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窥听到儿媳的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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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忙活了半个时辰,终于把两条猪腿处理妥当。
秦富贵用干净的粗布将肉包好,放进一个特制的木桶里。
“要压上重物,放在阴凉处。”他搬来一块平整的石头压在肉上,“七天后翻一次面,再过七天就能吃了。放得越久味道越好,保存半年都不成问题。”
赵秀莲将信将疑地点点头。村里腌肉最多放两个月就会变味,半年?简直闻所未闻。
“去准备早饭吧。”秦富贵拍拍手上的盐粒,“今天我去镇上卖肉,你在家照顾孩子。”
“我也想去...”赵秀莲小声说,“好久没去镇上了。”
秦富贵犹豫了一下:“带着孩子不方便...”
“小宝很乖的,不闹人。”赵秀莲眼中带着期盼,”而且...我想看看这肉能卖多少钱。”
看着她期待的眼神,秦富贵心软了:”好吧,一起去。但你要跟紧我,镇上人多杂乱。”
早饭后,他们带着一部分熏肉和新鲜野猪肉出发了。
秦富贵背着大背篓走在前面,赵秀莲抱着孩子跟在后面,不时小声哼着歌谣哄孩子。秋日的阳光洒在乡间小路上,照得人浑身暖洋洋的。
青石镇是方圆二十里内最大的集市,每逢三六九开市,四里八乡的村民都会来赶集。还没进镇子,就已经听见喧闹的人声和叫卖声。
“跟紧我。”秦富贵回头叮嘱,赵秀莲点点头,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拽住了他的衣角。
这个小小的动作让秦富贵心头一颤。
三年前,张根生第一次带赵秀莲来见他的时候,害羞的新媳妇也是这样拽着丈夫的衣角。如今物是人非
“爹,咱们去哪儿卖?“赵秀莲的问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去醉仙楼后门。“秦富贵收回心神,”那儿的掌柜识货,给的价钱公道。“
醉仙楼是镇上最好的酒楼,平日里乡绅富户都在此设宴。秦富贵带着赵秀莲绕到后门,正好碰上掌柜在验收食材。
“哟,秦猎户!“胖掌柜笑眯眯地迎上来,”这次带了什么好东西?“
“野猪肉,昨天刚打的。”秦富贵掀开背篓上的布,“熏了一部分,新鲜的一部分,还有这个...“
他小心地取出一个小包,里面是用新方法腌制的样品肉片,红白相间,散发着特殊的香气。
掌柜的眼睛一亮,捏起一片对着光看了看,又放到鼻子下闻了闻:“这色泽...这香味...不一般啊!”
“家传秘方。”秦富贵压低声音,“掌柜的要是感兴趣,过半个月还有两条后腿,比这更好。”
掌柜的尝了一小片,眼睛瞪得更大了:“妙!这味道...咸甜适中,还有股说不出的香气。秦猎户,这两条后腿我预定了,价钱好说!”
最终,他们带来的肉以高于市价三成的价格成交,掌柜还预付了后腿的定金。
走出醉仙楼时,赵秀莲怀里揣着沉甸甸的铜钱串,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爹,那掌柜的怎么肯出这么高的价?”她小声问,“咱村的王婶家去年也卖过野猪肉,价钱还不到一半呢。”
秦富贵嘴角微扬:“这就是秘方的价值。同样的肉,处理好了就能卖高价。”
他们在镇上买了盐、糖、布料和棉花,还破例给小孙子买了个拨浪鼓。
回去的路上,赵秀莲一直哼着小曲,时不时逗弄怀里的孩子,脸上的笑容比秋阳还灿烂。
“爹,那个秘方...”走到半路,赵秀莲突然开口,“您能不能多教我一些?‘
秦富贵脚步一顿:“你想学?“
赵秀莲重重点头,“我想多帮家里做点事。您年纪大了,不能总上山打猎,要是咱们能做点特别的吃食去卖,日子就能好过些。“
秦富贵看着她闪亮的眼睛,想起了前世那些勤奋好学的学生。
在这个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年代,赵秀莲的求知欲显得格外珍贵。
“好。“他简短地答应了,”但记住,这些法子不能外传。“
“我发誓!“赵秀莲连忙说,随即又犹豫道,”可是...爹,这些真是西域人教的吗?“
秦富贵心头一紧:“为什么这么问?“
“我听说西域人皮肤黝黑,高鼻深目。“赵秀莲小心翼翼地说,”可您说的那些法子,听起来不像胡人会的...“
秦富贵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秀莲,你相信这世上有神仙吗?“
赵秀莲被问得一愣:“庙里不都供着神仙吗?“
‘我不是说那个。“秦富贵看着远处的山峦,“我是说...如果有人知道很多常人不知道的事,能预测天气,能治疑难杂症,能做出稀奇古怪的物件...你会觉得那是什么人?”
