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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我用算盘攻略死敌权臣

第二十三章 王府夜宴风云起

穿成炮灰,我用算盘攻略死敌权臣 墨染青笺迟... 14.81万 2025-06-28 15: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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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伤…三倍!”

我抱着我那崩了金边、溅了玉屑的“金刚钻”,带着哭腔的控诉在夜风里打着颤儿。虎口裂开的血混

着冷汗,黏糊糊地沾在算盘框上。

谢危的手指还停在算盘那道新鲜的崩口上,指尖沾了点飞溅的玉粉。月光落在他冷硬的侧脸上,看不

清表情。

他沉默了片刻,没接我“工伤补贴”的话茬,只淡淡收回手,站起身。

“能走?”他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目光扫过我流血的手和惨白的脸。

“能!”我咬着后槽牙,借着树干把自己撑起来。腿肚子还在抖,但输人不输阵!尤其不能在资本

家面前露怯!

我扯下腰间汗巾,胡乱往流血的手上缠了几圈,权当止血。疼得我龇牙咧嘴。

谢危没再说话,转身走向空地中央。陆九卿像尊铁塔,踩在那个被废掉的刺客背上。

地上还有一滩新鲜的血迹,延伸向偏殿深处。

“偏殿里…是谁?”我抱着算盘,心有余悸地跟过去,声音还有点飘。

“柳如烟。”陆九卿的声音像淬了冰。

柳如烟?!我心头猛地一跳!快步冲向那黑洞洞的偏殿残口。

月光勉强挤进破败的窗棂,照亮殿内一角。

柳如烟一身素衣,倒在冰冷的布满灰尘的石地上,胸口插着一柄样式普通的匕首,直没至柄!鲜血染

红了前襟,在月下黑得发亮。

她的眼睛还睁着,空洞地望着残破的穹顶,脸上凝固着一种极致的惊愕和…不甘。

死了?!灭口?!

一股寒意瞬间窜上我的脊梁骨!银票密信,沙漏倒计时,毒箭刺杀,柳如烟灭口…环环相扣,招招致

命!这背后的人,手段太狠辣了!

“她…她临死前…”我声音干涩,目光扫过柳如烟沾满血污的手。

那只手无力地摊开着,食指却微微蜷曲,指尖似乎…在身下的浮灰里,划拉着什么?

我心头一动,也顾不上害怕了,抱着算盘凑近一步,借着月光仔细看去。

浮灰很薄,又被她自己的血浸染了一部分,模糊不清。但隐约能看出,她指尖最后划过的轨迹,似乎

指向…指向我怀里抱着的算盘?不,更像是…指向算盘框的某个位置?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的算盘。金边崩口处,玉屑飞溅,一片狼藉。等等!那崩口边缘,似乎溅上

了一滴…暗红色的、尚未完全干涸的血点?是柳如烟的血?!

就在我盯着那滴血点,脑子乱成一锅粥时,谢危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她写了什么?”

我猛地回神,指着地上柳如烟指尖划过的方向:“她…她好像想写什么…指着我这算盘…”

谢危的目光瞬间锐利如刀!他几步跨到柳如烟尸体旁,蹲下身,指尖极其小心地拂开她指尖周围的浮

尘和血污。

借着月光,几个极其微弱、几乎被灰尘覆盖的、用血划出的歪斜笔画,终于显露出来——

那是一个字!一个用尽最后力气、在浮灰和血污中挣扎写下的字:

「叁」!

叁?三?!

什么意思?沙漏的三分之二?还是…第三个目标?第三个人?!

我脑子里瞬间闪过银票上那个沙漏符号和“三分之二”!柳如烟临死前拼死写下这个“叁”字,是想

传递什么?警告?线索?还是…指向那个灭她口的人?!

“叁…”谢危低声重复着这个字,指尖在那血字上悬停片刻。他深潭般的眸子里,风暴在无声地翻

涌、推演。

忽然,他猛地抬眼,目光如电,射向陆九卿脚下踩着的那个刺客!

“卸他下颌前,他口中可有异物?”谢危的声音又快又急。

陆九卿立刻捏住刺客两颊,迫使他张开嘴,另一只手探入其口中摸索。

片刻,他指尖拈出一颗小小的、被咬破了一半的蜡丸!蜡丸内层,似乎还残留着一点褐色粉末!

“毒囊!”陆九卿声音一沉,“被属下及时卸颌,只咬破一半,药力未全发!”

