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百鸟朝凤，真龙现身！（求义父们的鲜花、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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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来自神秘人的加密短信，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破败的会议室里激起了无形的涟漪。
“让‘凤凰’甘心为其筑巢的，会是什么鸟？”
洪亮把这句话翻来覆去念叨了好几遍，还是一头雾水，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这他妈打什么哑谜呢？凤凰已经是百鸟之王了，还有什么鸟比它更牛逼？难不成是恐龙？”
“百鸟朝凤……”郑雅萍的脸色却在一瞬间变得煞白，她死死地盯着黑板上那个“师”字，声音都在发颤，“不对，不是鸟。在我们的文化里，能让凤凰甘心臣服，甚至为其筑巢的，只有一种生物。”
“龙！”
“龙，天子之象。”
这两个字，像两座无形的大山，瞬间压在了每个人的心头。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这个猜测太大，大到他们甚至不敢顺着往下想。如果高建民背后站着的是一位“真龙”级别的人物，那他们这个小小的专案组，连螳臂当车都算不上，最多算是一粒妄图撼树的尘埃。
“不，重点不是猜谜。”我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我的目光，落在了短信的第二句话上。
【查一下十五年前，那桩走私案背后，真正受损的企业。不是国家，是人。】
“我们都想错了。”我的大脑在【宗师级侦查术】的加持下飞速运转，无数被忽略的线索在这一刻被重新串联，“我们一直在向上看，想看清高建民的保护伞是谁。但我们忽略了，十五年前，高建民还只是个处级干部，他凭什么能得到‘真龙’的青睐？”
“投名状！”郑雅萍瞬间反应过来，眼神锐利，“那场惊天走私案，就是他递交的投名状！”
“没错！”我重重地点头，“那场走私案，表面上损害的是国家利益，但它背后，一定触动了某个商业巨头的核心利益！所以，这位巨头需要一把刀，一把体制内的刀，用雷霆手段，把所有知情者，所有障碍，连根拔起！而高建民，就是被选中的那把刀！”
“他办的不是案子，是脏活。干完这件脏活，他才得到了那位‘老师’的赏识，才真正踏入了那个我们无法想象的圈子！”洪亮顺着我的思路往下说，只觉得浑身汗毛倒竖。
一条全新的，也更加恐怖的逻辑链，清晰地呈现在三人面前。
“所以，我们现在要找的，不是天上的龙，而是那片被血洗过的废墟。”我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我们要看看，当年，是谁死了，又是谁，踩着他的尸体，长成了如今的参天大树。”
“那棵树的主人，就是我们要找的‘老师’！”
……
半小时后，“数据堡垒”。
苏晓雯的手指在键盘上化作残影，她的身后，站着专案组的三位核心。
“晓雯，放弃所有和官员有关的线索。”我下达了新的指令，“调取十五年前，东平市乃至全省的工商年报、海关数据和经济白皮书。关键词——‘重大资产损失’、‘供应链中断’、‘非正常破产’。”
“范围太大了，李检，这跟大海捞针一样！”苏晓雯皱眉。
“那就缩小范围。”我眼中精光一闪，“那批走私货，主要是高精度的光学镜片和特种合金。那就把搜索范围，限定在光电科技和精密制造领域！”
【宗师级侦查术】让我能从浩如烟海的数据中，精准地找到那根最关键的线索。
“收到！”
数据流在屏幕上疯狂刷新，这一次，它们有了明确的航向。
“找到了！”五分钟后，苏晓雯锁定了一份陈旧的破产报告，“十五年前，省内有一家叫‘华宇光科’的公司，突然宣布破产清算！”
“华宇光科？”郑雅萍对这个名字有印象，“我记得，那家公司当时是省里的明星企业，创始人叫陈望，是个技术天才，号称要打造我们自己的‘蔡司’。怎么会突然破产？”
“官方原因是，一笔从德国进口的核心元件，在海上运输途中遭遇风暴，‘意外’沉没了，导致公司资金链彻底断裂。”苏晓雯调出了当年的新闻报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而那批元件，就是高精度光学镜片！”
和走私案的赃物，对上了！
“查！查那个创始人陈望，他现在在哪？”洪亮急切地吼道。
苏晓雯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很快，一份电子户籍档案弹了出来。
屏幕上，是一张黑白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戴着眼镜，意气风发，眼神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照片下方，一行冰冷的红字，刺痛了所有人的眼睛。