赵秀莲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是...得道高人?”
秦富贵苦笑一下:“也可能是妖人。‘
“爹才不是妖人!“赵秀莲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说漏了嘴,赶紧捂住嘴巴。
秦富贵惊讶地看着她:“你...早就猜到了?“
赵秀莲低着头,声音细如蚊呐:“村里人都说您不是普通人...说您会神技...但我知道您是好人,您教根生哥的那些打猎法子,比村里老猎户的都好...“
秦富贵长叹一声,五十年来第一次有了倾诉的冲动:“秀莲,如果我说我来自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的人都会这些神技,你信吗?“
赵秀莲抬起头,眼中没有恐惧,只有好奇:“多远?比京城还远吗?“
“远到你无法想象。“秦富贵轻声说,”那里的人能上天入地,能隔着千里说话,能治现在治不好的病..“
“那是仙界吗?“赵秀莲睁大眼睛。
秦富贵笑了笑:“算是吧。“他不想说太多,至少现在不想。
回到家,赵秀莲忙着整理买回来的东西,秦富贵则坐在院子里修理农具。
傍晚时分,村里猎户王二虎路过,看见秦富贵家门口晾着的兽皮,阴阳怪气地说:‘秦叔最近运气不错啊,连着打到大家伙。”
秦富贵头也不抬:”山神赏饭吃。”
王二虎凑近了些,眼睛滴溜溜地转:”听说您今儿个去镇上卖肉了?价钱不错吧?”
“还行。”秦富贵简短地回答。
“秦叔,”王二虎压低声音,您是不是知道什么特别的猎场?带带小侄呗,咱们五五分账.”
“没什么特别的。”秦富贵放下手中的活计,”就是老地方。二虎啊,打猎靠的是耐心,不是地方。”
王二虎讪笑着走了,但眼神里的嫉妒藏都藏不住。秦富贵知道,麻烦才刚刚开始。
晚饭后,赵秀莲把孩子哄睡,轻手轻脚地来到秦富贵屋里。油灯下,她看见秦富贵正在一块木板上刻画着什么。
“爹,这是...”
“地图。”秦富贵示意她坐下,”我想教你认字。”
赵秀莲惊讶地张大嘴:”我...我能学吗?女子不是...”
“在我这儿,男女都一样。”秦富贵斩钉截铁地说,”识字才能看懂药方,记账,不被奸商欺骗。”
他拿出一本手订的小册子,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这是我这些年记的一些东西,有用的方子,节气变化,治病的方法...我想慢慢教给你。’
赵秀莲的眼眶突然红了:“爹...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秦富贵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因为你和根生...是这五十年来,唯一把我当家人的人。“
油灯下,他开始教赵秀莲最简单的字——天、地、人、日、月。
赵秀莲学得很认真,粗糙的手指跟着他的笔画在桌面上描摹。
偶尔两人的手指碰到一起,秦富贵都会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来,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他意识到,自己对赵秀莲的感情,早已超出了公公对儿媳应有的界限。
这个认知让他既羞愧又惶恐,却又无法控制自己的心。
夜深了,赵秀莲打着哈欠回房休息。秦富贵吹灭油灯,躺在黑暗中辗转反侧。
五十年的孤独,三年的朝夕相处,那些被压抑的情感像春天的野草一样疯长。
他知道这是错的,是不被允许的,
可是..…
窗外,秋虫唧唧。
秦富贵做了一个决定——明天开始,他要系统地教赵秀莲一些实用的现代知识。
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在她将来不得不独自面对这个世界时,能多一些生存的资本。
而便在这时,他听到从儿媳房中,传出一个声音,很特别的声音,让他一阵的脸热心跳,
可以肯定的是,他就在隔壁,儿媳房里,不可能有别的男人,
难不成?
他想到以前自己寂寞难耐时,会动用一下五指姑娘,
难不成,赵秀莲也懂这个?
