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绝境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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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7年的地球，像一艘被虫蛀空的旧船，在死寂的宇宙里苟延残喘。赤道线上的防护林早已枯死，裸露的土地在辐射风中卷起黄沙，连恒星的光芒都透着一股病态的灰白。苏夜蜷缩在地下室的破床垫上，听着头顶管道滴答漏水的声音——那是这座废弃居民区仅存的“活气”。
“咕噜……”肚子又在抗议了。他摸了摸瘪下去的胃，昨天啃剩的压缩饼干碎屑早就被舔干净。墙上贴着的“星际联邦军工学院年度优秀学员”奖状，边角已经卷成了波浪，照片上的青年穿着笔挺的制服，眼神亮得像新星爆发，和现在这个胡子拉碴、眼窝深陷的自己判若两人。
三个月前，他抱着举报信闯进联邦议会大厅，指着国防部长的鼻子揭露军火采购中的百亿黑幕。结果呢？举报信石沉大海，他被以“伪造证据、诽谤高层”的罪名开除学籍，连带父母留下的小公寓都被强制收回。那些曾经称兄道弟的同学，现在见了他就像见了瘟疫，只有这处潮湿的地下室，还肯收留他这个“叛国贼”。
“难道这辈子就只能烂在这里？”苏夜一拳砸在墙上，混凝土粉末簌簌落下。父母失踪前留下的加密芯片还在怀里揣着，那里面藏着星际走私网络的核心机密，也是他唯一的翻盘希望——可破解芯片需要的能量，足够买下半颗殖民星。
就在这时，刺耳的警报声突然撕裂了寂静。不是防空警报，而是某种高频脉冲发出的尖啸，震得耳膜生疼。苏夜猛地翻身，看见墙角那堆从废品站捡来的“宝贝”里，有什么东西在发光。
他爬过去扒开锈蚀的齿轮、断裂的线路板，指尖触到一块温热的金属——那是个巴掌大的终端，表面刻着流转的银蓝色符文，像一群被困在金属里的活鱼。终端边缘有个卡槽，形状竟和父母留下的加密芯片完美契合。
“这是……”苏夜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他曾在军工学院的禁书里见过类似的记载——“维度终端，可通万界”。当时只当是天方夜谭，可此刻符文在他掌心亮起，投射出的光幕上，密密麻麻的坐标正在跳动：【蒸汽朋克世界-能量稳定】【赛博朋克世界-时空波动中】【修真世界-高灵能警告】……
“穿梭不同维度需消耗对应世界能量源，频繁跃迁可能引发时空风暴——警告：当前终端能量剩余17%。”冰冷的机械音在脑海中响起。
苏夜的目光落在终端下方的小字上，呼吸骤然急促。他从口袋里摸出最后半块能源晶石——那是从报废机甲上拆下来的残片，仅够驱动一次短距离跃迁。
“赌了。”他咬碎后槽牙，将晶石塞进卡槽。银蓝色的光芒瞬间吞噬了他，地下室的破床垫上，只留下一件沾着油污的工装外套。
再次睁眼时，苏夜差点被浓烟呛晕。抬头就是遮天蔽日的齿轮组，黄铜色的管道纵横交错，蒸汽火车头喷着白雾轰隆隆驶过头顶的轨道，车轮与铁轨碰撞的巨响震得地面都在颤。街上的行人穿着带铜扣的皮靴，帽檐下露出机械义眼，酒馆门口的蒸汽机器人正用铁爪擦着玻璃杯，“哐当哐当”的声响里混着留声机的爵士乐。
