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妖族：阿宝妻子的母亲也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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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中午阿宝和妻子刚坐下来吃饭，阿宝妻子的电话就响了。她听完电话后说：“惨了，我妈在家里晕倒了。”跑了出去。
阿宝小舅子的妻子生了个男孩，最近刚上幼儿园，阿宝妻子的母亲每天忙得不亦乐乎，突然脑溢血。
晚上阿宝的妻子很晚才回来。
她说：“在家里还不省人事，问她几只手指，她也不知道。中午还好好的，跟老头在开玩笑，说现在每次吃饭后都得喝浓茶，要不就营养过剩什么的。”
……
第二天，阿宝的妻子一早出去。一会儿阿宝大姨子的丈夫打电话到阿宝家，问：“刚才谁打电话给我？”
他说，“早上我送她到医院，找医生给她看，然后就走了。我今天有事，要去看一个服装厂，三百多平方，相当一个生产组。我说叫老三送她去就好，他们说老三要上班。昨晚就要去医院，我说能不能先在家里输液，等明天再去医院，要不，急诊要收三倍的钱。”
这时候阿宝的父亲刚生病，阿宝故意说：“这样子，他们老人没死我们年轻的得先死。”
果然，他说：“没错没错，我昨晚就这样说。我母亲昨晚也发烧啊，吐啊。”
阿宝说：“他们争着生病，先生病还有钱治，晚生病就没钱治。”
中午阿宝的妻子回来。
她说：“进去住院了，医生说要住一个月，差不多三万元，问有没有。老大去跟老头谈，老头两万三千元港币被她拿去炒港股，剩下一万九千，先拿出来用。老大说，钱到时候大家来摊，没有的也要到外面去借，不能够没钱就不出。”
老二和阿明从来没有给家里出过钱。
阿宝的父亲不久前住的也是这个医院，阿宝说：“幸好我父亲出院了，要不，一个在六楼，一个在四楼，那就‘利是’。”
下午阿宝的妻子去医院后打电话给阿宝，说：“可能不好。”哭起来，说，“CT结果出来了，大面积出血。”
阿宝说：“那怎么办？医生怎么说？”
阿宝的妻子说：“没办法，就这个样子了。”
晚上阿宝的妻子又很晚才回来。
她说：“她不停的说，别理我了，让我去吧，老是在拖累人，一个人吃多少岁是天注定的。她平时给杨医生看，杨医生去看她，她说，杨医生，快救我！老大说她感觉不好，去算命，说在这星期内，她前天梦见自己满嘴牙齿都掉了。该说的都跟人说了。”
……
过了两天，阿宝的妻子在医院打电话给阿宝，说：“今天好像好了一点点，老是说要喝红茶，说喝后就会好。”问：“你说会不会好？”
阿宝说：“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阿宝的妻子说：“老人了，这反倒无所谓，是不是？”
阿宝说：“我姐姐一个同学的父亲和母亲也都这样，她父亲恢复得比较好，她母亲就恢复得不好，走路要扶着墙。”
阿宝的妻子说：“小叔今天打来几次电话，说跟阿嫂说，不用担心。他们可能怕我们母亲出意外，剩下老头一个人，我们孩子没有去照顾他。他现在也一年比一年老，他们能这样想也好。”
阿宝想起来，问：“噢，不久前老二的丈夫胆结石又去动了一次手术？”
阿宝的妻子说：“哎，他们家里的破事我不想再去说它了！他的运气也挺不好的，老头动手术后好好的，他动手术后却被感染了，胆没摘干净，不知道是破了还是怎么，进去四个小时才出来，伤口缝好后有一公分老是没有凝结，到现在医疗费比老头还多。”
