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O记饮茶，叔父和解，大D偃旗息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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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风正在磨利他的刀，准备将刀锋对准东星乌鸦。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动手，和联胜的祠堂里，风暴已然成型。
新一届话事人的选举，已经不是暗流涌动，而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大D，财雄势大，手下养着数千门生，荃湾的每一条街似乎都插着他的旗。
他要那个位置，势在必得。
阿乐，沉稳如水，城府极深，身后站着邓伯那帮社团里最有分量的叔父辈。
他的呼声，同样震天。
为了那根独一无二的龙头棍，双方的人马已经杀红了眼。
旺角，一家麻将馆里，大D的人掀了桌子，将牌九砸在阿乐马仔的头上。
荃湾，深夜的码头上，上百人手持水喉通与西瓜刀，隔着几十米对峙，叫骂声几乎要撕裂夜空。
这种“晒马”的场面，从月初开始，几乎每天都在港岛各处上演。
O记总部的电话，快被打成了热线。
“铃铃铃——”
刺耳的电话铃声再一次划破了O记总部的宁静。
总督察烦躁地掐灭了手里的烟，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
他盯着墙上那副巨大的港岛地图，上面用红色的标记笔圈出了十几个冲突点。
旺角、油麻地、荃湾、观塘……
星星之火，已成燎原之势。
再不压下去，一场波及整个港岛江湖的大规模火并，随时可能引爆。
“不能再等了。”
他拿起电话，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行动。把和联胜所有够分量的老家伙，全部请回来，喝茶。”
一道命令下去，十几辆没有警徽的“隐形战车”悄无声息地驶出警署，奔赴港九各处。
两个小时后。
O记的审讯室内，空调的冷风开得很大。
往日在各自地盘里呼风唤雨的社团元老们，此刻却像一群被老师罚站的小学生，局促地坐在一排。
辈分最高的邓伯、脾气火爆的串爆、尖沙咀的坐馆、铜锣湾的堂主……
和联胜的权力核心，被一锅端了。
“砰！”
O记总督察猛地一拍桌子，厚厚的卷宗被震得跳了起来。
他锐利的眼神扫过面前的每一个人。
“各位大佬，给我一个面子！”
他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现在是什么时期？是非常时期！你们的龙头棍是不是金子做的我不管，但港岛的安宁，不能乱！”
“我把话撂在这儿！”
“要是你们和联胜非要选在这个时候开打，我O记几千个伙计，就天天去你们的酒楼饮茶，去你们的夜总会查牌，去你们的麻将馆看风景！”
“我倒要看看，是我们警队的经费先用完，还是你们的家底先被耗光！”
这番话，软中带硬，直接戳中了所有人的软肋。
在场的叔父们脸色都变了。
他们不怕打，不怕杀，就怕条子用这种斯文的方式来断你的财路。
审讯室内一片死寂，只有冷气机在嗡嗡作响。
所有人都看向了邓伯。
邓伯慢悠悠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褶皱的西裤，动作从容不迫。
他抬起眼皮，浑浊的眼睛里却透着一丝精明，平静地迎上总督察的目光。
“阿sir，选话事人，是我们和联胜一百多年的规矩。”
“这个规矩，不能改。”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
“不过你放心。”
“我会搞定大D。”
两个小时后，O记警署的会客室。
气氛依旧紧张。
邓伯亲自坐镇，阿乐安静地坐在一旁，表情看不出喜怒。
而向来嚣张跋扈的大D，此刻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的身后虽然站着几个最彪悍的头马，但在这四周都是差佬的地方，再多的人也撑不起他的气焰。
邓伯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
“大D，阿sir的话，你都听到了。”
“现在这个局势，谁先动手，谁就是和联善的罪人。”
大D咬着牙，粗声粗气地反驳。
“邓伯！我为了这个位置，花了多少钱，请了多少兄弟吃饭！现在让我收手？我怎么跟下面的兄弟交代？”
阿乐终于开口了，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地温和。
“大D哥，都是为了社团。我们自己人打起来，只会让外人看笑话，让差佬有借口插手。”
“放你妈的屁！”
大D猛地站起来，指着阿乐的鼻子骂道。
“你少在这里扮好人！你那些叔父，哪个没收你的好处？”
眼看又要谈崩，邓伯将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
“够了！”
“大D，我做主，给你一个承诺。”
“这一届，让阿乐先坐。”
“两年后，下一届的话事人，必须是你。”
“谁反对，就是不给我邓伯面子！”
大D死死地盯着邓伯，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他知道，这是邓伯和警方联手给他设下的局，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要么接受，要么现在就跟整个社团，甚至跟警方翻脸。
良久，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好。”
“两年。”
“两年后，谁要是敢不认账，我把他全家扔进海里喂鱼！”
说完，他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极不情愿地伸出手。
阿乐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多谢大D哥，都是为了和联胜！”
一场几乎要将整个社团拖入深渊的内斗，在警方的强力干预和叔父辈的调和下，暂时偃旗息鼓。
而这个消息，也第一时间传到了林南风的耳中。
他站在自己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流，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和联胜的风波平息了。
大D和阿乐暂时不会有精力来管外面的事。
这意味着，他可以放开所有的手脚，没有任何顾忌。
整个和联胜，都不会有人再出来掣肘他。