谢危眼神冰冷,接过那半颗蜡丸,凑到鼻端极其轻微地嗅了一下。

随即,他猛地站起身,声音如同惊雷炸响:

“庆隆钱庄!三掌柜!沈七!”

我脑子“嗡”的一声!庆隆钱庄!银票密信里提到挪空现银的那个钱庄!沈七!密信里点名是囤积居

奇米商的背后金主!柳如烟临死前血写的“叁”,是指沈七在庆隆钱庄的排行?!他是第三个关键目

标?!还是说…灭口柳如烟的命令,来自这个“三掌柜”?!

“漕粮船!通州码头!”谢危的声音带着一种可怕的紧迫感,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在地上,“沙漏

三分之二!他们不是要等船到!是要在船到之前,销毁掺沙证据!或者…劫船灭迹!”

他猛地转向陆九卿:

“你亲自去!点齐虎贲卫!持本王令牌!封锁通州码头!

所有粮船,无论靠岸与否,一律扣押!

船上所有人等,就地拘押!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重点搜查押运官王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陆九卿领命,身影如鬼魅般瞬间消失在夜色中,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紧接着,谢危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林晚!”

“属下在!”我抱着算盘,下意识挺直腰板,感觉心脏快跳出嗓子眼。

“带上算盘!”谢危的声音斩钉截铁,“即刻回府!军机处算房待命!本王要知道庆隆钱庄所有账

目往来!尤其是与沈七相关的!现在!立刻!马上!”

“是!”我抱着我那崩了口子的“金刚钻”,也顾不上手疼腿软了,拔腿就往山下停马车的地方

跑!感觉后脑勺都被资本家那紧迫的目光盯得发烫!

马车在山路上颠簸得快要散架,我死死抱着算盘,脑子里像开了锅的粥。

沙漏、叁、沈七、漕粮、钱庄…碎片疯狂旋转!

柳如烟临死前不甘的眼神,还有她指尖那滴溅在我算盘上的血…不断在我眼前闪现。

回到王府军机处算房,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青黛看到我浑身狼狈、手上缠着血糊糊的汗巾、怀里算

盘又添新伤,吓得小脸煞白。

“姑娘!您…您这…”

“别问!快!”我打断她,声音嘶哑,“把庆隆钱庄!所有能找到的账册!卷宗!尤其是涉及三掌

柜沈七的!全部给我搬来!快!王爷等着要!”

青黛被我从未有过的疾言厉色吓住,二话不说,像个小炮弹一样冲了出去。

很快,小山般的账册卷宗堆满了书案。

我顾不上处理手上火辣辣的伤口,一把扯掉那脏污的汗巾,随便抓了块干净布裹住,抱起我那崩了金

边的算盘就扑到账册堆前。

算珠噼啪声瞬间响彻算房!速度比任何时候都快!借贷!平账!资金流向!关联方!

我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指尖在算盘上舞成了残影,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沈七!

钱!流到哪里去了?!挪空的钱庄现银,填了哪个窟窿?!和漕粮掺沙又有什么关系?!

时间在噼啪的算珠声和翻飞的账页中飞速流逝。窗外的天色由灰白转为大亮。青黛几次想给我换药,

都被我挥手赶开。

“不对!这里不对!”我猛地抓起一本厚厚的往来账,指着上面一笔巨额的“拆借款项”,对着旁

边辅助核账的军机处书吏吼道:

“查!立刻去查这个‘隆昌货栈’!三天内所有出入库记录!尤其是粮食!一石一斗都不能差!”

书吏领命飞奔而去。

我又扑向另一堆账册。算盘珠子拨得快要冒出火星!汗水顺着额角流进眼睛,又涩又疼。

“林主事。”一个低沉平静的声音突然在算房门口响起。

我猛地抬头!谢危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

他依旧一身墨色常服,风尘仆仆,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周身那股冰冷肃杀的气息却丝毫

未减。显然刚从通州码头回来。

“王爷!”我赶紧放下算盘,想行礼,却因为久坐和失血,眼前一黑,踉跄了一下。

谢危几步上前,一把扶住我的胳膊。他的手很稳,带着夜露的微凉。

“账,如何?”他松开手,目光落在我裹着布条、又渗出血迹的手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有眉目了!”我顾不上手疼,指着摊开的账册,语速飞快,带着发现猎物的兴奋:

“王爷您看!庆隆钱庄的窟窿,远不止挪空现银那么简单!沈七利用三掌柜的身份,伙同那个‘隆昌

货栈’,玩了一手漂亮的‘空手套白狼’!”

