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方程与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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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船带着疫苗消失在海平面的第三天，朱慈烺站在新津的最高处——那座由詹天佑设计、用钢筋混凝土砌成的天文台，召唤了爱因斯坦。
白光落下时，穿着羊毛外套的物理学家正低头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抬头看见穹顶的天文望远镜，立刻忘了寒暄，径直走过去：“这镜片的精度，能看到木星的卫星吗？”
他手里的笔记本上，画着歪歪扭扭的符号，徐寿凑过去看，只认出几个希腊字母。“这是相对论的方程。”爱因斯坦指着符号解释，“宇宙里最快的是光，时间会跟着速度变，质量和能量其实是一回事——就像煤能烧出热量，质量里也藏着巨大的力。”
这话让冯·卡门眼睛发亮：“您是说，一小块物质能放出比蒸汽机车还大的能量？”
“理论上是这样。”爱因斯坦在石桌上画了个公式，E=mc2，“能量等于质量乘以光速的平方，光是宇宙中最快的东西，你想想这能量有多大。”
朱慈烺看着那串符号，突然想起油田里偶尔会挖出的黑色矿石——居里夫人的召唤选项还在面板上，她研究的“放射性”，或许就和这能量有关。但他没急着召唤，先让爱因斯坦看看新津的“速度”。
他们坐上福特最新造的跑车，沿着海边的公路飞驰。风吹得人睁不开眼，车速表指向每小时六十里。爱因斯坦却摇着头：“这还不够快，连光速的千万分之一都不到。”
他又去看莱特兄弟的新飞机——冯·卡门改良过的双翼机，能载四个人，时速八十里。“机翼的涡流还能再优化。”他在图纸上添了几笔，“让空气在机翼后形成的漩涡变小，还能再快二十里。”
最让他着迷的是特斯拉的交流电系统。当特斯拉演示用高压电点亮十里外的路灯时，爱因斯坦突然道：“电和磁其实是一回事，就像质量和能量。如果能找到统一它们的规律，说不定能造出更快的动力——比如，用电磁场推动飞船？”
这话像颗火星，点燃了众人的想象。詹天佑立刻画起轨道：“要是铺条电磁轨道，让车悬浮在上面，没有摩擦力，能跑得比飞机还快！”
宋应星则琢磨起燃料：“要是能把物质里的能量全放出来，一小块矿石就能让铁船绕地球一圈！”
系统面板在此时弹出新提示：【“基础物理突破”完成，奖励召唤点数40000。可召唤：居里夫人（剩余点数22000）、冯·布劳恩（火箭专家，消耗35000点）】。
“先召居里夫人。”朱慈烺指着爱因斯坦的公式，“得先找到能释放这种能量的东西。”
居里夫人来的时候，带着个装着镭的铅盒。那东西在暗处发着淡蓝色的光，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这就是放射性物质，能不断放出能量，还能穿透金属。”
徐寿用她带来的仪器测量油田旁的矿石，果然发现了类似的放射性元素。“这能量太烈，现在还没法用。”居里夫人收起铅盒，“但能用来治病——比如杀死癌细胞，比手术刀还准。”
孙思邈的医院立刻多了间“放射治疗室”。当第一位癌症病人的肿块开始缩小，新津的人终于明白，爱因斯坦那些奇怪的符号，不是空谈，是能改变世界的力量。
这天夜里，爱因斯坦和朱慈烺站在天文台，看着望远镜里的月亮。“总有一天，人能登上那里。”爱因斯坦指着月球，“用火箭，靠反作用力飞上去，就像你们的烟花，只是更有力。”
朱慈烺想起系统面板里的冯·布劳恩，笑了笑：“或许不用等太久。”
