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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武道世界惩奸除恶

第28章 何谓侠?

我在武道世界惩奸除恶 你们说了算 0 2025-03-30 02:0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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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循声看去,只见西边人丛有一人,身材比常人高出一个头还多,后背上还漏出了一个乌金枪头,闪闪发光,很是显眼。

这时,他也从人丛中缓缓走了出来。

这人紫铜色国字脸膛,身材高大魁梧,跟乔盛雄差不多。背着一杆乌黑大铁枪,枪杆就有鹅蛋粗细,左手抱着一个铜缸,瞧着至少也有六七十斤重,缸中溢出酒香,显是装了美酒。

他身负铁枪,缸中带酒,分量自必更加沉重,但他走动间步履凝实,却也不见得如何吃力,众人瞧的又惊又佩。

萧译侧目瞧向对方,冷然说道:“你是谁?”

来人哈哈一笑:“等我喝点酒再说,渴急了。”左手一沉,放低铜缸,伸头咕咚咕咚饮起了酒。

众人这才释然,原来他随手抱着酒缸,竟是为了方便自己喝酒。

可这样不感疲累吗?

萧译、丁浩清等武学高手却明白,他一直抱着酒缸,何尝不是一种练功方式。

李征敲了敲手中折扇,悠悠道:“好一个‘酒不离手’杨建林,你来此地,意欲何为?”

说着一双眸子寒光闪闪,扫向人丛,说道:“素闻有‘酒不离手’的地方,必少不了‘一见无命’马天兵,却不知身在何处啊?”

“哈哈,一见无命,遇上你这夺命书生,也不知道谁没命,所以有些怕了!”

话音未落,已从人丛中纵出一人,一个空心筋斗就落在了杨建林身边。

萧译瞧他轻功很是不错,打量了一眼,见他身形剽悍,蜡黄脸皮,留着两撇鼠须。对着正埋头牛饮的杨建林骂道:“杨老三,你他妈这会喝个没完,刚才为什么不去喝你的酒?影响人家打架,错过一场好戏!”。

杨建林从酒缸里抬起脑袋,抹了抹嘴,瓮声道:“马老二,这可怪不得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我还以为,堂堂隆福会几位当家人,摆出诺大的阵势,是要对付多了不起的人物呢,也想瞧出好戏。

怎料这人看着一把年岁了,竟连这点道上的规矩不懂,此等人物也值得如此对待,我看这隆福会,真是一天不如一天喽,还不如跟着咱黑云寨混。”

他身材高大,声若洪钟,虽是讥刺萧译与隆福会,言语间却是一股威猛之气。

原来丁浩清让人插旗的意思,实则就是邀斗。

这是道上的规矩,无论是走镖的还是劫道的,都是一个意思。

在银箱上插了旗号,意思就是:若有本事把这旗子拔下,银子便可拿去,否则,你就乖乖走路,别来丢人现眼。

故而走镖之人对自家旗号看的最重,名气大的镖局,一个镖旗,黑白两道都给面子。

倘若有朝一日,被人家拔了旗,不但这趟镖就算没了,就连镖局的口碑也就没了。

黑道、绿林道也都一个道理。若哪家寨子插出的旗被拔了,也就没脸在江湖上混了。

就好比军中令旗的重要性,故有斩将夺旗之说。

当然,那旗子也都是具有代表意义的旗子,绝非一般皂旗,就有这等说法。

萧译对江湖上的各项规矩、门道,只来源于一些书本,当然不是那么事无巨细,所以一时没明白其中含义。

而这马天兵与杨建林归属黑云寨,与隆福会本就不对付,再加上“河内双凶”本是来临溪城给其添堵的,结果什么还没做成,却死在临溪城,这让黑云寨大丢颜面。

今见萧译不懂道上的规矩,就是一个雏,如此也值得隆福会大惊小怪,他们自然要好好奚落对方一番了。

这时李征折扇一张,再次问道:“你们二位不在黑云寨纳福,来临溪城做甚?”。

马天兵笑道:“李先生玲珑剔透,我们来做甚,你当真不知?”

李征在诧异之余,恍然间就明白了过来,说道:“看来,你们也是为了萧译?”

马天兵点头道:“不错,不提这小子现在是个香饽饽,就冲他杀了河内双凶,我黑云寨就得用他的脑袋祭旗!”

