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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我用算盘攻略死敌权臣

第八章 银钱铺就保命路

穿成炮灰,我用算盘攻略死敌权臣 墨染青笺迟... 14.81万 2025-06-28 15:1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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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危撂下那句资本家的终极诅咒,玄色蟒袍一甩,潇洒登车而去。

留我抱着我那“工伤累累”的寒玉算盘,在西市鼎沸的人声里,感受到了什么叫“算盘易挡,扒皮难防”。

“姑娘…”青黛小心翼翼凑过来,看着算盘上纵横交错的裂痕和幽蓝毒纹,小脸皱成一团:

“这…这还能修好吗?”

我悲愤地掂了掂算盘:

“修?我看谢扒皮是想直接给我换副‘骨灰盒’!”

三百两黄金?把我论斤卖了也凑不够零头!这哪是修算盘,这是要我命!

回到王府西暖阁

——我那新鲜出炉、安保等级堪比金库的“独立办公室”

我对着满桌空白宣纸和裂了纹的算盘,愁得头发都快薅秃了。

写章程?写个锤子!

昭华那疯婆娘今天敢当街污蔑我妖女,明天就敢派刺客把我串成糖葫芦!

保命都成问题,还写作业?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我一拍桌子,震得算盘珠子哗啦响:

“得搞点‘保命金’!狡兔还三窟呢!”

谢危靠不住,封建主义大资本家只认剩余价值。

沈知聿?那狐狸看着温润,谁知道肚子里几斤砒霜。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唯有银钱…

握在自己手里的银钱,才是硬道理!

“青黛!”我眼睛贼亮,“咱们小金库…还剩多少?”

青黛立刻像只护食的小松鼠,警惕地捂紧荷包:

“姑娘!就…就您上个月那点可怜月例,加上之前沈大人给的松子糖钱…拢共不到十两碎银子!”

她哭丧着脸,“还不够您这副算盘一颗珠子钱呢!”

十两?杯水车薪!

我摸着下巴,目光扫过西暖阁里堆着的、刚从旧账房搬过来的“陈年烂账遗产”。

突然,几本边角磨损、封面泛黄的旧账册吸引了我的注意

——《天佑十六年各州盐引发放及盐税稽核总录》。

盐税?!我脑子里“叮”一声,亮起个巨大的金币符号!

这玩意儿在古代,可是比石油还暴利的垄断行业!

“青黛!点灯!磨墨!”我撸起袖子,把算盘往桌上一拍:

“今晚咱们不睡觉了!查盐税!”

昏黄的烛火下,算珠噼啪声和翻动纸页的沙沙声交织。

我像个在垃圾堆里淘金的考古学家,逐条核对盐引发放数量、盐商认引价格、各州实际盐税入库金额…

越算,我嘴角咧得越大。

“好家伙!”我指着一条记录,激动得差点把算盘掀了:

“青黛你看!天佑十六年,江南道发放盐引十万引,认引价每引十两,

盐税按例该收三成,也就是三十万两!可账上实收…只有二十万两!”

青黛掰着手指头算,小嘴张成O型:“少…少了十万两?!”

“再看这里!”我又翻出一本:

“同年,河东道盐引八万引,认引价十二两,应征税二十八万八千两!实收…二十万两整!”

我“啪”地合上账册,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

“看见没?差额!巨大的、可疑的、能要人命的差额!

十万、八万八…加起来快二十万两白银!就这么在账面上‘蒸发’了!”

青黛吓得捂住嘴:

“姑…姑娘!这…这是贪墨啊!捅出去要掉脑袋的!”

“掉脑袋?”我嘿嘿一笑,眼神放光:

“对某些人来说是催命符,对咱们来说…就是保命的金矿!”

我抓起炭笔,在宣纸上飞快列算式:

“假设,我是说假设啊,

有个聪明绝顶又胆大包天的人,比如我,掌握了这些‘蒸发’白银的确凿证据…

比如某个特定盐商、某个经手官吏的签名画押铁证…”

我笔下不停,算珠拨得飞起:

“那么,这位聪明人拿着这些铁证,去找那些‘蒸发’了银子的盐商或者背后大佬…稍微暗示一下,最近风声紧,王爷查账查得严…

你说,他们愿意花多少钱,买一个‘破财消灾,既往不咎’的承诺?”

青黛眼睛瞪得溜圆:

“他…他们会给封口费?!”

“聪明!”我打了个响指:

“这就叫‘风险对冲’!用他们贪墨的证据,对冲掉咱们被灭口的风险!

换来的银子,就是咱们的‘保命基金’!

王府月例才几个钱?这才是发家致富奔小康的康庄大道!”

我越说越兴奋,仿佛看见金元宝在向我招手。

“可是…”青黛忧心忡忡,“王爷要是知道了…”

“王爷?”我撇撇嘴:

“王爷只关心国库有没有银子,谁管银子从哪个耗子洞里掏出来的?

