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我醒来在实验室，他们叫我实验体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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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是被金属的冷意刺醒的。
后颈传来钝痛，像是有根烧红的铁针在骨髓里搅动，每一寸神经都像被灼烧过。
他皱了皱眉，指尖微微抽动，腕间立刻响起清脆的碰撞声——是锁链，冰冷、坚硬，带着些许潮湿的锈味。
睁眼的瞬间，消毒水的气味直冲进鼻腔，比孤堡医疗室的更浓，混杂着一股化学药剂特有的腥甜，刺激得他喉头发紧。
天花板的冷光灯白得刺眼，光线像刀片一样划过视网膜，逼得他眯起眼。
模糊视野中，斑驳的金属墙面泛着青灰色的光泽，墙角的铆钉嵌入墙体深处，末端泛着暗褐色，不知是锈迹还是干涸的血渍。
“实验体07，生命体征稳定，准备进行第二阶段激活。”
机械女声从头顶的喇叭里炸响，林默的瞳孔骤然收缩，耳膜仿佛被电流穿过般嗡鸣。
他试着挣扎，手臂刚用力，锁链便勒得腕骨生疼，皮肤与金属摩擦出细微的热感。
更让他心悸的是——精神力像被抽干的海绵，往常调用系统时那种幽蓝的热流，此刻只剩若有若无的刺痛，像是某种无形的枷锁将他的力量牢牢压制。
“别急着白费力气。”另一个声音响起，带着电流的杂音，“你的精神力抑制装置还在运作，源质水晶的活性被压制到了12%。”
林默顺着声音抬头，墙上嵌着块单面镜，此刻正泛着幽绿的光。
那微弱的荧光映出他苍白的脸，如同一面扭曲的镜子。
他盯着镜面，喉结动了动：“谁在说话？”
“你很快就会知道。”机械音顿了顿，“现在，播放实验进度报告。”
“2028年5月9日，启动记忆重组计划，植入‘穿越’虚拟记忆，模拟平行宇宙生存场景，测试水晶与宿主的适配极限……”
林默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耳边回荡着这段话，像一根细针不断戳破他脑中的泡沫。
那些他曾以为是“前世”的画面突然倒灌而出——孤堡的断墙、苏娜调试机械时翘起的发尾、林诗音煮的热粥腾起的白雾……原来都是假的？
他猛地扯动锁链，金属摩擦墙面发出刺耳的尖叫，震得牙齿发酸。
“放屁！我明明在孤堡杀过锈蚀者！”
“锈蚀者？”机械音轻笑，“那是我们在辐射区培育的12型畸变体，用来测试你改装武器的实战数据。包括你所谓的‘幽影之吻’，不过是水晶能量的初级拟态。”
林默的呼吸突然急促，胸口起伏如鼓，掌心沁出冷汗。
他想起每次改装武器时的共感——锈蚀者被金属包裹时的窒息感、影袭者透明化前的恐慌……原来不是“共感”，而是“观察记录”。
他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指甲几乎要刺穿皮肤，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我们想要答案。”
金属门“咔嗒”一声打开，冷风裹挟着一丝铁锈味涌进来。
进来的男人穿着白大褂，左胸别着血牙帮的狼头徽章，银边眼镜后藏着一双冷漠的眼睛。
他手里端着个银色平板，指尖在屏幕上快速划动，脚步沉稳，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林默，我是实验负责人周正。”他推了推眼镜，“你不是什么穿越者，你是最早期植入源质水晶的人类样本之一。”
林默盯着他胸前的徽章，喉咙发紧。
他记得孤堡外的血牙帮旗帜，就是这个狼头图案——原来那些在城墙上架着重机枪的军阀，和眼前的实验者是同一批人。
他垂下眼，声音发闷：“所以你们把我当小白鼠？”
“这是为了人类的进化。”周正走到他面前，指节叩了叩锁链，“源质水晶来自地脉核心，蕴含着规则级的能量。我们需要知道，人类能否与它共生，而不是被辐射撕碎。”他语气中透出一丝得意，“你很完美，07号。你的精神力强度是同期实验体的三倍，改装武器时的副作用概率只有2%。”
林默盯着他的喉结，表面上做出“被说动”的样子，眼神却在房间里快速扫过——墙角的医疗推车，上面摆着手术刀、止血钳；门后有个红色按钮，应该是警报；通风口的栅栏有些松动，边缘有新的划痕。
他的拇指悄悄摩挲锁链的接口，金属触感冰凉，却让他心跳快了半拍。
“那……我的‘穿越’记忆？”他故意露出迷茫，“真的都是假的？”
“当然。”周正转身走向观察窗，“那是为了刺激你的生存本能。只有在极端环境下，源质水晶的潜力才会被彻底激发——”
机会来了！
林默猛地发力。