阿宝说：“我姐姐那个同学的丈夫和母亲同时生病，她每天去照顾母亲，我姐姐问她不用去照顾丈夫，她说，理他，死了才好，老是生病花钱！”
阿宝的妻子说：“是的，跟母亲的感情总是割不断，跟丈夫的，好就好不好就不好，贫贱夫妻有什么啦。”
……
以后阿宝的妻子老是往跑医院跑，回来后就不断地讲故事给阿宝听。
阿宝说：“你母亲这时候要交代的可多了。”
阿宝的妻子说：“老想着宝岛的母亲没见面，曾寄过一两金给她，后来就说没办法了。对孩子的，她现在没什么了。”
阿宝说：“还是女儿好，老是跑去照顾她和给她送饭，儿子哪有这么好？！”
阿宝的妻子说：“有，阿明经常去，开头几个晚上照顾到天亮，这些他都做得很好。”
阿宝问：“他会不会哭得很惨？”
阿宝的妻子说：“会，母亲这个样子，哪个不感觉很惨。”
……
这天晚上，阿宝的妻子对阿宝说：“下午，郑家驹去医院看我母亲，母亲正睡着。他走后，我跟母亲说郑家驹来看你，你的面子可大了。母亲听后说，臭男子汉！我说他要带姑姑一起来，姑姑不想来，说医院空气不好。母亲骂她老虎婆！”
郑家驹是个老干部，孩子下海做生意失败，一家生活受到影响。
阿宝说：“他看后不知道有何感想，要是他这时候生病，说不定还进不了这个医院。”
阿宝的妻子说：“就是，要不我母亲会觉得生了三个女儿怎么了，哪里会输给人家，还能够买房给他们住。”
阿宝说：“她会觉得这样比人家强多了，很了不起，是不是？”
阿宝的妻子说：“我们哪里有觉得了不起！”
阿宝说：“现在是刚在花钱，还有钱花，等到最后大家都没钱了，那时候心情就不一样。”
阿宝的妻子说：“现在谁的心情就那么好，说出这样的话来。”
对自己说：“还是少说为妙。”
……
这天晚上，阿宝的妻子又对阿宝说：“下午老二丈夫的姐夫又去看我母亲，他跟老头说去给外面一个医生看。又来提这个事，我听后很生气。老头花钱花得很心疼，几天前他的钱是老大硬叫他拿出来他才拿出来。”
说：“我说你们不要胡说好不好，去江湖医生那里找死。他说哪里是江湖医生，那人是魔都的专家，我就是让他治好的。我说你那是头部一点麻，我母亲这样子哪里一样。如果他在魔都很厉害，哪里用得着跑到我们这小地方来。”
……
这天晚上，阿宝的妻子又对阿宝说：“今天给母亲换了一个房间，好了很多，原先的房间太杂了。老大说有双人房和单人房才换，大房不要换。早就该换了。”
说：“老头多占了一个床头柜，清洁工要搬走，他说跟许主任说好的。里面塞满了东西。母亲这两天刚好点就老是说话，说个没完没了，说得有多深奥。我说好了好了，别说了别说了，你说太多等一下又要头疼。”
阿宝见他们很开心，有点不开心，说：“还得小心，回家后还得慢慢调养。”
阿宝的妻子说：“我母亲不用调，好了就好了，是那些手脚不会动的，才得调。通过这一次后，大家以后都会更加孝顺。”
说：“老大到母亲工厂拿了两千元，她装得疯疯癫癫，头发弄得很乱，穿着一件旧衣服，手机关掉。厂里说不能够去附属医院，得转到中心医院。老大说，拿到两千元，我才不理他。”
……
以后他们不再老是往医院跑了，老头打电话给阿宝的妻子，问：“你们这几天怎么去得比以前少了？”
阿宝的妻子说：“她不要装模作样，家宝他父亲三顿都在医院吃，中间人家才送点心。她这个样子每天送六次，人家也是很累的，她也得替别人着想，十多天了，你知不知道。危险期一过，大家就没以前那么紧张。”
说：“她睡在那里什么事都不知道，不知道人家每天去照顾她有多累和每天花了多少钱。开始老是说要出院，现在住得舒服就不想出院了。我跟她说抢救的得到医院，康复的就回家慢慢治，去住五星级大酒店都不用花这么多钱。”
阿宝说：“在广城跟父亲同住一个病房的那个老教授，原先是医学院的副院长，在病房里被那个陪护弄来弄去，你也看到了，他妻子每天去打门球，孩子也很少去，不是说他们不孝顺，是工作才重要。”