两人忙活了半个时辰,终于把两条猪腿处理妥当。
秦富贵用干净的粗布将肉包好,放进一个特制的木桶里。
“要压上重物,放在阴凉处。”他搬来一块平整的石头压在肉上,“七天后翻一次面,再过七天就能吃了。放得越久味道越好,保存半年都不成问题。”
赵秀莲将信将疑地点点头。村里腌肉最多放两个月就会变味,半年?简直闻所未闻。
“去准备早饭吧。”秦富贵拍拍手上的盐粒,“今天我去镇上卖肉,你在家照顾孩子。”
“我也想去...”赵秀莲小声说,“好久没去镇上了。”
秦富贵犹豫了一下:“带着孩子不方便...”
“小宝很乖的,不闹人。”赵秀莲眼中带着期盼,”而且...我想看看这肉能卖多少钱。”
看着她期待的眼神,秦富贵心软了:”好吧,一起去。但你要跟紧我,镇上人多杂乱。”
早饭后,他们带着一部分熏肉和新鲜野猪肉出发了。
秦富贵背着大背篓走在前面,赵秀莲抱着孩子跟在后面,不时小声哼着歌谣哄孩子。秋日的阳光洒在乡间小路上,照得人浑身暖洋洋的。
青石镇是方圆二十里内最大的集市,每逢三六九开市,四里八乡的村民都会来赶集。还没进镇子,就已经听见喧闹的人声和叫卖声。
“跟紧我。”秦富贵回头叮嘱,赵秀莲点点头,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拽住了他的衣角。
这个小小的动作让秦富贵心头一颤。
三年前,张根生第一次带赵秀莲来见他的时候,害羞的新媳妇也是这样拽着丈夫的衣角。如今物是人非
“爹,咱们去哪儿卖?“赵秀莲的问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去醉仙楼后门。“秦富贵收回心神,”那儿的掌柜识货,给的价钱公道。“
醉仙楼是镇上最好的酒楼,平日里乡绅富户都在此设宴。秦富贵带着赵秀莲绕到后门,正好碰上掌柜在验收食材。
“哟,秦猎户!“胖掌柜笑眯眯地迎上来,”这次带了什么好东西?“
“野猪肉,昨天刚打的。”秦富贵掀开背篓上的布,“熏了一部分,新鲜的一部分,还有这个...“
他小心地取出一个小包,里面是用新方法腌制的样品肉片,红白相间,散发着特殊的香气。
掌柜的眼睛一亮,捏起一片对着光看了看,又放到鼻子下闻了闻:“这色泽...这香味...不一般啊!”
“家传秘方。”秦富贵压低声音,“掌柜的要是感兴趣,过半个月还有两条后腿,比这更好。”
掌柜的尝了一小片,眼睛瞪得更大了:“妙!这味道...咸甜适中,还有股说不出的香气。秦猎户,这两条后腿我预定了,价钱好说!”
最终,他们带来的肉以高于市价三成的价格成交,掌柜还预付了后腿的定金。
走出醉仙楼时,赵秀莲怀里揣着沉甸甸的铜钱串,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爹,那掌柜的怎么肯出这么高的价?”她小声问,“咱村的王婶家去年也卖过野猪肉,价钱还不到一半呢。”
秦富贵嘴角微扬:“这就是秘方的价值。同样的肉,处理好了就能卖高价。”
他们在镇上买了盐、糖、布料和棉花,还破例给小孙子买了个拨浪鼓。
回去的路上,赵秀莲一直哼着小曲,时不时逗弄怀里的孩子,脸上的笑容比秋阳还灿烂。
“爹,那个秘方...”走到半路,赵秀莲突然开口,“您能不能多教我一些?‘
秦富贵脚步一顿:“你想学?“
赵秀莲重重点头,“我想多帮家里做点事。您年纪大了,不能总上山打猎,要是咱们能做点特别的吃食去卖,日子就能好过些。“
秦富贵看着她闪亮的眼睛,想起了前世那些勤奋好学的学生。
在这个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年代,赵秀莲的求知欲显得格外珍贵。
“好。“他简短地答应了,”但记住,这些法子不能外传。“
“我发誓!“赵秀莲连忙说,随即又犹豫道,”可是...爹,这些真是西域人教的吗?“
秦富贵心头一紧:“为什么这么问?“
“我听说西域人皮肤黝黑,高鼻深目。“赵秀莲小心翼翼地说,”可您说的那些法子,听起来不像胡人会的...“
秦富贵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秀莲,你相信这世上有神仙吗?“
赵秀莲被问得一愣:“庙里不都供着神仙吗?“
‘我不是说那个。“秦富贵看着远处的山峦,“我是说...如果有人知道很多常人不知道的事,能预测天气,能治疑难杂症,能做出稀奇古怪的物件...你会觉得那是什么人?”