“这就是……蒸汽朋克世界？”苏夜摸着下巴上的胡茬笑了。他蹲在街角看了半小时，很快发现了商机——这里的机械传动技术比星际落后，但在能量转化效率上有独特的设计，尤其是那种“蒸汽压缩炮”，如果改成激光驱动，威力能提升三成。
他从背包里翻出速写本，笔尖在纸上飞掠。画到兴头上时，突然被阴影笼罩。抬头就看见三个壮汉，穿的皮夹克上钉着黄铜铆钉，为首的络腮胡手里端着蒸汽步枪，枪管还在滴着冷凝水。
“外来者，懂不懂规矩？”络腮胡的机械义眼发出红光，“这里的技术图纸，都是钢铁兄弟会的财产。”
苏夜缓缓站起身，手悄悄摸向腰后——那里别着他改装的激光手枪，威力不大，但足够唬人。“我只是画点草图，没碰你们的东西。”
“草图？”络腮胡嗤笑一声，一脚踹翻他的速写本，“兄弟会的规矩，见者有份——要么加入我们，要么留下你的手。”
激光手枪刚拔到一半，就听见“咻”的破空声。一道青白色的剑气劈开蒸汽，擦着络腮胡的耳朵飞过，将他身后的蒸汽管道劈成了两半。滚烫的蒸汽喷涌而出，吓得三个壮汉连连后退。
“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一个外来者，算什么本事？”
苏夜回头，看见个穿青衫的年轻人站在蒸汽里，手里的长剑还在嗡鸣。那人明明踩着地面，却像站在云端，袖口绣着银色的云纹，在满是黄铜色的世界里，干净得像一场雪。
“龙炎？”苏夜突然想起终端光幕上的提示，【修真世界-高灵能个体接近】。
络腮胡看清来人，脸瞬间白了：“是……是龙先生！我们这就走！”三个壮汉连滚带爬地跑了，连掉在地上的步枪都忘了捡。
“多谢兄台。”苏夜捡起速写本，看见龙炎正盯着他的激光手枪，眼里闪着好奇。
“这玩意儿不错，”龙炎的剑“唰”地收进剑鞘，“灵力驱动？不像啊。”
苏夜笑了，把枪递过去：“电磁驱动，靠能量晶石发力。”他顿了顿，补充道，“我来自星际，靠这个混饭吃。”
两人蹲在酒馆门口的台阶上，就着蒸汽喝劣质麦酒。龙炎说他是修真世界的散修，渡劫时被空间裂缝卷到这里，已经游荡了三个月，最头疼的就是这里的“低灵能环境”，连御剑飞行都得省着灵力用。
“你收集这些图纸做什么？”龙炎指着速写本上的蒸汽压缩炮，“这玩意儿威力不如我的剑气。”
“但在星际，这是能换钱的宝贝。”苏夜擦掉嘴角的酒沫，“我需要钱，很多钱。”他没说加密芯片的事，却把被开除的经历和盘托出，“星际黑市缺这种‘异世界特产’，把这里的技术改成军火，至少能赚够破解芯片的启动资金。”
龙炎突然拍着他的肩膀大笑：“巧了，我也缺个懂‘俗物’的搭档。我能帮你打跑抢东西的，你能帮我搞到回修真界的能量——怎么样，结盟？”
苏夜看着他眼里的光，突然想起父母常说的话：“独行快，众行远。”他伸出手：“成交。”
三天后，苏夜带着一箱子零件回到了地下室。龙炎就坐在破床垫上，指尖绕着一缕青气，正逗着从蒸汽世界带回来的机械老鼠。
“试试这个。”苏夜把改装好的武器推过去。那是把蒸汽步枪，却被他换了激光枪管，枪身刻着修真界的聚灵阵纹。扣下扳机时，青白色的激光束击穿了五米外的钢板，在墙上烧出个冒着白烟的窟窿。
“好家伙。”龙炎吹了声口哨，“这威力，够在修真界的坊市换颗上品灵石了。”
