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第一场考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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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一脸得意地享受着众人投来的目光。
“‘我绝不会输给你们’？你还真敢说啊……”牙模仿着鸣人的语气，调侃道，“你可真是全场焦点。”
“那个白痴……害我们一下就成了大家的眼中钉。”鹿丸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低声抱怨。
“你胡说什么！”小樱立刻冲上去锁住鸣人的脖子。
“我没有啊——”鸣人一脸无辜，“我向来有话直说。”
“诸位……请别见怪……这家伙脑子有点问题……”小樱连忙向周围人解释，转头又狠狠瞪了鸣人一眼。
就在这时，托斯·砧悄然出手。他趁众人分神之际，迅速潜入人群，借着阶梯绕到药师兜身后。
“上吧！”他低声下令。
空中突然闪现一道身影——萨克·镫从半空掷出两支苦无，直指药师兜，显然是佯攻。
兜果然反应迅速，向后急退。但还没站稳，托斯·砧已紧随而至，一记注入查克拉的勾拳破风而来。
那一拳刚猛迅捷，却被兜轻松避开，他不由得轻扬嘴角。
“没打中！”鸣人和小樱看呆。
下一秒，兜的眼镜镜片竟寸寸碎裂，哗啦一声掉在地上。
众人一片哗然。
兜摘下眼镜，神情变得凝重。他似乎终于意识到，刚才那拳并非单纯的物理攻击。
“怎么回事？”鸣人一脸疑惑，“不是躲开了吗？怎么眼镜会碎？”
“可能是擦到了吧……”鹿丸皱眉猜测，“哼，让他那么煞有介事。”
但事情远没有结束。
兜眼前一阵模糊，头晕恶心，猛地趴在地上呕吐起来。
“啊？他吐了！”鸣人更加惊讶。
“兜学长！”小樱惊呼，立刻跑上前查看。
“前庭功能受损……”佐助冷静分析，“看来他们的攻击是以声音为武器，手法很特别。”
音忍三人组站在一起，神情傲慢。
“兜学长，你还好吗？”鸣人关切地问道。
“你没事吧？”小樱也凑过来。
“还……还好……”兜勉强回应，脸色苍白。
“你这个考了四年的老手，也不过如此嘛！”托斯·砧冷笑着挑衅。
“还是把‘音之忍者一定能通过中忍考试’这句话写进你的档案吧！”萨克得意洋洋，仿佛胜利已在眼前。
“小李，你觉得他们实力如何？”宁次低声问。
“躲得开……不过总觉得另有玄机。”小李眯起眼睛。
我爱罗只是冷冷哼了一声。
“你们这群混蛋！给我安静点！”一声怒吼从讲台传来，烟幕弹轰然炸开。
主考官森乃伊比喜带着监考官钢子铁和神月出云缓缓现身。
“让大家久等了。”伊比喜扫视全场，“我是森乃伊比喜，是本次中忍选拔第一场考试的监考官。”
众人咽了咽口水，望着他布满伤疤的狰狞面孔，心中不由自主泛起寒意。
伊比喜竖起手指，严厉地指向众人：
“你们几个音隐村的下忍，给我老实点！否则——取消考试资格！”
托斯·砧连忙赔笑解释：“我们是第一次来，难免有些激动。”
伊比喜冷哼一声，顺势提高嗓门：
“正好借这个机会说清楚！没有监考官允许，严禁考生私斗。就算被允许了，也不准下死手！”
他眼神冰冷，语气森然：“谁敢违反，立刻出局！听明白了没？”
众人一时语塞，没人敢应声。
“这考试是不是太简单了？”萨克·镫低声嘀咕。
“好了！”伊比喜一拍讲台，“中忍选拔考试第一场现在开始！请按顺序交上申请表，领取号牌，坐到指定位置。”
监考官分发试卷时，鸣人愣在原地。
“哎？”小樱和兜也一脸惊讶。
“笔……笔试？！”鸣人大叫起来，声音里带着几分绝望。
时间缓缓流逝。
53号桌前，鸣人的试卷一片空白。他趴在桌上，急得直挠头。
“大家都离这么远……我怎么作弊啊……”他愁眉苦脸。
“鸣人最怕这种事了。”小樱心里偷笑，“看他那样子，真是愁坏了。”