再说了,咱们这是替天行道,劫富济…济咱们自己!

这叫黑吃黑,替朝廷回收不良资产!”

我正为自己的“金融创新”沾沾自喜,窗外突然传来三声极有规律的鸟鸣

——两短一长。

是陆九卿的暗号!

我心头一凛,立刻吹灭蜡烛,示意青黛噤声。

黑暗中,窗纸被无声无息地捅开一个小洞,一根细竹管伸了进来!

又来?!我汗毛倒竖,抄起算盘就准备当盾牌。

然而,竹管里飘出的不是迷烟毒雾,而是一股极淡的…松木清香?

紧接着,一个用油纸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包被塞了进来,“啪嗒”掉在地上。

竹管迅速撤走,窗外归于寂静。

我和青黛面面相觑。我壮着胆子摸过去,捡起油纸包。

打开一看,里面是几块喷香的桂花糕,还有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素笺。

借着窗外月光,只见上面一行清峻小楷:

「西市粮价已稳,利率分档章程甚好。糕点无毒,聊慰辛劳。另:永利钱庄之事,慎查。知聿。」

沈知聿?!

我捏着还带着松木清香的素笺,心里五味杂陈。

这家伙…到底是友是敌?

白天在户部还酸溜溜的,晚上就送温暖?

还警告我慎查永利?他知道什么内幕?

“姑娘,这糕点…”青黛咽了口口水,眼巴巴看着。

“吃!”我把糕点塞给她一块,自己啃了一口,甜糯清香,确实是好手艺。

“不吃白不吃!就当工伤营养补贴了!”

我边嚼边琢磨沈知聿的警告。

永利钱庄…谢危手腕的疤…南疆蓝蝎草…

还有那三本靛蓝账册里流向军械和密探的黑钱…

这潭水,果然深得能淹死龙王!

“砰!砰!砰!”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谁?!”我和青黛同时跳起来。

“林姑娘!王爷急召!速去书房!”

是陆九卿压低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我心里咯噔一下。

深更半夜急召?永利钱庄出事了?还是昭华又作妖?

我抓起算盘和那张写着盐税猫腻的宣纸塞进怀里——保命符得随身带!

书房里灯火通明。

谢危负手立在窗前,背影透着股山雨欲来的冷冽。

地上跪着个风尘仆仆的劲装汉子,正是之前被派去查“永利钱庄”的暗卫之一。

“…属下潜入钱庄密室,发现大量空白盐引凭证!还有…还有与南疆往来的密信!刚得手,就遭遇高手伏击!”

暗卫声音嘶哑,胸口洇开大片暗红:

“拼死带回此物!”他双手呈上一个沾血的牛皮袋。

谢危转身接过,抽出里面的东西。

是几张盖着鲜红官印的空白盐引凭证!

还有一封密信,信笺一角,赫然印着一个奇特的徽记——缠绕的毒蛇,环抱着一枚铜钱!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徽记…跟我那三本靛蓝账册里,某个模糊的付款印鉴一模一样!

“伏击者路数?”谢危的声音冷得像冰。

“招式狠辣…像…像军中的搏杀术!但…又混杂了南疆的毒蛊路子!”

暗卫喘息着,“为首之人…手腕内侧…有一道十字旧疤!”

十字疤?!

我猛地想起刑场那日,谢危捏着我下巴时,他左手腕内侧那道淡色的疤痕!也是十字形!

电光火石间,一个可怕的猜测撞进脑海:

南疆!军械!密探!黑钱!十字疤!难道…

谢危和这“永利钱庄”背后的人…本就是一伙的?!

他让我查账,是借刀杀人?还是…钓鱼执法?!

谢危的目光扫过那染血的凭证和密信,最后落在我瞬间惨白的脸上。

他嘴角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指尖点了点那毒蛇环抱铜钱的徽记。

“林晚,”他声音平静,却带着千钧之力,

“看来你的‘保命路’,铺到阎王殿门口了。”

他缓步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沉水香和血腥气的压迫感几乎让我窒息。

修长冰冷的手指突然抬起,却不是掐脖子,而是…

轻轻拂开了我额角一缕被冷汗黏住的碎发。

“怕了?”他垂眸看我,黑沉的眼底翻涌着我完全看不懂的情绪,似嘲弄,又似…探究。

我抱着怀里的算盘和那张写着盐税猫腻的宣纸,感觉它们像烧红的烙铁。

前有豺狼,后有猛虎,旁边还蹲着个心思难测的金融巨鳄!

“怕?”我梗着脖子,努力让声音不抖,举起我那伤痕累累的寒玉算盘,算珠上的幽蓝毒纹在烛光下妖异闪烁: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指尖用力划过算盘框上最狰狞的那道裂痕。

“债多不愁,虱多不痒。这保命路…”

我盯着谢危深不见底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就是用算盘珠子一颗一颗,从刀尖上铺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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