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午夜怪谈!会说话的南瓜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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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从东厢房吹过来,带着点艾草烧尽后的焦香,那温热感已消散,只剩冷意,像谁刚哭过。
我没动。
井口已经封死,石盘埋回原地,连剪刀都不见了。可我知道,事情没完。
我把铁锹扛回工具棚,顺手拎起角落里那个会跳秧歌舞的南瓜。它昨天半夜自己从土里蹦出来,还扭着腰唱“正月里来是新春”,把我吓得差点把锄头砸它脸上。
现在它安静地趴在我怀里,像个乖孩子。
但我知道它在憋着笑。
“你再跳一段,我就把你炖汤。”我低声威胁。
它脖子一缩,叶片抖了抖,小声嘀咕:“你凶什么嘛……我这不是想活跃气氛吗?”
我脚步一顿。
南瓜会说话不稀奇,毕竟这年头玉米都能吐珠子。但语气这么欠揍的,它是头一个。
“你懂人事?”我问。
“懂啊!”它扭头看我,脸还没完全长成,五官糊成一团黄绿色,“你昨天跪那儿哭的时候,我还想给你递纸呢,可惜没手。”
我没反驳。确实哭了,没声,但眼泪砸进土里,比雨还重。
我抱着它往许大茂家走。他昨晚说想吃炖南瓜,语气诚恳得不像话,眼神却飘忽不定,像是藏着东西。
门没锁。
推开门,屋里静得出奇。桌上摆着一碗凉透的粥,墙角煤炉灭了,只剩灰白的炭渣。
我正要喊人,余光扫到床头柜——
一面铜镜,和我的几乎一模一样,只是镜框多了道裂痕,像闪电劈过。
我走近,心跳没加快,反而慢了半拍。
镜面模糊,映不出人脸。
我伸手拂去灰尘,镜中景象骤变:
我的卧室。
现代的。
床头那盏暖光台灯还亮着,窗帘半拉,桌上摊开剧本,《山河令》三个字清晰可见。窗台上那盆绿萝长得正好,叶片油亮,根本不知道主人已经穿越了六年。
我喉咙发紧。
不是因为想家。
是因为镜子里的床单——皱的,像是刚有人躺过。
“你在看什么?”身后传来声音。
我猛地回头,南瓜在我怀里尖叫一声,直接原地蹦高三十厘米,砸翻了煤炉旁的水桶。
许大茂站在门口,手里提着刚买的酱油,眉头皱成疙瘩:“你带个南瓜来砸我家?”
我没理他,指着铜镜:“这是哪儿来的?”
他愣住,视线落在镜上,脸色变了。
不是慌,是痛。
那种被人戳穿秘密的痛。
他放下酱油瓶,慢慢走近,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三年前,在轧钢厂废料堆捡的。那天晚上……它照出了我爸的脸。”
我没说话。
他知道我知道。
“你是不是也……”他顿了顿,没说完。
我点头。
南瓜落地,拍拍土,小声插嘴:“哎哟,原来是双胞胎镜啊?难怪我昨天半夜听见它们在聊天!”(新增细节铺垫:南瓜对镜子有特殊感知)
我注意到,它说话时,叶片微微朝铜镜方向颤了颤,像是在回应什么。
我和许大茂同时看向它。
南瓜无辜摊叶:“别这么看我,我又不是故意偷听的!它们说‘四象锁快撑不住了’,还说什么‘种下去的不是草,是钥匙’……”
话音未落,地面猛地一震。
不是地震。
是根系在动。
院外槐树“咔嚓”一声裂开树皮,一张人脸从枝干中挤出来,嘴巴张得极大,却没有声音。
紧接着,菜园里所有植物开始疯长。
白菜抽出藤蔓缠住晾衣绳,辣椒变成红色小蛇钻进窗缝,我昨天刚种下的净化草种子——根本没发芽,而是直接开出黑色花朵,花瓣上全是眼睛。
南瓜在我脚边哆嗦:“完了完了,它们生气了!”
我抓起铜镜就往外冲,许大茂紧跟其后。
院子里已经不像人间。
槐树的人脸朝我们嘶吼,南瓜藤像鞭子抽向屋顶,一只西红柿滚到我脚边,突然裂开,里面爬出个迷你版贾张氏,冲我比中指。
“你他妈……”我骂了半句,被许大茂拽开。
一根玉米秆冲天而起,顶端结的不是玉米棒子,而是一颗跳动的心脏。
系统终于弹出新任务:【终极任务:解开四象锁(限时5分钟)】
我翻遍背包想找线索,怀里的铜镜突然滚烫,贴着胸口的位置像烙铁。
一道黑影扑来——是那个会跳舞的南瓜,它张开嘴,露出锯齿状的藤蔓獠牙,直冲我咽喉咬下!