我拿起炭笔,在空白的纸上飞快勾勒:

“您看!钱庄这边,沈七以‘同业拆借’名义,把大笔银子挪给表面看起来毫无关联的‘隆昌货

栈’!账面上做得天衣无缝!然后,隆昌货栈拿着这笔巨款,在江南几个产粮大郡疯狂扫货!高价囤

积新粮!造成市面上粮价飞涨的假象!此其一!”

“其二!”我笔尖重重一点,“囤粮需要仓库吧?隆昌货栈哪来那么多现成的、位置隐秘的大仓?

我查了!他们租用的是‘通惠漕帮’的私仓!而通惠漕帮,正是这次负责运送那批掺沙漕粮的承运帮

派!那个被收买的押运官王振,就是通惠漕帮安插进官府的钉子!”

我抬起头,眼睛因为熬夜和亢奋布满血丝,却亮得惊人:

“王爷!这不是简单的囤积居奇!这是一条完整的黑链!沈七用钱庄的钱,通过隆昌货栈高价囤粮,

制造恐慌,推高粮价!

同时,通惠漕帮利用承运之便,在军粮里掺沙,以次充好,省下的好粮和掺沙省出的‘损耗粮’,正

好填进隆昌货栈囤积的仓库里!

左手倒右手!空手套白狼!套的是朝廷的漕粮!套的是百姓的血汗钱!更是在发国难财!”

我喘了口气,指着账册上一笔笔巨额的“拆借”和“购粮款”,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

“他们挪空钱庄的银子,根本不是跑路!是全部砸进了这个‘粮食黑市’里!就等着粮价被他们炒到

天上去,再抛售套现!

到时候,钱庄的窟窿填上了,还能赚得盆满钵满!而通州码头…就是他们准备交割转运黑粮的关键节

点!

沙漏三分之二,是指他们囤粮和掺沙换粮的计划已完成大半!只等最后一步交割变现!”

谢危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那双深潭般的眸子里,冰封之下,是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

他拿起我画的那张关系图,指尖在“沈七”、“隆昌货栈”、“通惠漕帮”几个名字上缓缓划过,力

道重得几乎要划破纸张。

“好一条…硕鼠之链。”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却带着雷霆万钧的杀意,“环环相扣,贪得无厌。”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陆九卿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身上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和河水的湿气。

他对着谢危单膝跪地,声音沉稳:“王爷!通州码头已封锁!大小粮船十七艘,全部扣押!通惠漕帮

帮众负隅顽抗,已被虎贲卫格杀三十七人,余者尽数擒拿!押运官王振…”

他顿了顿,“属下赶到时,已服毒自尽!在其舱房内,搜出尚未销毁的掺沙漕粮样本,以及…与隆昌

货栈交割黑粮的密契!”

虽然王振死了,但人赃并获!

谢危缓缓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冰封万里的决绝。

“庆隆钱庄,沈七。”他吐出这个名字,如同宣判。

“属下已派人围了钱庄和沈七所有外宅!”陆九卿立刻道,“但…沈七本人,不知所踪!其家眷,

亦于昨夜消失!”

跑了?!我心头一沉!这条最关键的“钱老鼠”溜了?!

谢危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只有冰冷的嘲讽:“跑?”

他转身,目光落回我书案上那堆庆隆钱庄的账册,最终定格在我那张勾画着“粮食黑链”的关系图

上。

“林晚。”他忽然叫我的名字。

“属下在!”

“你的‘金刚钻’,”他指了指我那崩了金边、沾着血污的算盘,“还能拨得动算珠吗?”

我一愣,随即挺直腰板,一把抱起我的“工伤英雄”:

“能!必须能!王爷您指哪儿,属下就算哪儿!”逮大老鼠,算盘就是我的猎枪!

谢危的目光扫过我受伤的手和怀里的算盘,深潭般的眸底,似乎有什么极快的东西掠过。

他伸出手,却不是指向账册,而是端起了青黛之前放在我桌角、早已凉透的那盏茶。

他走到我面前,将那盏冷茶递了过来。动作自然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喝了。”他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润润喉。”

我呆呆地看着那盏递到面前的冷茶,又看看谢危那张在晨光中依旧冷峻的脸。虎口的伤口还在隐隐作

痛,算盘框上的血点已经干涸发黑。

资本家…这是在…关心工具人别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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