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拆台艺术家の售后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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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捅？文明点！这叫‘高维净化介入’！”林小疯（千面还沉浸在爆破专家人设里）手腕一抖，那根冒着消毒水蒸汽、勺头隐隐发红（消毒能量过载）的黑铁汤勺挽了个极其蹩脚的花，“深渊厨师协会认证，专业疏通管道，专治各种能量淤积、核心堵塞！”
忧郁夫人面具下的嘴角似乎抽搐了一下。
【警告！结构完整性丧失…承重柱…受损…即将…塌方…】系统的广播带着一种“老子不干了”的摆烂腔调，配合着头顶簌簌掉落的更大块碎石和灰尘，显得格外有说服力。
轰隆！
一根装饰着扭曲天使浮雕的石柱，就在两人不远处，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上半截带着凄厉的风声狠狠砸在狼藉的舞台上，碎屑飞溅！
整个歌剧院像个被熊孩子踹了一脚的巨型积木，摇晃得更厉害了。
“卧槽！真塌了！”林小疯头皮一炸，也顾不上凹造型了，一把拉起还处于“我是谁我在哪为什么是汤勺”懵圈状态的忧郁夫人，“风紧！扯呼！”
他拖着她，朝着舞台中央那道边缘疯狂掉渣、仿佛随时会自我了断的空间裂缝亡命狂奔。
“我的面具！我的戏服！”忧郁夫人被拽得踉跄，看着自己华丽长裙被勾破的蕾丝边，发出心疼的意念尖叫，“还有我的年终绩效！全勤奖！”
“绩效个锤子！命要紧！”雷震在脑内咆哮，催促着林小疯跑得更快，“这破地方都要成废墟了！留着钱买纸钱吗？”
“根据《怪谈领域紧急避险条例》第13条，”文讼冷静播报，“在领域核心崩溃、结构塌陷危及玩家生命安全时，玩家有权采取一切必要手段脱离，包括但不限于破坏性移动，所造成损失由领域所有者自行承担。简而言之，跑！不赔！”
“跑归跑！防护！防护啊！”净琉璃的尖叫在灰尘弥漫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凄厉，“石棉纤维！重金属粉尘！霉菌孢子！全方位无死角攻击！快授权我启动‘人形自走消毒风暴’模式！不然出去也得烂肺！”
“授权！最大功率！别省！”林小疯吼着，感觉一股冰凉的、带着强烈清新剂味道的气流瞬间从自己毛孔里喷发出来，在身体周围形成一个小小的、疯狂旋转的消毒气旋，将扑面而来的灰尘碎石“滋啦啦”地分解成无害粉末。被他拽着的忧郁夫人也沾了点光，至少没被直接糊一脸灰。
两人如同顶着两个微型空气净化器，在崩塌的歌剧院里上演绝命狂奔。
“赛博！出口稳定器！给我顶住！”林小疯看着那裂缝边缘掉渣的速度越来越快，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在搞了在搞了！”赛博的虚拟键盘敲出火星，“加载‘空间裂缝维稳补丁（论坛盗版）’！注入临时稳定代码…警告！系统防火墙反击！草！这破补丁带挖矿木马！”
嗡！
那道裂缝猛地一缩！眼看就要消失！
“挖你大爷！”林小疯目眦欲裂，几乎是本能地，将手里那根滚烫的“消毒圣器”——黑铁汤勺，朝着即将闭合的裂缝狠狠掷了过去！
“以‘拆台艺术家’的名义！给老子——开！”
汤勺化作一道红蓝交缠的流光（勺体过热发红 残留消毒蓝光），精准无比地卡在了裂缝闭合的最后一瞬！
滋啦——！
如同烧红的铁块插入冰水，刺耳的灼烧声伴随着空间能量的剧烈波动！
那即将消失的裂缝，硬生生被这根其貌不扬的汤勺撬开了一道歪歪扭扭、勉强能容一人通过的缝隙！缝隙边缘还冒着被“消毒”后特有的、带着柠檬清香的青烟。
