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藏经阁的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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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刚过，林夜摸着墙根往藏经阁溜，像只刚偷完油的老鼠。
今晚的风有点凉，月光倒是亮得过分，照得他影子在地上一晃一晃，像是有人在背后举着灯笼跟着。他回头看了两眼，没人，就是那股子被盯上的感觉怎么都甩不掉。
“青鸟？”他低声唤了句，没回音。那只会吐槽的破鸟自从昨天就离线了，连个提示音都没给。
林夜摸了摸腰间七枚玉符，指尖那点金光倒是还跳着，只是比平时暗了些。他深吸口气，压低身子，绕过巡逻弟子的视野盲区，直奔藏经阁后门。
扫地僧那老家伙白天擦地板的动作他都记着，脚步轻重、停顿节奏，像是某种密码。林夜学着那节奏，踩着青砖上的裂痕，一步步走过去，果然，墙角那块砖“咔哒”一响，露出条仅容一人通过的暗道。
“这老家伙，机关比我还懂。”
他猫腰钻进去，里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空气里一股子陈年纸张混着檀香的味道，熏得他鼻头发痒。他从袖子里摸出张符纸，轻轻一抖，符上金光一闪，照亮了前路。
这暗道不长，尽头是一扇木门，门上刻着九宫格，每个格子里都嵌着块玉片，泛着幽光。
“九宫格阵法……这玩意儿我熟。”
林夜蹲下身，仔细瞧了会儿，脑子里转着幻梦境里刷出来的各种阵法知识。他伸出手指，在第六格轻轻一按，玉片“嗡”地一声，整扇门竟缓缓打开。
门后，是间密室。
里头摆着几排书架，架子上全是古旧的卷轴和石碑残片。正中间，一块半人高的残碑立在石台上，碑面刻着密密麻麻的星图，像是夜空倒映，星光流转，竟隐隐有灵力波动。
林夜走近，心跳莫名加快。他伸手触碰碑面，指尖刚一接触，丹田里突然一阵翻腾，像是有东西在里头搅动。他闷哼一声，往后退了半步，却发现那星图竟缓缓亮起，一道微弱的金光顺着他的指尖流入体内。
“这玩意儿……认我？”
他正想着，突然，背后风声一紧。
“你倒是挺会挑地方。”
林夜猛地转身，一个身影正倚在门口，月光从头顶的天窗洒下来，照在他半边脸上。那张脸，林夜再熟悉不过——秦无炎。
“你怎么进来的？”林夜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手已经摸到了腰间的玉符。
秦无炎嘴角一勾，露出一抹血色的笑：“你都能来，我为何不能？”
“你到底想干嘛？”林夜眯起眼，指节微微发白。
秦无炎没答，反而迈步走进来，脚步轻得像是踩在棉花上。每走一步，空气中都泛起一圈圈细微的波纹，像是水面被风吹皱。
林夜心头一紧，右手一挥，画魂从袖中飞出，化作一道流光挡在他面前。
画魂静静悬浮，第三只眼缓缓睁开，幽光闪烁。
秦无炎脚步一顿，眼神微变。
“有意思。”他低声道，“你这召唤兽，倒是有意思。”
林夜咬牙，掌心一翻，灵气涌动，画魂瞬间展开画卷，一道墨色剑气横扫而出。
秦无炎轻轻一跃，避过剑气，衣袖一甩，一道血线从指尖飞出，在空中凝成阵图。
“我们的时间很充裕。”他笑得愈发疯狂，“不如……慢慢玩？”
林夜没应，左手一掐法诀，画魂第三只眼猛然亮起，一道金光直射而出。
秦无炎瞳孔一缩，身形暴退，堪堪避开，金光擦着他脸颊掠过，留下一道血痕。
“呵……”他舔了舔嘴角的血，眼神愈发炽热，“你果然藏着不少好东西。”
林夜喘了口气，掌心微微发颤。画魂刚才那一击，几乎耗尽了他一半的灵力。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咬牙问。
秦无炎歪头看了他一眼，忽然轻笑：“你猜。”
话音未落，他身形一闪，化作一道残影冲来。
林夜心头一紧，正要反击，画魂却突然发出一声低鸣，第三只眼再次亮起，将秦无炎的动作定格在半空。
那一瞬间，林夜看见了——秦无炎胸口，一颗跳动着的琥珀，里面封着无数战场残影。
“时间……琥珀？”
他刚一出声，定格效果就消失，秦无炎眼神一冷，血线再次飞出。
林夜猛地侧身，堪堪避开，血线擦着他耳侧掠过，割下一缕发丝。
“你的时间……不多了。”秦无炎低声道，身影一闪，消失在密室门口。
林夜站在原地，胸口起伏，掌心满是冷汗。
画魂缓缓飞回他肩头，第三只眼闭上，像是从未睁开过。
他回头看了眼那块残碑，星图依旧在缓缓流转，仿佛刚才的战斗从未发生。
“……你到底是什么？”
他伸手又摸了摸碑面，丹田里那股翻腾感又起，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苏醒。
他咬牙，将玉符贴身藏好，转身离开密室。
