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伪人护理日志·午夜查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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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所的自动门滑开时，腐甜的奶香味混着牙钻嗡鸣砸在脸上。林默将苏白架在消毒椅上，珍珠色鳞片已覆盖她半张脸孔。护士台的机械音在瓷砖地面反弹：
[欢迎预约微笑改造]
[今日特惠：珍珠珐琅质八折]
“撑住，找抑制剂。”林默撕开急救包，右眼扫描满墙的牙齿标本柜：
[伪人化进度：71%]
[关联症状：声带珍珠化]
苏白突然抓住他手腕，蜕皮化的指尖冰凉：“先看...护理日志...”她点向电子屏上的加密条目：
[午夜查房篇·初号微笑档案]
[访问权限：黄金瞳持有者]
屏幕解锁的刹那，牙钻声骤停。所有隔间的磨砂玻璃透出人影，整齐划一地转向他们。珍珠色的微笑弧光穿透玻璃，在墙面投射出数十道弯月形光斑。
“新病人？”7号隔间走出白大褂身影。口罩上的金丝眼镜反着冷光，胸牌刻着陈远，手中牙钻滴落荧光黏液。
林默的黄金瞳暴亮：“你本体在下水道烂着！”
“菌丝网络即我。”陈远敲击平板，诊所瞬间陷入黑暗。紫外线灯亮起时，苏白暴露的鳞片发出尖叫般的荧光。护理日志自动朗读：
「初号微笑观察记录」
「21:03患者拒绝张口，悲悯值过高」
「21:17实施声带剥离术，植入珍珠共鸣器」
「22:44首次成功微笑，代价：遗忘女儿姓名」
朗读声中，陈远突然扯下口罩——他的口腔没有舌头，只有珍珠色肉瘤在喉管搏动：“现在...轮到你了苏医生...”
苏白撞翻器械车，手术剪抵住自己喉咙：“再靠近就毁了声带！你们需要我的声音做共鸣源吧？”
陈远停步，肉瘤发出湿漉漉的笑声：“聪明。但你知道伪人最怕什么吗？”
紫外线灯突然增强，苏白背部的鳞片噼啪炸裂。护理日志疯狂翻页：
「警告：过度光照诱发蜕皮逆反应」
「建议：即刻进行口腔改造」
剧痛让苏白蜷缩。林默抱起她撞进3号隔间，反锁门的瞬间，陈远的声音从通风口渗入：“这间是初号微笑的专属室...感受她的绝望吧...”
隔间墙壁贴满儿童画。蜡笔涂鸦的太阳下，小女孩牵着父母的手，所有人物都画着珍珠色的微笑。林默的右眼突然刺痛，画纸背后浮现病历记录：
[患者：陈小雨（8岁）]
[诊断：黄金瞳伴生性失语症]
[治疗方案：声带珍珠化改造]
“他女儿？”苏白喘息着抓过画纸，“怪不得...初号微笑的代价是遗忘至亲...”
通风口突然滴落黏液。珍珠色的菌丝垂落，裹住儿童画融成荧光溶液。溶液在牙科椅上凝聚成半透明女孩虚影，机械地张开嘴——喉咙深处嵌着微型脑皮层，正随护理日志的朗读节律搏动。
“小雨...”陈远的声音发颤，“给新病人示范标准微笑...”
女孩虚影的嘴角裂到耳根，珍珠色珐琅质折射出林默苍白的脸。护理日志弹出提示：
[学习模式启动]
[目标：苏白]
[惩罚：记忆清除]
苏白突然将手术刀扎进牙椅电路板。电火花窜起时，她扯过林默的手按在控制屏上：“用存在感干扰信号！你的流失率是最好防火墙！”
林默的右掌瞬间透明化。电流顺着手臂导入体内，存在流失率飙升到44%的剧痛中，他看见女孩虚影的核心脑皮层浮现弹窗：
[存在防火墙突破进度：89%]
[检测到备份记忆：.mp4]
陈远在尖叫：“别碰那个文件！”
林默已透支存在感启动播放——全息投影展开：陈小雨蜷缩在改造椅上哭喊“爸爸救我”，而陈远亲手将钻头刺入她喉咙！
“看见了吗？”林默将剧痛转化为嘶吼，“是你杀了她！”
女孩虚影骤然扭曲，喉间脑皮层迸发裂纹。陈远的肉瘤喷出黏液：“不！我保存了她的意识...”
