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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之我的教父是侦探

第1章,科斯塔克斯

霍格沃茨之我的教父是侦探 轩墨无名 7.62万 2025-07-16 08: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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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伦敦的雨刚歇,铅灰色的云层依旧低垂,像一块脏兮兮的旧羊毛毯子,沉沉地压在贝克街221号B那熟悉的黑漆大门和锃亮黄铜门牌上。科斯塔克斯·约翰·福尔摩斯猛地拉开了客厅沉重的猩红色天鹅绒窗帘,动作带着一股不耐烦的力道,卷帘轴发出轻微的嘎吱声。阴郁的天光争先恐后地涌入,照亮了空气中漂浮的尘埃。他站在那扇标志性的拱形凸肚窗前,深吸了一口混杂着烟草、化学试剂和伦敦特有潮湿霉味的空气,对着窗外灰蒙蒙的街道,用一种刻意拔高、带着点挑衅意味的语调大声朗诵:

“狂风卷积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

“闭嘴!科斯塔克斯!”一个比窗外的阴云还要阴沉、还要不耐烦的声音猛地从客厅另一端炸开,像一颗哑炮在房间里引爆,“你把我的思绪搞得一团糟!华生,看在上帝的份上,让哈德森太太把这噪音源带走!”

“嘿!我是房东,不是你们的佣人!”哈德森太太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托盘,上面放着精致的骨瓷茶具和一小碟印着卡通浣熊图案的烤曲奇,正巧推门进来。她圆润的脸上带着习以为常的无奈,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客厅时,嘴角还是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聪明的科斯塔克斯,要来一片小饼干嘛?刚出炉的。”她试图用食物转移男孩的注意力,顺便安抚那头显然被激怒的“咨询侦探雄狮”。

科斯塔克斯慢悠悠地转过身,视线直接越过哈德森太太和她诱人的曲奇,落在了餐厅区域——那里正上演着一场超越常人理解范畴的“早餐会”。长长的橡木餐桌上,铺着沾满不明污渍的旧报纸,而报纸中央,赫然“端坐”着一具面色青灰、双目圆睁的男性尸体!它像一件被随意丢弃的家具,取代了煎蛋和培根的位置。

“砰!砰!”又是两声沉闷的、绝非玩具的枪响!伴随着枪声的,是夏洛克·福尔摩斯那标志性的、语速极快且充满神经质的碎碎念:“……排除窒息……排除常见毒素……内脏无破裂……见鬼,这僵硬程度……华生!记录!第三腰椎左侧有微小针孔状痕迹,疑似注射,但找不到对应的针剂残留……太干净了,干净得像被……”

他披着那件著名的深蓝色丝绒睡袍,里面是皱巴巴的衬衫,头发乱得像被飓风袭击过的鸟窝,一手拿着放大镜几乎贴在尸体冰冷的皮肤上,另一只手却握着一把样式古旧的燧发手枪——显然刚才的枪声就源于此,目标是客厅另一端墙壁上新添的两个触目惊心的弹孔。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顺手用枪口粗暴地捅了捅尸体的肋下,仿佛那只是一块需要确认质地的牛肉。

哈德森太太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手一抖,托盘里的茶杯叮当作响。但她脸上的表情与其说是惊恐,不如说是混合着心疼(为她的墙壁)和“又来了”的深深无奈。“夏洛克!我的墙!还有……还有那个!”她指着餐桌上的“主菜”,声音都在发颤,“就不能挑个……不那么影响食欲的时间研究你的‘收藏品’吗?”

科斯塔克斯耸耸肩,走到餐桌旁,无视那具散发着死亡寒气的“展品”,极其自然地从哈德森太太的托盘里拈走一块浣熊曲奇,塞进嘴里,含糊地回应:“好吧……我承认,我的确是故意的。”他碧绿的眼眸扫过养父专注到近乎疯癫的侧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促狭。他总觉得夏洛克·福尔摩斯这副天才与疯子混合体的德行,和他梦境碎片里那个叫托尼·斯塔克、整天穿着金红色铁罐子飞来飞去的自大狂,在灵魂深处有着惊人的相似性——同样的傲慢,同样的自我中心,同样的……能把身边人气得跳脚。当然,夏洛克没有贾维斯,也没有炫目的装甲,只有一把动不动就朝墙壁开火的老古董和满屋子的“实验材料”。

“你为什么不喊一喊万能的贾维斯助手呢……”科斯塔克斯舔掉指尖的饼干屑,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音量低声嘟囔,像是在嘲讽梦境的荒谬,又像是在揶揄眼前人的“落后”。