【陈望，男，享年三十八岁。死亡原因：交通意外。】
又一个“意外”！
这冰冷的四个字，像一声丧钟，敲碎了所有的侥幸。
高建民……不，他背后的那位“老师”，他的发家史，就是一部用“意外”铺就的血腥史诗。
“他妈的……又是这招……”洪亮一拳砸在桌子上，不是愤怒，而是无力。对手的残忍和强大，一次次刷新着他的认知。
“继续查。”我的声音冷得像冰，“华宇光科倒下后，谁，吃掉了它的市场份额？谁，接手了它的技术和专利？”
这个问题，甚至不需要苏晓雯去搜。
郑雅萍和洪亮几乎是异口同声，说出了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
“腾龙集团！”
腾龙集团，省内乃至全国的商业巨擘。它的创始人，更是一位被无数光环笼罩的传奇人物。爱国企业家、大慈善家、数次登上财经杂志封面的“商界教父”。
苏晓雯调出了腾龙集团的资料，以及其创始人那张被无数人熟知的、堪称完美的履历。
【公孙傲，男，五十八岁。腾龙集团创始人、董事长。】
屏幕上，公孙傲穿着一身得体的中山装，面带温和的微笑，眼神深邃，气场强大，充满了上位者的从容和自信。
“是他？”洪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不可能！公孙傲可是咱们省的门面！每年纳税几百个亿，捐款几十个亿，省里开会他都是坐第一排的！”
“没有什么不可能。”郑雅萍的脸色无比凝重，她指着屏幕上的一行小字，“你们看，腾龙集团成立的时间，是十四年前。正好是华宇光科破产后的第二年。而他拿到的第一笔政府订单，就是省公安厅的‘天网’安防项目。原本，这个项目最大的热门，是华宇光科的‘天眼’系统。”
所有的巧合，串联在一起，就不再是巧合，而是精心设计的必然。
真相，昭然若揭。
“凤凰，为龙筑巢……”我看着屏幕上公孙傲那张和善的脸，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心底升起。
他不是“老师”。
他是“主人”。
高建民，那只不可一世的凤凰，只不过是他养的一条狗。一条替他扫清障碍，替他处理脏活，替他守护商业帝国的，最忠诚的狗。
就在这时，苏晓雯像是发现了什么，发出一声惊呼。
她调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拍摄于半年前的一次慈善晚宴。
照片上，公孙傲和高建民站在一起，相谈甚欢。
但吸引我目光的，不是他们两人。
而是站在公孙傲身后，那个穿着西装，神情冷漠，像影子一样存在的年轻人。
他很瘦，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头发有些稀疏，身上带着一股技术宅特有的气质。
周牧！
那个给了我“复仇钥匙”的，云峰科技前任CTO！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云峰科技……腾龙集团……
一条更深的，也更隐秘的线索，被瞬间挖了出来！
“晓雯！查！云峰科技和腾龙集团的股权关系！”
“是！”
三分钟后，一张复杂的股权穿透图，出现在屏幕上。
云峰科技，那家由高建民小舅子做法人，为整个政法系统提供技术服务的公司，它的上级控股公司，是一家注册在开曼群岛的离岸基金。
而这家基金的唯一股东，赫然便是——
腾龙集团！
“我草！”洪亮彻底爆了粗口，“这他妈……玩呢？高建民的钱袋子，竟然是公孙傲的？他俩……他俩穿一条裤子啊！”
整个专案组，都被这个发现彻底震惊了。
他们一直以为，高建民是官，公孙傲是商，两人最多是官商勾结。
但现在看来，根本不是！
这是一个一体两面，互为表里的怪物！
公孙傲在商界，用资本开路，构建他的商业帝国。
高建民在政界，用权力护航，扫平一切敢于阻挡的对手。
他们联手，在东平，在省里，构建了一个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独立王国！
“我明白了……”郑雅萍喃喃自语，眼神中充满了惊骇，“我们查的不是一个案子，我们是在向一个帝国宣战！”
我看着屏幕上那张巨大的关系网，公孙傲的名字，就盘踞在蛛网的最中央，像一头俯瞰众生的巨龙。
而高建民、刘广山、陈家华、王德海……所有我们之前面对的敌人，都只是他吐出的一根根蛛丝。
难怪他如此肆无忌惮。
难怪他敢直接派杀手。
因为在这片他经营了十五年的土地上，他，就是法律。
我缓缓地，缓缓地呼出一口浊气。
然后，我笑了。
在洪亮和郑雅萍那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我笑得无比畅快。
“有意思。”
“真他妈的有意思。”
我走到屏幕前，伸出手，用指尖，轻轻点在公孙傲那张温和的笑脸上。
“一直以为我们在打王者局，没想到，直接打到神仙局了。”
“不过这样，才好玩。”
