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从地面到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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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登天太难，不如先爬梯子。”朱慈烺指着天文台的星图，在地球大气层外画了道虚线，“先造探空火箭，不用绕地球转，能冲过这层‘壳’就行。”
冯·布劳恩盯着那道线——按爱因斯坦的测算，大气层厚约百里，但真正稠密到能阻碍火箭的，是下方三十里的范围。“探空火箭不用多级，单级够强就行。”他修改着图纸，“关键是带点‘货’上去——得知道高空有什么。”
居里夫人提着铅盒走进来，里面装着台巴掌大的仪器，指针在放射性矿石旁会微微颤动。“用这个。”她调出刻度表，“大气外层的辐射强度、磁场变化，它都能记下来。还能测温度——我猜那里比南极还冷。”
徐寿则给火箭加了个“黑匣子”：用星铁做外壳，里面装着卷纸和钟表机构，能把仪器的数据刻在纸上。“就算火箭摔下来，这东西也能保住。”他拍着匣子，“就像船的航海日志。”
探空火箭“登云一号”比之前的原型短了半丈，箭体更粗，燃料箱里灌的是改良后的煤油与液态氧——徐寿的双层保温罐让液态氧能多撑一刻钟。詹天佑在箭头顶装了个小小的降落伞，“万一它能完好回来呢？”
发射场选在更靠海的地方，周围十里清空。点火时，火焰比上次更猛，火箭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拔起，瞬间冲破低空的云层，变成一个越来越小的光点。地面的望远镜追着它，直到再也看不见。
“高度计显示，已经过了三十里。”冯·卡门盯着仪器，声音有些发紧，“这是人类造的东西，第一次超过珠穆朗玛峰的高度。”
半个时辰后，海面上传来一声闷响。打捞船很快拖回了残骸——箭体摔得变形，但黑匣子果然完好。徐寿小心翼翼地打开，卷纸上的刻痕密密麻麻，居里夫人立刻对着灯光解读：“三十里高空，温度零下五十度；五十里处，辐射突然变强……还有这里，”她指着一道跳跃的刻痕，“磁场在抖动，说明有电离层！”
爱因斯坦凑过来看，突然拍了下手：“特斯拉！你的无线电信号总在远距离变弱，就是因为这层电离层在反射！要是能算出它的高度和厚度……”
“就能让无线电绕着地球转！”特斯拉眼睛发亮，已经开始画新的天线图纸。
宋应星摸着残骸上的焦痕，那是穿过稠密大气层时摩擦留下的：“下次可以再加点燃料，冲得更高些。”
冯·布劳恩却在星图上，从探空火箭的最高落点，往月球画了条虚线。“今天冲过了三十里，明天就能冲过三百里、三千里……”他抬头时，正看见一只海鸟掠过海面，翅膀划开浪花，“就像雏鸟第一次飞离巢穴虽然还飞不远，但已经知道天有多高了。”
当晚，天文台的望远镜对准了探空火箭曾到达的高度。那里除了星辰，什么都看不见，但所有人都知道，有一些关于高空的秘密，已经被那枚摔碎的铁家伙，带回了人间。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
“一步登天太难，不如先爬梯子。”朱慈烺指着天文台的星图，在地球大气层外画了道虚线，“先造探空火箭，不用绕地球转，能冲过这层‘壳’就行。”
冯·布劳恩盯着那道线——按爱因斯坦的测算，大气层厚约百里，但真正稠密到能阻碍火箭的，是下方三十里的范围。“探空火箭不用多级，单级够强就行。”他修改着图纸，“关键是带点‘货’上去——得知道高空有什么。”
居里夫人提着铅盒走进来，里面装着台巴掌大的仪器，指针在放射性矿石旁会微微颤动。“用这个。”她调出刻度表，“大气外层的辐射强度、磁场变化，它都能记下来。还能测温度——我猜那里比南极还冷。”
徐寿则给火箭加了个“黑匣子”：用星铁做外壳，里面装着卷纸和钟表机构，能把仪器的数据刻在纸上。“就算火箭摔下来，这东西也能保住。”他拍着匣子，“就像船的航海日志。”
探空火箭“登云一号”比之前的原型短了半丈，箭体更粗，燃料箱里灌的是改良后的煤油与液态氧——徐寿的双层保温罐让液态氧能多撑一刻钟。詹天佑在箭头顶装了个小小的降落伞，“万一它能完好回来呢？”
发射场选在更靠海的地方，周围十里清空。点火时，火焰比上次更猛，火箭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拔起，瞬间冲破低空的云层，变成一个越来越小的光点。地面的望远镜追着它，直到再也看不见。
“高度计显示，已经过了三十里。”冯·卡门盯着仪器，声音有些发紧，“这是人类造的东西，第一次超过珠穆朗玛峰的高度。”
半个时辰后，海面上传来一声闷响。打捞船很快拖回了残骸——箭体摔得变形，但黑匣子果然完好。徐寿小心翼翼地打开，卷纸上的刻痕密密麻麻，居里夫人立刻对着灯光解读：“三十里高空，温度零下五十度；五十里处，辐射突然变强……还有这里，”她指着一道跳跃的刻痕，“磁场在抖动，说明有电离层！”
爱因斯坦凑过来看，突然拍了下手：“特斯拉！你的无线电信号总在远距离变弱，就是因为这层电离层在反射！要是能算出它的高度和厚度……”
“就能让无线电绕着地球转！”特斯拉眼睛发亮，已经开始画新的天线图纸。
宋应星摸着残骸上的焦痕，那是穿过稠密大气层时摩擦留下的：“下次可以再加点燃料，冲得更高些。”
冯·布劳恩却在星图上，从探空火箭的最高落点，往月球画了条虚线。“今天冲过了三十里，明天就能冲过三百里、三千里……”他抬头时，正看见一只海鸟掠过海面，翅膀划开浪花，“就像雏鸟第一次飞离巢穴虽然还飞不远，但已经知道天有多高了。”
当晚，天文台的望远镜对准了探空火箭曾到达的高度。那里除了星辰，什么都看不见，但所有人都知道，有一些关于高空的秘密，已经被那枚摔碎的铁家伙，带回了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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