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疑云初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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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校园被薄雾染成淡金色，梧桐叶上的露珠在晨光里闪着碎钻般的光。
江若棠抱着帆布包走在青石小径上，发梢还沾着晨露的湿气，嘴角不自觉地翘着——昨夜楚牧之帮她驱散了那股压在心头的阴翳，此刻连空气都带着清甜的草香。
“《山有扶苏》里说‘山有乔松，隰有游龙’，应龙的传说……不知道老师今天会讲多少呢。”她小声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手指隔着帆布包轻轻碰了碰楚牧之，“你说应龙会不会也像你一样，喜欢被人好好抱着？”
龙蛋在她掌心轻轻发烫。
楚牧之的龙鳞下，神经却突然绷成了弦——他感知到了，那缕若有若无的灵力波动，像蛛网般缠在空气里。
“系统，扫描周围五米。”他在识海低喝。
数据流如银蛇窜过，几处红点在视网膜上炸开：操场边的香樟树洞、教学楼转角的消防箱、甚至她常坐的石凳下——三枚米粒大小的金属探针，正随着她的靠近微微震颤。
“若棠，慢些走。”他通过心灵链接传递出一缕清凉，“往图书馆后门绕。”
“啊？”江若棠脚步微顿，指尖触到龙蛋上突然浮现的银纹，那纹路像在她掌心画着圈，“可是古代文学课在二教……哦，对了！我昨天借的《山海经校注》还在图书馆！”她眼睛一亮，立刻拐向铺满银杏叶的小径，马尾辫在晨风中晃出轻快的弧度。
监控车里，A盯着屏幕突然跳动的绿色波纹，手指重重砸在操作台上：“动了！目标改变路线！”
B凑过来看，喉结滚动两下：“频率……和之前的龙气残留吻合！老大说过，只要触发异常波动就记录数据，快！”他抓起录音笔，另一只手疯狂敲击键盘，额角的汗珠砸在控制面板上。
楚牧之感觉到江若棠的心跳快了两拍。
少女压低声音问：“阿牧，这些……是监控吗？”
“楚家的灵能探针。”他的龙息里裹着冰碴，“他们想定位你的行动轨迹，顺便收集龙气样本。”蛋壳上的银纹突然流转成细密的阵图，“现在，你假装整理帆布包，把龙气放出去一丝。”
江若棠睫毛颤了颤。
她记得楚牧之教过，御兽师与契约兽的灵力是共生的，此刻她悄悄松开紧绷的精神力，一缕带着甜香的暖雾从指尖溢出，钻进帆布包的缝隙。
“滴——”
监控屏上的波纹骤然暴涨成刺目的红色。
A的瞳孔猛地收缩：“是龙气！纯正的上古龙系灵能！”他抓起对讲机就要汇报，手腕却被B一把按住。
“你疯了？”B的声音发颤，“昨晚那道金光你忘了？楚家说过要低调收集数据，要是惊动了龙蛋……”他喉结动了动，“先存到加密云盘，等晚上传给组长。”
楚牧之在江若棠掌心轻轻震动。
系统提示音在识海响起：“反向追踪成功，定位源点：二教地下车库B区17号车位。”他能清晰“看”到，那辆黑色商务车的车牌被泥浆糊了三个数字，但后备箱里堆着的符咒袋上，绣着楚家特有的玄鸟图腾。
“中午去图书馆还书。”他对江若棠说，“记得绕到地下车库。”
午休的阳光穿过图书馆的落地窗，在江若棠发顶镀了层金边。
她抱着帆布包站在借阅台前，指尖悄悄戳了戳包身：“阿牧，我现在心跳得好快。”
“怕什么？”龙蛋的温度骤然升高，像在给她暖手，“你可是能让我提前三天破壳的御兽师。”
江若棠咬了咬唇，耳尖泛红。
她抱着书往地下车库走时，特意选了条没监控的消防通道。
