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 战前筹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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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帐内的牛油灯在穿堂风里明明灭灭，苏倾月盯着沙盘上密密麻麻的黑色小旗，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的旧伤疤——那是三年前北狄巫师用蛊虫留下的印记，此刻正隐隐发烫。“二十万大军，还有能操控人心的邪术。”她忽然开口，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上个月被救回来的百姓，眼珠里都爬着银丝，那是被巫师下了‘摄魂蛊’的征兆。他们这次，就是冲着我的凰血来的。”
倚晴昭昭将人皮面具在指间转了个圈，忽然嗤笑一声：“三年前你假死骗过所有人，这次也该让北狄那群孙子尝尝被算计的滋味。”她把面具往脸上一按，五官瞬间扭曲重组，眨眼间成了满脸横肉的北狄壮汉，连喉结滚动的幅度都分毫不差，“我混进北狄军营当斥候，你用凰血伪造密信，就说愿意献出自身换南境太平——他们绝对会咬钩。”
“不行！”萧景琰猛地起身，青铜茶盏应声而碎，褐色的茶水在羊皮地图上洇开，像极了战场上的血渍，“北狄巫师能剖开活人取魂，你若被识破……”他忽然哽住，想起去年冬猎时，苏倾月为救他挡下的那支毒箭，半月都昏迷不醒，“更何况用凰血写信，损耗的是你的寿元！”
苏倾月抓起毛笔，腕间的凰血玉镯烫得惊人。她盯着笔尖渗出的血珠，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父亲将她的手按在祭坛上，滚烫的鲜血滴入鼎炉时，天空中盘旋的那只金色凤凰。“我这条命，本就是为南境百姓活的。”她咬破舌尖，血腥味在齿间蔓延，“当年父亲用命换我假死，现在轮到我用这具皮囊，给北狄设个局。”
帐外的风声突然变得尖锐，混着远处传来的号角声，像是某种不详的预兆。萧景琰盯着她苍白的脸色，突然笑了，笑声里却听不出半点笑意：“还记得七年前你刚入军营，偷喝我的酒被逮住，理直气壮说‘迟早要当你上司’？”他伸手抹去她嘴角的血渍，指腹触到她脸颊上未愈的鞭痕——那是上个月侦查时留下的，“现在倒好，让本王亲手把你推进虎口。”
苏倾月的心跳漏了一拍，笔尖的血滴在信纸上，晕成狰狞的图案。她正要开口，帐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报！”浑身是汗的传令兵撞开帐门，铠甲上还沾着草屑，“北狄使者已到辕门外，随行百人，个个带刀！”
倚晴昭昭扯下面具，眼中闪过寒光：“来得正好。苏将军，要不要先给他们点‘见面礼’？”她伸手入怀，摸出三枚淬了麻药的银针，在烛火下泛着幽幽蓝光。
苏倾月将密信塞进信封，火漆印上的凤凰图腾栩栩如生：“按原计划行事。王爷，待会儿动手时……”
“本王省得。”萧景琰突然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甲胄传来，“你总说凰血能浴火重生，可若凤凰折了翅膀——”他的声音陡然压低，只有她能听见，“本王就算掀了这天下，也要把你找回来。”
辕门外，北狄使者的战马不安地刨着蹄子。使者头戴镶嵌狼牙的头盔，将羊皮卷甩在地上：“苏倾月！我家大汗说了，三日后子时，带着你的凰血到黑风崖，否则……”他猛地抽出弯刀，寒光闪过，旁边的木桩应声而断，“这南境的城池，就等着血流成河吧！”
围观的士兵们骚动起来，苏倾月却突然笑了。她缓缓抽出佩剑，剑尖抵在咽喉处，映出她眼底燃烧的火焰：“想要我的血？先问问南境的十万忠魂答不答应！”话音未落，她手腕一转，剑锋竟直直刺向萧景琰！
萧景琰瞳孔骤缩，长剑出鞘，两柄剑相撞迸出火星。“好个叛国贼！”他的声音里带着怒意，却在旁人看不见的角度，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说，“小心巫师的‘夺舍术’……”
就在这时，天边突然传来闷雷般的马蹄声。浑身浴血的斥候从地平线狂奔而来，嘶声大喊：“报——北狄三万骑兵绕道鹰嘴峡，正朝粮草营杀去！”
