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年轻人的天下。您老还是回家颐养天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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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向陈华,浑浊的眼睛里带着精明。
“小陈啊,你这价码是不是高了点?”
陈华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
“老太太,您听清楚了,是每人50块,五个人一共250块。这还是看在您老的面子上给的友情价。”
他顿了顿,眼神陡然锐利。
“没有谅解书,他们全都得进去吃牢饭,工作丢了不说,案底背一辈子。”
一大妈脸色刷地变白。她嘴唇哆嗦着。
“这、这太多了...易忠海攒了这么多年...”
“多?”
陈华嗤笑一声,弯腰捡起地上的钱,慢悠悠地拍去灰尘。
“一大妈,您算算,五个人关进去,易中海的工作保不保得住?贾家那两位要是进去了,他们家的孩子谁养?”
他故意拖长了声调。
“到时候街道办一查,发现是惯犯,啧啧...”
聋老太太的拐杖重重敲在地上。
“够了!”
她深吸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
“小陈,我替易忠海答应你。250块就250块,但你要保证这事到此为止。”
陈华摇摇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老太太,空口无凭。咱们得去派出所白纸黑字写清楚,钱款交接也要在民警同志见证下进行。”
他眯起眼睛。
“不然某些人回头反悔,我找谁说理去?”
一大妈急得直跺脚。
“陈华!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还能骗你不成?”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一大妈。”
陈华慢悠悠地走到八仙桌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凉白开。
“这些年,您家易忠海可没少帮着贾家欺负我们陈家。现在知道急了?”
聋老太太脸色阴晴不定,突然问道。
“陈华,你到底想要什么?”
“很简单。”
陈华放下茶杯,发出清脆的响声。
“第一,250块钱一分不能少;第二,所有赔偿必须在派出所完成;第三...”
他眼神陡然转冷。
“我要易中海亲口承认这些年是怎么纵容贾家欺负我们家的。”
一大妈倒吸一口凉气。
“你这是要逼死易忠海啊!”
聋老太太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平日里看似忍气吞声的年轻人,原来把每一笔账都记得清清楚楚。
“陈华...”
聋老太太试图缓和气氛。
“易忠海他...也是有苦衷的...”
“苦衷?”
陈华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他易中海堂堂八级钳工,车间主任,在厂里说一不二,在院里一手遮天,他有什么苦衷?”
他逼近聋老太太。
“不就是看我们家父母去世好欺负吗?”
聋老太太被逼得后退一步,拐杖差点脱手。
她从未见过陈华这副模样——眼中燃烧着压抑多年的怒火。
“老太太。”
陈华突然收敛了怒气,语气平静得可怕。
“这些年您一直装聋作哑,现在不如继续装下去。这世道变了,是年轻人的天下。您老还是回家颐养天年吧。”
聋老太太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听懂了陈华话中的威胁——如果她再插手,陈华不介意把她也拖下水。
“好...好得很...”
聋老太太颤抖着手指着陈华。
“我们走!”
她拽着一大妈的胳膊就往门外拖。
一大妈还懵懵懂懂。
“老太太,这...这就走了?那易忠海他们...”
“闭嘴!”
聋老太太突然厉声喝道。
她扭头看了眼陈家紧闭的屋门,声音压得极低。
“他这是要秋后算账!”
一大妈倒吸一口凉气。
“不能吧?钱都答应给了...”
“你懂什么!”
聋老太太的拐杖狠狠戳着地面。
“苏州陈家一门七烈士的牌子是白给的?”
她浑浊的眼里带着恐惧。
“要是让军区知道烈士后人被欺负成这样...”
正说着,陈家屋门吱呀一声开了。
陈华拎着个布兜往外走,看见她们还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一大妈下意识往老太太身后躲,活像见了猫的耗子。
等陈华走远,聋老太太突然抓住一大妈的手腕。
“告诉老易...”
她指甲几乎掐进对方肉里。
“再纵着贾家,咱们全都得完!”
日头爬到正午时,易中海终于带着人回来了。
陈华早就坐在堂屋里嗑瓜子,听见脚步声连眼皮都没抬。
“陈华...”
易中海额头上的汗在阳光下泛着油光,手里紧紧攥着个蓝布包。
“这是二百块钱...”
他小心翼翼地把布包放在桌上,又掏出个牛皮纸信封。
“还有五斤猪肉票、五十斤通用粮票...”
陈华用指尖挑开布包,一沓大团结哗啦啦散开。
他忽然笑了。
“易师傅,您这是打发要饭的呢?”
易中海脸色唰地白了。
“这、这已经我能拿出来的极限了...”
“翻倍。”
陈华把瓜子壳吐进搪瓷缸。他伸出三根手指。
“票数翻倍,钱一百五就成。”
“这不成啊!”
易中海急得直搓手。
“现在买肉要肉票,买米要粮票...”
他急的抹了把汗。
“这些票都是我们全院子凑的,再翻倍大伙儿都得喝西北风!”
陈华突然站起来,吓得易中海后退半步。
他慢悠悠走到五斗柜前,从玻璃相框后抽出一张泛黄的照片——
六个穿军装的男人簇拥着一位白发老者,照片右下角印着“1951年摄于南京军区”。
“计划经济嘛,我懂。”
陈华用照片扇着风。
“可您不懂...”