……
他们想让母亲出院，阿宝的妻子说：“想去CT，医生说要四星期后才可以，每天输那些东西，不知道什么就要几百块钱。”
阿宝说：“现在医学那么发达，说能够治疗，可钱又那么多，简直是在给人出难题。”
傍晚，阿宝的妻子在家里熬好粥准备给母亲送去，说：“今天起来坐了，哇，笑成那个样子，看后不知道说她什么好。”
说：“再住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医生说一个月就可以出院，现在都三个星期了，四星期后就去CT，CT后就可以出院。”
说：“破财消灾，当时如果我母亲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得很伤心，哪怕有什么成就都没有用，虽然我不怎么跟她亲近，但一切都是为着她。”
阿宝说：“不要想得那么高尚，你是有钱她才喜欢你，不要被人逢承后就忘乎所以，老二没钱她才没那么疼她。”
阿宝的妻子说：“她哪里对老二不好？！”
阿宝说：“以前我们女儿去你们家，他们对我们女儿好一点，老二去后看见我们的女儿坐在饭桌上吃饭，她的女儿在角落里无精打采的，很生气，带她收拾衣服后就走。”
阿宝的妻子说：“我们女儿去的比较少。”
阿宝说：“老头拿东西给我们女儿吃，我们女儿不要，他说给阿臭，太瘦！说老二把家里的一包糖果拿去送人，很生气。他们是看你有钱，难道真的喜欢你，你小时候饿成那样，东西都留给阿明一个人吃。”
阿宝的女儿说：“不要胡说，外婆不是这样的人！”
阿宝问：“你没当上科长，她很伤心会不会？”
阿宝的妻子问：“她伤心干嘛？”
阿宝说：“她到外面讲你当科长，结果没当上，她就伤心哩。”
她说：“她哪有到外面说我当科长？！”
阿宝的女儿说：“你才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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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中午阿宝和妻子刚坐下来吃饭，阿宝妻子的电话就响了。她听完电话后说：“惨了，我妈在家里晕倒了。”跑了出去。
阿宝小舅子的妻子生了个男孩，最近刚上幼儿园，阿宝妻子的母亲每天忙得不亦乐乎，突然脑溢血。
晚上阿宝的妻子很晚才回来。
她说：“在家里还不省人事，问她几只手指，她也不知道。中午还好好的，跟老头在开玩笑，说现在每次吃饭后都得喝浓茶，要不就营养过剩什么的。”
……
第二天，阿宝的妻子一早出去。一会儿阿宝大姨子的丈夫打电话到阿宝家，问：“刚才谁打电话给我？”
他说，“早上我送她到医院，找医生给她看，然后就走了。我今天有事，要去看一个服装厂，三百多平方，相当一个生产组。我说叫老三送她去就好，他们说老三要上班。昨晚就要去医院，我说能不能先在家里输液，等明天再去医院，要不，急诊要收三倍的钱。”
这时候阿宝的父亲刚生病，阿宝故意说：“这样子，他们老人没死我们年轻的得先死。”
果然，他说：“没错没错，我昨晚就这样说。我母亲昨晚也发烧啊，吐啊。”
阿宝说：“他们争着生病，先生病还有钱治，晚生病就没钱治。”
中午阿宝的妻子回来。
她说：“进去住院了，医生说要住一个月，差不多三万元，问有没有。老大去跟老头谈，老头两万三千元港币被她拿去炒港股，剩下一万九千，先拿出来用。老大说，钱到时候大家来摊，没有的也要到外面去借，不能够没钱就不出。”
老二和阿明从来没有给家里出过钱。
阿宝的父亲不久前住的也是这个医院，阿宝说：“幸好我父亲出院了，要不，一个在六楼，一个在四楼，那就‘利是’。”