苏夜没说话，正盯着终端上的新提示：【检测到跨世界技术融合，终端能量补充至34%，解锁功能：物品溯源】。他点开溯源界面，父母留下的加密芯片突然在口袋里发烫，投射出的坐标与蒸汽世界的某个矿脉重合了。
“第一站，星际黑市。”他把步枪拆成零件塞进背包，“卡尔的星海商会不是垄断军火吗？我就给他们添点堵。”
星际黑市藏在废弃的空间站里，霓虹灯把通道照得像条毒蛇的胃。苏夜刚把改装步枪摆出来，就围上来一群人。
“这枪管是激光的，枪身却是蒸汽驱动？”一个留着莫西干头的贩子翻来覆去地看，“小子，开个价。”
“三颗中等能量晶石。”苏夜靠在货箱上，手指敲着龙炎给他的玉佩——那是块防御法器，能挡三次能量炮攻击。“抢钱啊！”贩子咋舌，却还是咬咬牙掏了晶石，“我要了！上周跟血色黎明的人火并，正缺这种能唬人的家伙。”
第一笔交易做成时，空间站顶层的豪华办公室里，卡尔正捏碎手里的水晶杯。全息屏幕上，苏夜的照片在旋转，下面标着一行字：【目标：苏夜，威胁等级：低→中】。
“会长，要不要让‘幽灵’去处理？”手下的人低着头，不敢看卡尔铁青的脸。
“不急。”卡尔用丝帕擦着手指上的酒渍，“让他再蹦跶几天。等他把维度终端的秘密交出来，再把他和他那失踪的爹妈，一起送进黑洞。”
而此时的地下室里，苏夜正对着终端傻笑。龙炎把刚换来的灵石塞进卡槽，光幕上的坐标又亮了一个：【修真世界-高阶炼器材料丰富】。
“下一站？”龙炎抛着激光步枪玩。
“去看看，”苏夜摸着胸口的加密芯片，那里的温度越来越高，“我有种预感，我爹妈失踪的真相，就在这些世界里藏着。”
终端的符文突然剧烈跳动，投射出的光幕上，一行猩红的字正在闪烁：【警告：多股势力锁定坐标，距离围剿倒计时：72小时】。苏夜的笑容僵在脸上，龙炎的剑“噌”地出鞘。地下室的管道又开始滴答漏水，可这一次，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像极了倒计时的钟摆。
2077年的地球，像一艘被虫蛀空的旧船，在死寂的宇宙里苟延残喘。赤道线上的防护林早已枯死，裸露的土地在辐射风中卷起黄沙，连恒星的光芒都透着一股病态的灰白。苏夜蜷缩在地下室的破床垫上，听着头顶管道滴答漏水的声音——那是这座废弃居民区仅存的“活气”。
“咕噜……”肚子又在抗议了。他摸了摸瘪下去的胃，昨天啃剩的压缩饼干碎屑早就被舔干净。墙上贴着的“星际联邦军工学院年度优秀学员”奖状，边角已经卷成了波浪，照片上的青年穿着笔挺的制服，眼神亮得像新星爆发，和现在这个胡子拉碴、眼窝深陷的自己判若两人。
三个月前，他抱着举报信闯进联邦议会大厅，指着国防部长的鼻子揭露军火采购中的百亿黑幕。结果呢？举报信石沉大海，他被以“伪造证据、诽谤高层”的罪名开除学籍，连带父母留下的小公寓都被强制收回。那些曾经称兄道弟的同学，现在见了他就像见了瘟疫，只有这处潮湿的地下室，还肯收留他这个“叛国贼”。
“难道这辈子就只能烂在这里？”苏夜一拳砸在墙上，混凝土粉末簌簌落下。父母失踪前留下的加密芯片还在怀里揣着，那里面藏着星际走私网络的核心机密，也是他唯一的翻盘希望——可破解芯片需要的能量，足够买下半颗殖民星。
就在这时，刺耳的警报声突然撕裂了寂静。不是防空警报，而是某种高频脉冲发出的尖啸，震得耳膜生疼。苏夜猛地翻身，看见墙角那堆从废品站捡来的“宝贝”里，有什么东西在发光。