佐助看着鸣人抓耳挠腮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
忽然，鸣人眼睛一亮——
“这不是雏田吗？”他轻声问道。
“我……我们一起加油吧。”雏田小声回应。
“她居然坐在我旁边……真是让人难以察觉的存在。”鸣人心想。
“都别动！听我说！”伊比喜洪亮的声音打断了窃窃私语。
“关于这场考试，有几条重要规定。”
他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重点。
“第一条，每人初始都有10分。一共10题，每题1分。考试采用倒扣分制。”
“换句话说，全对就是满分10分；答错三题，扣3分，最后得7分。”
鸣人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如果全答错……岂不是零分？”
“第二条，考试以三人小组为单位，依据三人总分评判。合计满分为30分，得分高者胜出。”
听到这里，小樱“啪”的一声把头埋进胳膊里。
“等、等等！”她忍不住开口，“为什么要看总分？”
“啰唆！”伊比喜厉声喝止，“你们没有提问的权利！这是有原因的！闭嘴！”
“下面这条最重要……”
“考试期间严禁任何不当行为——包括作弊或被视为作弊的行为。”伊比喜冷笑着说道，“一旦被监考人员发现一次，扣2分。”
“啊！”小樱立刻明白了。
“如果累计扣满10分，你就出局了！”他加重语气。
小樱眉头微皱：“除了作弊，还有其他扣分理由吗？”
“我们的眼里可不揉沙子！”钢子铁坐在椅子上，轻松地说，“别想耍花招。”
考生们脸色发白。
“那些低级的作弊手段，等于自己给自己挖坑。”伊比喜嘲讽道，“想当中忍？那就拿出忍者的样子来！”
“别慌，”小樱深吸一口气，“我和佐助应该能过关。就算鸣人得零分，我们还有机会。”
“还有一条，”伊比喜补充道，“考试结束后，如果某组有人得0分或分数被扣光……”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压低：“整组都将失去资格。”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小樱心头。
“……”鸣人感受到周围弥漫的杀气，“啊……有两股杀气……”
“考试时间一小时。”伊比喜宣布，“开始吧。”
考场内顿时响起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
“不会吧……真的没戏了吗？”小樱苦着脸，“鸣人，千万别得0分啊！”
“嘻……”鸣人扶了扶护额，笑嘻嘻地说道，“这种场面我见多了。”
“‘超级菜鸟’可不是白叫的！”他强作镇定，“要冷静……”
他哼起自我催眠的小调，装模作样地翻试卷：“先把题都看一遍，挑会的做。”
可越看越紧张。
第一题是密码解读，他完全看不懂；第二题也让他苦笑不已。
“完蛋了……我真的完蛋了！”鸣人抱头哀嚎。
雏田写了几道题，偷偷瞄了一眼鸣人，心里一阵心疼。
佐助则从容不迫地答题。这种笔试对他来说毫无难度。
但这次考试的目的，正是考验考生是否能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使用忍术作弊。
“我有个问题，”一名考生忍不住站起来，“晋级名额有多少？”
伊比喜冷冷地看着她：“你是不想考了？”
心理战已经开始。
“51支队伍中，只有10支能晋级。”小樱心想，“这规则就是在逼人作弊……鸣人，千万别冲动啊。”
“没事……我想……鸣人他不会那么笨……”小樱望着鸣人，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
“冷静点……”鸣人难得地皱起眉头，“得慎重考虑。”
“看来只能作弊了……但得小心别被发现！”他心里无奈地想着。
