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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从照顾漂亮儿媳开始

第二十五章鹰愁崖的第四个女人:娄晓蛾

四合院:从照顾漂亮儿媳开始 临江月 16.57万 2025-07-22 06: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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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九城的初冬,寒风刺骨。秦富贵紧了紧身上的羊皮袄,检查着骡车上捆扎好的货物——盐、铁器、几匹上好的棉布,还有专门给赵秀莲带的医书和陈雪茹心心念念的铜镜。

这次采购收获颇丰,系统奖励的钱币让他能买些往日舍不得的奢侈品。

城门外,几个乞丐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秦富贵摸出几枚铜钱分给他们,正要继续赶路,忽然瞥见不远处一个纤弱的身影。

那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穿着考究的藏青色呢子大衣,围着雪白的羊毛围巾,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但此刻她正茫然地站在岔路口,手里拎着个小皮箱,精致的皮鞋上已经沾满尘土。

秦富贵本不想多事,但姑娘脸上那种无助的神情让他想起了初到贵境的陈雪茹。他犹豫片刻,还是走了过去。

这位姑娘,需要帮忙吗?

姑娘吓了一跳,警惕地后退两步。近距离看,她皮肤白得几乎透明,眉眼如画,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与四九城灰扑扑的背景格格不入。

我...我没事。她的声音很好听,带着明显的教养,但微微发抖,谢谢您的好意。

秦富贵笑了笑:看样子您是第一次出远门?这季节一个人赶路可不安全。

姑娘咬了咬嘴唇,眼中的防备渐渐被犹豫取代:我...我确实不知道往哪走

一阵寒风掠过,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喷嚏,鼻尖顿时红了。秦富贵叹了口气,解下自己的羊皮袄递过去:先披上吧,冻坏了可不好。

或许是这小小的善意打破了隔阂,姑娘终于低声说出了实情:我叫娄晓娥,父亲是娄半城...他要把我许配给一个我讨厌的人,所以...我逃出来了。

娄半城?秦富贵挑了挑眉。这可是四九城数一数二的大资本家,难怪女儿这般气质。他不动声色地问:那您打算去哪儿?

我...娄晓娥的眼中闪过一丝茫然,原本想去天津找姑姑,可出了城才发现...我连路都不认识...

看着她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秦富贵斟酌着词句:要不这样,我在山里有个住处,您若不嫌弃,可以先过去暂住几天,想清楚再做打算?

娄晓娥警惕地抬头:山里?就...就您一个人?

还有我的家人。秦富贵温和地解释,三位女眷和一个孩子,您不用担心。

或许是女眷二字让她放下了戒心,又或许是实在走投无路,娄晓娥最终点了点头:那...麻烦您了。

就这样,鹰愁崖的骡车上多了一位意外的乘客。娄晓娥小心翼翼地坐在货物旁边,双手紧握皮箱,像只受惊的小鹿。

一路上,秦富贵尽量找些轻松的话题缓解她的紧张。交谈中得知,娄晓娥今年二十一岁,在教会学校读过书,会一些英文和钢琴。父亲要把她许配给一个叫许大茂的干部,那人比她大十几岁,还离过两次婚。

他说这是政治联姻...娄晓娥揪着围巾流苏,可我才不要嫁给一个根本不爱的人!

秦富贵暗自点头。在这个包办婚姻依然盛行的年代,娄晓娥的反抗需要不小的勇气。

天色渐晚时,他们来到了鹰愁崖脚下。娄晓娥仰头望着陡峭的山路,脸色发白:要...要爬上去?

有骡道,别怕。秦富贵安慰道,您抓紧扶手就行。

当骡车终于抵达崖顶时,夕阳正好洒在那座三进三间的石木房屋上,镀上一层金边。院子里,赵秀莲正在晾晒药材,秦淮茹在喂鸡,陈雪茹则坐在门槛上缝补衣物。听到动静,三人同时抬头,然后齐齐愣在原地。

我回来了。秦富贵跳下车,故作轻松地说,还带了位客人。这位是娄晓娥小姐,暂时在咱们这儿住几天。

娄晓娥怯生生地下了车,下意识地整理了下被风吹乱的头发。在夕阳的映照下,她白皙的肌肤仿佛透明,精致的五官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仕女,那身考究的衣着更是与山野环境格格不入。