水泥墙的潮气漫上来，她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车库里回响——直到转过第三个拐角，她看见穿藏青色工装的男人正蹲在17号车位旁，手里捏着枚新的探针。
“哎呀！”她假装被自己的鞋跟绊了下，怀里的《山海经校注》“哗啦”掉了一地。
男人猛地抬头，工装帽下的脸闪过惊慌。
江若棠却已经蹲下去，指尖触到地面的瞬间，治愈系灵力如细流渗出——这是她最擅长的“灵脉干扰术”，能让半径三米内的灵能设备短暂失灵。
“对不起啊。”她抬起头，眼睛湿漉漉的像只小鹿，“我帮你捡……”
“不用！”男人手忙脚乱收起探针，转身就往电梯跑，后背的工装被冷汗浸透。
江若棠望着他的背影，嘴角悄悄翘了翘。
她弯腰捡书时，听见金属细微的嗡鸣声消失在空气里——那枚刚布置的探针，此刻正躺在她脚边的阴影里，表面的符文彻底暗淡。
夜晚的宿舍飘着茉莉香薰的味道。
江若棠趴在床上，把帆布包轻轻放在枕边，目光透过纱帘望着月亮：“阿牧，你说……是谁在监视我们？”
龙蛋沉默了片刻。
楚牧之能感觉到，少女的手指正沿着蛋壳上的银纹轻轻摩挲，像在安抚他，又像在安抚自己。
“是楚家。”他终于开口，龙息里带着化不开的冷，“他们发现我没死，或者说……发现龙蛋在你这里。”
江若棠的手指顿住了。
她想起昨夜梦里那片火海，想起楚正雄转过脸时的阴鸷眼神，喉头发紧：“那……他们会伤害你吗？”
“不会。”蛋壳突然变得滚烫，像在发誓，“我现在是龙蛋，但龙气足够震碎他们的探针；等我破壳……”他的声音低下来，带着点克制的暴戾，“他们会后悔自己动了不该动的东西。”
系统提示音突然在识海炸响。
楚牧之“看”到红色警报在视网膜上跳动：“高危身份匹配度87%，建议24小时内转移活动区域。”他的银纹瞬间缩成小点，又缓缓展开成“旧实验楼”三个字的轮廓。
江若棠打了个哈欠，把帆布包往怀里拢了拢。
她没看见，蛋壳上的银纹正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像在绘制一张隐秘的地图——那是校园东侧最偏僻的角落，荒草覆盖的旧实验楼前，有块刻着“禁入”的木牌，正在夜风中轻轻摇晃。
清晨的校园被薄雾染成淡金色，梧桐叶上的露珠在晨光里闪着碎钻般的光。
江若棠抱着帆布包走在青石小径上，发梢还沾着晨露的湿气，嘴角不自觉地翘着——昨夜楚牧之帮她驱散了那股压在心头的阴翳，此刻连空气都带着清甜的草香。
“《山有扶苏》里说‘山有乔松，隰有游龙’，应龙的传说……不知道老师今天会讲多少呢。”她小声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手指隔着帆布包轻轻碰了碰楚牧之，“你说应龙会不会也像你一样，喜欢被人好好抱着？”
龙蛋在她掌心轻轻发烫。
楚牧之的龙鳞下，神经却突然绷成了弦——他感知到了，那缕若有若无的灵力波动，像蛛网般缠在空气里。
“系统，扫描周围五米。”他在识海低喝。
数据流如银蛇窜过，几处红点在视网膜上炸开：操场边的香樟树洞、教学楼转角的消防箱、甚至她常坐的石凳下——三枚米粒大小的金属探针，正随着她的靠近微微震颤。
“若棠，慢些走。”他通过心灵链接传递出一缕清凉，“往图书馆后门绕。”
“啊？”江若棠脚步微顿，指尖触到龙蛋上突然浮现的银纹，那纹路像在她掌心画着圈，“可是古代文学课在二教……哦，对了！我昨天借的《山海经校注》还在图书馆！”她眼睛一亮，立刻拐向铺满银杏叶的小径，马尾辫在晨风中晃出轻快的弧度。
监控车里，A盯着屏幕突然跳动的绿色波纹，手指重重砸在操作台上：“动了！目标改变路线！”
B凑过来看，喉结滚动两下：“频率……和之前的龙气残留吻合！老大说过，只要触发异常波动就记录数据，快！”他抓起录音笔，另一只手疯狂敲击键盘，额角的汗珠砸在控制面板上。
楚牧之感觉到江若棠的心跳快了两拍。
少女压低声音问：“阿牧，这些……是监控吗？”
