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被撕碎的照片，无法说出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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泳池边的阴影，只是一个开始。
当春日野悠的校园生活变得越发多姿多彩，当他与奈绪、一叶之间的关系越发亲近时，那栋孤单老宅里的空气，也变得越发凝滞与压抑。
光幕之上，是一个宁静的午后。
悠和朋友们一起去了镇上的祭典，家中，只剩下穹一个人。
空旷的日式老宅，安静得只剩下窗外微弱的虫鸣。
穹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走廊上，抱着兔子玩偶发呆。
她缓缓地，站起身，那双空洞的眼眸，在这一刻，有了一丝奇异的“焦点”。
她走进了悠的房间。
那是一个，她名义上可以随意进入，但内心深处却无比渴望“独占”的空间。
房间里，还残留着悠淡淡的气息。
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片刻的、近乎迷醉的表情。
随即，她的目光，落在了悠放在桌上的手机上。
那是一个潘多拉的魔盒。
她知道，里面，装着悠的“新世界”。
一个，没有她的世界。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没有任何犹豫，按下了开机键。
没有密码。
悠对她，从来不设防。
而这份不设防，此刻却变成了一把，能够刺伤她自己的利刃。
手机相册里，是悠这段时间校园生活的点点滴滴。
有和亮平等男性朋友搞怪的合影。
有音乐教室里，他和渚一叶一同探讨乐理的侧颜。
还有……
一张，在泳池边，他和奈绪被朋友们起哄拍下的……合照。
照片上，奈绪笑得一脸灿烂，亲昵地靠在悠的身边，甚至还俏皮地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而悠，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脸上那份发自内心的笑容，是骗不了人的。
穹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张照片。
看了很久，很久。
久到，让屏幕前的诸天万界观众，都感到了一阵莫名的心慌。
终于，她动了。
她熟练地，将这张照片，以及其他几张有奈绪和一叶出现的照片，通过数据线，传输到了自己的电脑上。
然后，她打开了绘图软件。
她将那张泳池边的合影，放大。
随即，她操控着鼠标，用软件里最基础的“橡皮擦”工具，开始一点，一点地……
将照片上，那个笑得无比碍眼的、名叫“依媛奈绪”的女人，从悠的身边……
彻底地，抹除掉。
她的动作，很慢，很仔细。
仿佛，她不是在擦除一张数码照片，而是在进行一场……神圣而又庄严的，抹杀仪式。
当照片上，只剩下悠一个人，和他身边那片刺眼的“空白”时，穹的脸上，才终于露出了一丝，扭曲而又满足的微笑。
但，这还不算完。
她将电脑里，所有有奈绪和一叶的照片，都用同样的方式，处理了一遍。
处理完后，她又将那些“原始”的照片，打印了出来。
她拿着那些色彩鲜艳的相纸，走到垃圾桶旁。
然后，她拿起了桌上的一把手工剪刀。
“咔嚓。”
第一剪，剪断了奈绪和悠之间，那亲昵的距离。
“咔嚓。”
第二剪，剪碎了渚一叶脸上，那崇拜的微笑。
“咔嚓，咔嚓，咔嚓……”
清脆的剪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不断响起。
那声音，不像是在剪纸。
更像是，在剪断某种……活生生的，联系。
很快，照片变成了一堆，无法辨认的，彩色的碎片。
穹将这些碎片，丢进垃圾桶。
做完这一切，她才仿佛卸下了所有的力气，缓缓地，瘫坐在地上。
房间里，再次恢复了死寂。
但所有人都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地，不一样了。
……
“疯了……这个女人……她彻底疯了！”
海贼世界，乌索普看着这一幕，吓得浑身发抖，他指着光幕，声音都变了调。
“这……这已经不是嫉妒了吧？！山治！这根本就是……诅咒啊！她在用这种方式，诅咒那些接近她哥哥的女人！”
山治嘴里的香烟，不知何时已经掉在了地上。
他那颗原本还在为奈绪和一叶摇摆不定的桃心，此刻，已经被一种彻骨的寒意，所彻底冰封。
“怪……怪物……”
他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两个字。
他第一次觉得，一个外表如此可爱柔弱的女孩，其内心，竟然可以如此的……阴暗与恐怖。
……
大秦，咸阳宫。
“砰！”
一声巨响！
始皇帝嬴政，狠狠一拳，砸在了身前的龙案之上！
那由上好金丝楠木制成的龙案，竟被他这含怒一击，砸出了一道清晰的裂痕！
“妖女！！！”
嬴政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那双虎目之中，燃烧着前所未有的滔天怒火！
“此等心机！此等歹毒！以无形之术，行诅咒之实！蛊惑人心，乱我纲常！其罪……其罪当诛！！”
他已经无法将光幕上的那个女孩，当成一个“人”来看待了。
