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王局心态崩了：我让你去赴宴，你把书记家给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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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事公办。
这四个字，从市委书记的嘴里说出来，掷地有声，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向东把账本放在林振邦的手里，就跟没事人一样，重新坐回了饭桌旁。
他甚至还拿起筷子，又夹了一块红烧肉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这肉是黑市买的，味道确实不一样，肥而不腻。”
这副做派，让旁边的林晚晴看得眼角直抽抽。
这个男人的心脏，到底是什么材料做的？
在市委书记家里，亲手抓了书记家的保姆，他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品鉴红烧肉的味道？
林振邦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和家丑外扬的难堪。他没有再多说一句废话，转身走到客厅，拿起了那台黑色的电话机，直接拨通了市局的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我是林振邦。”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听不出任何情绪。
电话那头，似乎瞬间陷入了死寂。
“王振华同志吗？”林振邦继续说道，“我家里，有一个涉嫌投机倒把的犯罪嫌疑人，证据确凿。你派两个得力的同志过来处理一下。”
说完，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发现线索并固定证据的，是你们局的李向东同志。”
挂断电话，林振邦走回餐厅，整个人的气场已经恢复了市委书记应有的沉稳。
他看着瘫在地上，已经从昏厥中醒来，正低声啜泣的吴妈，脸上没有一丝同情。
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背叛，尤其是来自身边人的背叛，是最不可饶恕的。
周雅的脸色依旧苍白，她看着吴妈，眼神里满是失望。她待这个保姆不薄，平日里姐妹相称，没想到换来的却是欺骗和利用。
整个餐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只有李向东，还在那慢条斯理地消灭着桌上的饭菜，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对他来说，任务完成了，奖励到手了，剩下的，就是填饱肚子。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
市公安局的反应，快得惊人。
不到十五分钟，一辆吉普车就呼啸着停在了市委家属大院的三号楼下。
下来的是两个经验丰富的老刑警，当他们看清楚门牌号的时候，两个人的腿肚子都开始打颤。
来市委书记家抓人？
这他妈的是什么惊天大案？
当他们硬着头皮敲开门，看到客厅里坐着的林书记，和那个正用纸巾擦嘴的年轻警察时，两个老刑警彻底懵了。
“林……林书记好！”
“李……李顾问好！”
两个老刑警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李向东现在在市局，已经有了一个非正式的称呼——李顾问。
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来头，只知道他手段通神，连王局长都对他客客气气。
李向东站起身，指了指瘫在地上的吴妈，又指了指桌上的那个账本，懒洋洋地开口：“人，在那儿。证据，在这儿。剩下的事，交给你们了，走流程吧。”
那语气，就像是工厂里的老师傅，在交代一道简单的工序。
两个老刑警看着那本账本，又看了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吴妈，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他们终于明白，这趟差事有多烫手。
“是！保证完成任务！”
两人不敢多问，一个上前给吴妈戴上手铐，另一个则小心翼翼地将账本作为证物收好。
“林书记，周阿姨，晚晴同志，我吃饱了，就先回去了。”李向东伸了个懒腰，对着林家人打了声招呼，转身就要走。
“小李同志，我让司机送你。”林振邦立刻说道。
“不用那么麻烦。”李向东摆了摆手，指着那两个正押着吴妈往外走的老刑警，“我跟他们顺路，坐局里的车就行，省油。”
说着，他已经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钻进了吉普车的副驾驶。
留下林振邦一家三口，面面相觑，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
吉普车里，气氛死一般的寂静。
后座的吴妈，还在不停地哭泣和忏悔，但两个老刑警充耳不闻，目不斜视。
他们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副驾驶上那个揣着手，闭目养神的年轻人身上。
压力太大了。
跟这位爷待在同一个封闭空间里，比审讯重刑犯还累。
“我说，”李向东突然睁开眼，打破了沉默，“你们俩，一个月工资多少？”
两个老刑警一愣，下意识地回答：“三……三十六块五。”
“哦，”李向东点了点头，像是自言自语，“那这吴妈倒腾一张自行车票，就顶你们一个月工资了。这世道，真他妈的有意思。”
