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9 章：天牢密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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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窗外的月光像被磨碎的冷银，透过巴掌大的方形窗洞洒进牢房，在程宇手上的玉佩表面映出细碎的光斑。他用拇指反复摩挲着玉佩边缘的云雷纹，那是三天前在案发现场找到的唯一线索，此刻却烫得像块烧红的烙铁。
“吱呀——”生锈的牢门突然发出刺耳的声响，程宇猛地攥紧玉佩。借着月光，他看见苏然猫着腰钻进来，少年单薄的衣衫上沾着草屑，怀里还揣着半块发霉的馒头，霉斑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灰色。
“大人，我查到了！”苏然压低声音，胸口剧烈起伏着，“那封密信的纸浆里掺着云锦坊的蚕丝，整个京城...只有丞相府用得起这种纸！”他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块带血的碎布，布料边缘焦黑卷曲，“这是在粮仓火场找到的，上面绣着丞相府的家徽。”说着，他用指甲刮了刮碎布一角，露出金线绣成的獬豸纹样。
程宇刚要开口，隔壁牢房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仿佛有人正把肺叶生生咳出来。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幽幽响起：“年轻人，想知道暗影教余孽的下落吗？”
程宇警惕地凑近铁栏，月光照亮了隔壁牢房的角落——那里缩着个蓬头垢面的老者，灰白的长发黏在脸上，露出的半张脸布满纵横交错的伤疤。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手腕上的镣铐，铁环上刻着“天元开国”四个篆字，边缘被磨得发亮，不知耗费了多少年的光阴。
“我是三十年前剿灭暗影教的副将。”老者咳出一口带血的痰，血丝在月光下泛着暗红，“当年我们明明烧死了教主，可那些怪物...怎么还活着？”他突然扑到铁栏前，枯枝般的手抓住程宇的手腕，掌心的老茧像砂纸般粗糙，“去雾隐山，山腹里有本《禁忌法典》，上面...记着破解词条诅咒的方法。”
“词条诅咒？”程宇瞳孔骤缩，猛地想起上个月离奇暴毙的三位官员，他们死时嘴里都念叨着同一句话——“血月当空，暗影归来”。
老者浑浊的眼珠转了转，突然压低声音：“你以为丞相府真的只是走私丝绸？他们私下养着一群食人的怪物！上个月的粮仓大火...不过是在销毁证据！”话音未落，远处传来狱卒的脚步声。
苏然脸色大变，急忙把碎布塞进程宇手里：“大人，我先去盯着丞相府！”他转身就要跑，却被程宇一把拽住衣领。
“等等。”程宇从怀中掏出枚铜哨，塞进少年掌心，“遇到危险就吹这个。还有...”他指了指发霉的馒头，“以后别吃这种东西，命比案子重要。”
苏然鼻头一酸，刚要开口，老者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喉间发出“咯咯”的声响。程宇转头望去，只见老者七窍开始渗血，手腕上的镣铐竟发出诡异的红光。“快拦住他！”程宇大喊，可等他和苏然冲到隔壁牢房，老者已经瘫倒在地，瞳孔里还残留着惊恐的神色。
“这是...灭口！”苏然蹲下身，在老者袖中摸到半张泛黄的纸。展开一看，上面画着一座被黑雾笼罩的山峰，山脚下用朱砂写着三个歪斜的大字——雾隐山。
就在这时，沉重的脚步声停在牢房外。“程大人好雅兴，这么晚还在审犯人？”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狱卒头目举着火把走进来，身后跟着四个手持长刀的侍卫，“丞相大人有请，说是有件‘小事’想和您聊聊。”
程宇把碎布和纸条塞进鞋底，拍了拍苏然的肩膀：“记住我说的话。”他整了整衣襟，迎着摇曳的火光走去。身后，苏然握紧铜哨，望着程宇逐渐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而在丞相府书房内，烛光将丞相的影子拉得老长。他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中的玉佩，正是程宇找到的那枚，玉佩背面“天元御赐”四个字在烛光下泛着冷光：“看来，得加快计划了。”他轻笑一声，将玉佩丢进火盆，火苗瞬间窜起三尺高，映得满墙的獬豸图腾仿佛活了过来。