“艺术！这就是老子的艺术！”雷震狂笑。
“快走！”林小疯一把将还在心疼戏服的忧郁夫人推进裂缝，自己紧跟着鱼贯而入！
就在他身体完全没入裂缝的瞬间。
咔嚓！
一声清脆的断裂声从身后传来。
那根劳苦功高的黑铁汤勺，完成了它最后的使命，在狂暴的空间乱流中，断成了两截。前半截闪烁着微弱的蓝光，消失在崩塌的歌剧院深处；后半截焦黑的勺柄，则被空间乱流卷走，不知所踪。
破败小镇那熟悉的、带着铁锈和霉味的空气涌入鼻腔。
林小疯和忧郁夫人以一个极其不雅观的叠罗汉姿势摔在冰冷的石板路上。
“哎哟…”忧郁夫人发出一声痛呼，面具上的裂缝似乎又大了点。
林小疯龇牙咧嘴地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看向自己空空如也的手。
“老子的汤勺…深渊认证的…”他欲哭无泪。
【滋…玩家林小疯…已离开幻影歌剧院领域…】系统的广播姗姗来迟，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虚弱，【结算…完成…称号‘拆台艺术家’已激活…道具‘忧郁夫人的面具（悲戚）’已发放…请查收…】
【特别提示：您遗落的‘深渊厨师协会·黑铁汤勺（损毁）’已触发该组织‘器具损坏追责条款’…相关账单及律师函…将随后寄达您所在中转站…请留意查收…】
林小疯：“……”
律师函？刚出来就收律师函？这售后服务也太“贴心”了吧！
“噗嗤…”旁边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轻笑。
林小疯扭头，只见忧郁夫人已经坐了起来，正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面具上的裂缝，但那双从裂缝后露出的清澈眼睛里，却盛满了劫后余生的、真实的轻松笑意。
“那个…谢了，”她的意念传来，带着点不好意思，“虽然方式…嗯…很艺术。”她指了指林小疯，又指了指自己脑袋，做了个“嘭”的爆炸手势。
“小意思，”林小疯拍拍屁股上的灰，努力做出云淡风轻的样子（忽略掉净琉璃在脑内疯狂刷屏的“地面重度污染！臀部接触面积过大！急需深度清洁！”），“路见不平，拔勺相助，基本操作。”
忧郁夫人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长裙，虽然破损处依旧显眼，但整个人的气质却不再空洞悲戚，反而透着一股挣脱枷锁后的鲜活。她看着林小疯，眼神认真起来：
“我叫艾莉丝，以前…是歌剧院的首席…提线木偶。”她自嘲地笑了笑，“现在，是个无业游灵了。”
她抬起手，指尖萦绕起一丝极其微弱的、近乎透明的能量丝线，轻轻一触林小疯手臂。
【玩家林小疯，获得‘前首席木偶师·艾莉丝’的私人通讯频道（微弱信号版）】
“我欠你一条命，疯子大佬，”艾莉丝的意念带着真诚，“虽然我现在一无所有，但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比如…需要拆谁家的台？或者…给谁差评？意念喊我，信号好的话，我尽量赶到！”她俏皮地眨了下眼（虽然被面具挡着，但意念传达到了）。
说完，她提起裙摆，对着林小疯做了一个极其标准、带着解脱意味的谢幕礼，身影如同融入水中的墨迹，缓缓变淡，消失在破败小镇昏黄的背景里。
“啧，跑得真快，”雷震不满，“还没问清楚那‘提线之主’到底是啥玩意儿呢！”
“信息已记录，”文讼的虚拟法槌敲下，“‘提线之主’疑似领域意志具现化操控者，以情绪能量（尤其是掌声代表的认可与生命力）为食。其‘提线’规则具备强制奴役性。艾莉丝作为‘首席’，保留部分微弱权限及反抗意识。评估：潜在盟友（弱），情报源（待开发）。”
“重点是这个！”千面兴奋地调出林小疯的称号面板。
【称号：拆台艺术家】