在他眼中，那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以嫉妒和占有为食的……恶鬼！
“传朕旨意！”嬴政的声音，如同腊月的寒风，扫过整个大殿。
“将此女之行径，详细绘图，昭告天下！令天下所有女子，引以为戒！凡有类似行径者，无需审问，立斩不赦！！”
这一刻，这位千古一帝，是真的动了杀心。
他无法容忍，自己的疆域之内，出现如此颠覆人伦、污染世风的“妖孽”！
……
火影世界。
“完了……一切都完了……”
自来也瘫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
他手中的笔，早已滑落。
他原本以为，这个故事，就算有些波折，最终也能回归到“纯爱”的轨道上来。
但现在看来……
“这哪里是纯爱啊……这分明就是，至深的……恶意啊……”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她不是在爱她的哥哥，她是在用‘爱’的名义，去囚禁他，去毁灭他身边的一切。这种爱，比伊藤诚那种纯粹的欲望，还要可怕一万倍！因为，它是以‘纯洁’为外衣的！”
纲手在一旁，也是面色凝重。
“我之前的判断，还是太保守了。”她沉声道，“她不是精神‘可能’会崩溃。而是，早已经，崩溃了。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她那个已经破碎的世界里，所认为的，‘正确’的事情。”
……
死神世界。
“呵呵……呵呵呵呵……”
蓝染惣右介看着这一幕，非但没有恐惧，反而，发出了一阵，低沉而又愉悦的笑声。
“漂亮……真是太漂亮了。”
他发自内心地赞叹道。
“雏森君，你看，这就是，当一种情感，纯粹到极致之后，所能展现出的，最美的姿态。”
“美……？”雏森桃无法理解，她只觉得不寒而栗。
“当然是美。”蓝染推了推眼镜，用一种近乎痴迷的语气，解说道：“她抛弃了道德，抛弃了伦理，抛弃了所有世俗的枷锁。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一种最本源的法则——靠近悠的‘异物’，必须被清除。”
“为了达成这个目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纯粹，而又直接。这种不加任何掩饰的恶意，这种将破坏欲付诸行动的美学……真是，让人……心醉啊。”
蓝染的话，让周围所有听到的人，都感到了一股，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的寒气。
他们看着蓝染脸上那温和的笑容，第一次觉得，这位五番队的队长，或许，比光幕里那个正在黑化的少女，还要……
可怕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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泳池边的阴影，只是一个开始。
当春日野悠的校园生活变得越发多姿多彩，当他与奈绪、一叶之间的关系越发亲近时，那栋孤单老宅里的空气，也变得越发凝滞与压抑。
光幕之上，是一个宁静的午后。
悠和朋友们一起去了镇上的祭典，家中，只剩下穹一个人。
空旷的日式老宅，安静得只剩下窗外微弱的虫鸣。
穹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走廊上，抱着兔子玩偶发呆。
她缓缓地，站起身，那双空洞的眼眸，在这一刻，有了一丝奇异的“焦点”。
她走进了悠的房间。
那是一个，她名义上可以随意进入，但内心深处却无比渴望“独占”的空间。
房间里，还残留着悠淡淡的气息。
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片刻的、近乎迷醉的表情。
随即，她的目光，落在了悠放在桌上的手机上。
那是一个潘多拉的魔盒。
她知道，里面，装着悠的“新世界”。
一个，没有她的世界。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没有任何犹豫，按下了开机键。
没有密码。
悠对她，从来不设防。
而这份不设防，此刻却变成了一把，能够刺伤她自己的利刃。
手机相册里，是悠这段时间校园生活的点点滴滴。
有和亮平等男性朋友搞怪的合影。
有音乐教室里，他和渚一叶一同探讨乐理的侧颜。
还有……
一张，在泳池边，他和奈绪被朋友们起哄拍下的……合照。
照片上，奈绪笑得一脸灿烂，亲昵地靠在悠的身边，甚至还俏皮地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而悠，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脸上那份发自内心的笑容，是骗不了人的。
穹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张照片。
看了很久，很久。
久到，让屏幕前的诸天万界观众，都感到了一阵莫名的心慌。
终于，她动了。
她熟练地，将这张照片，以及其他几张有奈绪和一叶出现的照片，通过数据线，传输到了自己的电脑上。
然后，她打开了绘图软件。
她将那张泳池边的合影，放大。
随即，她操控着鼠标，用软件里最基础的“橡皮擦”工具，开始一点，一点地……
将照片上，那个笑得无比碍眼的、名叫“依媛奈绪”的女人，从悠的身边……
彻底地，抹除掉。
