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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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冯曜直接就承认自己学艺不精。
别看现在黄蓉的武功已经比不上冯曜，但黄蓉真的非常聪慧，对于武功都有自己的见解，在理论方面指导一下冯曜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你看啊，灵鳌步用来进攻的时候，是直接冲向对手的，这样会不会很危险？”
“没错。”毕竟不能指望对手在你冲刺的这段时间内什么都不做。对方不管是躲避还是反击，都会导致灵鳌步的进攻失败。
黄蓉满意一笑，“要知道，冲向敌人是需要勇气的，这直面死亡的勇气。”
年纪轻轻的黄蓉，没有经历过任何生死危机，也没有对生命产生概念，死亡这两个字轻飘飘的就从她的嘴里飘了出来。
“有道理。”但也只有一点。
见到自己的胡诌被冯曜认可了，黄蓉的笑变得更加得意了，“小曜你看这。”
黄蓉伸手指向下方，冯曜也顺着她的手指看了过去，现在他们两可是处于桃花岛最高的山峰上，这样的高度对于两个小孩子来说，可是非常的吓人。
“你看，这样的高度，是不是就有那样直面死亡的感觉的？”黄蓉面露期待，她想要看到冯曜被吓到时的表情。
可冯曜并没有露出黄蓉想看到的表情，他站在山峰边缘，向下看着，正常人只要看着就头晕目眩的高度，可冯曜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
他陷入到了思考之中，看着下方，冯曜突然语出惊人，“不是很懂，大概就是说，只要从这里跳下去，就能够学会灵鳌步的精髓，是吧？”
“咦？等...”察觉到不妙的黄蓉想要开口阻止，可是冯曜完全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居然就当着她的面，直接从山峰上跳了下去。
只有二流实力的冯曜当然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全身血肉模糊，出气多进气少了。
“啊！”黄蓉的惨叫声蔓延了整个桃花岛。
“蓉儿！”这样的动静，自然是在第一时间把黄药师给吸引过来了，他施展着轻功很快就来到了黄蓉所在的山峰，“发生什么事了？”
“爹爹，小曜他，他...”黄蓉此刻连话都说不通畅了，她颤抖地指向了下方。
顺着黄蓉的手指看去，黄药师第一眼就看到了那摔的只剩下半口气的冯曜，一瞬间黄药师差点就没有控制住自己的真气，全身衣服乱飘。
一把抓住了黄蓉，宗师级别的黄药师施展着轻功带着黄蓉就从山峰上来到了冯曜的身边。
落地之后，黄蓉立刻就凑到了冯曜的身边，她想要伸手去把倒着的冯曜给扶起来，但是看着全身是伤的冯曜，她一时间也不知道从何下手，生怕自己再一次伤到对方。
‘神仙难救！’精通医学的黄药师很快就判断出了冯曜的状况，彻底没救了。
失落之后，紧随而来的就是滔天的怒火，黄药师自从他的弟子盗走了九阴真经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的愤怒了。
都说人年级越大，对于亲情就越发的渴望。哪怕是黄药师也依然如此。
别看黄药师以前对待弟子如何的苛刻，因为两个弟子背叛了他，所以他就把所有的弟子都打断了腿，然后赶出了桃花岛。
可在冷静之后，黄药师也对于自己的行为感觉得到了后悔，在这之后黄药师就一直在研究着，治疗这几位弟子腿的方法。
嘴上是不会服软，内心里黄药师也知道是自己对不起那几位弟子。
黄药师不仅是把冯曜作为自己的亲传弟子对待，甚至在这一年的相处中，也缓缓的把对方视作了自己的孩子看待。
如今，自己的孩子居然在自己的桃花岛上遭受了这样的事情，这怎么可能不让黄药师愤怒。
“爹爹，这都是我的错，是我害的小曜他...”黄蓉磕磕绊绊的将经过都说了出来，因为慌张导致她很多话语都有些矛盾，但黄药师还是了解到了前因后果。
“蓉儿，你...唉！”黄药师用力的一甩袖子，一身的火气没地方发泄，只能憋着。
不然还能怎么办，真的杀了自己的女儿给徒弟偿命吗？那到时候他即失去了徒弟还失去了女儿，自己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对不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小曜你醒醒啊！”跪在冯曜身边的黄蓉痛哭着，她后悔了，为什么自己要开这种玩笑，为什么自己能够如此轻飘飘的说出这种话。
此刻，年轻的黄蓉才第一次了解死亡这个词的重量。
“蓉儿姐...是你...在哭吗...”
“小曜，你终于醒了！爹爹，小曜他醒了，说明他还有救对不对！”
黄药师扭头不然二人看到自己流泪的样子，他知道这只是冯回光返照，是他真正最后一口气了，一旦这口气也消失了，那冯曜也是彻底的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蓉儿姐，你...不要哭了...”
“好，我不哭。”但黄蓉不然如何的努力，都无法阻止自己的眼泪留下，“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跳？”
“因为...这是蓉儿姐说的...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相信...”