护理日志突然发出尖锐鸣笛。所有隔间门自动滑开，伪人们迈着同步的步伐逼近。他们珍珠色的微笑裂开，露出喉管内旋转的微型钻头。
“午夜查房时间到。”陈远的声音恢复冰冷，“给不听话的病人...补牙！”
首排伪人张口喷射钻头。林默推开苏白，透明化的右掌穿透钻头风暴——存在流失让物理攻击无效化！他反手抓住菌丝导管扯断，陈小雨的虚影发出真实哭喊：“爸爸...痛...”
“小雨？！”陈远的肉瘤疯狂搏动。林默趁机将菌丝插进控制台，透支存在感启动指令：
[微笑改造逆转程序]
[执行对象：全体伪人]
伪人们同时僵住。喉管的钻头反转，珍珠珐琅质片片剥落。陈远咆哮着撞碎隔间玻璃，肉瘤伸出触须卷向苏白：“那就同归于尽！”
苏白不闪不避，任由触须刺入锁骨。在陈远愣怔的刹那，她将手术剪捅进肉瘤核心：“你忘了...我参与过所有手术设计...”
剪刀撑开肉瘤，露出陈小雨残存的左脑。苏白蘸着荧光血在护理日志写下终章：
「23:59查房终止」
「医嘱：父女团聚」
陈远颤抖着包裹住女儿残脑。肉瘤合拢时，他最后看了眼满墙涂鸦，珍珠色泪水混进黏液：“小雨...回家...”
诊所灯光大亮。伪人们如断线木偶倒地，喉管钻头化作尘埃。林默扶起苏白，她的蜕皮率竟回落到63%。护理日志屏幕闪烁新提示：
[逆改造副作用]
[存在同步率：51%]
[获得：伪人声纹模拟]
“能混进归兽教了...”苏白触碰自己恢复肤色的左脸，“但先处理你的手...”
林默的右掌已透明至肘部。存在流失率突破47%时，诊所残存的紫外线灯突然聚焦成光柱，在墙面投射出巨幅医嘱：
非人医嘱追加条：
当存在流失≥50%
即刻接任深渊院长
光柱中浮现锈迹斑斑的钥匙，柄部嵌着微型脑组织。林默抓住钥匙的刹那，整间诊所开始虚化。陈小雨的残影在消失前突然开口，声音清澈如童：
“院长哥哥...小心妈妈...”
“她不是自愿微笑的...”
霓虹街景吞噬诊所的最后一秒，林默看见钥匙柄的脑组织搏动起来。苏白盯着人行道上珍珠色广告牌，瞳孔骤缩：
“微笑改造促销...是林阿姨代言的？”
广告牌上的女人唇角弯到耳根，珍珠珐琅质闪烁。她脖颈处的手术疤痕，和林默记忆中的母亲完全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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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所的自动门滑开时，腐甜的奶香味混着牙钻嗡鸣砸在脸上。林默将苏白架在消毒椅上，珍珠色鳞片已覆盖她半张脸孔。护士台的机械音在瓷砖地面反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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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住，找抑制剂。”林默撕开急救包，右眼扫描满墙的牙齿标本柜：
[伪人化进度：71%]
[关联症状：声带珍珠化]
苏白突然抓住他手腕，蜕皮化的指尖冰凉：“先看...护理日志...”她点向电子屏上的加密条目：
[午夜查房篇·初号微笑档案]
[访问权限：黄金瞳持有者]
屏幕解锁的刹那，牙钻声骤停。所有隔间的磨砂玻璃透出人影，整齐划一地转向他们。珍珠色的微笑弧光穿透玻璃，在墙面投射出数十道弯月形光斑。
“新病人？”7号隔间走出白大褂身影。口罩上的金丝眼镜反着冷光，胸牌刻着陈远，手中牙钻滴落荧光黏液。
林默的黄金瞳暴亮：“你本体在下水道烂着！”
“菌丝网络即我。”陈远敲击平板，诊所瞬间陷入黑暗。紫外线灯亮起时，苏白暴露的鳞片发出尖叫般的荧光。护理日志自动朗读：
「初号微笑观察记录」
「21:03患者拒绝张口，悲悯值过高」
「21:17实施声带剥离术，植入珍珠共鸣器」
「22:44首次成功微笑，代价：遗忘女儿姓名」
朗读声中，陈远突然扯下口罩——他的口腔没有舌头，只有珍珠色肉瘤在喉管搏动：“现在...轮到你了苏医生...”
苏白撞翻器械车，手术剪抵住自己喉咙：“再靠近就毁了声带！你们需要我的声音做共鸣源吧？”
陈远停步，肉瘤发出湿漉漉的笑声：“聪明。但你知道伪人最怕什么吗？”
紫外线灯突然增强，苏白背部的鳞片噼啪炸裂。护理日志疯狂翻页：
「警告：过度光照诱发蜕皮逆反应」
「建议：即刻进行口腔改造」
剧痛让苏白蜷缩。林默抱起她撞进3号隔间，反锁门的瞬间，陈远的声音从通风口渗入：“这间是初号微笑的专属室...感受她的绝望吧...”