他这句话，让两个老刑警的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是啊，他们累死累活，冒着生命危险，一个月才挣几个钱。可人家一个保姆，动动嘴皮子，耍耍小聪明，就赚得盆满钵满。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火气，从他们心底里升了起来。
再看后座的吴妈时，眼神里已经没了同情，只剩下厌恶。
车子一路疾驰，很快就开回了市局大院。
刚一停稳，李向东就看到，办公楼门口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他的便宜师傅刘建国，另一个，则是市局的一把手，王振华。
两人脸上的表情，如出一辙的凝重，甚至还带着一丝……苍白。
显然，他们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李向东推开车门，跳了下去。
王振华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来，他没有去看被押下车的吴妈，而是死死地盯着李向东，嘴唇哆嗦着，像是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刘建国更是直接一把抓住了李向东的胳膊，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快要哭出来的腔调说道：“我的祖宗诶！你……你……我让你去跟领导联络感情，你把领导家给抄了？！”
王振华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他指着李向东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变了调。
“李向东！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让你去林书记家赴宴，是让你去露脸的！是让你去巩固关系的！你倒好！你直接把人家保姆给抓回来了！你还把证据拍在了林书记的脸上！”
“你这是在查案吗？你这是在打林书记的脸！你这是在打我们整个市局的脸！你想让我明天就卷铺盖回家是不是！”
王振华感觉自己的血压，已经飙到了一百八。
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离谱，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下属！
面对王局长暴风骤雨般的咆哮，李向东只是掏了掏耳朵，一脸的云淡风轻。
他看着快要气晕过去的王振华，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王局，息怒，息怒。”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李向东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这人吧，天生就跟罪犯八字不合。不管对方伪装得再好，只要一靠近我三米之内，我这脑门儿，就开始嗡嗡响。”
“我管这叫，玄学破案。”
公事公办。
这四个字，从市委书记的嘴里说出来，掷地有声，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向东把账本放在林振邦的手里，就跟没事人一样，重新坐回了饭桌旁。
他甚至还拿起筷子，又夹了一块红烧肉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这肉是黑市买的，味道确实不一样，肥而不腻。”
这副做派，让旁边的林晚晴看得眼角直抽抽。
这个男人的心脏，到底是什么材料做的？
在市委书记家里，亲手抓了书记家的保姆，他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品鉴红烧肉的味道？
林振邦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和家丑外扬的难堪。他没有再多说一句废话，转身走到客厅，拿起了那台黑色的电话机，直接拨通了市局的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我是林振邦。”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听不出任何情绪。
电话那头，似乎瞬间陷入了死寂。
“王振华同志吗？”林振邦继续说道，“我家里，有一个涉嫌投机倒把的犯罪嫌疑人，证据确凿。你派两个得力的同志过来处理一下。”
说完，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发现线索并固定证据的，是你们局的李向东同志。”
挂断电话，林振邦走回餐厅，整个人的气场已经恢复了市委书记应有的沉稳。
他看着瘫在地上，已经从昏厥中醒来，正低声啜泣的吴妈，脸上没有一丝同情。
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背叛，尤其是来自身边人的背叛，是最不可饶恕的。
周雅的脸色依旧苍白，她看着吴妈，眼神里满是失望。她待这个保姆不薄，平日里姐妹相称，没想到换来的却是欺骗和利用。
整个餐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只有李向东，还在那慢条斯理地消灭着桌上的饭菜，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对他来说，任务完成了，奖励到手了，剩下的，就是填饱肚子。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
市公安局的反应，快得惊人。
不到十五分钟，一辆吉普车就呼啸着停在了市委家属大院的三号楼下。