夏洛克猛地抬起头,锐利如鹰隼的灰蓝色眼睛瞬间锁定了科斯塔克斯,仿佛能穿透颅骨读取思维。“如果我真的有你梦中那位无所不能的机器人管家,”他语速飞快,带着刻薄的讽刺,“那么我们的好医生华生就可以安心退休,抱着他的回忆录去乡下养老了。”他嫌弃地瞥了一眼旁边沙发里正奋笔疾书的约翰·华生。

无辜被扫射的华生医生抬起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脸上写满了困惑和“这关我什么事”的无奈。“咳咳……科斯塔克斯只是想象力比较丰富,夏洛克。好了,孩子,”他试图打圆场,目光温和地转向科斯塔克斯,“我想你应该去和学校那位格兰杰小姐玩一玩……有什么发现吗?”他巧妙地转移了话题,指向餐桌上的“客人”。

夏洛克的注意力瞬间被拉回尸体,他丢开燧发枪(华生和哈德森太太同时倒吸一口冷气),拿起一把细长的手术刀,手法精准却粗暴地翻检着尸体的眼睑和口腔。“死亡时间大约在两天前。没有枪伤,没有明显外伤导致的打斗痕迹,没有已知致命疾病史,没有中毒迹象……没有任何痕迹,就像是……”他的眉头紧锁,陷入一种高速运转的思维迷宫。

科斯塔克斯趴在冰冷的餐桌边缘,鼻尖距离那具尸体只有几英寸。他嗅了嗅空气中残留的硝烟味、福尔马林味和尸体特有的、淡淡的腐败气息,突然平静地接话,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就像被魔法杀死的那样。”

“魔法?”夏洛克的动作骤然停住,他猛地直起身,像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笑话。他叼起从不离身的陶土烟斗(里面塞着可疑的深褐色烟丝),整个人陷进壁炉旁那张布满烧痕的沙发里,抬起左手——手里不知何时又换了一把更小巧的左轮手枪。“砰!”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墙壁上出现了第三个对称的弹孔。

“啊——!夏洛克!!”哈德森太太的尖叫几乎掀翻屋顶。

而科斯塔克斯只是淡定地掏了掏被震得嗡嗡作响的耳朵,从自己那个印着古怪化学方程式图案的书包里抽出一份折叠整齐的《泰晤士报》,随手丢在餐桌那具尸体的胸口上。报纸的头版头条用加粗的黑色字体印着:《离奇死亡连环案!英格兰警方的又一次无能!》

“老爸,这是最新的。今天早晨,圣玛丽抹大拉教堂的执事,被发现以同样的方式死在了告解室里。”科斯塔克斯的语气毫无波澜,像是在陈述明天的天气预报,“现在外面谣言满天飞,说这是上帝降下的天罚,连苏格兰场内部都开始有人嘀咕,认为这是‘不可能犯罪’。”

“不可能?”夏洛克歪着头,从尸体胸口扯过那份报纸,潦草地扫视着,烟斗在嘴角危险地晃动着。“我不是你生物学意义上的父亲……算了!”他烦躁地挥挥手,似乎觉得解释这个纯属浪费时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存在尚未被发现的线索和过于愚蠢的观察者!”他那双洞察一切的眼睛锐利地刺向科斯塔克斯,“你觉得呢?我的小反社会人格继承者?你也开始相信上帝的审判了?”

科斯塔克斯迎上养父审视的目光,碧绿的瞳孔深处是一片近乎冷酷的平静。他清晰地吐出四个字,声音不高,却像一块冰投入死水:

“上帝已死。”

“上帝啊……”哈德森太太下意识地在胸前画了个十字,闭着眼发出一声饱含震惊与忧虑的叹息。

而华生医生则猛地合上了手中的笔记本,难以置信地看向科斯塔克斯,镜片后的眼神充满了惊愕和探究:“科斯塔克斯……你怎么会知道苏格兰场内部的传言?连雷斯垂德都……”

“我今天放学路上‘偶遇’了正在案发现场附近焦头烂额的雷斯垂德探长,”科斯塔克斯打断他,语气带着一丝少年人特有的、对大人世界复杂性的轻微嘲讽,“他看起来急需一个树洞倾诉他的压力和无能。请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华生爸爸,”他看着养父脸上混合着担忧和“果然如此”的神情,补充道,“毕竟跟你们在冰箱里藏了一个礼拜的、那位银行家的脑袋比起来,听点警察局的牢骚实在算不得什么。”

“什么?!你们还在冰箱里放了个……脑袋?!”哈德森太太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脸色由白转青,几乎要晕厥过去。

夏洛克和科斯塔克斯极其默契地对视了一眼。无需言语,某种奇异的、属于这对非正常父子的神经链接瞬间接通。两人几乎同时从各自的位置弹起——夏洛克甩掉睡袍,露出里面同样皱巴巴的西装马甲;科斯塔克斯一把抓起搭在椅背上的深灰色学生短大衣。他们动作迅捷、流畅得如同演练过千百遍,默不作声地披上各自的风衣(夏洛克是标志性的长大衣,科斯塔克斯是更短款的少年样式),然后一前一后,像两道融入伦敦雾霭的阴影,迅速地穿过客厅,拉开大门,消失在贝克街午后阴郁的光线里。

