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战红衣女尸，白骨战甲再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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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退！”老疯子拽住林寒的衣袖，“东西要出来了！”
“当年我师父用七盏长明灯镇着她，可你前日破了禁地的石化咒......”
暗河中央的水面突然炸开。
猩红的裙裾先浮出水面，绣着金线的牡丹在腐臭的河水里舒展。
接着是苍白的手腕，指甲长逾三寸，泛着青黑的光泽；再往上是脖颈，
一道深可见骨的勒痕从耳后绕到下颌，最后是那张脸白得近乎透明。
“寒儿......”
红衣女尸的声音比之前更清晰了，尾音往林寒骨头缝里钻。
他后颈的白骨战甲突然泛起幽蓝光芒，骨爪“咔”地弹出三寸，替他挡住了那缕阴寒。
“是你？”林寒盯着女尸的眼睛。
那双眼瞳里没有眼白，只有翻涌的血雾，
可他却在其中捕捉到一丝熟悉的情绪，
不是怨恨，不是疯狂，是......期待？
老疯子的牙齿打战：“她...她是百年前锁魂殿的祭女！”
“当年为了镇邪自愿悬梁，可怨气太盛，连阎王殿的勾魂笔都勾不走她......”
“祭女？”林寒的指尖轻轻划过白骨臂甲上的纹路。
血祭之魂在体内翻涌，他能清晰感知到女尸身上那团浓得化不开的怨气。
红衣女尸的脚尖点在水面，竟走了过来。
暗河的水流在她脚下凝结成冰，每走一步，石壁上的铜铃便“叮铃”作响，那些系着指骨的红绳开始渗出黑血，滴在冰面上滋滋冒烟。
“寒儿，让妈妈抱抱......”她的双臂张开，指甲上的青黑突然蔓延，眨眼间就覆盖了半条胳膊。
林寒这才发现，她的指甲缝里嵌着碎肉，腕骨处还挂着半截断裂的锁链。
“别听她说话！”老疯子猛地咬破舌尖，血沫子喷在桃木符上，
“她的声音带锁魂咒，沾了魂就脱不了身！”
林寒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能感觉到血祭之魂在疯狂撕扯他的寿元，皮肤下的血管暴起。
白骨战甲突然发出低鸣，骨刃上的裂痕开始愈合，连带着他后颈的骨甲都往肩头延伸，形成半幅护心镜。
“弱点。”林寒咬着牙。
女尸的动作看似优雅，实则每一步都有半息的停滞，她的怨气太重。
暗河冰面突然裂开，红衣女尸的指甲如钢刀般刺向林寒咽喉。
白骨战甲的骨爪及时架住，林寒被震得倒退三步，脚下的岩石碎成齑粉。
“太慢了。”林寒扯出个疯癫的笑。
女尸每次出爪前，肩骨会先微微抬起，这是她行动的破绽。
血祭之魂的力量顺着血管窜上眼眶，他的瞳孔瞬间变成血红色，连带着白骨战甲的纹路都泛起红光。
“骨盾！”林寒低喝一声。
后背的骨甲“唰”地展开，在他身周形成圆形屏障。
女尸的指甲刺在盾面上，只留下浅浅的白痕。
趁她收爪的空隙，林寒旋身避开她横扫的裙裾，白骨骨刃狠狠劈向她的腰腹。
“嗤——”
骨刃没入血肉。
林寒一怔，只见女尸被劈中的地方渗出黑血，伤口处翻涌的怨气竟顺着骨刃往他体内钻。
血祭之魂像是饿疯了的野兽，张开嘴就将那些怨气吞了个干净。
“嗷——”
白骨战甲突然发出震天嘶吼。
林寒感觉后背一阵刺痛，更多的骨甲从脊椎处生长出来，覆盖了整条手臂。
原本断裂的骨刃竟重新生长，变成双面开锋的骨剑，剑身上还刻着密密麻麻的咒文。
“进化了？”老疯子的眼睛瞪得滚圆。
他见过太多魂师御使灵物，却从未见过灵甲能在战斗中吞噬怨气进化，
“这血祭之魂......怕是能吃鬼修的根基！”
红衣女尸露出慌乱。
她的怨气被白骨战甲吞噬后，身体开始透明，露出底下青灰色的尸身。
林寒抓住机会，骨剑划出半圆，在她颈间的勒痕处重重一挑，
那是她当年悬梁的致命伤，怨气最薄弱的地方。
“啊！”
女尸的尖叫刺破了整个暗河。
她的身体开始崩解，每一片血肉都化作黑雾，被白骨战甲上的咒文吸了个干净。
最后消散前，她盯着林寒的眼睛，嘴角竟扯出个温柔的笑：“寒儿......要小心......”