【效果（被动）：在剧院、舞台、演出类规则领域内，你所造成的任何物理或规则层面的破坏（包括但不限于打碎道具、轰塌舞台、干扰演出流程、殴打演员等），将有较高概率被领域规则‘合理化’判定为‘富有冲击力的艺术表达’或‘必要的舞台效果调整’，从而大幅降低甚至豁免因此触发的规则惩罚。备注：艺术嘛，就是爆炸！——雷震附议】
“哈哈哈哈！”雷震在脑内狂笑，“看见没！官方认证！老子拆台那是艺术！以后看谁不爽就拆！名正言顺！”
“艺术？”净琉璃冷笑，“我只看到满地需要消杀的垃圾！还有你！”她的矛头瞬间转向林小疯，“你屁股！立刻！马上！离开地面！我要进行局部深度灭菌！”
林小疯无奈地站起身，拍了拍裤子，目光却下意识地扫过不远处那个油腻的【积分兑换】棚屋。
柜台后面，大叔叼着新点的烟卷，正用一种看天外来客的眼神死死盯着他，尤其是他空着的手（汤勺没了）和完好无损的屁股（在净琉璃的哀嚎中）。
林小疯摸了摸怀里那份早已凉透、但依旧顽强存在的“白灼怨灵刺身（员工福利版）”，又感受了一下口袋里那块安静如鸡的“本源皮”，以及新到手的、带着裂缝的悲戚面具和一块残留着消毒水味的“提线核心碎片”…
最后，他看了一眼视野角落里，赛博贴（幸灾乐祸）出来的深渊厨师协会那闪着红光的“律师函预送达通知”…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在净琉璃的尖叫中憋住），朝着兑换点，露出了一个无比“核善”的微笑。
“老板，”他大步流星走过去，声音洪亮，“点外卖不？”
“今日‘深渊の微笑食堂’倒闭…呸！关店装修前大清仓！”
“‘提线核心碎片（已消毒）’！顶级能量石边角料！镇宅辟邪！原价99998！现价只要998！”
“附赠‘忧郁夫人悲戚面具体验卡’一小时！感受影后级绝望！买碎片就送！”
“还有‘拆台艺术家’签名版‘规则破坏心得’（雷震口述，赛博代笔）！限量发售！先到先得！”
柜台大叔嘴里的烟卷，“啪嗒”，再次掉在了地上。
这一次，他没骂。
只是默默弯腰，捡起烟卷，狠狠嘬了一口，望向昏黄的天空，眼神空洞。
累了。
毁灭吧。
赶紧的。
“捅？文明点！这叫‘高维净化介入’！”林小疯（千面还沉浸在爆破专家人设里）手腕一抖，那根冒着消毒水蒸汽、勺头隐隐发红（消毒能量过载）的黑铁汤勺挽了个极其蹩脚的花，“深渊厨师协会认证，专业疏通管道，专治各种能量淤积、核心堵塞！”
忧郁夫人面具下的嘴角似乎抽搐了一下。
【警告！结构完整性丧失…承重柱…受损…即将…塌方…】系统的广播带着一种“老子不干了”的摆烂腔调，配合着头顶簌簌掉落的更大块碎石和灰尘，显得格外有说服力。
轰隆！
一根装饰着扭曲天使浮雕的石柱，就在两人不远处，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上半截带着凄厉的风声狠狠砸在狼藉的舞台上，碎屑飞溅！
整个歌剧院像个被熊孩子踹了一脚的巨型积木，摇晃得更厉害了。
“卧槽！真塌了！”林小疯头皮一炸，也顾不上凹造型了，一把拉起还处于“我是谁我在哪为什么是汤勺”懵圈状态的忧郁夫人，“风紧！扯呼！”
他拖着她，朝着舞台中央那道边缘疯狂掉渣、仿佛随时会自我了断的空间裂缝亡命狂奔。
“我的面具！我的戏服！”忧郁夫人被拽得踉跄，看着自己华丽长裙被勾破的蕾丝边，发出心疼的意念尖叫，“还有我的年终绩效！全勤奖！”
“绩效个锤子！命要紧！”雷震在脑内咆哮，催促着林小疯跑得更快，“这破地方都要成废墟了！留着钱买纸钱吗？”
“根据《怪谈领域紧急避险条例》第13条，”文讼冷静播报，“在领域核心崩溃、结构塌陷危及玩家生命安全时，玩家有权采取一切必要手段脱离，包括但不限于破坏性移动，所造成损失由领域所有者自行承担。简而言之，跑！不赔！”