被抑制的精神力此刻像被点燃的导火索，他咬着牙，腕骨几乎要断裂的剧痛中，锁链“啪”地崩断。
他扑向医疗推车，手指扣住手术刀的瞬间，系统在脑海里发出尖啸：“检测到可改装武器！精神力剩余18%，是否启动？”
“改！”
幽蓝粒子流从掌心涌出，手术刀的金属表面瞬间覆盖上细密的齿轮纹路。
林默反手握住刀柄，枪管般的刀身对准门口——刚冲进来的两个研究员还没来得及尖叫，幽蓝光弹已经贯穿他们的眉心。
鲜血溅在周正的白大褂上，他转身时眼镜滑落，露出眼底的惊恐：“你疯了！精神力抑制装置还没——”
“闭嘴。”林默甩了甩刀身，血珠溅在周正脚边，“该说疯的是你们。”
他踢开倒在门口的研究员，冲进走廊。
警报声已经炸响，红色灯光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迎面而来的安保举着步枪，林默侧身躲过第一发子弹，手术刀一挥，光弹精准洞穿对方的持枪手腕。
那人惨叫着摔进消防栓，玻璃碎裂声混着警报，像首混乱的协奏曲。
“系统，定位中央数据库。”他边跑边在脑海里默念。
“目标在B3层，右拐第三个路口。”
林默撞开安全门，子弹擦着耳际飞过。
他反手甩出手术刀，光弹击穿天花板的摄像头，碎屑纷纷扬扬落下来。
拐角处冲出四个安保，他蹲身翻滚，光弹连续射出，两个眉心，两个膝盖——前者当场死亡，后者在地上抽搐着抓向步枪。
“别浪费子弹。”他扯下一个安保的战术背心，把医疗包里的止血棉塞进去当简易防弹层，“精神力剩12%，省着点用。”
数据库室的密码锁在他面前泛着冷光。
林默踹开旁边的灭火器箱，取出里面的应急锤，砸向密码锁的电路板。
火星四溅中，系统提示音响起：“检测到水晶共鸣，数据库权限已破解。”
他冲进房间，手指快速敲击键盘，把所有实验报告压缩成加密文件，塞进挂在胸前的战术U盘。
“能源舱位置？”
“在数据库室下方，备用能源舱。”
林默扯下腰间的手雷——老陈给的那个，红绳还系在保险环上。
他把U盘塞进最里层口袋，将手雷的引信缠在能源舱的控制电线上：“系统，倒计时三分钟。”
“叮——倒计时180秒。”
他刚转身，系统突然尖叫：“高浓度水晶能量！正上方！”
林默抬头，天花板的通风口被掀开，金属零件噼里啪啦掉下来。
一个穿黑色作战服的男人倒挂着坠下，战术面罩下，半张脸和他有七分相似。
对方手里的磁轨枪已经对准他的心脏：“07号，你以为能逃——”
“砰！”
光弹擦着对方的枪管射穿通风口。
林默趁机撞开窗户，金属窗框在他肩头发出呻吟。
他翻身跃出，落地时滚进灌木丛，身后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
“追！别让他跑了！”
脚步声在身后逼近。
林默摸了摸胸前的U盘，反手把最后一颗手雷塞进背包夹层。
系统提示音还在响：“水晶共鸣增强至87%，请尽快脱离区域！”
他跑过实验楼的后门，月光突然照亮墙上的全息投影——
那是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瞳孔泛着幽蓝的光。
“你以为逃得掉？”投影的声音和周正的机械音重叠，“我们才是真正的你。源质水晶的碎片，从来都不止一块。”
林默的脚步顿了顿。
他回头看向正在冒烟的实验楼，三分钟的倒计时在脑海里滴答作响。
风掀起他的衣角，后颈的水晶突然发烫——那是他从未有过的灼烧感。
“系统，定位最近的撤离点。”
“已备份。撤离点在三公里外的废弃仓库，检测到信号干扰源，建议尽快——”
“轰！”
爆炸声震得地面颤抖。
林默背着爆炸的气浪往前冲，背包里的手雷引信被气浪掀开，红色绳头在风里猎猎作响。
他能听见身后的惨叫、玻璃的碎裂，还有那个全息投影的声音被爆炸撕裂成碎片。
月光下，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后颈的水晶在皮肤下泛着幽蓝的光。
而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十二块源质水晶中的另一块，正在百公里外的血牙总部，发出和他后颈相同频率的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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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是被金属的冷意刺醒的。
后颈传来钝痛，像是有根烧红的铁针在骨髓里搅动，每一寸神经都像被灼烧过。
他皱了皱眉，指尖微微抽动，腕间立刻响起清脆的碰撞声——是锁链，冰冷、坚硬，带着些许潮湿的锈味。
睁眼的瞬间，消毒水的气味直冲进鼻腔，比孤堡医疗室的更浓，混杂着一股化学药剂特有的腥甜，刺激得他喉头发紧。
