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三日后行拜师礼
第39章 三日后行拜师礼
“你站住......”
“我喜欢被漂亮的女人追着满世界跑!”
“你混蛋......”
“你不要这么惯着我,我会骄傲的!”
“......”啊啊啊啊啊,她竟无言以对。
冷惜儿一路追着严开朗就出了巷子,不知道跑了多久,冷惜儿累的弯腰喘息,再也跑不动了。
严开朗回望着她,只微微有点喘,逗也逗了,地方也到了,他却一点也不想走。
“我走了,你自己小心点!”迟疑了一会,严开朗还是晃着簪子歪着头走了。毕竟不能真当无赖吧!
冷惜儿抬头一看,灵雨山就在眼前,再回头,严开朗已经走远。
“不用谢了!”盐开朗好像知道冷惜儿再看他一般,头也不回的摆着手喊道。
冷惜儿也顾不得多想,再过两个时辰天就要黑了,她得抓紧时间上山。
冷惜儿穿过山林,绕过瀑布,前几天下来的升降设备还在。于是她坐上去,手摇着就向上升去。箩筐离地的时候,石门突然关闭,原来内部机关在箩筐下的底下,设计的倒是合理。
一个人的感觉真是不好,感觉比上次攀爬用的时间还久,其实天黑的时候她也到了出口,好像算好了一样。
峰顶的风景还是那么雄伟壮观,如同仙界,想着冷惜儿就觉得自己像仙女一般飘逸又轻盈,一路踏着舞步走向花飞尘的屋子。
“姐姐......”冷惜儿推开门叫了一声,张望了一下,没看到人。
“姐姐你在吗?”
冷惜儿挨个找了个遍,也没看见花飞尘的影子。屋里黑漆漆的,冷惜儿摸索着将灯点亮,然后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等花飞尘。
姐姐不是走了吧,那她怎么办?一个人留在这里?还是......没有还是,她没有地方可以去。
不知道等了多久,露水都打湿了她的衣衫,她只好起身到灶房给自己煮了碗面,发现灶房的食材充裕,她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花飞尘一定没有离开。
吃饱了冷惜儿便关好门安心的睡下了,还是睡在之前跟南宫逸洞房的那个房间,里面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床单换了干净的。
睡意正浓时,冷惜儿听见细微的脚步声,很轻很轻,她想睁眼,可是眼皮有千斤般沉重,怎么也睁不开。应该是花飞尘回来了,想到这里她又安心的睡了过去。
天亮了冷惜儿一睁眼就看见花飞尘坐在她的床边,目视着前方。
“姐姐你回来了。”冷惜儿说着坐起身来,揉着眼睛。
“你怎么来了?”花飞尘语淡漠的问。
“我......我无处可去。”冷惜儿撇撇嘴,转而谨慎的问:“姐姐你会收留我的吧?”
“我为什么要收留你?”花飞尘扭头斜视着她,眼里没有半点情绪。
冷惜儿一时语塞,只得愣愣的看着花飞尘不知如何是好。
“那个负心汉呢?不要你了?”花飞尘突然问。
“啊?”冷惜儿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立即就明白过来负心汉说的是谁,目光瞬间变得锋利,低低的,如同发誓一般道:“我不会让他如愿的,总有一天我让他加倍偿还欠我的一切!”
花飞尘嘴角有细微的弧度,眼神更加深邃,漆黑的如同两个黑洞。短暂沉默,花飞尘说:“让我收留你也可以,你必须拜我为师,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不得违背!”
“我还是喜欢你当我姐姐。”冷惜儿有点不情愿,觉得此时的花飞尘变得孤僻的难以亲近。
“哈哈哈哈哈......”花飞尘发出一阵愉快的笑声,旋即声势一收,恢复常态道:“我只收你当一年的徒弟,过了一年之期,你想叫什么叫什么。”
“那好吧!”冷惜儿无奈的应允,对她来说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哪怕花飞尘让他做牛做马她也必须答应,再怎么也比在定远侯府任人摆布的好。
冷惜儿跟着花飞尘走到屋子的正堂,见上面摆着两个灵位,一高一低,高的灵位上是写的是师尊风四海,低的是师兄施永宁。
冷惜儿觉得施永宁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联想到前面的称谓,才恍然大悟般明白过来。可转瞬她又糊涂了。
花飞尘的师兄不是太医吗?他应该没有死吧?南宫逸总不会拿着死人给的东西来找花飞尘吧,而且还传了话。
可为什么这里会供奉他的牌位?冷惜儿很是不解,却不敢多问。
想起那日花飞尘看见那个锦囊情绪就变得激烈,当南宫逸佯装将东西仍下山崖时,花飞尘的脸色骤变,近乎失态的指责樊阳。
花飞尘抽取三支香,在烛台上点燃,然后回到软垫前,深情肃穆的缓缓跪下。冷惜儿犹豫了一下跟着也准备跪。
“还不到时候!”花飞尘冷淡的制止,“跟我来。”
花飞尘转身走进卧房,在一只尘封的箱子里取出一件纯白色的袍子。
“三日后行拜师礼,到时候你穿上这件衣服。”花飞尘伸手摸了摸已经捧在冷惜儿手里的衣服,眼里复杂的情绪一闪而逝。
“这件衣服是当年我入门时穿的,这样的衣服一共两件,我师父一共收了两个徒弟,你还有一个师叔。”
似是想到什么,花飞尘的神情变得有些悠远而模糊,眼底却深邃的让人看不透。
“师父他本意是不收弟子的,却被师兄破了例,后来我入门时也就没什么阻碍了,名义上说我是师父的徒弟,可事实是师兄手把手教会了我医术。”
冷惜儿略感意外的看着花飞尘,没想到师祖竟然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人。
“师父行事很是古怪,入门前三年我都没见过他几次。我跟师兄两个打着师父的旗号行走江湖行医施药,医术增进迅速。”
“ 师兄一直心存抱负,希望有一天能悬壶济世,造福苍生。倒是我跟师父的脾性有几分相似,才懒得管别人的生死。这也许就是后来师父对我重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