她的动作，很慢，很仔细。
仿佛，她不是在擦除一张数码照片，而是在进行一场……神圣而又庄严的，抹杀仪式。
当照片上，只剩下悠一个人，和他身边那片刺眼的“空白”时，穹的脸上，才终于露出了一丝，扭曲而又满足的微笑。
但，这还不算完。
她将电脑里，所有有奈绪和一叶的照片，都用同样的方式，处理了一遍。
处理完后，她又将那些“原始”的照片，打印了出来。
她拿着那些色彩鲜艳的相纸，走到垃圾桶旁。
然后，她拿起了桌上的一把手工剪刀。
“咔嚓。”
第一剪，剪断了奈绪和悠之间，那亲昵的距离。
“咔嚓。”
第二剪，剪碎了渚一叶脸上，那崇拜的微笑。
“咔嚓，咔嚓，咔嚓……”
清脆的剪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不断响起。
那声音，不像是在剪纸。
更像是，在剪断某种……活生生的，联系。
很快，照片变成了一堆，无法辨认的，彩色的碎片。
穹将这些碎片，丢进垃圾桶。
做完这一切，她才仿佛卸下了所有的力气，缓缓地，瘫坐在地上。
房间里，再次恢复了死寂。
但所有人都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地，不一样了。
……
“疯了……这个女人……她彻底疯了！”
海贼世界，乌索普看着这一幕，吓得浑身发抖，他指着光幕，声音都变了调。
“这……这已经不是嫉妒了吧？！山治！这根本就是……诅咒啊！她在用这种方式，诅咒那些接近她哥哥的女人！”
山治嘴里的香烟，不知何时已经掉在了地上。
他那颗原本还在为奈绪和一叶摇摆不定的桃心，此刻，已经被一种彻骨的寒意，所彻底冰封。
“怪……怪物……”
他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两个字。
他第一次觉得，一个外表如此可爱柔弱的女孩，其内心，竟然可以如此的……阴暗与恐怖。
……
大秦，咸阳宫。
“砰！”
一声巨响！
始皇帝嬴政，狠狠一拳，砸在了身前的龙案之上！
那由上好金丝楠木制成的龙案，竟被他这含怒一击，砸出了一道清晰的裂痕！
“妖女！！！”
嬴政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那双虎目之中，燃烧着前所未有的滔天怒火！
“此等心机！此等歹毒！以无形之术，行诅咒之实！蛊惑人心，乱我纲常！其罪……其罪当诛！！”
他已经无法将光幕上的那个女孩，当成一个“人”来看待了。
在他眼中，那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以嫉妒和占有为食的……恶鬼！
“传朕旨意！”嬴政的声音，如同腊月的寒风，扫过整个大殿。
“将此女之行径，详细绘图，昭告天下！令天下所有女子，引以为戒！凡有类似行径者，无需审问，立斩不赦！！”
这一刻，这位千古一帝，是真的动了杀心。
他无法容忍，自己的疆域之内，出现如此颠覆人伦、污染世风的“妖孽”！
……
火影世界。
“完了……一切都完了……”
自来也瘫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
他手中的笔，早已滑落。
他原本以为，这个故事，就算有些波折，最终也能回归到“纯爱”的轨道上来。
但现在看来……
“这哪里是纯爱啊……这分明就是，至深的……恶意啊……”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她不是在爱她的哥哥，她是在用‘爱’的名义，去囚禁他，去毁灭他身边的一切。这种爱，比伊藤诚那种纯粹的欲望，还要可怕一万倍！因为，它是以‘纯洁’为外衣的！”
纲手在一旁，也是面色凝重。
“我之前的判断，还是太保守了。”她沉声道，“她不是精神‘可能’会崩溃。而是，早已经，崩溃了。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她那个已经破碎的世界里，所认为的，‘正确’的事情。”
……
死神世界。
“呵呵……呵呵呵呵……”
蓝染惣右介看着这一幕，非但没有恐惧，反而，发出了一阵，低沉而又愉悦的笑声。
“漂亮……真是太漂亮了。”
他发自内心地赞叹道。
“雏森君，你看，这就是，当一种情感，纯粹到极致之后，所能展现出的，最美的姿态。”
“美……？”雏森桃无法理解，她只觉得不寒而栗。
“当然是美。”蓝染推了推眼镜，用一种近乎痴迷的语气，解说道：“她抛弃了道德，抛弃了伦理，抛弃了所有世俗的枷锁。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一种最本源的法则——靠近悠的‘异物’，必须被清除。”
“为了达成这个目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纯粹，而又直接。这种不加任何掩饰的恶意，这种将破坏欲付诸行动的美学……真是，让人……心醉啊。”
蓝染的话，让周围所有听到的人，都感到了一股，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的寒气。
他们看着蓝染脸上那温和的笑容，第一次觉得，这位五番队的队长，或许，比光幕里那个正在黑化的少女，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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