过膳房老嬷嬷,说炭炉要刻上主人的姓氏,热气才不会散。”

风昊从祭服堆里抬头,狼毫笔尖的金粉正滴在袖口防雪咒的云纹上,晕成朵滑稽的小金花:“神卫大人这炭炉,怕是比演武场三百斤的石锁还沉”。

风昊晃了晃手中的《祭典防寒录》,书页间夹着片妘熊铠甲上掉的鳞纹片,“昨夜我去兵器库找典籍,看见你举着重剑凿炉盖,火星子溅得铠甲‘滋滋’冒青烟,倒像在炼什么神器。”

妘熊耳尖红得要滴血,慌忙把炭炉往姜月脚边推,炉内炭火“噼啪”作响,映得他铠甲上的月神纹忽明忽暗:“卑职怕大祭司写祭文时指节冻僵……”。

妘熊忽然注意到姜月腕间的月神铃结着薄霜,立刻解下自己的护腕,内层用三层雪狐毛衬着,还缝着姬无名绣的小太阳纹,“戴上这个,卑职巡逻时试过,雪水泼上来都化得快。”

姬无名忽然从绣绷后捧出个螺钿锦盒,打开来十二支银针在雪光下泛着微光,针尾缠着不同颜色的棉线:“这是‘凝雪针’,用妘熊铠甲煮过的鳞纹水浸泡七日,混着风昊研的墨锭碎屑,还有我泡的红景天药汁……”。

姬无名银梭在指间无意识地转动,带起细雪落在锦盒边缘,“去年你在雪地里冻得咳嗽,我就想着要制这样的针,绣出来的咒纹能与体温相契,风雪越大,祭服越暖。”

姜月接过银针,发现每支针尾都刻着极小的符号:剑形、笔形、绣绷形,正是三人的象征。针尖凝着淡红药渍,显然是姬无名用指尖试温留下的。

她想起上个月姬玉灵在朝会上弹劾“男子涉祭违制”,却被姬无名当场展示的“护祭绣纹”堵住嘴那些歪扭却结实的针脚,此刻正化作雪光里的暖线,织就抵御风寒的铠甲。

“该给这针配个剑鞘。”风昊忽然凑过来,用狼毫在锦盒内侧画了幅小画:妘熊的重剑化作针鞘,风昊的折扇变成针袋,姬无名的绣绷则是针垫,中央坐着抱炭炉的姜月,眉间红痣被他画成颗燃烧的火星,“等开春拿去铁匠铺镀银,就叫‘三星护针匣’。”

妘熊忽然蹲下身,用铠甲护腕替姜月挡住灌进殿内的风雪,自己半边身子却浸在雪气里:“卑职刚才在观星台测过,今夜有Blizzard,祭典台的烛台得加固。”他从铠甲暗袋掏出个青铜小瓶,里面装着姬无名熬的防风胶,“把这胶涂在烛芯上,风雪再大也不会灭。”

雪越下越密,姬无名的绣绷上,三星纹样渐渐成型。雪松的松针、冰晶的棱角、梅枝的虬曲,三种纹样在缎面中央汇成龙卷状,托起中央的月神铃,铃身用三色丝线绣着三人的剪影:执剑的、握笔的、持梭的,正共同托举着铃铛,铃下用金粉写着极小的“安”字,被绣线裹成颗温暖的茧。

姜月望着眼前的场景,炭炉的热气混着绣绷的药香、风昊的墨香、妘熊铠甲的金属味,在初雪的清冽中酿成独特的温暖,冬祭的“三星护月”,从来不是典籍里的冰冷图示,而是妘熊用重剑凿出的炭炉温度。

风昊用狼毫绘就的咒纹微光,姬无名用银梭织就的针脚密语,这些带着人间烟火气的守护,比任何神谕都更能抵御严寒。

“无名,”她忽然指着绣绷上的梅枝,“把我的帕角再添朵开败的梅如何?”她摸着自己腕上的护腕,雪狐毛蹭得手背发痒,“人间的护佑不该是完美无缺的,就像这初雪,总要有些融化的痕迹,才显得温暖真实。”

