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返校
飞机落地，单独行动。
黄小明和邓朝如瓦数爆表的指引灯，粉丝疯了一般飞蛾扑火。
他没有捞镜头的想法。
偷溜着进入停车场。
上车和阔别已久的女朋友拥吻。
吻着吻着上了手。
高媛媛意乱情迷:“先回家。”
两人打扮严实，逛了超市。
回到家，放松多了。
树袋熊般挂在身上，天鹅颈子摩挲着他粗狂的脸狭。
“太想你了。”
大眼睛水雾一般朦胧。
二人缱绻旖旎了会。
进厨房做饭，在米国不是牛排就是三明治，什么Taco之类的对乔然的胃口来说也就加肉版煎饼果子，早想回来吃口好的了。
炖牛排、蒸鲈鱼加西湖牛肉羹和凉拌素鸡黄瓜。
高媛媛鸭子坐，翻着他从纽约带回来的礼物。
给同学带回来的是一沓印着纽约地标建筑的邮票。
给班导等教师带回来N瓶coach香水，淡粉瓶身卖相不俗。
“吃饭吃饭。”
招呼着女朋友。
大美媛闷闷不乐:“不吃！”
双手搂住她，将花了2000美刀的巴洛克珍珠镶金边的项链戴天鹅颈子上。
女朋友感到凉意，低头看着金灿灿的项链。
呢喃:“亲爱的……”
“嗯？”
“宝贝儿…”
漫无目的猫叫，心领神会抱她进卧室。
个把钟头，卧室散发浓郁的石楠花香味，大美媛斜躺在床沿，犹如布娃娃一样酥软。
饿的前胸贴后背，乔然热了菜便狼吞虎咽起来。
良久高媛媛步履蹒跚坐下:“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乔然问她咋不吃。
大美媛说需要保持身材，否则香江那部戏不上镜。
香江戏早定好档期，纵然舍不得也没辙。明星夫妻大多不能善始善终，就是聚少离多闹得。
扒完饭擦了嘴。
贴着女朋友柔若无骨，蹭着她后背，嗅着她清淡如菊的体香。
大美媛捋着他发茬。
偷笑道:“干嘛？舍不得我啦？总该让你知道，你去米国我有多想你了！”
庆幸是还有几天腻歪的时间。
期间见了几个出版社的编辑，有春风文艺出版社、中国青年出版社、也有金陵文艺出版社。
考虑再三，将《乔家的儿女》出版权授予金陵文艺出版社。
只因金陵价高有诚意。
靠着明星身份加持，拿到高于新人作家8%的版权费。
扯到作家版权分成，还得追溯到80年代末的王溯。
那年王溯《顽主》《空中小姐》《一半火焰一半海水》出版码洋一版再版，中国青年出版社赚的盆满钵满。
起初溯爷还乐呵着呢，仔细一算计，钱全给出版社赚走了。
正好1986年《民法通则》通过了小说版权，王溯去中国青年出版社大闹一通，拿到了版权分成。成为八十年代末的百万富翁，赚到的版权分成都是拿麻袋装的。
《白鹿原》也有点意思。93年《白鹿原》问世。编辑问陈忠实:“您要千字稿费还是版权分成？”
老陈随口说:“你看着弄。”
结果50万字的《白鹿原》，一年赚了400多万版税分成。
……
乔然货比三家，金陵文艺出版社诚意最胜。
两种付费模式，稿费和版权。
自然选了版权，迅速敲定合作，签订合同。
出版社需要申请版号、校对、封面等一系列准备工作。
知道他年底有电视剧和电影上映，选择年底发行。想借《咱结》《中国合伙人》的热度大捞一笔。
给他拍摄一组写真，香山秋叶为背景，翩翩公子白卫衣蓝牛仔和白鞋，清澈又一尘不染。
书模历来是小明星曝光渠道，林更新、白镜亭、马思纯等都是靠书模出道的。
看到这组写真时，编辑很有信心甩下话:“第一版码洋100万册保证上市就哄抢光，只凭这张脸就值得买一本收藏起来！”
《乔家的儿女》字数22万字，定价30元出头。
出版社利润通常在20%左右，一本书就是6块利润，他则能赚4.8毛钱，100万也就48万。
账算下来，意味阑珊。
到头来还没写歌挣得多。
不过多个畅销书作家的头衔，倒是挺有格调的。
回国后，和女朋友蜜里调油，又和出版社扯了几天皮。
隋老师终于忍不住了，打了电话催乔然复课。
只得回校。
“吆，大明星回来了。”
“然哥，一鸣惊人啊！”
……
七嘴八舌奉承他，笑呵呵地回应。
从纽约带回来的邮票分了分，礼轻情意重也没啥不满意的。
香水分给了带课老师，男女都送。女老师自己用，男老师可以送媳妇或者情人。米国牌子，送人也有排面。
隋岚嘴上说着破费，转头就喷上了，空气中弥漫着栀子花香味。
“行了，回校就踏实学习吧。把漏掉的课补回来。”
乔然乖巧点头。
一出门和杨梓碰了个正面。
小姑娘婴儿肥的脸，害羞着。瞄他一眼，又低下了头。
他让开路，让小姑娘过去。
不仅感慨，这就是电影学校呐。走了一批又进来一批，永远不缺明星艺人。
傍晚下课。
乔然请客，哥四个趁秋天蟹肥，搓了顿螃蟹宴，海鲜就黄酒，美味不伤胃。
喝多了的刘芮鳞一路耍酒疯。
哥仨个拽不住他。
硬要和树坑撒尿的泰迪拜把子。狗吓得子里哇啦狂叫，只恨没生八条腿。
小叮当说这货和白卉分手后，最近一直要死不活的。
大学生分分合合是常态，小叮当找过一个外语学院的女友，分手后不也好好的嘛。
张芸龙轻蔑道:“不就分个手嘛，哭哭啼啼像个大老爷们嘛？”
老幺红着眼眶:“草！老子初恋啊。”
乔然安慰他:“没事，一个班的，天天能见到，说不定能破镜重圆呢。”
小叮当摸着鼻子:“白卉和张博人又走到一块了。”
拍了拍刘芮鳞，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确实有的受了。
这就是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因，分手太他娘的尴尬了。
刘芮鳞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一头扎进学生会，太要求进步了。身兼数职，又是外联部又是志愿者协会的，时间安排的满当。
哥仨也放心多了。
起码不会寻死觅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