只留下老父亲约翰·华生站在原地,手里还捏着没合拢的笔记本,独自面对房东太太那即将爆发的、关于冰箱藏头的滔天怒火和质问。是的,科斯塔克斯有两个养父——夏洛克·福尔摩斯和约翰·华生。他名义上由华生夫妇领养,但忙碌的军医养父和从事(保密级别极高)工作的养母玛丽·莫茨坦(即将成为玛丽·华生)能给予的时间少之又少。于是,221B这间充斥着离奇案件、古怪实验、枪声和尸体的公寓,就成了科斯塔克斯实质上的成长乐园。对他而言,和“老爸”夏洛克一起研究腐烂程度各异的人体部件,远比在操场上和同龄人玩板球有趣得多。

“好了,小崽子,”刚走出公寓没几步,夏洛克点燃了烟斗,深深吸了一口,辛辣的烟雾缭绕在他乱糟糟的头发周围。他斜睨着科斯塔克斯,灰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你的目的达成了。成功转移了哈德森太太的怒火,也成功把我拖出了舒适区。现在,老实交代,你又在学校里闯了什么需要我亲自去‘拜访’校长的祸?是又炸了化学实验室,还是把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揍进了医务室?”他语速飞快,带着一丝戏谑和“我就知道”的了然。

科斯塔克斯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踢开脚边一颗碍事的小石子,回以一个同样带着点桀骜不驯的鄙夷眼神:“你到学校就知道了。顺便说一句,”他上下打量着夏洛克此刻堪称流浪汉典范的造型——皱巴巴的衬衫领子敞开着,胡茬参差不齐,头发油腻,“真不知道艾琳·艾德勒阿姨当初是怎么看上你这副德行的……你现在往街角那群流浪汉里一钻,保准有人会往你帽子里丢下一枚硬币,附带一句‘上帝保佑你’。”

“哈!”夏洛克短促地笑了一声,毫不示弱地反击,“你这个反社会倾向明显的小疯子,还好意思说我?上次转校是因为什么来着?噢,对,你把那个叫什么……达力·德思礼的小胖子揍得连他妈妈都不认识了!就因为他在午餐时间嘲笑你的梦话?”

“达力·弗农,”科斯塔克斯冷冷地纠正,嘴角勾起一个充满厌恶的弧度,“一坨堆满了劣质猪油、只会仗着块头欺负人的蛋糕。我只是帮他‘优化’了一下身体密度分布。”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夏洛克嗤之以鼻,但语气里并无多少真正的责备,反而更像是一种奇特的认同。

父子俩(尽管没有血缘关系,但精神上的联系远比血缘更紧密)就这样一边互相嘲讽,一边沿着贝克街湿漉漉的人行道快步前行。刚从室内步入室外阴冷的光线,夏洛克不适地眯起了眼睛,抬手遮挡了一下。

就在这瞬间,一个穿着墨绿色邮递员制服、骑着老旧黑色单车的男人,像一只无声的蝙蝠,从刚翻新的石板路另一侧飞速掠过。他动作精准而老练,在经过科斯塔克斯身边时,手臂一扬,一个厚厚的、用某种粗糙泛黄的纸张制成的信封,便稳稳地塞进了男孩插在风衣口袋的手里。

“福尔摩斯先生,您的信。”邮递员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明显的伦敦东区口音,语速很快。他并未停留,车轮碾过积水,溅起细小的水花,身影迅速消失在街角。

科斯塔克斯的手指在接触到信封的瞬间,几乎是出于本能地摩挲了一下纸张的表面。触感异常粗糙,带着细微的、不规则的颗粒感,绝非市面上光滑的工业造纸。封口处,一个奇特的蜡封印记清晰地映入眼帘:一个盾形徽章,被十字分割成四个区域,分别浮雕着一只威风凛凛的狮子、一条盘踞的蛇、一只展翅的鹰和一只憨厚的獾。印记下方,用华丽的花体字写着:

**霍格沃茨魔法学校**

男孩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霍格沃茨?他确信自己从未申请过任何名字如此古怪的学校,更不记得填过任何表格。一丝警觉掠过心头,但他面上依旧平静。他没有立刻拆开,只是将信封随意地捏在手里,仿佛那只是一张无用的广告传单,继续若无其事地跟着夏洛克向前走。

转过贝克街的拐角,喧闹的主街声浪扑面而来。科斯塔克斯这才不慌不忙地停下脚步,在夏洛克略带好奇的注视下,用指甲利落地划开信封边缘,抽出了里面同样材质的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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