天花板的冷光灯白得刺眼，光线像刀片一样划过视网膜，逼得他眯起眼。
模糊视野中，斑驳的金属墙面泛着青灰色的光泽，墙角的铆钉嵌入墙体深处，末端泛着暗褐色，不知是锈迹还是干涸的血渍。
“实验体07，生命体征稳定，准备进行第二阶段激活。”
机械女声从头顶的喇叭里炸响，林默的瞳孔骤然收缩，耳膜仿佛被电流穿过般嗡鸣。
他试着挣扎，手臂刚用力，锁链便勒得腕骨生疼，皮肤与金属摩擦出细微的热感。
更让他心悸的是——精神力像被抽干的海绵，往常调用系统时那种幽蓝的热流，此刻只剩若有若无的刺痛，像是某种无形的枷锁将他的力量牢牢压制。
“别急着白费力气。”另一个声音响起，带着电流的杂音，“你的精神力抑制装置还在运作，源质水晶的活性被压制到了12%。”
林默顺着声音抬头，墙上嵌着块单面镜，此刻正泛着幽绿的光。
那微弱的荧光映出他苍白的脸，如同一面扭曲的镜子。
他盯着镜面，喉结动了动：“谁在说话？”
“你很快就会知道。”机械音顿了顿，“现在，播放实验进度报告。”
“2028年5月9日，启动记忆重组计划，植入‘穿越’虚拟记忆，模拟平行宇宙生存场景，测试水晶与宿主的适配极限……”
林默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耳边回荡着这段话，像一根细针不断戳破他脑中的泡沫。
那些他曾以为是“前世”的画面突然倒灌而出——孤堡的断墙、苏娜调试机械时翘起的发尾、林诗音煮的热粥腾起的白雾……原来都是假的？
他猛地扯动锁链，金属摩擦墙面发出刺耳的尖叫，震得牙齿发酸。
“放屁！我明明在孤堡杀过锈蚀者！”
“锈蚀者？”机械音轻笑，“那是我们在辐射区培育的12型畸变体，用来测试你改装武器的实战数据。包括你所谓的‘幽影之吻’，不过是水晶能量的初级拟态。”
林默的呼吸突然急促，胸口起伏如鼓，掌心沁出冷汗。
他想起每次改装武器时的共感——锈蚀者被金属包裹时的窒息感、影袭者透明化前的恐慌……原来不是“共感”，而是“观察记录”。
他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指甲几乎要刺穿皮肤，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我们想要答案。”
金属门“咔嗒”一声打开，冷风裹挟着一丝铁锈味涌进来。
进来的男人穿着白大褂，左胸别着血牙帮的狼头徽章，银边眼镜后藏着一双冷漠的眼睛。
他手里端着个银色平板，指尖在屏幕上快速划动，脚步沉稳，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林默，我是实验负责人周正。”他推了推眼镜，“你不是什么穿越者，你是最早期植入源质水晶的人类样本之一。”
林默盯着他胸前的徽章，喉咙发紧。
他记得孤堡外的血牙帮旗帜，就是这个狼头图案——原来那些在城墙上架着重机枪的军阀，和眼前的实验者是同一批人。
他垂下眼，声音发闷：“所以你们把我当小白鼠？”
“这是为了人类的进化。”周正走到他面前，指节叩了叩锁链，“源质水晶来自地脉核心，蕴含着规则级的能量。我们需要知道，人类能否与它共生，而不是被辐射撕碎。”他语气中透出一丝得意，“你很完美，07号。你的精神力强度是同期实验体的三倍，改装武器时的副作用概率只有2%。”
林默盯着他的喉结，表面上做出“被说动”的样子，眼神却在房间里快速扫过——墙角的医疗推车，上面摆着手术刀、止血钳；门后有个红色按钮，应该是警报；通风口的栅栏有些松动，边缘有新的划痕。
他的拇指悄悄摩挲锁链的接口，金属触感冰凉，却让他心跳快了半拍。
“那……我的‘穿越’记忆？”他故意露出迷茫，“真的都是假的？”
“当然。”周正转身走向观察窗，“那是为了刺激你的生存本能。只有在极端环境下，源质水晶的潜力才会被彻底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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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猛地发力。
被抑制的精神力此刻像被点燃的导火索，他咬着牙，腕骨几乎要断裂的剧痛中，锁链“啪”地崩断。
他扑向医疗推车，手指扣住手术刀的瞬间，系统在脑海里发出尖啸：“检测到可改装武器！精神力剩余18%，是否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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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蓝粒子流从掌心涌出，手术刀的金属表面瞬间覆盖上细密的齿轮纹路。
