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万民称颂？朕的积分要靠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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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大招？
李世民的瞳孔猛地收缩，刚刚因皇后之事而揪紧的心，又被另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
这群人……简直是将他大唐的国运当成了戏剧来看！一出接着一出，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大招”是何意？某种新式攻城器械？还是说……颉利可汗亲率大军，倾巢而出了？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背着手在殿内疾走，袍袖带起的风吹得烛火疯狂摇曳。不对，斥候的塘报最快也要一天。若突厥真已兵临城下，此刻长安还一无所知，那便是天大的疏忽！
他猛地停住脚步，对着虚空低吼：“具体！兵力多少？主帅是谁？现至何处？”
脑中的光幕上，文字飞速滚动。
【兵仙转世】：卧槽，是颉利可汗！他疯了，带着二十万骑兵，绕过了所有防线，直扑长安！现在估计已经到泾阳了！
【键盘史官】：我靠，这就是传说中的渭水之盟事件吗？主播开局就是地狱难度啊！长安城里现在没兵，打个屁！
【长安稻农】：二十万？我的天，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了长安城吧？陛下快跑！
泾阳！
李世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泾阳距离长安，不过一日马程！若对方全是骑兵，天亮之前就能兵临渭水之畔！
而他刚刚经历玄武门之变，大军主力要么在边境，要么还在整合收编，长安城内，兵力空虚到了极点！
迁都？不！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就被他狠狠掐灭。他若敢跑，这刚刚到手的皇位，立刻就会分崩离析！
“来人！”他声音嘶哑，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一名内侍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伏在地上。
“传朕旨意！立刻召秦王府旧部，李靖、尉迟恭、秦叔宝、程知节……所有在京武将，入甘露殿议事！快！”
内侍被他语气中的杀气骇得一抖，屁滚尿流地跑了出去。
甘露殿内，灯火通明，气氛却压抑得仿佛凝固。
李靖、尉迟恭等人被从睡梦中紧急召来，一个个盔甲都来不及穿戴整齐，脸上全是惊疑不定。
“陛下，深夜急召，可是发生了何事？”李靖作为军方第一人，率先开口。他的眼神沉稳，却也掩不住一丝忧虑。
李世民坐在御座上，双手按着膝盖，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扫视着殿下这些跟随他出生入死的兄弟，沉声道：“颉利可汗亲率二十万骑兵，已至泾阳。”
一言既出，满殿死寂。
下一刻，尉迟恭那洪钟般的声音炸响：“不可能！陛下，八百里加急的军报呢？斥候呢？他们都死了吗！”
这位黑脸猛将瞪着牛眼，一脸的不信。他不是怀疑皇帝，而是不信天下的军情体系会如此脆弱，让二十万大军摸到自家门口了才发现！
“军报？”李世民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军报还在路上，可突厥人的马蹄，不会等我们的军报！”
他不能解释来源，只能用更强的气势压下所有质疑。那股从尸山血海中磨砺出的杀气弥漫开来，让殿内的温度都降了几分。
李靖眉头紧锁，他没有像尉迟恭那样咆哮，而是在脑中飞速推演。
“陛下，若真如您所言，颉利此举，乃是孤军深入，豪赌一场。他赌我们京师空虚，赌我们不敢野战。一旦让他兵临城下，我大唐声威将荡然无存！”
“那依李药师之见，该当如何？”李世民盯着他。
李靖沉吟片刻，艰难开口：“坚守不出，立刻传令各地兵马回援。只要我们守住长安，不出十日，颉利必然后路断绝，不战自溃。”
这是最稳妥的办法，也是唯一看似可行的办法。
可李世民的脑中，群聊已经炸开了锅。
【段子狂魔233】：守？守个毛线！等你援兵到了，大唐的脸都丢光了！刚登基就被人家堵在泉水里打，以后还怎么混？
【兵仙转世】：李靖这是老成之言，没错。但李二你不能听！你现在是皇帝，不是将军！你要的是政治仗！必须出去！而且要一个人出去！
【洛阳牡丹】：皇帝哥哥要一个人出去吗？好危险呀！可是……好像很帅的样子！
一个人出去？
李世民的心脏猛地一跳。这群疯子，是想让朕去送死？
【兵仙转世】：@李世民听着！颉利是在赌，你就要比他更敢赌！你现在就带几个猛将，单骑到渭水便桥上，指着他的鼻子骂他背信弃义！记住，你越是强硬，他心里越是发毛！
【键盘史官】：对对对！史书上就是这么写的！你还要让房玄龄他们在城头插满旌旗，搞个空城计的PLUS版！吓死那帮没见过世面的突厥佬！
一个荒谬至极，却又仿佛带着致命诱惑的计划，在李世民的脑中成型。
空城计？单骑会盟？
这简直是拿自己的命和整个大唐的国运，去赌一个虚无缥缈的“气势”。
殿下，群臣还在激烈地争论着是守是战，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惶恐与不安。
李世民缓缓站起身，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他看着尉迟恭、秦叔宝，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敬德，叔宝。”
“末将在！”两人齐声应答。
“备好甲胄，随朕……亲赴渭水！”
整个甘露殿，落针可闻。
房玄龄一个踉跄，差点跌倒，他冲上前来，急声道：“陛下！不可！您是万金之躯，怎能亲身犯险？此乃以国运为赌注啊！”
杜如晦也脸色煞白，连连劝谏。
李世民却只是摆了摆手，目光扫过殿中所有人，最后落在房玄龄身上。
“玄龄，你即刻去办。征调城中所有兵士、衙役，甚至百姓，全部登上城墙。将府库中所有旌旗都拿出来，插满城头！鼓声、号角声，给朕二十四小时不准停！”
他转过身，龙袍的衣角在空中划出一道决绝的弧线。
“颉利在赌，朕，便陪他赌上这一局！”
“至于国运……”他顿了顿，留给众人一个无比高大，又无比孤寂的背影。
“朕的国运，朕自己来定！”
这一刻，所有人都被李世民身上那股睥睨天下的疯狂气魄所震慑。他们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在玄武门前，亲手射杀兄弟，浴血夺位的秦王。