赵秀莲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是...得道高人?”
秦富贵苦笑一下:“也可能是妖人。‘
“爹才不是妖人!“赵秀莲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说漏了嘴,赶紧捂住嘴巴。
秦富贵惊讶地看着她:“你...早就猜到了?“
赵秀莲低着头,声音细如蚊呐:“村里人都说您不是普通人...说您会神技...但我知道您是好人,您教根生哥的那些打猎法子,比村里老猎户的都好...“
秦富贵长叹一声,五十年来第一次有了倾诉的冲动:“秀莲,如果我说我来自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的人都会这些神技,你信吗?“
赵秀莲抬起头,眼中没有恐惧,只有好奇:“多远?比京城还远吗?“
“远到你无法想象。“秦富贵轻声说,”那里的人能上天入地,能隔着千里说话,能治现在治不好的病..“
“那是仙界吗?“赵秀莲睁大眼睛。
秦富贵笑了笑:“算是吧。“他不想说太多,至少现在不想。
回到家,赵秀莲忙着整理买回来的东西,秦富贵则坐在院子里修理农具。
傍晚时分,村里猎户王二虎路过,看见秦富贵家门口晾着的兽皮,阴阳怪气地说:‘秦叔最近运气不错啊,连着打到大家伙。”
秦富贵头也不抬:”山神赏饭吃。”
王二虎凑近了些,眼睛滴溜溜地转:”听说您今儿个去镇上卖肉了?价钱不错吧?”
“还行。”秦富贵简短地回答。
“秦叔,”王二虎压低声音,您是不是知道什么特别的猎场?带带小侄呗,咱们五五分账.”
“没什么特别的。”秦富贵放下手中的活计,”就是老地方。二虎啊,打猎靠的是耐心,不是地方。”
王二虎讪笑着走了,但眼神里的嫉妒藏都藏不住。秦富贵知道,麻烦才刚刚开始。
晚饭后,赵秀莲把孩子哄睡,轻手轻脚地来到秦富贵屋里。油灯下,她看见秦富贵正在一块木板上刻画着什么。
“爹,这是...”
“地图。”秦富贵示意她坐下,”我想教你认字。”
赵秀莲惊讶地张大嘴:”我...我能学吗?女子不是...”
“在我这儿,男女都一样。”秦富贵斩钉截铁地说,”识字才能看懂药方,记账,不被奸商欺骗。”
他拿出一本手订的小册子,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这是我这些年记的一些东西,有用的方子,节气变化,治病的方法...我想慢慢教给你。’
赵秀莲的眼眶突然红了:“爹...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秦富贵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因为你和根生...是这五十年来,唯一把我当家人的人。“
油灯下,他开始教赵秀莲最简单的字——天、地、人、日、月。
赵秀莲学得很认真,粗糙的手指跟着他的笔画在桌面上描摹。
偶尔两人的手指碰到一起,秦富贵都会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来,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他意识到,自己对赵秀莲的感情,早已超出了公公对儿媳应有的界限。
这个认知让他既羞愧又惶恐,却又无法控制自己的心。
夜深了,赵秀莲打着哈欠回房休息。秦富贵吹灭油灯,躺在黑暗中辗转反侧。
五十年的孤独,三年的朝夕相处,那些被压抑的情感像春天的野草一样疯长。
他知道这是错的,是不被允许的,
可是..…
窗外,秋虫唧唧。
秦富贵做了一个决定——明天开始,他要系统地教赵秀莲一些实用的现代知识。
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在她将来不得不独自面对这个世界时,能多一些生存的资本。
而便在这时,他听到从儿媳房中,传出一个声音,很特别的声音,让他一阵的脸热心跳,
可以肯定的是,他就在隔壁,儿媳房里,不可能有别的男人,
难不成?
他想到以前自己寂寞难耐时,会动用一下五指姑娘,
难不成,赵秀莲也懂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