下来的是两个经验丰富的老刑警，当他们看清楚门牌号的时候，两个人的腿肚子都开始打颤。
来市委书记家抓人？
这他妈的是什么惊天大案？
当他们硬着头皮敲开门，看到客厅里坐着的林书记，和那个正用纸巾擦嘴的年轻警察时，两个老刑警彻底懵了。
“林……林书记好！”
“李……李顾问好！”
两个老刑警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李向东现在在市局，已经有了一个非正式的称呼——李顾问。
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来头，只知道他手段通神，连王局长都对他客客气气。
李向东站起身，指了指瘫在地上的吴妈，又指了指桌上的那个账本，懒洋洋地开口：“人，在那儿。证据，在这儿。剩下的事，交给你们了，走流程吧。”
那语气，就像是工厂里的老师傅，在交代一道简单的工序。
两个老刑警看着那本账本，又看了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吴妈，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他们终于明白，这趟差事有多烫手。
“是！保证完成任务！”
两人不敢多问，一个上前给吴妈戴上手铐，另一个则小心翼翼地将账本作为证物收好。
“林书记，周阿姨，晚晴同志，我吃饱了，就先回去了。”李向东伸了个懒腰，对着林家人打了声招呼，转身就要走。
“小李同志，我让司机送你。”林振邦立刻说道。
“不用那么麻烦。”李向东摆了摆手，指着那两个正押着吴妈往外走的老刑警，“我跟他们顺路，坐局里的车就行，省油。”
说着，他已经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钻进了吉普车的副驾驶。
留下林振邦一家三口，面面相觑，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
吉普车里，气氛死一般的寂静。
后座的吴妈，还在不停地哭泣和忏悔，但两个老刑警充耳不闻，目不斜视。
他们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副驾驶上那个揣着手，闭目养神的年轻人身上。
压力太大了。
跟这位爷待在同一个封闭空间里，比审讯重刑犯还累。
“我说，”李向东突然睁开眼，打破了沉默，“你们俩，一个月工资多少？”
两个老刑警一愣，下意识地回答：“三……三十六块五。”
“哦，”李向东点了点头，像是自言自语，“那这吴妈倒腾一张自行车票，就顶你们一个月工资了。这世道，真他妈的有意思。”
他这句话，让两个老刑警的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是啊，他们累死累活，冒着生命危险，一个月才挣几个钱。可人家一个保姆，动动嘴皮子，耍耍小聪明，就赚得盆满钵满。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火气，从他们心底里升了起来。
再看后座的吴妈时，眼神里已经没了同情，只剩下厌恶。
车子一路疾驰，很快就开回了市局大院。
刚一停稳，李向东就看到，办公楼门口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他的便宜师傅刘建国，另一个，则是市局的一把手，王振华。
两人脸上的表情，如出一辙的凝重，甚至还带着一丝……苍白。
显然，他们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李向东推开车门，跳了下去。
王振华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来，他没有去看被押下车的吴妈，而是死死地盯着李向东，嘴唇哆嗦着，像是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刘建国更是直接一把抓住了李向东的胳膊，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快要哭出来的腔调说道：“我的祖宗诶！你……你……我让你去跟领导联络感情，你把领导家给抄了？！”
王振华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他指着李向东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变了调。
“李向东！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让你去林书记家赴宴，是让你去露脸的！是让你去巩固关系的！你倒好！你直接把人家保姆给抓回来了！你还把证据拍在了林书记的脸上！”
“你这是在查案吗？你这是在打林书记的脸！你这是在打我们整个市局的脸！你想让我明天就卷铺盖回家是不是！”
王振华感觉自己的血压，已经飙到了一百八。
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离谱，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下属！
面对王局长暴风骤雨般的咆哮，李向东只是掏了掏耳朵，一脸的云淡风轻。
他看着快要气晕过去的王振华，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王局，息怒，息怒。”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李向东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这人吧，天生就跟罪犯八字不合。不管对方伪装得再好，只要一靠近我三米之内，我这脑门儿，就开始嗡嗡响。”
“我管这叫，玄学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