夜风带着海水的咸味，远处的钢铁船鸣响了汽笛——是去新大陆的船回来了，瘟疫已经控制住。天文台的灯光下，爱因斯坦的笔记本上，新的方程正在成形，而新津的铁轨、电缆、航线，正像这些方程的线条，在地球上编织出一张越来越密的网，网的尽头，是星辰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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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船带着疫苗消失在海平面的第三天，朱慈烺站在新津的最高处——那座由詹天佑设计、用钢筋混凝土砌成的天文台，召唤了爱因斯坦。
白光落下时，穿着羊毛外套的物理学家正低头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抬头看见穹顶的天文望远镜，立刻忘了寒暄，径直走过去：“这镜片的精度，能看到木星的卫星吗？”
他手里的笔记本上，画着歪歪扭扭的符号，徐寿凑过去看，只认出几个希腊字母。“这是相对论的方程。”爱因斯坦指着符号解释，“宇宙里最快的是光，时间会跟着速度变，质量和能量其实是一回事——就像煤能烧出热量，质量里也藏着巨大的力。”
这话让冯·卡门眼睛发亮：“您是说，一小块物质能放出比蒸汽机车还大的能量？”
“理论上是这样。”爱因斯坦在石桌上画了个公式，E=mc2，“能量等于质量乘以光速的平方，光是宇宙中最快的东西，你想想这能量有多大。”
朱慈烺看着那串符号，突然想起油田里偶尔会挖出的黑色矿石——居里夫人的召唤选项还在面板上，她研究的“放射性”，或许就和这能量有关。但他没急着召唤，先让爱因斯坦看看新津的“速度”。
他们坐上福特最新造的跑车，沿着海边的公路飞驰。风吹得人睁不开眼，车速表指向每小时六十里。爱因斯坦却摇着头：“这还不够快，连光速的千万分之一都不到。”
他又去看莱特兄弟的新飞机——冯·卡门改良过的双翼机，能载四个人，时速八十里。“机翼的涡流还能再优化。”他在图纸上添了几笔，“让空气在机翼后形成的漩涡变小，还能再快二十里。”
最让他着迷的是特斯拉的交流电系统。当特斯拉演示用高压电点亮十里外的路灯时，爱因斯坦突然道：“电和磁其实是一回事，就像质量和能量。如果能找到统一它们的规律，说不定能造出更快的动力——比如，用电磁场推动飞船？”
这话像颗火星，点燃了众人的想象。詹天佑立刻画起轨道：“要是铺条电磁轨道，让车悬浮在上面，没有摩擦力，能跑得比飞机还快！”
宋应星则琢磨起燃料：“要是能把物质里的能量全放出来，一小块矿石就能让铁船绕地球一圈！”
系统面板在此时弹出新提示：【“基础物理突破”完成，奖励召唤点数40000。可召唤：居里夫人（剩余点数22000）、冯·布劳恩（火箭专家，消耗35000点）】。
“先召居里夫人。”朱慈烺指着爱因斯坦的公式，“得先找到能释放这种能量的东西。”
居里夫人来的时候，带着个装着镭的铅盒。那东西在暗处发着淡蓝色的光，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这就是放射性物质，能不断放出能量，还能穿透金属。”
徐寿用她带来的仪器测量油田旁的矿石，果然发现了类似的放射性元素。“这能量太烈，现在还没法用。”居里夫人收起铅盒，“但能用来治病——比如杀死癌细胞，比手术刀还准。”
孙思邈的医院立刻多了间“放射治疗室”。当第一位癌症病人的肿块开始缩小，新津的人终于明白，爱因斯坦那些奇怪的符号，不是空谈，是能改变世界的力量。
这天夜里，爱因斯坦和朱慈烺站在天文台，看着望远镜里的月亮。“总有一天，人能登上那里。”爱因斯坦指着月球，“用火箭，靠反作用力飞上去，就像你们的烟花，只是更有力。”
朱慈烺想起系统面板里的冯·布劳恩，笑了笑：“或许不用等太久。”
夜风带着海水的咸味，远处的钢铁船鸣响了汽笛——是去新大陆的船回来了，瘟疫已经控制住。天文台的灯光下，爱因斯坦的笔记本上，新的方程正在成形，而新津的铁轨、电缆、航线，正像这些方程的线条，在地球上编织出一张越来越密的网，网的尽头，是星辰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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