他爬过去扒开锈蚀的齿轮、断裂的线路板，指尖触到一块温热的金属——那是个巴掌大的终端，表面刻着流转的银蓝色符文，像一群被困在金属里的活鱼。终端边缘有个卡槽，形状竟和父母留下的加密芯片完美契合。
“这是……”苏夜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他曾在军工学院的禁书里见过类似的记载——“维度终端，可通万界”。当时只当是天方夜谭，可此刻符文在他掌心亮起，投射出的光幕上，密密麻麻的坐标正在跳动：【蒸汽朋克世界-能量稳定】【赛博朋克世界-时空波动中】【修真世界-高灵能警告】……
“穿梭不同维度需消耗对应世界能量源，频繁跃迁可能引发时空风暴——警告：当前终端能量剩余17%。”冰冷的机械音在脑海中响起。
苏夜的目光落在终端下方的小字上，呼吸骤然急促。他从口袋里摸出最后半块能源晶石——那是从报废机甲上拆下来的残片，仅够驱动一次短距离跃迁。
“赌了。”他咬碎后槽牙，将晶石塞进卡槽。银蓝色的光芒瞬间吞噬了他，地下室的破床垫上，只留下一件沾着油污的工装外套。
再次睁眼时，苏夜差点被浓烟呛晕。抬头就是遮天蔽日的齿轮组，黄铜色的管道纵横交错，蒸汽火车头喷着白雾轰隆隆驶过头顶的轨道，车轮与铁轨碰撞的巨响震得地面都在颤。街上的行人穿着带铜扣的皮靴，帽檐下露出机械义眼，酒馆门口的蒸汽机器人正用铁爪擦着玻璃杯，“哐当哐当”的声响里混着留声机的爵士乐。
“这就是……蒸汽朋克世界？”苏夜摸着下巴上的胡茬笑了。他蹲在街角看了半小时，很快发现了商机——这里的机械传动技术比星际落后，但在能量转化效率上有独特的设计，尤其是那种“蒸汽压缩炮”，如果改成激光驱动，威力能提升三成。
他从背包里翻出速写本，笔尖在纸上飞掠。画到兴头上时，突然被阴影笼罩。抬头就看见三个壮汉，穿的皮夹克上钉着黄铜铆钉，为首的络腮胡手里端着蒸汽步枪，枪管还在滴着冷凝水。
“外来者，懂不懂规矩？”络腮胡的机械义眼发出红光，“这里的技术图纸，都是钢铁兄弟会的财产。”
苏夜缓缓站起身，手悄悄摸向腰后——那里别着他改装的激光手枪，威力不大，但足够唬人。“我只是画点草图，没碰你们的东西。”
“草图？”络腮胡嗤笑一声，一脚踹翻他的速写本，“兄弟会的规矩，见者有份——要么加入我们，要么留下你的手。”
激光手枪刚拔到一半，就听见“咻”的破空声。一道青白色的剑气劈开蒸汽，擦着络腮胡的耳朵飞过，将他身后的蒸汽管道劈成了两半。滚烫的蒸汽喷涌而出，吓得三个壮汉连连后退。
“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一个外来者，算什么本事？”
苏夜回头，看见个穿青衫的年轻人站在蒸汽里，手里的长剑还在嗡鸣。那人明明踩着地面，却像站在云端，袖口绣着银色的云纹，在满是黄铜色的世界里，干净得像一场雪。
“龙炎？”苏夜突然想起终端光幕上的提示，【修真世界-高灵能个体接近】。
络腮胡看清来人，脸瞬间白了：“是……是龙先生！我们这就走！”三个壮汉连滚带爬地跑了，连掉在地上的步枪都忘了捡。
“多谢兄台。”苏夜捡起速写本，看见龙炎正盯着他的激光手枪，眼里闪着好奇。
“这玩意儿不错，”龙炎的剑“唰”地收进剑鞘，“灵力驱动？不像啊。”
苏夜笑了，把枪递过去：“电磁驱动，靠能量晶石发力。”他顿了顿，补充道，“我来自星际，靠这个混饭吃。”