隔间墙壁贴满儿童画。蜡笔涂鸦的太阳下，小女孩牵着父母的手，所有人物都画着珍珠色的微笑。林默的右眼突然刺痛，画纸背后浮现病历记录：
[患者：陈小雨（8岁）]
[诊断：黄金瞳伴生性失语症]
[治疗方案：声带珍珠化改造]
“他女儿？”苏白喘息着抓过画纸，“怪不得...初号微笑的代价是遗忘至亲...”
通风口突然滴落黏液。珍珠色的菌丝垂落，裹住儿童画融成荧光溶液。溶液在牙科椅上凝聚成半透明女孩虚影，机械地张开嘴——喉咙深处嵌着微型脑皮层，正随护理日志的朗读节律搏动。
“小雨...”陈远的声音发颤，“给新病人示范标准微笑...”
女孩虚影的嘴角裂到耳根，珍珠色珐琅质折射出林默苍白的脸。护理日志弹出提示：
[学习模式启动]
[目标：苏白]
[惩罚：记忆清除]
苏白突然将手术刀扎进牙椅电路板。电火花窜起时，她扯过林默的手按在控制屏上：“用存在感干扰信号！你的流失率是最好防火墙！”
林默的右掌瞬间透明化。电流顺着手臂导入体内，存在流失率飙升到44%的剧痛中，他看见女孩虚影的核心脑皮层浮现弹窗：
[存在防火墙突破进度：89%]
[检测到备份记忆：.mp4]
陈远在尖叫：“别碰那个文件！”
林默已透支存在感启动播放——全息投影展开：陈小雨蜷缩在改造椅上哭喊“爸爸救我”，而陈远亲手将钻头刺入她喉咙！
“看见了吗？”林默将剧痛转化为嘶吼，“是你杀了她！”
女孩虚影骤然扭曲，喉间脑皮层迸发裂纹。陈远的肉瘤喷出黏液：“不！我保存了她的意识...”
护理日志突然发出尖锐鸣笛。所有隔间门自动滑开，伪人们迈着同步的步伐逼近。他们珍珠色的微笑裂开，露出喉管内旋转的微型钻头。
“午夜查房时间到。”陈远的声音恢复冰冷，“给不听话的病人...补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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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陈远的肉瘤疯狂搏动。林默趁机将菌丝插进控制台，透支存在感启动指令：
[微笑改造逆转程序]
[执行对象：全体伪人]
伪人们同时僵住。喉管的钻头反转，珍珠珐琅质片片剥落。陈远咆哮着撞碎隔间玻璃，肉瘤伸出触须卷向苏白：“那就同归于尽！”
苏白不闪不避，任由触须刺入锁骨。在陈远愣怔的刹那，她将手术剪捅进肉瘤核心：“你忘了...我参与过所有手术设计...”
剪刀撑开肉瘤，露出陈小雨残存的左脑。苏白蘸着荧光血在护理日志写下终章：
「23:59查房终止」
「医嘱：父女团聚」
陈远颤抖着包裹住女儿残脑。肉瘤合拢时，他最后看了眼满墙涂鸦，珍珠色泪水混进黏液：“小雨...回家...”
诊所灯光大亮。伪人们如断线木偶倒地，喉管钻头化作尘埃。林默扶起苏白，她的蜕皮率竟回落到63%。护理日志屏幕闪烁新提示：
[逆改造副作用]
[存在同步率：51%]
[获得：伪人声纹模拟]
“能混进归兽教了...”苏白触碰自己恢复肤色的左脸，“但先处理你的手...”
林默的右掌已透明至肘部。存在流失率突破47%时，诊所残存的紫外线灯突然聚焦成光柱，在墙面投射出巨幅医嘱：
非人医嘱追加条：
当存在流失≥50%
即刻接任深渊院长
光柱中浮现锈迹斑斑的钥匙，柄部嵌着微型脑组织。林默抓住钥匙的刹那，整间诊所开始虚化。陈小雨的残影在消失前突然开口，声音清澈如童：
“院长哥哥...小心妈妈...”
“她不是自愿微笑的...”
霓虹街景吞噬诊所的最后一秒，林默看见钥匙柄的脑组织搏动起来。苏白盯着人行道上珍珠色广告牌，瞳孔骤缩：
“微笑改造促销...是林阿姨代言的？”
广告牌上的女人唇角弯到耳根，珍珠珐琅质闪烁。她脖颈处的手术疤痕，和林默记忆中的母亲完全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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