这是千载难逢的绝佳时机。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阿虎。”
“准备好家伙，召集所有人。”
“今晚，送乌鸦上路。”
林南风正在磨利他的刀，准备将刀锋对准东星乌鸦。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动手，和联胜的祠堂里，风暴已然成型。
新一届话事人的选举，已经不是暗流涌动，而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大D，财雄势大，手下养着数千门生，荃湾的每一条街似乎都插着他的旗。
他要那个位置，势在必得。
阿乐，沉稳如水，城府极深，身后站着邓伯那帮社团里最有分量的叔父辈。
他的呼声，同样震天。
为了那根独一无二的龙头棍，双方的人马已经杀红了眼。
旺角，一家麻将馆里，大D的人掀了桌子，将牌九砸在阿乐马仔的头上。
荃湾，深夜的码头上，上百人手持水喉通与西瓜刀，隔着几十米对峙，叫骂声几乎要撕裂夜空。
这种“晒马”的场面，从月初开始，几乎每天都在港岛各处上演。
O记总部的电话，快被打成了热线。
“铃铃铃——”
刺耳的电话铃声再一次划破了O记总部的宁静。
总督察烦躁地掐灭了手里的烟，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
他盯着墙上那副巨大的港岛地图，上面用红色的标记笔圈出了十几个冲突点。
旺角、油麻地、荃湾、观塘……
星星之火，已成燎原之势。
再不压下去，一场波及整个港岛江湖的大规模火并，随时可能引爆。
“不能再等了。”
他拿起电话，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行动。把和联胜所有够分量的老家伙，全部请回来，喝茶。”
一道命令下去，十几辆没有警徽的“隐形战车”悄无声息地驶出警署，奔赴港九各处。
两个小时后。
O记的审讯室内，空调的冷风开得很大。
往日在各自地盘里呼风唤雨的社团元老们，此刻却像一群被老师罚站的小学生，局促地坐在一排。
辈分最高的邓伯、脾气火爆的串爆、尖沙咀的坐馆、铜锣湾的堂主……
和联胜的权力核心，被一锅端了。
“砰！”
O记总督察猛地一拍桌子，厚厚的卷宗被震得跳了起来。
他锐利的眼神扫过面前的每一个人。
“各位大佬，给我一个面子！”
他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现在是什么时期？是非常时期！你们的龙头棍是不是金子做的我不管，但港岛的安宁，不能乱！”
“我把话撂在这儿！”
“要是你们和联胜非要选在这个时候开打，我O记几千个伙计，就天天去你们的酒楼饮茶，去你们的夜总会查牌，去你们的麻将馆看风景！”
“我倒要看看，是我们警队的经费先用完，还是你们的家底先被耗光！”
这番话，软中带硬，直接戳中了所有人的软肋。
在场的叔父们脸色都变了。
他们不怕打，不怕杀，就怕条子用这种斯文的方式来断你的财路。
审讯室内一片死寂，只有冷气机在嗡嗡作响。
所有人都看向了邓伯。
邓伯慢悠悠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褶皱的西裤，动作从容不迫。
他抬起眼皮，浑浊的眼睛里却透着一丝精明，平静地迎上总督察的目光。
“阿sir，选话事人，是我们和联胜一百多年的规矩。”
“这个规矩，不能改。”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
“不过你放心。”
“我会搞定大D。”
两个小时后，O记警署的会客室。
气氛依旧紧张。
邓伯亲自坐镇，阿乐安静地坐在一旁，表情看不出喜怒。
而向来嚣张跋扈的大D，此刻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的身后虽然站着几个最彪悍的头马，但在这四周都是差佬的地方，再多的人也撑不起他的气焰。
邓伯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
“大D，阿sir的话，你都听到了。”
“现在这个局势，谁先动手，谁就是和联善的罪人。”
大D咬着牙，粗声粗气地反驳。
“邓伯！我为了这个位置，花了多少钱，请了多少兄弟吃饭！现在让我收手？我怎么跟下面的兄弟交代？”
阿乐终于开口了，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地温和。
“大D哥，都是为了社团。我们自己人打起来，只会让外人看笑话，让差佬有借口插手。”
“放你妈的屁！”
大D猛地站起来，指着阿乐的鼻子骂道。
“你少在这里扮好人！你那些叔父，哪个没收你的好处？”
眼看又要谈崩，邓伯将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
“够了！”
“大D，我做主，给你一个承诺。”
“这一届，让阿乐先坐。”
“两年后，下一届的话事人，必须是你。”
“谁反对，就是不给我邓伯面子！”
大D死死地盯着邓伯，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他知道，这是邓伯和警方联手给他设下的局，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要么接受，要么现在就跟整个社团，甚至跟警方翻脸。
良久，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好。”
“两年。”
“两年后，谁要是敢不认账，我把他全家扔进海里喂鱼！”
说完，他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极不情愿地伸出手。
阿乐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多谢大D哥，都是为了和联胜！”
一场几乎要将整个社团拖入深渊的内斗，在警方的强力干预和叔父辈的调和下，暂时偃旗息鼓。
而这个消息，也第一时间传到了林南风的耳中。
他站在自己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流，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和联胜的风波平息了。
大D和阿乐暂时不会有精力来管外面的事。
这意味着，他可以放开所有的手脚，没有任何顾忌。
整个和联胜，都不会有人再出来掣肘他。
这是千载难逢的绝佳时机。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阿虎。”
“准备好家伙，召集所有人。”
“今晚，送乌鸦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