门外，夜风拂过，吹动了他肩上的画魂。
他没回头，快步走向暗道出口。
身后，残碑上的星图，突然亮起一道金光，照在他离去的背影上。
那金光，像是某种召唤。
子时刚过，林夜摸着墙根往藏经阁溜，像只刚偷完油的老鼠。
今晚的风有点凉，月光倒是亮得过分，照得他影子在地上一晃一晃，像是有人在背后举着灯笼跟着。他回头看了两眼，没人，就是那股子被盯上的感觉怎么都甩不掉。
“青鸟？”他低声唤了句，没回音。那只会吐槽的破鸟自从昨天就离线了，连个提示音都没给。
林夜摸了摸腰间七枚玉符，指尖那点金光倒是还跳着，只是比平时暗了些。他深吸口气，压低身子，绕过巡逻弟子的视野盲区，直奔藏经阁后门。
扫地僧那老家伙白天擦地板的动作他都记着，脚步轻重、停顿节奏，像是某种密码。林夜学着那节奏，踩着青砖上的裂痕，一步步走过去，果然，墙角那块砖“咔哒”一响，露出条仅容一人通过的暗道。
“这老家伙，机关比我还懂。”
他猫腰钻进去，里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空气里一股子陈年纸张混着檀香的味道，熏得他鼻头发痒。他从袖子里摸出张符纸，轻轻一抖，符上金光一闪，照亮了前路。
这暗道不长，尽头是一扇木门，门上刻着九宫格，每个格子里都嵌着块玉片，泛着幽光。
“九宫格阵法……这玩意儿我熟。”
林夜蹲下身，仔细瞧了会儿，脑子里转着幻梦境里刷出来的各种阵法知识。他伸出手指，在第六格轻轻一按，玉片“嗡”地一声，整扇门竟缓缓打开。
门后，是间密室。
里头摆着几排书架，架子上全是古旧的卷轴和石碑残片。正中间，一块半人高的残碑立在石台上，碑面刻着密密麻麻的星图，像是夜空倒映，星光流转，竟隐隐有灵力波动。
林夜走近，心跳莫名加快。他伸手触碰碑面，指尖刚一接触，丹田里突然一阵翻腾，像是有东西在里头搅动。他闷哼一声，往后退了半步，却发现那星图竟缓缓亮起，一道微弱的金光顺着他的指尖流入体内。
“这玩意儿……认我？”
他正想着，突然，背后风声一紧。
“你倒是挺会挑地方。”
林夜猛地转身，一个身影正倚在门口，月光从头顶的天窗洒下来，照在他半边脸上。那张脸，林夜再熟悉不过——秦无炎。
“你怎么进来的？”林夜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手已经摸到了腰间的玉符。
秦无炎嘴角一勾，露出一抹血色的笑：“你都能来，我为何不能？”
“你到底想干嘛？”林夜眯起眼，指节微微发白。
秦无炎没答，反而迈步走进来，脚步轻得像是踩在棉花上。每走一步，空气中都泛起一圈圈细微的波纹，像是水面被风吹皱。
林夜心头一紧，右手一挥，画魂从袖中飞出，化作一道流光挡在他面前。
画魂静静悬浮，第三只眼缓缓睁开，幽光闪烁。
秦无炎脚步一顿，眼神微变。
“有意思。”他低声道，“你这召唤兽，倒是有意思。”
林夜咬牙，掌心一翻，灵气涌动，画魂瞬间展开画卷，一道墨色剑气横扫而出。
秦无炎轻轻一跃，避过剑气，衣袖一甩，一道血线从指尖飞出，在空中凝成阵图。
“我们的时间很充裕。”他笑得愈发疯狂，“不如……慢慢玩？”
林夜没应，左手一掐法诀，画魂第三只眼猛然亮起，一道金光直射而出。
秦无炎瞳孔一缩，身形暴退，堪堪避开，金光擦着他脸颊掠过，留下一道血痕。
“呵……”他舔了舔嘴角的血，眼神愈发炽热，“你果然藏着不少好东西。”
林夜喘了口气，掌心微微发颤。画魂刚才那一击，几乎耗尽了他一半的灵力。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咬牙问。
秦无炎歪头看了他一眼，忽然轻笑：“你猜。”
话音未落，他身形一闪，化作一道残影冲来。
林夜心头一紧，正要反击，画魂却突然发出一声低鸣，第三只眼再次亮起，将秦无炎的动作定格在半空。
那一瞬间，林夜看见了——秦无炎胸口，一颗跳动着的琥珀，里面封着无数战场残影。
“时间……琥珀？”
他刚一出声，定格效果就消失，秦无炎眼神一冷，血线再次飞出。
林夜猛地侧身，堪堪避开，血线擦着他耳侧掠过，割下一缕发丝。
“你的时间……不多了。”秦无炎低声道，身影一闪，消失在密室门口。
林夜站在原地，胸口起伏，掌心满是冷汗。
画魂缓缓飞回他肩头，第三只眼闭上，像是从未睁开过。
他回头看了眼那块残碑，星图依旧在缓缓流转，仿佛刚才的战斗从未发生。
“……你到底是什么？”
他伸手又摸了摸碑面，丹田里那股翻腾感又起，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苏醒。
他咬牙，将玉符贴身藏好，转身离开密室。
门外，夜风拂过，吹动了他肩上的画魂。
他没回头，快步走向暗道出口。
身后，残碑上的星图，突然亮起一道金光，照在他离去的背影上。
那金光，像是某种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