两人蹲在酒馆门口的台阶上，就着蒸汽喝劣质麦酒。龙炎说他是修真世界的散修，渡劫时被空间裂缝卷到这里，已经游荡了三个月，最头疼的就是这里的“低灵能环境”，连御剑飞行都得省着灵力用。
“你收集这些图纸做什么？”龙炎指着速写本上的蒸汽压缩炮，“这玩意儿威力不如我的剑气。”
“但在星际，这是能换钱的宝贝。”苏夜擦掉嘴角的酒沫，“我需要钱，很多钱。”他没说加密芯片的事，却把被开除的经历和盘托出，“星际黑市缺这种‘异世界特产’，把这里的技术改成军火，至少能赚够破解芯片的启动资金。”
龙炎突然拍着他的肩膀大笑：“巧了，我也缺个懂‘俗物’的搭档。我能帮你打跑抢东西的，你能帮我搞到回修真界的能量——怎么样，结盟？”
苏夜看着他眼里的光，突然想起父母常说的话：“独行快，众行远。”他伸出手：“成交。”
三天后，苏夜带着一箱子零件回到了地下室。龙炎就坐在破床垫上，指尖绕着一缕青气，正逗着从蒸汽世界带回来的机械老鼠。
“试试这个。”苏夜把改装好的武器推过去。那是把蒸汽步枪，却被他换了激光枪管，枪身刻着修真界的聚灵阵纹。扣下扳机时，青白色的激光束击穿了五米外的钢板，在墙上烧出个冒着白烟的窟窿。
“好家伙。”龙炎吹了声口哨，“这威力，够在修真界的坊市换颗上品灵石了。”
苏夜没说话，正盯着终端上的新提示：【检测到跨世界技术融合，终端能量补充至34%，解锁功能：物品溯源】。他点开溯源界面，父母留下的加密芯片突然在口袋里发烫，投射出的坐标与蒸汽世界的某个矿脉重合了。
“第一站，星际黑市。”他把步枪拆成零件塞进背包，“卡尔的星海商会不是垄断军火吗？我就给他们添点堵。”
星际黑市藏在废弃的空间站里，霓虹灯把通道照得像条毒蛇的胃。苏夜刚把改装步枪摆出来，就围上来一群人。
“这枪管是激光的，枪身却是蒸汽驱动？”一个留着莫西干头的贩子翻来覆去地看，“小子，开个价。”
“三颗中等能量晶石。”苏夜靠在货箱上，手指敲着龙炎给他的玉佩——那是块防御法器，能挡三次能量炮攻击。“抢钱啊！”贩子咋舌，却还是咬咬牙掏了晶石，“我要了！上周跟血色黎明的人火并，正缺这种能唬人的家伙。”
第一笔交易做成时，空间站顶层的豪华办公室里，卡尔正捏碎手里的水晶杯。全息屏幕上，苏夜的照片在旋转，下面标着一行字：【目标：苏夜，威胁等级：低→中】。
“会长，要不要让‘幽灵’去处理？”手下的人低着头，不敢看卡尔铁青的脸。
“不急。”卡尔用丝帕擦着手指上的酒渍，“让他再蹦跶几天。等他把维度终端的秘密交出来，再把他和他那失踪的爹妈，一起送进黑洞。”
而此时的地下室里，苏夜正对着终端傻笑。龙炎把刚换来的灵石塞进卡槽，光幕上的坐标又亮了一个：【修真世界-高阶炼器材料丰富】。
“下一站？”龙炎抛着激光步枪玩。
“去看看，”苏夜摸着胸口的加密芯片，那里的温度越来越高，“我有种预感，我爹妈失踪的真相，就在这些世界里藏着。”
终端的符文突然剧烈跳动，投射出的光幕上，一行猩红的字正在闪烁：【警告：多股势力锁定坐标，距离围剿倒计时：72小时】。苏夜的笑容僵在脸上，龙炎的剑“噌”地出鞘。地下室的管道又开始滴答漏水，可这一次，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像极了倒计时的钟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