苏倾月和倚晴昭昭对视一眼。她们故意泄露的假情报，终于让北狄露出了獠牙。而此刻军帐内藏好的暗卫，已经带着真正的作战部署，抄小路赶往各个军营。这场以凰血为饵的局，才刚刚开始收网……
军帐内的牛油灯在穿堂风里明明灭灭，苏倾月盯着沙盘上密密麻麻的黑色小旗，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的旧伤疤——那是三年前北狄巫师用蛊虫留下的印记，此刻正隐隐发烫。“二十万大军，还有能操控人心的邪术。”她忽然开口，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上个月被救回来的百姓，眼珠里都爬着银丝，那是被巫师下了‘摄魂蛊’的征兆。他们这次，就是冲着我的凰血来的。”
倚晴昭昭将人皮面具在指间转了个圈，忽然嗤笑一声：“三年前你假死骗过所有人，这次也该让北狄那群孙子尝尝被算计的滋味。”她把面具往脸上一按，五官瞬间扭曲重组，眨眼间成了满脸横肉的北狄壮汉，连喉结滚动的幅度都分毫不差，“我混进北狄军营当斥候，你用凰血伪造密信，就说愿意献出自身换南境太平——他们绝对会咬钩。”
“不行！”萧景琰猛地起身，青铜茶盏应声而碎，褐色的茶水在羊皮地图上洇开，像极了战场上的血渍，“北狄巫师能剖开活人取魂，你若被识破……”他忽然哽住，想起去年冬猎时，苏倾月为救他挡下的那支毒箭，半月都昏迷不醒，“更何况用凰血写信，损耗的是你的寿元！”
苏倾月抓起毛笔，腕间的凰血玉镯烫得惊人。她盯着笔尖渗出的血珠，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父亲将她的手按在祭坛上，滚烫的鲜血滴入鼎炉时，天空中盘旋的那只金色凤凰。“我这条命，本就是为南境百姓活的。”她咬破舌尖，血腥味在齿间蔓延，“当年父亲用命换我假死，现在轮到我用这具皮囊，给北狄设个局。”
帐外的风声突然变得尖锐，混着远处传来的号角声，像是某种不详的预兆。萧景琰盯着她苍白的脸色，突然笑了，笑声里却听不出半点笑意：“还记得七年前你刚入军营，偷喝我的酒被逮住，理直气壮说‘迟早要当你上司’？”他伸手抹去她嘴角的血渍，指腹触到她脸颊上未愈的鞭痕——那是上个月侦查时留下的，“现在倒好，让本王亲手把你推进虎口。”
苏倾月的心跳漏了一拍，笔尖的血滴在信纸上，晕成狰狞的图案。她正要开口，帐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报！”浑身是汗的传令兵撞开帐门，铠甲上还沾着草屑，“北狄使者已到辕门外，随行百人，个个带刀！”
倚晴昭昭扯下面具，眼中闪过寒光：“来得正好。苏将军，要不要先给他们点‘见面礼’？”她伸手入怀，摸出三枚淬了麻药的银针，在烛火下泛着幽幽蓝光。
苏倾月将密信塞进信封，火漆印上的凤凰图腾栩栩如生：“按原计划行事。王爷，待会儿动手时……”
“本王省得。”萧景琰突然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甲胄传来，“你总说凰血能浴火重生，可若凤凰折了翅膀——”他的声音陡然压低，只有她能听见，“本王就算掀了这天下，也要把你找回来。”
辕门外，北狄使者的战马不安地刨着蹄子。使者头戴镶嵌狼牙的头盔，将羊皮卷甩在地上：“苏倾月！我家大汗说了，三日后子时，带着你的凰血到黑风崖，否则……”他猛地抽出弯刀，寒光闪过，旁边的木桩应声而断，“这南境的城池，就等着血流成河吧！”
围观的士兵们骚动起来，苏倾月却突然笑了。她缓缓抽出佩剑，剑尖抵在咽喉处，映出她眼底燃烧的火焰：“想要我的血？先问问南境的十万忠魂答不答应！”话音未落，她手腕一转，剑锋竟直直刺向萧景琰！
萧景琰瞳孔骤缩，长剑出鞘，两柄剑相撞迸出火星。“好个叛国贼！”他的声音里带着怒意，却在旁人看不见的角度，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说，“小心巫师的‘夺舍术’……”
就在这时，天边突然传来闷雷般的马蹄声。浑身浴血的斥候从地平线狂奔而来，嘶声大喊：“报——北狄三万骑兵绕道鹰嘴峡，正朝粮草营杀去！”
苏倾月和倚晴昭昭对视一眼。她们故意泄露的假情报，终于让北狄露出了獠牙。而此刻军帐内藏好的暗卫，已经带着真正的作战部署，抄小路赶往各个军营。这场以凰血为饵的局，才刚刚开始收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