“跑归跑！防护！防护啊！”净琉璃的尖叫在灰尘弥漫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凄厉，“石棉纤维！重金属粉尘！霉菌孢子！全方位无死角攻击！快授权我启动‘人形自走消毒风暴’模式！不然出去也得烂肺！”
“授权！最大功率！别省！”林小疯吼着，感觉一股冰凉的、带着强烈清新剂味道的气流瞬间从自己毛孔里喷发出来，在身体周围形成一个小小的、疯狂旋转的消毒气旋，将扑面而来的灰尘碎石“滋啦啦”地分解成无害粉末。被他拽着的忧郁夫人也沾了点光，至少没被直接糊一脸灰。
两人如同顶着两个微型空气净化器，在崩塌的歌剧院里上演绝命狂奔。
“赛博！出口稳定器！给我顶住！”林小疯看着那裂缝边缘掉渣的速度越来越快，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在搞了在搞了！”赛博的虚拟键盘敲出火星，“加载‘空间裂缝维稳补丁（论坛盗版）’！注入临时稳定代码…警告！系统防火墙反击！草！这破补丁带挖矿木马！”
嗡！
那道裂缝猛地一缩！眼看就要消失！
“挖你大爷！”林小疯目眦欲裂，几乎是本能地，将手里那根滚烫的“消毒圣器”——黑铁汤勺，朝着即将闭合的裂缝狠狠掷了过去！
“以‘拆台艺术家’的名义！给老子——开！”
汤勺化作一道红蓝交缠的流光（勺体过热发红 残留消毒蓝光），精准无比地卡在了裂缝闭合的最后一瞬！
滋啦——！
如同烧红的铁块插入冰水，刺耳的灼烧声伴随着空间能量的剧烈波动！
那即将消失的裂缝，硬生生被这根其貌不扬的汤勺撬开了一道歪歪扭扭、勉强能容一人通过的缝隙！缝隙边缘还冒着被“消毒”后特有的、带着柠檬清香的青烟。
“艺术！这就是老子的艺术！”雷震狂笑。
“快走！”林小疯一把将还在心疼戏服的忧郁夫人推进裂缝，自己紧跟着鱼贯而入！
就在他身体完全没入裂缝的瞬间。
咔嚓！
一声清脆的断裂声从身后传来。
那根劳苦功高的黑铁汤勺，完成了它最后的使命，在狂暴的空间乱流中，断成了两截。前半截闪烁着微弱的蓝光，消失在崩塌的歌剧院深处；后半截焦黑的勺柄，则被空间乱流卷走，不知所踪。
破败小镇那熟悉的、带着铁锈和霉味的空气涌入鼻腔。
林小疯和忧郁夫人以一个极其不雅观的叠罗汉姿势摔在冰冷的石板路上。
“哎哟…”忧郁夫人发出一声痛呼，面具上的裂缝似乎又大了点。
林小疯龇牙咧嘴地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看向自己空空如也的手。
“老子的汤勺…深渊认证的…”他欲哭无泪。
【滋…玩家林小疯…已离开幻影歌剧院领域…】系统的广播姗姗来迟，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虚弱，【结算…完成…称号‘拆台艺术家’已激活…道具‘忧郁夫人的面具（悲戚）’已发放…请查收…】
【特别提示：您遗落的‘深渊厨师协会·黑铁汤勺（损毁）’已触发该组织‘器具损坏追责条款’…相关账单及律师函…将随后寄达您所在中转站…请留意查收…】
林小疯：“……”
律师函？刚出来就收律师函？这售后服务也太“贴心”了吧！
“噗嗤…”旁边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轻笑。
林小疯扭头，只见忧郁夫人已经坐了起来，正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面具上的裂缝，但那双从裂缝后露出的清澈眼睛里，却盛满了劫后余生的、真实的轻松笑意。
“那个…谢了，”她的意念传来，带着点不好意思，“虽然方式…嗯…很艺术。”她指了指林小疯，又指了指自己脑袋，做了个“嘭”的爆炸手势。
“小意思，”林小疯拍拍屁股上的灰，努力做出云淡风轻的样子（忽略掉净琉璃在脑内疯狂刷屏的“地面重度污染！臀部接触面积过大！急需深度清洁！”），“路见不平，拔勺相助，基本操作。”
