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九尾献祭终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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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穿过破窗斜斜切进堂屋，照得秦淮茹脸上的狐毛泛着青灰。
她胸口的火焰早被自己的妖气压灭，此刻却比刚才更骇人——七根狐尾蜷在脚边，每根都渗着黑血，皮肤下的血管鼓成青紫色蚯蚓，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下下跳动。
既然你执意寻死......她喉间滚出破碎的音节，突然扯开蓝布衫衣襟。
何雨生瞳孔骤缩——苍白的胸口上，暗红咒文正顺着肋骨游走，像是活过来的血蛭。
九尾临世，吞天噬地！
最后一个地字咬碎在齿间时，满室空气突然凝住。
何雨生闻到浓重的腥甜，像腐烂的荔枝混着铁锈，后颈寒毛根根竖起。
他瞥见傻柱攥着木勺碎片的手在抖，指节白得近乎透明；小菊缩在门后，怀里还抱着半把没砸完的瓜子，眼泪砸在瓜子壳上，嗒嗒作响。
因果簿在怀里烫得惊人，何雨生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翻开。
泛黄纸页自动翻到最新一页，九尾狐残魂五个血字浮起，下方批注如潮水涌来：需宿主献祭三魂七魄为引，当前可触发因果逆转，消耗业力值300。
他扫了眼右上角的业力值——420。足够。
执行。何雨生低喝一声。
纸页腾起金光，像是被无形的手攥住了空气。
原本还在凝聚的九尾虚影突然剧烈震颤，九条半透明的尾巴炸成黑雾。
那团虚影缓缓转头，青灰色的狐狸眼对上何雨生时，竟浮起近似人的愤怒。
不！秦淮茹终于察觉不对，狐尾疯狂拍打地面，我是饲主！
你该...
话音戛然而止。
九尾虚影猛然张开血盆大口，利齿直接咬穿她左肩。
何雨生听见骨骼碎裂的脆响，看见暗红血珠溅在墙上，又被狐口吸出缕缕银白——是魂魄。
秦淮茹的尖叫刺穿耳膜。
她指甲深深抠进青砖缝里，整个人被狐影拖得离地半尺，原本鼓胀的血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下去，皮肤像被抽干的气球，迅速皱成核桃皮。
放......放了我......她的声音细若游丝，狐毛大片脱落，露出底下青紫色的人类皮肤，我还有......还有傻柱......
秦姐......
傻柱突然开口。
他还跪在地上，木勺碎片扎进掌心也浑然不觉，眼泪砸在碎木片上，混着血珠往下淌。
你说过要和我过踏实日子的。他喉结动了动，说等棒梗娶媳妇，咱们就去后海看荷花......
九尾狐的撕咬顿了顿。
秦淮茹浑浊的眼珠突然清明一瞬，像是被这句话拽回了人间。
她望着傻柱脸上的泪，张了张嘴，却只呕出一口黑血。
下一秒，狐影的利齿狠狠绞动。
何雨生看见她的魂魄被扯成细丝，看见她的骨骼在妖气中焦黑碎裂，最后只剩一具裹着破布的骷髅，当啷砸在地上。
九尾虚影吸尽最后一缕魂魄，突然剧烈震颤——或许是吞了太多怨恨，或许是因果逆转的力量生效，它发出一声尖啸，竟在半空中炸成血雾。
腥风卷着血沫扑来，何雨生侧身避开，衣角还是溅上几点。
他低头看向因果簿，纸页泛着柔和的光，新的任务提示浮起：主线任务更新：调查古神降临事件，当前进度10%。
原来......他低声呢喃，指尖摩挲过纸页，那些传闻是真的。
雨生......
傻柱的声音带着哭腔。
何雨生转头，见他还跪在原地，怀里抱着那具骷髅的蓝布衫——是秦淮茹方才扯开的衣襟，现在沾着血和狐毛，皱成一团。
她......她真的从来没喜欢过我？傻柱抬头，眼睛红得像兔子，连说要一起看荷花......都是假的？
何雨生蹲下来，拍了拍他肩膀。
掌心触到的布料还带着体温，却比寒风更凉。她要的是你的阳气，你的寿数，你的命。他声音很轻，你只是块养魂的肉，和小菊她爹，和院里那些得怪病的老人，没什么两样。
傻柱浑身剧震。
他低头盯着怀里的破布衫，突然发出一声闷吼，将那团布狠狠摔在地上。
布衫砸到骷髅时发出咔的轻响，惊得小菊从门后缩了缩脖子。
我早该信你的！傻柱一拳砸在地上，青砖缝里的血珠被震得飞溅，你说她借鸡蛋是采血，说她总摸我后颈是吸阳气......我还骂你小心眼......
他突然捂住脸，指缝间漏出压抑的呜咽：我就是个傻子......真他娘的傻......