我转过身，看着已经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眼中重新燃起滔天战意的洪亮和郑雅萍。
“两位。”
“准备好……屠龙了吗？”
那条来自神秘人的加密短信，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破败的会议室里激起了无形的涟漪。
“让‘凤凰’甘心为其筑巢的，会是什么鸟？”
洪亮把这句话翻来覆去念叨了好几遍，还是一头雾水，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这他妈打什么哑谜呢？凤凰已经是百鸟之王了，还有什么鸟比它更牛逼？难不成是恐龙？”
“百鸟朝凤……”郑雅萍的脸色却在一瞬间变得煞白，她死死地盯着黑板上那个“师”字，声音都在发颤，“不对，不是鸟。在我们的文化里，能让凤凰甘心臣服，甚至为其筑巢的，只有一种生物。”
“龙！”
“龙，天子之象。”
这两个字，像两座无形的大山，瞬间压在了每个人的心头。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这个猜测太大，大到他们甚至不敢顺着往下想。如果高建民背后站着的是一位“真龙”级别的人物，那他们这个小小的专案组，连螳臂当车都算不上，最多算是一粒妄图撼树的尘埃。
“不，重点不是猜谜。”我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我的目光，落在了短信的第二句话上。
【查一下十五年前，那桩走私案背后，真正受损的企业。不是国家，是人。】
“我们都想错了。”我的大脑在【宗师级侦查术】的加持下飞速运转，无数被忽略的线索在这一刻被重新串联，“我们一直在向上看，想看清高建民的保护伞是谁。但我们忽略了，十五年前，高建民还只是个处级干部，他凭什么能得到‘真龙’的青睐？”
“投名状！”郑雅萍瞬间反应过来，眼神锐利，“那场惊天走私案，就是他递交的投名状！”
“没错！”我重重地点头，“那场走私案，表面上损害的是国家利益，但它背后，一定触动了某个商业巨头的核心利益！所以，这位巨头需要一把刀，一把体制内的刀，用雷霆手段，把所有知情者，所有障碍，连根拔起！而高建民，就是被选中的那把刀！”
“他办的不是案子，是脏活。干完这件脏活，他才得到了那位‘老师’的赏识，才真正踏入了那个我们无法想象的圈子！”洪亮顺着我的思路往下说，只觉得浑身汗毛倒竖。
一条全新的，也更加恐怖的逻辑链，清晰地呈现在三人面前。
“所以，我们现在要找的，不是天上的龙，而是那片被血洗过的废墟。”我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我们要看看，当年，是谁死了，又是谁，踩着他的尸体，长成了如今的参天大树。”
“那棵树的主人，就是我们要找的‘老师’！”
……
半小时后，“数据堡垒”。
苏晓雯的手指在键盘上化作残影，她的身后，站着专案组的三位核心。
“晓雯，放弃所有和官员有关的线索。”我下达了新的指令，“调取十五年前，东平市乃至全省的工商年报、海关数据和经济白皮书。关键词——‘重大资产损失’、‘供应链中断’、‘非正常破产’。”
“范围太大了，李检，这跟大海捞针一样！”苏晓雯皱眉。
“那就缩小范围。”我眼中精光一闪，“那批走私货，主要是高精度的光学镜片和特种合金。那就把搜索范围，限定在光电科技和精密制造领域！”
【宗师级侦查术】让我能从浩如烟海的数据中，精准地找到那根最关键的线索。
“收到！”
数据流在屏幕上疯狂刷新，这一次，它们有了明确的航向。
“找到了！”五分钟后，苏晓雯锁定了一份陈旧的破产报告，“十五年前，省内有一家叫‘华宇光科’的公司，突然宣布破产清算！”
“华宇光科？”郑雅萍对这个名字有印象，“我记得，那家公司当时是省里的明星企业，创始人叫陈望，是个技术天才，号称要打造我们自己的‘蔡司’。怎么会突然破产？”
“官方原因是，一笔从德国进口的核心元件，在海上运输途中遭遇风暴，‘意外’沉没了，导致公司资金链彻底断裂。”苏晓雯调出了当年的新闻报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而那批元件，就是高精度光学镜片！”
和走私案的赃物，对上了！
“查！查那个创始人陈望，他现在在哪？”洪亮急切地吼道。
苏晓雯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很快，一份电子户籍档案弹了出来。
屏幕上，是一张黑白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戴着眼镜，意气风发，眼神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照片下方，一行冰冷的红字，刺痛了所有人的眼睛。
【陈望，男，享年三十八岁。死亡原因：交通意外。】
又一个“意外”！
这冰冷的四个字，像一声丧钟，敲碎了所有的侥幸。