三个女人一时看呆了。最后还是赵秀莲最先回过神,擦了擦手迎上来:欢迎娄小姐。我是赵秀莲,这是秦淮茹和陈雪茹。

娄晓娥行了个标准的鞠躬礼:打扰各位了。

这文绉绉的礼节让秦淮茹噗嗤一笑,被赵秀莲悄悄瞪了一眼。

一路辛苦了,进屋喝口热茶吧。赵秀莲温柔地说,接过娄晓娥的小皮箱,富贵,你把东西卸了,我去准备晚饭。

娄晓娥跟着赵秀莲进了堂屋,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简陋却整洁的家。墙上挂着兽皮和干草药,角落里摆着粗陶器皿,一切都与她从小生活的洋房天差地别,却莫名有种温馨的感觉。

请坐。赵秀莲给她倒了杯热气腾腾的草药茶,山里简陋,委屈您了。

娄晓娥接过杯子,小啜一口,惊讶地发现味道清香回甘:很好喝!是什么茶?

野菊花加蜂蜜,还有些安神的草药。赵秀莲笑着说,我自己配的。

正说着,秦淮茹和陈雪茹也进来了,眼睛不住地往娄晓娥身上瞟。后者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从皮箱里取出几块包装精美的巧克力:初次见面,一点小礼物...

这是什么?秦淮茹好奇地捏起一块,差点直接连包装纸一起塞嘴里,被娄晓娥慌忙拦住。

要剥开外面的纸...像这样。她示范着,将巧克力掰成几块分给大家。

巧克力一入口,三个女人的眼睛同时亮了。

天啊!这也太好吃了吧!陈雪茹惊呼,比蜂蜜还甜!

这叫巧克力,是外国传来的。娄晓娥解释道,我父亲做生意,常带些稀奇东西回来。

就这样,一块小小的巧克力打破了最初的陌生感。晚饭时,娄晓娥已经能自然地与大家交谈,虽然她对桌上的野菜和山鸡肉有些无从下手。

娄小姐是读书人?赵秀莲注意到她时不时瞟向书架上的医书。

嗯,读过几年书。娄晓娥谦虚地说,不过比起赵姐姐的医术,我那点学问不值一提。

这句话说得赵秀莲心里舒坦,对她的好感又添几分。

饭后,陈雪茹主动带娄晓娥去客房——其实是她的工作室临时腾出来的。看着简陋的木板床和兽皮褥子,娄晓娥明显有些犹豫,但很快调整好表情:很...很别致。

陈雪茹看出她的勉强,笑了笑:刚开始是有点不习惯。我刚来时也这样。她指了指自己现在睡的床铺,看,现在觉得兽皮比绫罗绸缎还舒服呢。

娄晓娥惊讶地问:你...也是从城里来的?

嗯,四九城陈家绸缎铺的。陈雪茹眨眨眼,被咱们秦大叔拐来的。

两个姑娘相视一笑,突然有了种莫名的默契。

夜深了,秦富贵和赵秀莲躺在床上,讨论着这位不速之客。

真是个水晶似的人儿。赵秀莲轻声感叹,那皮肤,那举止...一看就是金枝玉叶。

秦富贵搂着她:住几天就送她回去。娄家现在肯定找翻天了。

我看未必。赵秀莲若有所思,她眼里有股倔劲儿,跟当初的雪茹很像...怕是不甘心回去嫁人。

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接着是砰的摔倒声。两人赶紧披衣出去,只见娄晓娥狼狈地趴在地上,旁边是打翻的夜壶。

怎么了?秦富贵下意识要扶,被赵秀莲拦住——娄晓娥只穿着睡衣呢。

我...我想去茅房...娄晓娥红着脸说,可外面太黑...还有奇怪的叫声...

赵秀莲忍俊不禁,点了油灯亲自陪她去。回来后,娄晓娥还在发抖:那...那是什么声音?像小孩哭一样...

是猫头鹰。赵秀莲温柔地解释,山里的夜确实吓人,习惯了就好。

这一夜,鹰愁崖的每个人都辗转难眠——娄晓娥被陌生的环境和声响吓得缩在被子里;陈雪茹想着这位新朋友带来的新鲜感;秦淮茹则莫名有些酸溜溜的;赵秀莲盘算着如何安顿这位大小姐;而秦富贵,则在思考这个意外插曲会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什么变化。

晨光熹微时,娄晓娥终于迷迷糊糊睡着了。她不知道,自己这只从金笼中逃出的云雀,会给鹰愁崖带来怎样的新风。而鹰愁崖,又将如何改变她的人生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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