林默反手握住刀柄，枪管般的刀身对准门口——刚冲进来的两个研究员还没来得及尖叫，幽蓝光弹已经贯穿他们的眉心。
鲜血溅在周正的白大褂上，他转身时眼镜滑落，露出眼底的惊恐：“你疯了！精神力抑制装置还没——”
“闭嘴。”林默甩了甩刀身，血珠溅在周正脚边，“该说疯的是你们。”
他踢开倒在门口的研究员，冲进走廊。
警报声已经炸响，红色灯光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迎面而来的安保举着步枪，林默侧身躲过第一发子弹，手术刀一挥，光弹精准洞穿对方的持枪手腕。
那人惨叫着摔进消防栓，玻璃碎裂声混着警报，像首混乱的协奏曲。
“系统，定位中央数据库。”他边跑边在脑海里默念。
“目标在B3层，右拐第三个路口。”
林默撞开安全门，子弹擦着耳际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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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角处冲出四个安保，他蹲身翻滚，光弹连续射出，两个眉心，两个膝盖——前者当场死亡，后者在地上抽搐着抓向步枪。
“别浪费子弹。”他扯下一个安保的战术背心，把医疗包里的止血棉塞进去当简易防弹层，“精神力剩12%，省着点用。”
数据库室的密码锁在他面前泛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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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星四溅中，系统提示音响起：“检测到水晶共鸣，数据库权限已破解。”
他冲进房间，手指快速敲击键盘，把所有实验报告压缩成加密文件，塞进挂在胸前的战术U盘。
“能源舱位置？”
“在数据库室下方，备用能源舱。”
林默扯下腰间的手雷——老陈给的那个，红绳还系在保险环上。
他把U盘塞进最里层口袋，将手雷的引信缠在能源舱的控制电线上：“系统，倒计时三分钟。”
“叮——倒计时180秒。”
他刚转身，系统突然尖叫：“高浓度水晶能量！正上方！”
林默抬头，天花板的通风口被掀开，金属零件噼里啪啦掉下来。
一个穿黑色作战服的男人倒挂着坠下，战术面罩下，半张脸和他有七分相似。
对方手里的磁轨枪已经对准他的心脏：“07号，你以为能逃——”
“砰！”
光弹擦着对方的枪管射穿通风口。
林默趁机撞开窗户，金属窗框在他肩头发出呻吟。
他翻身跃出，落地时滚进灌木丛，身后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
“追！别让他跑了！”
脚步声在身后逼近。
林默摸了摸胸前的U盘，反手把最后一颗手雷塞进背包夹层。
系统提示音还在响：“水晶共鸣增强至87%，请尽快脱离区域！”
他跑过实验楼的后门，月光突然照亮墙上的全息投影——
那是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瞳孔泛着幽蓝的光。
“你以为逃得掉？”投影的声音和周正的机械音重叠，“我们才是真正的你。源质水晶的碎片，从来都不止一块。”
林默的脚步顿了顿。
他回头看向正在冒烟的实验楼，三分钟的倒计时在脑海里滴答作响。
风掀起他的衣角，后颈的水晶突然发烫——那是他从未有过的灼烧感。
“系统，定位最近的撤离点。”
“已备份。撤离点在三公里外的废弃仓库，检测到信号干扰源，建议尽快——”
“轰！”
爆炸声震得地面颤抖。
林默背着爆炸的气浪往前冲，背包里的手雷引信被气浪掀开，红色绳头在风里猎猎作响。
他能听见身后的惨叫、玻璃的碎裂，还有那个全息投影的声音被爆炸撕裂成碎片。
月光下，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后颈的水晶在皮肤下泛着幽蓝的光。
而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十二块源质水晶中的另一块，正在百公里外的血牙总部，发出和他后颈相同频率的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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