下午阿宝的妻子去医院后打电话给阿宝，说：“可能不好。”哭起来，说，“CT结果出来了，大面积出血。”
阿宝说：“那怎么办？医生怎么说？”
阿宝的妻子说：“没办法，就这个样子了。”
晚上阿宝的妻子又很晚才回来。
她说：“她不停的说，别理我了，让我去吧，老是在拖累人，一个人吃多少岁是天注定的。她平时给杨医生看，杨医生去看她，她说，杨医生，快救我！老大说她感觉不好，去算命，说在这星期内，她前天梦见自己满嘴牙齿都掉了。该说的都跟人说了。”
……
过了两天，阿宝的妻子在医院打电话给阿宝，说：“今天好像好了一点点，老是说要喝红茶，说喝后就会好。”问：“你说会不会好？”
阿宝说：“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阿宝的妻子说：“老人了，这反倒无所谓，是不是？”
阿宝说：“我姐姐一个同学的父亲和母亲也都这样，她父亲恢复得比较好，她母亲就恢复得不好，走路要扶着墙。”
阿宝的妻子说：“小叔今天打来几次电话，说跟阿嫂说，不用担心。他们可能怕我们母亲出意外，剩下老头一个人，我们孩子没有去照顾他。他现在也一年比一年老，他们能这样想也好。”
阿宝想起来，问：“噢，不久前老二的丈夫胆结石又去动了一次手术？”
阿宝的妻子说：“哎，他们家里的破事我不想再去说它了！他的运气也挺不好的，老头动手术后好好的，他动手术后却被感染了，胆没摘干净，不知道是破了还是怎么，进去四个小时才出来，伤口缝好后有一公分老是没有凝结，到现在医疗费比老头还多。”
阿宝说：“我姐姐那个同学的丈夫和母亲同时生病，她每天去照顾母亲，我姐姐问她不用去照顾丈夫，她说，理他，死了才好，老是生病花钱！”
阿宝的妻子说：“是的，跟母亲的感情总是割不断，跟丈夫的，好就好不好就不好，贫贱夫妻有什么啦。”
……
以后阿宝的妻子老是往跑医院跑，回来后就不断地讲故事给阿宝听。
阿宝说：“你母亲这时候要交代的可多了。”
阿宝的妻子说：“老想着宝岛的母亲没见面，曾寄过一两金给她，后来就说没办法了。对孩子的，她现在没什么了。”
阿宝说：“还是女儿好，老是跑去照顾她和给她送饭，儿子哪有这么好？！”
阿宝的妻子说：“有，阿明经常去，开头几个晚上照顾到天亮，这些他都做得很好。”
阿宝问：“他会不会哭得很惨？”
阿宝的妻子说：“会，母亲这个样子，哪个不感觉很惨。”
……
这天晚上，阿宝的妻子对阿宝说：“下午，郑家驹去医院看我母亲，母亲正睡着。他走后，我跟母亲说郑家驹来看你，你的面子可大了。母亲听后说，臭男子汉！我说他要带姑姑一起来，姑姑不想来，说医院空气不好。母亲骂她老虎婆！”
郑家驹是个老干部，孩子下海做生意失败，一家生活受到影响。
阿宝说：“他看后不知道有何感想，要是他这时候生病，说不定还进不了这个医院。”
阿宝的妻子说：“就是，要不我母亲会觉得生了三个女儿怎么了，哪里会输给人家，还能够买房给他们住。”
阿宝说：“她会觉得这样比人家强多了，很了不起，是不是？”
阿宝的妻子说：“我们哪里有觉得了不起！”
阿宝说：“现在是刚在花钱，还有钱花，等到最后大家都没钱了，那时候心情就不一样。”
阿宝的妻子说：“现在谁的心情就那么好，说出这样的话来。”
对自己说：“还是少说为妙。”
……
这天晚上，阿宝的妻子又对阿宝说：“下午老二丈夫的姐夫又去看我母亲，他跟老头说去给外面一个医生看。又来提这个事，我听后很生气。老头花钱花得很心疼，几天前他的钱是老大硬叫他拿出来他才拿出来。”
说：“我说你们不要胡说好不好，去江湖医生那里找死。他说哪里是江湖医生，那人是魔都的专家，我就是让他治好的。我说你那是头部一点麻，我母亲这样子哪里一样。如果他在魔都很厉害，哪里用得着跑到我们这小地方来。”