最后一句,杀意毕露。

萧译睨了他一眼,寻思:“我杀了河内双凶,黑云寨找我不足为怪!

可我怎么就成了香饽饽?

莫非……”

石铁山扬声道:“萧译半个月前在临溪城,现在早不知哪里去了。

绣衣卫都找不到,你这会来,呵呵,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马天兵摇了摇头:“不瞒石当家,我们黑云寨前段时日,在临溪城外的几处官道上都有耳目,这下明白了吧!”

李征手中折扇一合,攥在手里,凝声道:“你是说萧译还在临溪城?”

马天兵微一颔首:“不错,这段时日,我早就问过几条线上的兄弟了,没有一个符合萧译特征的年青剑客离开。

我觉得他很大概率就在临溪城!

所以我与杨老三就一起来了,谁知看到了这出好戏!”

李征眼神闪烁,微一思忖,余光向萧译瞥了一眼。

萧译且不管他们为何说自己是“香饽饽”,只想将这些银子都给城中穷苦百姓散了,好能赚取声望值。

而今见这几人言语不休,更想着丁浩清与他玩文字游戏,平静的脸上红气一闪,已有了几分愠怒。

但见他双眉一轩,对着丁浩清道:“你就直说意图。所谓道上的规矩未必就是世间法则,需得人人遵守,尽人皆知!”

丁浩清向他微微点头,平静道:“若我所料不差,你是六品炼气高手。

丁某本无资格向你挑战。

但你张狂傲慢视我隆福会于无物,在下不才,愿与众位兄弟,向你领教一番。

只要你赢了,不但银子随你处置,你其他两个条件,我也一概允准!

若有丝毫折扣,皇天不佑,死无葬身之地!”

萧译眸子里闪过一丝阴霾,沉声道:“众兄弟?这个众字当做何解?”

丁浩然微微一笑,道:“放心,丁某再不要脸,也不会带着所有兄弟一拥而上。

我、李先生、我三弟,还有我丁叔!”

“大哥,我……”

乔盛雄自然也要一起上,却被丁浩清打断了:“二弟,你受了伤,不宜再使力,若合我四人之力,仍敌不过王大侠,夫复何言!”

石铁山解开包裹,将丁浩清独门之秘的兵器亮出,双手托着,拿到他面前。

众人就见这兵刃是一对棒子,棒头上有一个龙头,头顶上安着两支犄角,靠着棒柄的后面,是鱼尾三岔儿,

丁浩清轻声道:“这是在下赖以成名的独家兵器,名唤“水火囚龙棍”,王大侠要用什么兵刃,尽可取用!”

萧译双目神光电闪,气运周身,外衣无风自动,飘拂作响,沉声道:“丁会长,看来我为难了你,你也要难为我一把了?”

丁浩清手中囚龙棍一击,火花四溅,长笑道:“阁下今日欲行侠义之事,可这侠名本就不易担承!

为侠者,讲究扶危济困、锄强扶弱、襄助不平。

可这世上不平事多如牛毛,你平得过来么?”

萧译本欲直接出手,却见他讥刺自己,想做大侠却不敢付出代价,当即双眉一扬,朗声说道:“你说侠名难负,这倒是不错!

但在下从未以侠自居!

可所谓侠者,唯有仁者方能称侠,论的是心地、是肝胆,并非像你现在,以力量强弱去衡量!”

说到这,顿了顿,环顾四周,接着道:“因为市井之中也有重义轻生、一诺千金的好汉子,你敢说他们不是侠客?

纵然武功强如天下第一,他也未必就能配得上一个侠字!

再如你所言,不平之事虽如恒沙。可某家再是不才,只要遇的上、看得见、管的了,那就有多少管多少。

行侠仗义、惩奸除恶,对于习武之人而言,乃是义所当为,又何须多言?

至于遇不到,管不了,这叫力不能及,问心无愧!这与侠之名,却是无关!”

他这番话说的如掷金石,理正辞严,

众人闻之不禁一怔。

丁浩清继而大笑道:“好个追魂使者,有点意思,受教了!”

这时,正在一旁观望的杨建林,却是冷笑一声道:“行侠仗义、惩奸除恶?

何谓侠义?何谓奸恶?