铁窗外的月光像被磨碎的冷银，透过巴掌大的方形窗洞洒进牢房，在程宇手上的玉佩表面映出细碎的光斑。他用拇指反复摩挲着玉佩边缘的云雷纹，那是三天前在案发现场找到的唯一线索，此刻却烫得像块烧红的烙铁。
“吱呀——”生锈的牢门突然发出刺耳的声响，程宇猛地攥紧玉佩。借着月光，他看见苏然猫着腰钻进来，少年单薄的衣衫上沾着草屑，怀里还揣着半块发霉的馒头，霉斑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灰色。
“大人，我查到了！”苏然压低声音，胸口剧烈起伏着，“那封密信的纸浆里掺着云锦坊的蚕丝，整个京城...只有丞相府用得起这种纸！”他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块带血的碎布，布料边缘焦黑卷曲，“这是在粮仓火场找到的，上面绣着丞相府的家徽。”说着，他用指甲刮了刮碎布一角，露出金线绣成的獬豸纹样。
程宇刚要开口，隔壁牢房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仿佛有人正把肺叶生生咳出来。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幽幽响起：“年轻人，想知道暗影教余孽的下落吗？”
程宇警惕地凑近铁栏，月光照亮了隔壁牢房的角落——那里缩着个蓬头垢面的老者，灰白的长发黏在脸上，露出的半张脸布满纵横交错的伤疤。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手腕上的镣铐，铁环上刻着“天元开国”四个篆字，边缘被磨得发亮，不知耗费了多少年的光阴。
“我是三十年前剿灭暗影教的副将。”老者咳出一口带血的痰，血丝在月光下泛着暗红，“当年我们明明烧死了教主，可那些怪物...怎么还活着？”他突然扑到铁栏前，枯枝般的手抓住程宇的手腕，掌心的老茧像砂纸般粗糙，“去雾隐山，山腹里有本《禁忌法典》，上面...记着破解词条诅咒的方法。”
“词条诅咒？”程宇瞳孔骤缩，猛地想起上个月离奇暴毙的三位官员，他们死时嘴里都念叨着同一句话——“血月当空，暗影归来”。
老者浑浊的眼珠转了转，突然压低声音：“你以为丞相府真的只是走私丝绸？他们私下养着一群食人的怪物！上个月的粮仓大火...不过是在销毁证据！”话音未落，远处传来狱卒的脚步声。
苏然脸色大变，急忙把碎布塞进程宇手里：“大人，我先去盯着丞相府！”他转身就要跑，却被程宇一把拽住衣领。
“等等。”程宇从怀中掏出枚铜哨，塞进少年掌心，“遇到危险就吹这个。还有...”他指了指发霉的馒头，“以后别吃这种东西，命比案子重要。”
苏然鼻头一酸，刚要开口，老者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喉间发出“咯咯”的声响。程宇转头望去，只见老者七窍开始渗血，手腕上的镣铐竟发出诡异的红光。“快拦住他！”程宇大喊，可等他和苏然冲到隔壁牢房，老者已经瘫倒在地，瞳孔里还残留着惊恐的神色。
“这是...灭口！”苏然蹲下身，在老者袖中摸到半张泛黄的纸。展开一看，上面画着一座被黑雾笼罩的山峰，山脚下用朱砂写着三个歪斜的大字——雾隐山。
就在这时，沉重的脚步声停在牢房外。“程大人好雅兴，这么晚还在审犯人？”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狱卒头目举着火把走进来，身后跟着四个手持长刀的侍卫，“丞相大人有请，说是有件‘小事’想和您聊聊。”
程宇把碎布和纸条塞进鞋底，拍了拍苏然的肩膀：“记住我说的话。”他整了整衣襟，迎着摇曳的火光走去。身后，苏然握紧铜哨，望着程宇逐渐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而在丞相府书房内，烛光将丞相的影子拉得老长。他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中的玉佩，正是程宇找到的那枚，玉佩背面“天元御赐”四个字在烛光下泛着冷光：“看来，得加快计划了。”他轻笑一声，将玉佩丢进火盆，火苗瞬间窜起三尺高，映得满墙的獬豸图腾仿佛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