没人再敢劝谏。
因为他们都明白，疯子的话，是劝不住的。
而李世民心中，却在对着那片只有他能看见的光幕，无声地嘶吼：
“你们这群混蛋……最好别坑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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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大招？
李世民的瞳孔猛地收缩，刚刚因皇后之事而揪紧的心，又被另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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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背着手在殿内疾走，袍袖带起的风吹得烛火疯狂摇曳。不对，斥候的塘报最快也要一天。若突厥真已兵临城下，此刻长安还一无所知，那便是天大的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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泾阳！
李世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泾阳距离长安，不过一日马程！若对方全是骑兵，天亮之前就能兵临渭水之畔！
而他刚刚经历玄武门之变，大军主力要么在边境，要么还在整合收编，长安城内，兵力空虚到了极点！
迁都？不！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就被他狠狠掐灭。他若敢跑，这刚刚到手的皇位，立刻就会分崩离析！
“来人！”他声音嘶哑，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一名内侍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伏在地上。
“传朕旨意！立刻召秦王府旧部，李靖、尉迟恭、秦叔宝、程知节……所有在京武将，入甘露殿议事！快！”
内侍被他语气中的杀气骇得一抖，屁滚尿流地跑了出去。
甘露殿内，灯火通明，气氛却压抑得仿佛凝固。
李靖、尉迟恭等人被从睡梦中紧急召来，一个个盔甲都来不及穿戴整齐，脸上全是惊疑不定。
“陛下，深夜急召，可是发生了何事？”李靖作为军方第一人，率先开口。他的眼神沉稳，却也掩不住一丝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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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尉迟恭那洪钟般的声音炸响：“不可能！陛下，八百里加急的军报呢？斥候呢？他们都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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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报？”李世民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军报还在路上，可突厥人的马蹄，不会等我们的军报！”
他不能解释来源，只能用更强的气势压下所有质疑。那股从尸山血海中磨砺出的杀气弥漫开来，让殿内的温度都降了几分。
李靖眉头紧锁，他没有像尉迟恭那样咆哮，而是在脑中飞速推演。
“陛下，若真如您所言，颉利此举，乃是孤军深入，豪赌一场。他赌我们京师空虚，赌我们不敢野战。一旦让他兵临城下，我大唐声威将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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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沉吟片刻，艰难开口：“坚守不出，立刻传令各地兵马回援。只要我们守住长安，不出十日，颉利必然后路断绝，不战自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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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缓缓站起身，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他看着尉迟恭、秦叔宝，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敬德，叔宝。”
“末将在！”两人齐声应答。
“备好甲胄，随朕……亲赴渭水！”
整个甘露殿，落针可闻。
房玄龄一个踉跄，差点跌倒，他冲上前来，急声道：“陛下！不可！您是万金之躯，怎能亲身犯险？此乃以国运为赌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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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却只是摆了摆手，目光扫过殿中所有人，最后落在房玄龄身上。
“玄龄，你即刻去办。征调城中所有兵士、衙役，甚至百姓，全部登上城墙。将府库中所有旌旗都拿出来，插满城头！鼓声、号角声，给朕二十四小时不准停！”
他转过身，龙袍的衣角在空中划出一道决绝的弧线。
“颉利在赌，朕，便陪他赌上这一局！”
“至于国运……”他顿了顿，留给众人一个无比高大，又无比孤寂的背影。
“朕的国运，朕自己来定！”
这一刻，所有人都被李世民身上那股睥睨天下的疯狂气魄所震慑。他们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在玄武门前，亲手射杀兄弟，浴血夺位的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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