“楚家的灵能探针。”他的龙息里裹着冰碴，“他们想定位你的行动轨迹，顺便收集龙气样本。”蛋壳上的银纹突然流转成细密的阵图，“现在，你假装整理帆布包，把龙气放出去一丝。”
江若棠睫毛颤了颤。
她记得楚牧之教过，御兽师与契约兽的灵力是共生的，此刻她悄悄松开紧绷的精神力，一缕带着甜香的暖雾从指尖溢出，钻进帆布包的缝隙。
“滴——”
监控屏上的波纹骤然暴涨成刺目的红色。
A的瞳孔猛地收缩：“是龙气！纯正的上古龙系灵能！”他抓起对讲机就要汇报，手腕却被B一把按住。
“你疯了？”B的声音发颤，“昨晚那道金光你忘了？楚家说过要低调收集数据，要是惊动了龙蛋……”他喉结动了动，“先存到加密云盘，等晚上传给组长。”
楚牧之在江若棠掌心轻轻震动。
系统提示音在识海响起：“反向追踪成功，定位源点：二教地下车库B区17号车位。”他能清晰“看”到，那辆黑色商务车的车牌被泥浆糊了三个数字，但后备箱里堆着的符咒袋上，绣着楚家特有的玄鸟图腾。
“中午去图书馆还书。”他对江若棠说，“记得绕到地下车库。”
午休的阳光穿过图书馆的落地窗，在江若棠发顶镀了层金边。
她抱着帆布包站在借阅台前，指尖悄悄戳了戳包身：“阿牧，我现在心跳得好快。”
“怕什么？”龙蛋的温度骤然升高，像在给她暖手，“你可是能让我提前三天破壳的御兽师。”
江若棠咬了咬唇，耳尖泛红。
她抱着书往地下车库走时，特意选了条没监控的消防通道。
水泥墙的潮气漫上来，她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车库里回响——直到转过第三个拐角，她看见穿藏青色工装的男人正蹲在17号车位旁，手里捏着枚新的探针。
“哎呀！”她假装被自己的鞋跟绊了下，怀里的《山海经校注》“哗啦”掉了一地。
男人猛地抬头，工装帽下的脸闪过惊慌。
江若棠却已经蹲下去，指尖触到地面的瞬间，治愈系灵力如细流渗出——这是她最擅长的“灵脉干扰术”，能让半径三米内的灵能设备短暂失灵。
“对不起啊。”她抬起头，眼睛湿漉漉的像只小鹿，“我帮你捡……”
“不用！”男人手忙脚乱收起探针，转身就往电梯跑，后背的工装被冷汗浸透。
江若棠望着他的背影，嘴角悄悄翘了翘。
她弯腰捡书时，听见金属细微的嗡鸣声消失在空气里——那枚刚布置的探针，此刻正躺在她脚边的阴影里，表面的符文彻底暗淡。
夜晚的宿舍飘着茉莉香薰的味道。
江若棠趴在床上，把帆布包轻轻放在枕边，目光透过纱帘望着月亮：“阿牧，你说……是谁在监视我们？”
龙蛋沉默了片刻。
楚牧之能感觉到，少女的手指正沿着蛋壳上的银纹轻轻摩挲，像在安抚他，又像在安抚自己。
“是楚家。”他终于开口，龙息里带着化不开的冷，“他们发现我没死，或者说……发现龙蛋在你这里。”
江若棠的手指顿住了。
她想起昨夜梦里那片火海，想起楚正雄转过脸时的阴鸷眼神，喉头发紧：“那……他们会伤害你吗？”
“不会。”蛋壳突然变得滚烫，像在发誓，“我现在是龙蛋，但龙气足够震碎他们的探针；等我破壳……”他的声音低下来，带着点克制的暴戾，“他们会后悔自己动了不该动的东西。”
系统提示音突然在识海炸响。
楚牧之“看”到红色警报在视网膜上跳动：“高危身份匹配度87%，建议24小时内转移活动区域。”他的银纹瞬间缩成小点，又缓缓展开成“旧实验楼”三个字的轮廓。
江若棠打了个哈欠，把帆布包往怀里拢了拢。
她没看见，蛋壳上的银纹正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像在绘制一张隐秘的地图——那是校园东侧最偏僻的角落，荒草覆盖的旧实验楼前，有块刻着“禁入”的木牌，正在夜风中轻轻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