我没躲。
铜镜自动迎上去。
“砰!”
攻击被吸收,镜面剧烈震动,裂痕蔓延,却也在这一刻,浮现出完整的八卦图案——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八个卦象依次点亮,最后停在“坎”位。
我低头看着它,呼吸急促。
八卦中央,浮现一行小字:
【钥匙在你心里,不在土里。】
南瓜停在半空,藤蔓獠牙缩回去,一脸懵:“啥意思啊?”
我忽然明白了。
净化草不是用来种的。
是用来唤醒的。
我闭上眼,把铜镜按在心口。
不是祈祷,不是求助。
是回忆。
现代拍戏时摔断腿那晚,助理蹲在医院走廊哭,我笑着说“没事,骨头断了还能接,人心要是断了才真完蛋”;穿越第一天在四合院挨饿,娄晓娥偷偷塞给我半个窝头,手冻得通红;聋老太太晒太阳时冲我笑,虽然听不见,但她的眼神比谁都清楚。
这些不是记忆。
是光。
我睁开眼,铜镜八卦图亮得刺眼。
南瓜愣住:“你……你身上怎么发光?”
我没回答,只是把镜面对准槐树人脸。
光束射出。
人脸扭曲,尖叫,然后——碎了。
植物停止暴动,菜园恢复平静,连那个迷你贾张氏都缩回西红柿里,再也不敢出来。
许大茂喘着粗气靠在墙边,眼镜歪了,衬衫扯破一角。
南瓜落地,蔫头耷脑:“我以后再也不跳舞了……”
我低头看铜镜,八卦图缓缓隐去,只剩坎位那一卦还在发光。
像一颗跳动的心脏。
许大茂走过来,声音沙哑:“你说……钥匙在心里?”
我点头。
他沉默几秒,忽然笑了:“那你这把钥匙,还挺沉的。”
南瓜突然抬头,盯着他:“喂,你屋里那面镜子刚才说了句话!”(因前文已加铺垫,此处不再突兀)
“什么?”我和许大茂异口同声。
南瓜眨眨眼,一脸认真:“它说——‘别信坎位,那是陷阱’。”
我握紧铜镜的手一颤。
镜面坎位的光,猛地跳了一下。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
风从东厢房吹过来,带着点艾草烧尽后的焦香,那温热感已消散,只剩冷意,像谁刚哭过。
我没动。
井口已经封死,石盘埋回原地,连剪刀都不见了。可我知道,事情没完。
我把铁锹扛回工具棚,顺手拎起角落里那个会跳秧歌舞的南瓜。它昨天半夜自己从土里蹦出来,还扭着腰唱“正月里来是新春”,把我吓得差点把锄头砸它脸上。
现在它安静地趴在我怀里,像个乖孩子。
但我知道它在憋着笑。
“你再跳一段,我就把你炖汤。”我低声威胁。
它脖子一缩,叶片抖了抖,小声嘀咕:“你凶什么嘛……我这不是想活跃气氛吗?”
我脚步一顿。
南瓜会说话不稀奇,毕竟这年头玉米都能吐珠子。但语气这么欠揍的,它是头一个。
“你懂人事?”我问。
“懂啊!”它扭头看我,脸还没完全长成,五官糊成一团黄绿色,“你昨天跪那儿哭的时候,我还想给你递纸呢,可惜没手。”
我没反驳。确实哭了,没声,但眼泪砸进土里,比雨还重。
我抱着它往许大茂家走。他昨晚说想吃炖南瓜,语气诚恳得不像话,眼神却飘忽不定,像是藏着东西。
门没锁。
推开门,屋里静得出奇。桌上摆着一碗凉透的粥,墙角煤炉灭了,只剩灰白的炭渣。
我正要喊人,余光扫到床头柜——
一面铜镜,和我的几乎一模一样,只是镜框多了道裂痕,像闪电劈过。
我走近,心跳没加快,反而慢了半拍。
镜面模糊,映不出人脸。
我伸手拂去灰尘,镜中景象骤变:
我的卧室。
现代的。
床头那盏暖光台灯还亮着,窗帘半拉,桌上摊开剧本,《山河令》三个字清晰可见。窗台上那盆绿萝长得正好,叶片油亮,根本不知道主人已经穿越了六年。
我喉咙发紧。
不是因为想家。
是因为镜子里的床单——皱的,像是刚有人躺过。
“你在看什么?”身后传来声音。
我猛地回头,南瓜在我怀里尖叫一声,直接原地蹦高三十厘米,砸翻了煤炉旁的水桶。
许大茂站在门口,手里提着刚买的酱油,眉头皱成疙瘩:“你带个南瓜来砸我家?”