忧郁夫人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长裙，虽然破损处依旧显眼，但整个人的气质却不再空洞悲戚，反而透着一股挣脱枷锁后的鲜活。她看着林小疯，眼神认真起来：
“我叫艾莉丝，以前…是歌剧院的首席…提线木偶。”她自嘲地笑了笑，“现在，是个无业游灵了。”
她抬起手，指尖萦绕起一丝极其微弱的、近乎透明的能量丝线，轻轻一触林小疯手臂。
【玩家林小疯，获得‘前首席木偶师·艾莉丝’的私人通讯频道（微弱信号版）】
“我欠你一条命，疯子大佬，”艾莉丝的意念带着真诚，“虽然我现在一无所有，但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比如…需要拆谁家的台？或者…给谁差评？意念喊我，信号好的话，我尽量赶到！”她俏皮地眨了下眼（虽然被面具挡着，但意念传达到了）。
说完，她提起裙摆，对着林小疯做了一个极其标准、带着解脱意味的谢幕礼，身影如同融入水中的墨迹，缓缓变淡，消失在破败小镇昏黄的背景里。
“啧，跑得真快，”雷震不满，“还没问清楚那‘提线之主’到底是啥玩意儿呢！”
“信息已记录，”文讼的虚拟法槌敲下，“‘提线之主’疑似领域意志具现化操控者，以情绪能量（尤其是掌声代表的认可与生命力）为食。其‘提线’规则具备强制奴役性。艾莉丝作为‘首席’，保留部分微弱权限及反抗意识。评估：潜在盟友（弱），情报源（待开发）。”
“重点是这个！”千面兴奋地调出林小疯的称号面板。
【称号：拆台艺术家】
【效果（被动）：在剧院、舞台、演出类规则领域内，你所造成的任何物理或规则层面的破坏（包括但不限于打碎道具、轰塌舞台、干扰演出流程、殴打演员等），将有较高概率被领域规则‘合理化’判定为‘富有冲击力的艺术表达’或‘必要的舞台效果调整’，从而大幅降低甚至豁免因此触发的规则惩罚。备注：艺术嘛，就是爆炸！——雷震附议】
“哈哈哈哈！”雷震在脑内狂笑，“看见没！官方认证！老子拆台那是艺术！以后看谁不爽就拆！名正言顺！”
“艺术？”净琉璃冷笑，“我只看到满地需要消杀的垃圾！还有你！”她的矛头瞬间转向林小疯，“你屁股！立刻！马上！离开地面！我要进行局部深度灭菌！”
林小疯无奈地站起身，拍了拍裤子，目光却下意识地扫过不远处那个油腻的【积分兑换】棚屋。
柜台后面，大叔叼着新点的烟卷，正用一种看天外来客的眼神死死盯着他，尤其是他空着的手（汤勺没了）和完好无损的屁股（在净琉璃的哀嚎中）。
林小疯摸了摸怀里那份早已凉透、但依旧顽强存在的“白灼怨灵刺身（员工福利版）”，又感受了一下口袋里那块安静如鸡的“本源皮”，以及新到手的、带着裂缝的悲戚面具和一块残留着消毒水味的“提线核心碎片”…
最后，他看了一眼视野角落里，赛博贴（幸灾乐祸）出来的深渊厨师协会那闪着红光的“律师函预送达通知”…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在净琉璃的尖叫中憋住），朝着兑换点，露出了一个无比“核善”的微笑。
“老板，”他大步流星走过去，声音洪亮，“点外卖不？”
“今日‘深渊の微笑食堂’倒闭…呸！关店装修前大清仓！”
“‘提线核心碎片（已消毒）’！顶级能量石边角料！镇宅辟邪！原价99998！现价只要998！”
“附赠‘忧郁夫人悲戚面具体验卡’一小时！感受影后级绝望！买碎片就送！”
“还有‘拆台艺术家’签名版‘规则破坏心得’（雷震口述，赛博代笔）！限量发售！先到先得！”
柜台大叔嘴里的烟卷，“啪嗒”，再次掉在了地上。
这一次，他没骂。
只是默默弯腰，捡起烟卷，狠狠嘬了一口，望向昏黄的天空，眼神空洞。
累了。
毁灭吧。
赶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