这还不是某些人的片面之语,似你这等看似正义中人,借着这八字,不知屈害了多少无辜。今日却在我们面前装起来了!”

随着他的话音,萧译的双眉都快拧在了一起。

他是真觉这个人够烦,哪都有他!

待其最后一句落地,萧译眉梢一冷,转眼看向他,眼神格外犀利,淡淡道:“我自与隆福会说话,你几次三番插嘴,想做什么?酒若堵不上你这张破嘴,且站将出来,我替你堵堵!”

杨建林双目射出厉芒,哈哈一声狂笑:“你火气还挺大,先喝口酒,降降火气吧!

一言未了,他单臂一振,铜缸连酒带缸,向着萧译劈面掷了过来,风声呼啸。

萧译面不改色,冷冷道:“凭你也配!”

直至铜缸飞临身前,右手倏地探出,在酒缸旁边轻轻一带,那酒缸竟悬空呜呜打转,竟如小孩子在玩陀螺一般,但美酒却不溢出一点。

随着萧译右掌下贴,这时的铜缸竟仿佛是被他的指尖顶着滴溜溜的转。

萧译试了一下冲霄掌与无痕指,心下不禁暗赞:“好厉害,这果然都是武林绝学。”

这一缸酒被杨建林使力一掷,威势何等惊人,没有七八百斤力气,也休想接得它住,却不料被萧译只轻轻一带,不带丝毫烟火气,便将这股劲力化于无形。

现在又以指尖顶着铜缸玩,这手神功直让众人又惊又佩!

就见萧译说道:“本是好酒,平白给你糟蹋了!”

左掌一拍酒缸,缸中酒水仿佛一条银浪,激射而出,直扑杨建林。

众人相顾失色,萧译接住酒缸顶着酒缸玩,多少还是用了巧力,但一掌逼出缸中酒水,隔着数丈,激打敌人,内功之深湛,当真罕见。

杨虽虽自恃武功了得,酒浪威力再大一倍,也伤不得他,可他不想被浇个透心凉。只得急忙跃开。

“啪-——”

一道酒浪从空而降,打在杨建林之前所在之地,水花四溅,

杨建林躲的虽快,下半身还是被淋湿了,不由怒火冲天。

萧译眉毛一扬,喝道:“这吃饭家伙你还要不要了!”右手向上挺送,铜缸腾空飞起。

他身子窜起,双掌猛地往外一崩,正是“冲霄掌”中的一招“鹤翔紫盖”。

“嗡”的一声巨响,大酒缸被反推出去,飞向杨建林,嗡嗡声好一阵不绝。

萧译这双掌之力又挟铜缸飞势,劲力之重,何止千斤。

杨建林眼看酒缸劈面掷来,若再像之前一样,闪避不接,可谓丢了吃饭家伙,大丢颜面。但若出手硬接,又恐不能像他那般轻松裕如,反而受挫失威。

闪念间,马天兵一个箭步窜来,喝倒:“一起接!”

杨建林有兄弟相助,自然有了底气,正待发力硬接。

忽听高处传来一声惊呼:“冲霄掌!”。

这一声,声震屋瓦,全场皆闻。

杨建林与马天兵手中动作,都不由一慢。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一人如流星弹丸般,泻落在杨建林与马天兵身前。

一掌拍出,把那大酒缸拍得飞过一边,一将来势消解,右足一带,酒缸缓缓落在地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人显了这手功夫,盯着萧译,目露寒光,冷喝道:“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冲霄掌?与祈国安是什么关系?他在哪里?”。

他这一连串的发问,几乎就已经判定萧译与祁国安有关系了。

萧译初听来人气息充沛,内功造诣颇为不凡,但也未曾太过放在心上。

可见他露了这手功夫,不由神色一正。

萧译这一掌是存了伤人之心的,可来人能举重若轻,若无其事的将这股劲力化解,不但内力了得,武功也确实不错,大是劲敌!

再见其一身绿色蟒衣,头戴乌纱帽,鸾带,腰玄佩刀,与那绣衣卫千户赵佑亭一个装束。心里咯噔一下,暗暗叫苦:“这老祈的武功,这绣衣卫竟然认识。他也没做个说明!”

但又一想:“当时祁国安估计也没想着,自己纵然死了,也会成为朝廷叛逆,人人喊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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