她彻底消失在空气中，只留下一枚半透明的玉佩，静静躺在冰面上。
林寒踉跄着扶住石壁。
他能感觉到寿元被抽走了小半，心脏像被人攥住般疼。
但白骨战甲此刻却散发着温暖的光，那些新生长的骨甲正缓缓融入他的皮肤，连之前的旧伤都在愈合。
老疯子捡起玉佩，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血污。
玉佩上刻着半朵牡丹，和红衣女尸裙裾上的刺绣一模一样，背面还刻着个“林”字
——正是林氏家族的族徽。
“这......”老疯子的手直抖，“当年你林家灭门夜，我在乱葬岗见过类似的玉佩。”
“是你祖父的贴身之物，后来......后来跟着你母亲的棺椁一起失踪了......”
林寒的呼吸陡然急促。
他抢过玉佩，指尖触到“林”字的瞬间，一段破碎的记忆突然涌入脑海：火，浓烟，
母亲抱着他躲进暗格，塞给他块温热的东西：“寒儿，若是妈妈回不来......拿这个去锁魂殿找......”
“轰——”
远处突然传来山石崩裂的巨响。
林寒猛地抬头，只见暗河上游的石壁被轰出个大洞，三道黑影如鹰隼般掠来，为首者腰间挂着七枚青铜铃铛，正是血魔门的大长老！
“小崽子，拿命来！”
大长老的声音震得石壁落石。
林寒握紧玉佩，白骨战甲的骨剑自动出鞘。
他望着老疯子惨白的脸，突然笑了：“怕什么？不过是三个送上门的补品。”
血祭之魂在体内沸腾，这一次，他连寿元流逝的刺痛都觉得痛快。
林寒望着逼近的三道黑影，骨剑上的咒文泛起刺目红光
该他，吃人了。
“退！退！”老疯子拽住林寒的衣袖，“东西要出来了！”
“当年我师父用七盏长明灯镇着她，可你前日破了禁地的石化咒......”
暗河中央的水面突然炸开。
猩红的裙裾先浮出水面，绣着金线的牡丹在腐臭的河水里舒展。
接着是苍白的手腕，指甲长逾三寸，泛着青黑的光泽；再往上是脖颈，
一道深可见骨的勒痕从耳后绕到下颌，最后是那张脸白得近乎透明。
“寒儿......”
红衣女尸的声音比之前更清晰了，尾音往林寒骨头缝里钻。
他后颈的白骨战甲突然泛起幽蓝光芒，骨爪“咔”地弹出三寸，替他挡住了那缕阴寒。
“是你？”林寒盯着女尸的眼睛。
那双眼瞳里没有眼白，只有翻涌的血雾，
可他却在其中捕捉到一丝熟悉的情绪，
不是怨恨，不是疯狂，是......期待？
老疯子的牙齿打战：“她...她是百年前锁魂殿的祭女！”
“当年为了镇邪自愿悬梁，可怨气太盛，连阎王殿的勾魂笔都勾不走她......”