……
这天晚上，阿宝的妻子又对阿宝说：“今天给母亲换了一个房间，好了很多，原先的房间太杂了。老大说有双人房和单人房才换，大房不要换。早就该换了。”
说：“老头多占了一个床头柜，清洁工要搬走，他说跟许主任说好的。里面塞满了东西。母亲这两天刚好点就老是说话，说个没完没了，说得有多深奥。我说好了好了，别说了别说了，你说太多等一下又要头疼。”
阿宝见他们很开心，有点不开心，说：“还得小心，回家后还得慢慢调养。”
阿宝的妻子说：“我母亲不用调，好了就好了，是那些手脚不会动的，才得调。通过这一次后，大家以后都会更加孝顺。”
说：“老大到母亲工厂拿了两千元，她装得疯疯癫癫，头发弄得很乱，穿着一件旧衣服，手机关掉。厂里说不能够去附属医院，得转到中心医院。老大说，拿到两千元，我才不理他。”
……
以后他们不再老是往医院跑了，老头打电话给阿宝的妻子，问：“你们这几天怎么去得比以前少了？”
阿宝的妻子说：“她不要装模作样，家宝他父亲三顿都在医院吃，中间人家才送点心。她这个样子每天送六次，人家也是很累的，她也得替别人着想，十多天了，你知不知道。危险期一过，大家就没以前那么紧张。”
说：“她睡在那里什么事都不知道，不知道人家每天去照顾她有多累和每天花了多少钱。开始老是说要出院，现在住得舒服就不想出院了。我跟她说抢救的得到医院，康复的就回家慢慢治，去住五星级大酒店都不用花这么多钱。”
阿宝说：“在广城跟父亲同住一个病房的那个老教授，原先是医学院的副院长，在病房里被那个陪护弄来弄去，你也看到了，他妻子每天去打门球，孩子也很少去，不是说他们不孝顺，是工作才重要。”
……
他们想让母亲出院，阿宝的妻子说：“想去CT，医生说要四星期后才可以，每天输那些东西，不知道什么就要几百块钱。”
阿宝说：“现在医学那么发达，说能够治疗，可钱又那么多，简直是在给人出难题。”
傍晚，阿宝的妻子在家里熬好粥准备给母亲送去，说：“今天起来坐了，哇，笑成那个样子，看后不知道说她什么好。”
说：“再住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医生说一个月就可以出院，现在都三个星期了，四星期后就去CT，CT后就可以出院。”
说：“破财消灾，当时如果我母亲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得很伤心，哪怕有什么成就都没有用，虽然我不怎么跟她亲近，但一切都是为着她。”
阿宝说：“不要想得那么高尚，你是有钱她才喜欢你，不要被人逢承后就忘乎所以，老二没钱她才没那么疼她。”
阿宝的妻子说：“她哪里对老二不好？！”
阿宝说：“以前我们女儿去你们家，他们对我们女儿好一点，老二去后看见我们的女儿坐在饭桌上吃饭，她的女儿在角落里无精打采的，很生气，带她收拾衣服后就走。”
阿宝的妻子说：“我们女儿去的比较少。”
阿宝说：“老头拿东西给我们女儿吃，我们女儿不要，他说给阿臭，太瘦！说老二把家里的一包糖果拿去送人，很生气。他们是看你有钱，难道真的喜欢你，你小时候饿成那样，东西都留给阿明一个人吃。”
阿宝的女儿说：“不要胡说，外婆不是这样的人！”
阿宝问：“你没当上科长，她很伤心会不会？”
阿宝的妻子问：“她伤心干嘛？”
阿宝说：“她到外面讲你当科长，结果没当上，她就伤心哩。”
她说：“她哪有到外面说我当科长？！”
阿宝的女儿说：“你才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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