姬无名抬头,朱砂痣在炭火映照着跳动的光:“好。”他银梭一转,梅枝上多了朵半谢的梅,花瓣边缘用红线勾边,像被掌心焐化的雪,“这样,风雪再大,也有朵花为大祭司开着。”

殿外的风雪呼啸,殿内的三人却各有节奏:妘熊用重剑劈柴,铠甲与柴火碰撞出温暖的响;风昊在祭服上画满防雪咒,狼毫与金粉共舞。

姬无名的银梭在缎面穿梭,细雪落在他发间,像撒了把碎钻。而姜月握着凝雪针,忽然觉得,这漫天风雪,终将在三人的守护里,化作人间最温暖的初雪。

姜月望着案头堆成小山的冬祭物件:妘熊改造的防风灯台(剑穗穗尖化作灯芯支架)、风昊撰写的《冬祭祝文》、姬无名绣到指尖发木的护颈帕,忽然觉得这异世的冬祭,早已不是冷冰冰的仪轨,而是三人用体温焐热的、带着烟火气的护佑。

“明日祭典要在观星台举行,”她摸着姬无名绣的雪松纹,发现针叶里藏着极小的剑穗暗纹,“风雪若太大,便按风昊的《三重防风阵》布灯,妘熊的剑护四角,无名的绣绷镇中央,我的月神铃……”

“做阵眼。”风昊忽然接过话头,狼毫笔在祭服领口画了串小铃铛,“神卫大人的铠甲鳞纹能挡九尺风雪,小王爷的药草香能定风势,至于大祭司……”他忽然凑近,眼尾泪痣在雪光下泛着狡黠的光,“你的眉间红痣,本就是月神留在人间的防风符。”

妘熊忽然单膝跪地,手中捧着个檀木匣:“卑职……卑职给大祭司备了双雪地木屐。”匣中木屐铺着雪狐毛,鞋底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剑穗,“每道刻痕都是卑职在演武场用剑量的,防滑又暖足。”

姬无名的指尖抚过木屐边缘的刻痕,那道浅得几乎看不见的线是妘熊用剑尖刻的,上个月他在雪地里跪了整整半个时辰,铠甲膝甲沾满冰渣,却固执地用青铜尺量了七次姜月的足踝弧度:“木屐缝里进雪,大祭司的脚趾要冻红的”。

此刻木屐内侧还垫着姬无名新绣的羊毛垫,针脚间藏着极小的雪松纹,正是妘熊铠甲上的拓纹。护颈帕的金粉小字在火光下明明灭灭,风昊的字迹带着惯有的狡黠:“雪有三重寒,人有三重暖,卿在中间,便是春天”。

姬无名想起昨夜在藏书阁,风昊借着替他磨墨的机会,用狼毫在帕角画了幅小画,三个小人儿围着暖炉,妘熊的剑架在炉上煮茶,自己的绣绷挡着风雪,风昊的折扇扇着炭火,而姜月抱着暖手炉坐在中央,眉间红痣被画成跳动的火苗。

祭典前夜的观星台飘着鹅毛大雪,暖阁里却暖烘烘的。妘熊正用重剑劈开千年玄冰,剑身与冰层碰撞出清越的响,溅起的冰屑落在他铠甲上,转瞬融成水珠顺着月神纹流淌。

他特意选了月神泉最深处的活水,说“这样熬的药,能让大祭司的嗓子像泉水般清亮”。木桶里的泉水映着炭火,波光粼粼间可见他倒影里认真的眉眼。

风昊趴在窗纸上画防雪符,狼毫笔尖的墨汁刚落,符纹就化作胖乎乎的小雪人,举着剑、笔、绣绷三种法器,在玻璃上蹦跳着挡住扑窗的风雪。

他每画完一个,就扭头对姬无名笑:“小王爷瞧瞧,我把你的凝雪针绣在雪人手里了,这样它们就能替你守着绣绷啦。”窗纸上渐渐挤满了会动的符纹,最中间的那个雪人戴着月神铃,分明是姜月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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