高建民……不，他背后的那位“老师”，他的发家史，就是一部用“意外”铺就的血腥史诗。
“他妈的……又是这招……”洪亮一拳砸在桌子上，不是愤怒，而是无力。对手的残忍和强大，一次次刷新着他的认知。
“继续查。”我的声音冷得像冰，“华宇光科倒下后，谁，吃掉了它的市场份额？谁，接手了它的技术和专利？”
这个问题，甚至不需要苏晓雯去搜。
郑雅萍和洪亮几乎是异口同声，说出了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
“腾龙集团！”
腾龙集团，省内乃至全国的商业巨擘。它的创始人，更是一位被无数光环笼罩的传奇人物。爱国企业家、大慈善家、数次登上财经杂志封面的“商界教父”。
苏晓雯调出了腾龙集团的资料，以及其创始人那张被无数人熟知的、堪称完美的履历。
【公孙傲，男，五十八岁。腾龙集团创始人、董事长。】
屏幕上，公孙傲穿着一身得体的中山装，面带温和的微笑，眼神深邃，气场强大，充满了上位者的从容和自信。
“是他？”洪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不可能！公孙傲可是咱们省的门面！每年纳税几百个亿，捐款几十个亿，省里开会他都是坐第一排的！”
“没有什么不可能。”郑雅萍的脸色无比凝重，她指着屏幕上的一行小字，“你们看，腾龙集团成立的时间，是十四年前。正好是华宇光科破产后的第二年。而他拿到的第一笔政府订单，就是省公安厅的‘天网’安防项目。原本，这个项目最大的热门，是华宇光科的‘天眼’系统。”
所有的巧合，串联在一起，就不再是巧合，而是精心设计的必然。
真相，昭然若揭。
“凤凰，为龙筑巢……”我看着屏幕上公孙傲那张和善的脸，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心底升起。
他不是“老师”。
他是“主人”。
高建民，那只不可一世的凤凰，只不过是他养的一条狗。一条替他扫清障碍，替他处理脏活，替他守护商业帝国的，最忠诚的狗。
就在这时，苏晓雯像是发现了什么，发出一声惊呼。
她调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拍摄于半年前的一次慈善晚宴。
照片上，公孙傲和高建民站在一起，相谈甚欢。
但吸引我目光的，不是他们两人。
而是站在公孙傲身后，那个穿着西装，神情冷漠，像影子一样存在的年轻人。
他很瘦，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头发有些稀疏，身上带着一股技术宅特有的气质。
周牧！
那个给了我“复仇钥匙”的，云峰科技前任CTO！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云峰科技……腾龙集团……
一条更深的，也更隐秘的线索，被瞬间挖了出来！
“晓雯！查！云峰科技和腾龙集团的股权关系！”
“是！”
三分钟后，一张复杂的股权穿透图，出现在屏幕上。
云峰科技，那家由高建民小舅子做法人，为整个政法系统提供技术服务的公司，它的上级控股公司，是一家注册在开曼群岛的离岸基金。
而这家基金的唯一股东，赫然便是——
腾龙集团！
“我草！”洪亮彻底爆了粗口，“这他妈……玩呢？高建民的钱袋子，竟然是公孙傲的？他俩……他俩穿一条裤子啊！”
整个专案组，都被这个发现彻底震惊了。
他们一直以为，高建民是官，公孙傲是商，两人最多是官商勾结。
但现在看来，根本不是！
这是一个一体两面，互为表里的怪物！
公孙傲在商界，用资本开路，构建他的商业帝国。
高建民在政界，用权力护航，扫平一切敢于阻挡的对手。
他们联手，在东平，在省里，构建了一个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独立王国！
“我明白了……”郑雅萍喃喃自语，眼神中充满了惊骇，“我们查的不是一个案子，我们是在向一个帝国宣战！”
我看着屏幕上那张巨大的关系网，公孙傲的名字，就盘踞在蛛网的最中央，像一头俯瞰众生的巨龙。
而高建民、刘广山、陈家华、王德海……所有我们之前面对的敌人，都只是他吐出的一根根蛛丝。
难怪他如此肆无忌惮。
难怪他敢直接派杀手。
因为在这片他经营了十五年的土地上，他，就是法律。
我缓缓地，缓缓地呼出一口浊气。
然后，我笑了。
在洪亮和郑雅萍那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我笑得无比畅快。
“有意思。”
“真他妈的有意思。”
我走到屏幕前，伸出手，用指尖，轻轻点在公孙傲那张温和的笑脸上。
“一直以为我们在打王者局，没想到，直接打到神仙局了。”
“不过这样，才好玩。”
我转过身，看着已经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眼中重新燃起滔天战意的洪亮和郑雅萍。
“两位。”
“准备好……屠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