“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听完这话之后，黄蓉更加的愧疚了，自己的一句玩笑居然就让冯曜献出了生命。
“不要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依然没有...领悟到要领...”直到最后一刻，他还在想着黄蓉说得话。
“不要再说了！只要你能好过来，我再也不会对你说假话了，我只求你能好过来。”黄蓉抓住了冯曜的手掌，她真心的祈祷奇迹的出现。
不管黄蓉如何的祈求，奇迹都没有发生，冯曜就在她的面前逐渐的失去最后一口气，握在手中的那只手，也在一点一点的失去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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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冯曜直接就承认自己学艺不精。
别看现在黄蓉的武功已经比不上冯曜，但黄蓉真的非常聪慧，对于武功都有自己的见解，在理论方面指导一下冯曜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你看啊，灵鳌步用来进攻的时候，是直接冲向对手的，这样会不会很危险？”
“没错。”毕竟不能指望对手在你冲刺的这段时间内什么都不做。对方不管是躲避还是反击，都会导致灵鳌步的进攻失败。
黄蓉满意一笑，“要知道，冲向敌人是需要勇气的，这直面死亡的勇气。”
年纪轻轻的黄蓉，没有经历过任何生死危机，也没有对生命产生概念，死亡这两个字轻飘飘的就从她的嘴里飘了出来。
“有道理。”但也只有一点。
见到自己的胡诌被冯曜认可了，黄蓉的笑变得更加得意了，“小曜你看这。”
黄蓉伸手指向下方，冯曜也顺着她的手指看了过去，现在他们两可是处于桃花岛最高的山峰上，这样的高度对于两个小孩子来说，可是非常的吓人。
“你看，这样的高度，是不是就有那样直面死亡的感觉的？”黄蓉面露期待，她想要看到冯曜被吓到时的表情。
可冯曜并没有露出黄蓉想看到的表情，他站在山峰边缘，向下看着，正常人只要看着就头晕目眩的高度，可冯曜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
他陷入到了思考之中，看着下方，冯曜突然语出惊人，“不是很懂，大概就是说，只要从这里跳下去，就能够学会灵鳌步的精髓，是吧？”
“咦？等...”察觉到不妙的黄蓉想要开口阻止，可是冯曜完全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居然就当着她的面，直接从山峰上跳了下去。
只有二流实力的冯曜当然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全身血肉模糊，出气多进气少了。
“啊！”黄蓉的惨叫声蔓延了整个桃花岛。
“蓉儿！”这样的动静，自然是在第一时间把黄药师给吸引过来了，他施展着轻功很快就来到了黄蓉所在的山峰，“发生什么事了？”
“爹爹，小曜他，他...”黄蓉此刻连话都说不通畅了，她颤抖地指向了下方。
顺着黄蓉的手指看去，黄药师第一眼就看到了那摔的只剩下半口气的冯曜，一瞬间黄药师差点就没有控制住自己的真气，全身衣服乱飘。
一把抓住了黄蓉，宗师级别的黄药师施展着轻功带着黄蓉就从山峰上来到了冯曜的身边。
落地之后，黄蓉立刻就凑到了冯曜的身边，她想要伸手去把倒着的冯曜给扶起来，但是看着全身是伤的冯曜，她一时间也不知道从何下手，生怕自己再一次伤到对方。
‘神仙难救！’精通医学的黄药师很快就判断出了冯曜的状况，彻底没救了。
失落之后，紧随而来的就是滔天的怒火，黄药师自从他的弟子盗走了九阴真经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的愤怒了。
都说人年级越大，对于亲情就越发的渴望。哪怕是黄药师也依然如此。
别看黄药师以前对待弟子如何的苛刻，因为两个弟子背叛了他，所以他就把所有的弟子都打断了腿，然后赶出了桃花岛。
可在冷静之后，黄药师也对于自己的行为感觉得到了后悔，在这之后黄药师就一直在研究着，治疗这几位弟子腿的方法。
嘴上是不会服软，内心里黄药师也知道是自己对不起那几位弟子。
黄药师不仅是把冯曜作为自己的亲传弟子对待，甚至在这一年的相处中，也缓缓的把对方视作了自己的孩子看待。
如今，自己的孩子居然在自己的桃花岛上遭受了这样的事情，这怎么可能不让黄药师愤怒。
“爹爹，这都是我的错，是我害的小曜他...”黄蓉磕磕绊绊的将经过都说了出来，因为慌张导致她很多话语都有些矛盾，但黄药师还是了解到了前因后果。
“蓉儿，你...唉！”黄药师用力的一甩袖子，一身的火气没地方发泄，只能憋着。
不然还能怎么办，真的杀了自己的女儿给徒弟偿命吗？那到时候他即失去了徒弟还失去了女儿，自己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对不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小曜你醒醒啊！”跪在冯曜身边的黄蓉痛哭着，她后悔了，为什么自己要开这种玩笑，为什么自己能够如此轻飘飘的说出这种话。
此刻，年轻的黄蓉才第一次了解死亡这个词的重量。
“蓉儿姐...是你...在哭吗...”
“小曜，你终于醒了！爹爹，小曜他醒了，说明他还有救对不对！”
黄药师扭头不然二人看到自己流泪的样子，他知道这只是冯回光返照，是他真正最后一口气了，一旦这口气也消失了，那冯曜也是彻底的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蓉儿姐，你...不要哭了...”
“好，我不哭。”但黄蓉不然如何的努力，都无法阻止自己的眼泪留下，“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跳？”
“因为...这是蓉儿姐说的...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相信...”
“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听完这话之后，黄蓉更加的愧疚了，自己的一句玩笑居然就让冯曜献出了生命。
“不要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依然没有...领悟到要领...”直到最后一刻，他还在想着黄蓉说得话。
“不要再说了！只要你能好过来，我再也不会对你说假话了，我只求你能好过来。”黄蓉抓住了冯曜的手掌，她真心的祈祷奇迹的出现。
不管黄蓉如何的祈求，奇迹都没有发生，冯曜就在她的面前逐渐的失去最后一口气，握在手中的那只手，也在一点一点的失去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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