他忽然把照片拍在桌上。
“烈士家属每个月该有的特供油、特供肉,怎么几年了我家都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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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向陈华,浑浊的眼睛里带着精明。
“小陈啊,你这价码是不是高了点?”
陈华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
“老太太,您听清楚了,是每人50块,五个人一共250块。这还是看在您老的面子上给的友情价。”
他顿了顿,眼神陡然锐利。
“没有谅解书,他们全都得进去吃牢饭,工作丢了不说,案底背一辈子。”
一大妈脸色刷地变白。她嘴唇哆嗦着。
“这、这太多了...易忠海攒了这么多年...”
“多?”
陈华嗤笑一声,弯腰捡起地上的钱,慢悠悠地拍去灰尘。
“一大妈,您算算,五个人关进去,易中海的工作保不保得住?贾家那两位要是进去了,他们家的孩子谁养?”
他故意拖长了声调。
“到时候街道办一查,发现是惯犯,啧啧...”
聋老太太的拐杖重重敲在地上。
“够了!”
她深吸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
“小陈,我替易忠海答应你。250块就250块,但你要保证这事到此为止。”
陈华摇摇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老太太,空口无凭。咱们得去派出所白纸黑字写清楚,钱款交接也要在民警同志见证下进行。”
他眯起眼睛。
“不然某些人回头反悔,我找谁说理去?”
一大妈急得直跺脚。
“陈华!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还能骗你不成?”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一大妈。”
陈华慢悠悠地走到八仙桌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凉白开。
“这些年,您家易忠海可没少帮着贾家欺负我们陈家。现在知道急了?”
聋老太太脸色阴晴不定,突然问道。
“陈华,你到底想要什么?”
“很简单。”
陈华放下茶杯,发出清脆的响声。
“第一,250块钱一分不能少;第二,所有赔偿必须在派出所完成;第三...”
他眼神陡然转冷。
“我要易中海亲口承认这些年是怎么纵容贾家欺负我们家的。”
一大妈倒吸一口凉气。
“你这是要逼死易忠海啊!”
聋老太太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平日里看似忍气吞声的年轻人,原来把每一笔账都记得清清楚楚。
“陈华...”
聋老太太试图缓和气氛。
“易忠海他...也是有苦衷的...”
“苦衷?”
陈华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他易中海堂堂八级钳工,车间主任,在厂里说一不二,在院里一手遮天,他有什么苦衷?”
他逼近聋老太太。
“不就是看我们家父母去世好欺负吗?”
聋老太太被逼得后退一步,拐杖差点脱手。
她从未见过陈华这副模样——眼中燃烧着压抑多年的怒火。
“老太太。”
陈华突然收敛了怒气,语气平静得可怕。
“这些年您一直装聋作哑,现在不如继续装下去。这世道变了,是年轻人的天下。您老还是回家颐养天年吧。”
聋老太太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听懂了陈华话中的威胁——如果她再插手,陈华不介意把她也拖下水。
“好...好得很...”
聋老太太颤抖着手指着陈华。
“我们走!”
她拽着一大妈的胳膊就往门外拖。
一大妈还懵懵懂懂。
“老太太,这...这就走了?那易忠海他们...”
“闭嘴!”
聋老太太突然厉声喝道。
她扭头看了眼陈家紧闭的屋门,声音压得极低。
“他这是要秋后算账!”
一大妈倒吸一口凉气。
“不能吧?钱都答应给了...”
“你懂什么!”
聋老太太的拐杖狠狠戳着地面。
“苏州陈家一门七烈士的牌子是白给的?”
她浑浊的眼里带着恐惧。
“要是让军区知道烈士后人被欺负成这样...”
正说着,陈家屋门吱呀一声开了。
陈华拎着个布兜往外走,看见她们还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一大妈下意识往老太太身后躲,活像见了猫的耗子。
等陈华走远,聋老太太突然抓住一大妈的手腕。
“告诉老易...”
她指甲几乎掐进对方肉里。
“再纵着贾家,咱们全都得完!”
日头爬到正午时,易中海终于带着人回来了。
陈华早就坐在堂屋里嗑瓜子,听见脚步声连眼皮都没抬。
“陈华...”
易中海额头上的汗在阳光下泛着油光,手里紧紧攥着个蓝布包。
“这是二百块钱...”
他小心翼翼地把布包放在桌上,又掏出个牛皮纸信封。
“还有五斤猪肉票、五十斤通用粮票...”
陈华用指尖挑开布包,一沓大团结哗啦啦散开。
他忽然笑了。
“易师傅,您这是打发要饭的呢?”
易中海脸色唰地白了。
“这、这已经我能拿出来的极限了...”
“翻倍。”
陈华把瓜子壳吐进搪瓷缸。他伸出三根手指。
“票数翻倍,钱一百五就成。”
“这不成啊!”
易中海急得直搓手。
“现在买肉要肉票,买米要粮票...”
他急的抹了把汗。
“这些票都是我们全院子凑的,再翻倍大伙儿都得喝西北风!”
陈华突然站起来,吓得易中海后退半步。
他慢悠悠走到五斗柜前,从玻璃相框后抽出一张泛黄的照片——
六个穿军装的男人簇拥着一位白发老者,照片右下角印着“1951年摄于南京军区”。
“计划经济嘛,我懂。”
陈华用照片扇着风。
“可您不懂...”
他忽然把照片拍在桌上。
“烈士家属每个月该有的特供油、特供肉,怎么几年了我家都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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