我没理他,指着铜镜:“这是哪儿来的?”
他愣住,视线落在镜上,脸色变了。
不是慌,是痛。
那种被人戳穿秘密的痛。
他放下酱油瓶,慢慢走近,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三年前,在轧钢厂废料堆捡的。那天晚上……它照出了我爸的脸。”
我没说话。
他知道我知道。
“你是不是也……”他顿了顿,没说完。
我点头。
南瓜落地,拍拍土,小声插嘴:“哎哟,原来是双胞胎镜啊?难怪我昨天半夜听见它们在聊天!”(新增细节铺垫:南瓜对镜子有特殊感知)
我注意到,它说话时,叶片微微朝铜镜方向颤了颤,像是在回应什么。
我和许大茂同时看向它。
南瓜无辜摊叶:“别这么看我,我又不是故意偷听的!它们说‘四象锁快撑不住了’,还说什么‘种下去的不是草,是钥匙’……”
话音未落,地面猛地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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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根系在动。
院外槐树“咔嚓”一声裂开树皮,一张人脸从枝干中挤出来,嘴巴张得极大,却没有声音。
紧接着,菜园里所有植物开始疯长。
白菜抽出藤蔓缠住晾衣绳,辣椒变成红色小蛇钻进窗缝,我昨天刚种下的净化草种子——根本没发芽,而是直接开出黑色花朵,花瓣上全是眼睛。
南瓜在我脚边哆嗦:“完了完了,它们生气了!”
我抓起铜镜就往外冲,许大茂紧跟其后。
院子里已经不像人间。
槐树的人脸朝我们嘶吼,南瓜藤像鞭子抽向屋顶,一只西红柿滚到我脚边,突然裂开,里面爬出个迷你版贾张氏,冲我比中指。
“你他妈……”我骂了半句,被许大茂拽开。
一根玉米秆冲天而起,顶端结的不是玉米棒子,而是一颗跳动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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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遍背包想找线索,怀里的铜镜突然滚烫,贴着胸口的位置像烙铁。
一道黑影扑来——是那个会跳舞的南瓜,它张开嘴,露出锯齿状的藤蔓獠牙,直冲我咽喉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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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镜自动迎上去。
“砰!”
攻击被吸收,镜面剧烈震动,裂痕蔓延,却也在这一刻,浮现出完整的八卦图案——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八个卦象依次点亮,最后停在“坎”位。
我低头看着它,呼吸急促。
八卦中央,浮现一行小字:
【钥匙在你心里,不在土里。】
南瓜停在半空,藤蔓獠牙缩回去,一脸懵:“啥意思啊?”
我忽然明白了。
净化草不是用来种的。
是用来唤醒的。
我闭上眼,把铜镜按在心口。
不是祈祷,不是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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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不是记忆。
是光。
我睁开眼,铜镜八卦图亮得刺眼。
南瓜愣住:“你……你身上怎么发光?”
我没回答,只是把镜面对准槐树人脸。
光束射出。
人脸扭曲,尖叫,然后——碎了。
植物停止暴动,菜园恢复平静,连那个迷你贾张氏都缩回西红柿里,再也不敢出来。
许大茂喘着粗气靠在墙边,眼镜歪了,衬衫扯破一角。
南瓜落地,蔫头耷脑:“我以后再也不跳舞了……”
我低头看铜镜,八卦图缓缓隐去,只剩坎位那一卦还在发光。
像一颗跳动的心脏。
许大茂走过来,声音沙哑:“你说……钥匙在心里?”
我点头。
他沉默几秒,忽然笑了:“那你这把钥匙,还挺沉的。”
南瓜突然抬头,盯着他:“喂,你屋里那面镜子刚才说了句话!”(因前文已加铺垫,此处不再突兀)
“什么?”我和许大茂异口同声。
南瓜眨眨眼,一脸认真:“它说——‘别信坎位,那是陷阱’。”
我握紧铜镜的手一颤。
镜面坎位的光,猛地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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