何雨生没再说话。
他站起身，目光扫过满地狼藉——碎木勺、带血的瓜子壳、焦黑的骷髅、还有窗台上那株秦淮茹养的绿萝，此刻叶子全蔫了，像被抽干了生机。
夜风从破窗灌进来，卷起几片狐毛。
何雨生裹了裹外衣，正想开口让傻柱先回去，忽然听见院外传来咳嗽声。
咳咳......雨生啊。
苍老的声音混着夜雾飘进来。
何雨生抬眼望去，月光里，壹大爷柱着枣木拐杖的身影正映在院墙上，影子被拉长，像根扭曲的黑刺。
这么晚还没睡？那声音又响起来，带着说不出的意味，院里出了这等事......明儿个我得召集大家开个会，好好说道说道。
何雨生望着院墙上那道影子，指尖不自觉地扣紧因果簿。
纸页在掌心发烫，像是在提醒什么。
他望着壹大爷的影子慢慢移动，消失在东厢房的窗后，忽然笑了笑。
正好。他低声说，目光扫过满地狼藉，又抬头望向夜空——今晚的月亮很圆，却泛着诡异的暗红，像滴凝固的血。
该说道的，可不止这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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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穿过破窗斜斜切进堂屋，照得秦淮茹脸上的狐毛泛着青灰。
她胸口的火焰早被自己的妖气压灭，此刻却比刚才更骇人——七根狐尾蜷在脚边，每根都渗着黑血，皮肤下的血管鼓成青紫色蚯蚓，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下下跳动。
既然你执意寻死......她喉间滚出破碎的音节，突然扯开蓝布衫衣襟。
何雨生瞳孔骤缩——苍白的胸口上，暗红咒文正顺着肋骨游走，像是活过来的血蛭。
九尾临世，吞天噬地！
最后一个地字咬碎在齿间时，满室空气突然凝住。
何雨生闻到浓重的腥甜，像腐烂的荔枝混着铁锈，后颈寒毛根根竖起。
他瞥见傻柱攥着木勺碎片的手在抖，指节白得近乎透明；小菊缩在门后，怀里还抱着半把没砸完的瓜子，眼泪砸在瓜子壳上，嗒嗒作响。
因果簿在怀里烫得惊人，何雨生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翻开。
泛黄纸页自动翻到最新一页，九尾狐残魂五个血字浮起，下方批注如潮水涌来：需宿主献祭三魂七魄为引，当前可触发因果逆转，消耗业力值300。
他扫了眼右上角的业力值——420。足够。
执行。何雨生低喝一声。
纸页腾起金光，像是被无形的手攥住了空气。
原本还在凝聚的九尾虚影突然剧烈震颤，九条半透明的尾巴炸成黑雾。
那团虚影缓缓转头，青灰色的狐狸眼对上何雨生时，竟浮起近似人的愤怒。
不！秦淮茹终于察觉不对，狐尾疯狂拍打地面，我是饲主！
你该...
话音戛然而止。
九尾虚影猛然张开血盆大口，利齿直接咬穿她左肩。
何雨生听见骨骼碎裂的脆响，看见暗红血珠溅在墙上，又被狐口吸出缕缕银白——是魂魄。
秦淮茹的尖叫刺穿耳膜。
她指甲深深抠进青砖缝里，整个人被狐影拖得离地半尺，原本鼓胀的血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下去，皮肤像被抽干的气球，迅速皱成核桃皮。
放......放了我......她的声音细若游丝，狐毛大片脱落，露出底下青紫色的人类皮肤，我还有......还有傻柱......
秦姐......
傻柱突然开口。
他还跪在地上，木勺碎片扎进掌心也浑然不觉，眼泪砸在碎木片上，混着血珠往下淌。
你说过要和我过踏实日子的。他喉结动了动，说等棒梗娶媳妇，咱们就去后海看荷花......
九尾狐的撕咬顿了顿。
秦淮茹浑浊的眼珠突然清明一瞬，像是被这句话拽回了人间。
她望着傻柱脸上的泪，张了张嘴，却只呕出一口黑血。
下一秒，狐影的利齿狠狠绞动。
何雨生看见她的魂魄被扯成细丝，看见她的骨骼在妖气中焦黑碎裂，最后只剩一具裹着破布的骷髅，当啷砸在地上。
九尾虚影吸尽最后一缕魂魄，突然剧烈震颤——或许是吞了太多怨恨，或许是因果逆转的力量生效，它发出一声尖啸，竟在半空中炸成血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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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生......
傻柱的声音带着哭腔。
何雨生转头，见他还跪在原地，怀里抱着那具骷髅的蓝布衫——是秦淮茹方才扯开的衣襟，现在沾着血和狐毛，皱成一团。
她......她真的从来没喜欢过我？傻柱抬头，眼睛红得像兔子，连说要一起看荷花......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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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浑身剧震。
他低头盯着怀里的破布衫，突然发出一声闷吼，将那团布狠狠摔在地上。
布衫砸到骷髅时发出咔的轻响，惊得小菊从门后缩了缩脖子。
我早该信你的！傻柱一拳砸在地上，青砖缝里的血珠被震得飞溅，你说她借鸡蛋是采血，说她总摸我后颈是吸阳气......我还骂你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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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目光扫过满地狼藉——碎木勺、带血的瓜子壳、焦黑的骷髅、还有窗台上那株秦淮茹养的绿萝，此刻叶子全蔫了，像被抽干了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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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生裹了裹外衣，正想开口让傻柱先回去，忽然听见院外传来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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