“祭女？”林寒的指尖轻轻划过白骨臂甲上的纹路。
血祭之魂在体内翻涌，他能清晰感知到女尸身上那团浓得化不开的怨气。
红衣女尸的脚尖点在水面，竟走了过来。
暗河的水流在她脚下凝结成冰，每走一步，石壁上的铜铃便“叮铃”作响，那些系着指骨的红绳开始渗出黑血，滴在冰面上滋滋冒烟。
“寒儿，让妈妈抱抱......”她的双臂张开，指甲上的青黑突然蔓延，眨眼间就覆盖了半条胳膊。
林寒这才发现，她的指甲缝里嵌着碎肉，腕骨处还挂着半截断裂的锁链。
“别听她说话！”老疯子猛地咬破舌尖，血沫子喷在桃木符上，
“她的声音带锁魂咒，沾了魂就脱不了身！”
林寒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能感觉到血祭之魂在疯狂撕扯他的寿元，皮肤下的血管暴起。
白骨战甲突然发出低鸣，骨刃上的裂痕开始愈合，连带着他后颈的骨甲都往肩头延伸，形成半幅护心镜。
“弱点。”林寒咬着牙。
女尸的动作看似优雅，实则每一步都有半息的停滞，她的怨气太重。
暗河冰面突然裂开，红衣女尸的指甲如钢刀般刺向林寒咽喉。
白骨战甲的骨爪及时架住，林寒被震得倒退三步，脚下的岩石碎成齑粉。
“太慢了。”林寒扯出个疯癫的笑。
女尸每次出爪前，肩骨会先微微抬起，这是她行动的破绽。
血祭之魂的力量顺着血管窜上眼眶，他的瞳孔瞬间变成血红色，连带着白骨战甲的纹路都泛起红光。
“骨盾！”林寒低喝一声。
后背的骨甲“唰”地展开，在他身周形成圆形屏障。
女尸的指甲刺在盾面上，只留下浅浅的白痕。
趁她收爪的空隙，林寒旋身避开她横扫的裙裾，白骨骨刃狠狠劈向她的腰腹。
“嗤——”
骨刃没入血肉。
林寒一怔，只见女尸被劈中的地方渗出黑血，伤口处翻涌的怨气竟顺着骨刃往他体内钻。
血祭之魂像是饿疯了的野兽，张开嘴就将那些怨气吞了个干净。
“嗷——”
白骨战甲突然发出震天嘶吼。
林寒感觉后背一阵刺痛，更多的骨甲从脊椎处生长出来，覆盖了整条手臂。
原本断裂的骨刃竟重新生长，变成双面开锋的骨剑，剑身上还刻着密密麻麻的咒文。
“进化了？”老疯子的眼睛瞪得滚圆。
他见过太多魂师御使灵物，却从未见过灵甲能在战斗中吞噬怨气进化，
“这血祭之魂......怕是能吃鬼修的根基！”
红衣女尸露出慌乱。
她的怨气被白骨战甲吞噬后，身体开始透明，露出底下青灰色的尸身。
林寒抓住机会，骨剑划出半圆，在她颈间的勒痕处重重一挑，
那是她当年悬梁的致命伤，怨气最薄弱的地方。
“啊！”
女尸的尖叫刺破了整个暗河。
她的身体开始崩解，每一片血肉都化作黑雾，被白骨战甲上的咒文吸了个干净。
最后消散前，她盯着林寒的眼睛，嘴角竟扯出个温柔的笑：“寒儿......要小心......”
她彻底消失在空气中，只留下一枚半透明的玉佩，静静躺在冰面上。
林寒踉跄着扶住石壁。
他能感觉到寿元被抽走了小半，心脏像被人攥住般疼。
但白骨战甲此刻却散发着温暖的光，那些新生长的骨甲正缓缓融入他的皮肤，连之前的旧伤都在愈合。
老疯子捡起玉佩，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血污。
玉佩上刻着半朵牡丹，和红衣女尸裙裾上的刺绣一模一样，背面还刻着个“林”字
——正是林氏家族的族徽。
“这......”老疯子的手直抖，“当年你林家灭门夜，我在乱葬岗见过类似的玉佩。”
“是你祖父的贴身之物，后来......后来跟着你母亲的棺椁一起失踪了......”
林寒的呼吸陡然急促。
他抢过玉佩，指尖触到“林”字的瞬间，一段破碎的记忆突然涌入脑海：火，浓烟，
母亲抱着他躲进暗格，塞给他块温热的东西：“寒儿，若是妈妈回不来......拿这个去锁魂殿找......”
“轰——”
远处突然传来山石崩裂的巨响。
林寒猛地抬头，只见暗河上游的石壁被轰出个大洞，三道黑影如鹰隼般掠来，为首者腰间挂着七枚青铜铃铛，正是血魔门的大长老！
“小崽子，拿命来！”
大长老的声音震得石壁落石。
林寒握紧玉佩，白骨战甲的骨剑自动出鞘。
他望着老疯子惨白的脸，突然笑了：“怕什么？不过是三个送上门的补品。”
血祭之魂在体内沸腾，这一次，他连寿元流逝的刺痛都觉得痛快。
林寒望着逼近的三道黑影，骨剑上的咒文泛起刺目红光
该他，吃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