他反复琢磨着办法。
“不行不行！”突然，他双手猛拍脑袋，“那种傻事我怎么能做！”
监考官冷冷地在记录板上划下一道道痕迹——每一次落笔，都是对一种拙劣作弊手段的揭露。
佐助自穿越以来，就养成了在修行之余读书的习惯。哪怕成为下忍后，这一习惯也从未改变。
从六道仙人开始直至现今的忍者历史、各国之间的同盟关系、条约内容、共用法规、战斗需要的基础、高阶应用战术、忍术体系、血继界限论、查克拉概论、尾兽、召唤兽体系、仙术与自然能量的基础概论，等等，他阅览的文献、书籍众多，涉及范围广阔。
而这些知识，他全都记在脑海里。
所以，对他来说，根本不需要作弊。
他对于自己的记忆力，更为自信。
不一会儿，他已经答完了九成题目。
基本完成考试的他，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周围的人。
他们都在用什么方式作弊？
他悄悄感知四周的查克拉波动。
首先是我爱罗，他看了勘九郎一眼，眼神示意可以行动。
接着，他将手放在桌上，掌心悄然释放出沙子，向四周缓缓扩散。
勘九郎有些焦急，准备放出乌鸦。
监考官注意到了，却只是冷漠地看着，没有记录。
赤丸蹲在牙的头上，目光如鹰，四处扫视，低声吠叫，紧盯着其他考生的试卷。
志乃则派出虫群，悄无声息地飞出，替他收集答案。
天天不知何时已在天花板上挂了一面反射镜，通过丝线操控角度，不仅看清了别人的卷子，还照顾到了小李。
音忍三人组靠监听纸张与铅笔摩擦的声音来摹写答案。
宁次最直接——白眼一开，全考场尽收眼底。
挂钟滴答作响。
每个人都用上了自己的绝活。
只有鸣人……
“哇啊啊啊——时间越来越少了！”他急得抓耳挠腮，“完蛋了！看来只能作弊了！”
“咻！”一枚苦无突然从他身边掠过，精准钉在后座考生的试卷上。
“搞……搞什么名堂！”鸣人心头一惊，刚想回头，却听见对方慌张地问：
“你作弊五次了。”钢子铁冷声道，“取消考试资格。”
那名考生满脸不可置信，最终还是黯然离场。
“好险……”鸣人心有余悸，“我绝对不能作弊！”
他握紧拳头，眼中闪过坚定的光。
“鸣人……”雏田轻声唤他。
“该交作业了……”
“！！！”
……不是。
“我……我给你看我的答案吧……”雏田低声说。
“什么？”鸣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鸣人……你快照着我的写吧……”她声音更小了，脸也红了。
“她说啥？”鸣人愣住，“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低头想了想。
“这……不会是圈套吧？”他额头冒汗。
真是个大聪明。
雏田羞得不知所措，完全猜不到鸣人在想什么。
“不过……他又不像那种人。”鸣人嘀咕着，“难道是被牙他们教唆来害我的？”
他压低声音问：“呃……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那、那个……”雏田两根手指绞在一起。
“我……我……”她咽了口唾沫，“我不想鸣人这么早被淘汰！”
语气坚定，毫无保留。
鸣人一怔，“……？”
“况、况且，这里就我们九个新人……”她继续解释，“以后肯定还会遇到很多困难……”
“哦——原来是这样！”鸣人恍然大悟，心里一阵暖意。
他暗自庆幸自己真幸运。
正想着，他偷偷看了雏田一眼，却被神月出云盯着，顿时紧张起来。
“雏田，你还没发现吗？”他低声说。
“什么？”她一脸疑惑。
“像我这种天才忍者，根本不需要作弊！”鸣人笑着掩饰内心的不安。
雏田迟疑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什么。
鸣人认真地说：“如果我抄题，可能会连累你。”
她好感直线上升。
但他其实担心的是连累小樱和佐助。
“对不起……是我多管闲事了……”雏田道歉。
“怎么会呢。”鸣人笑着摇头，语气轻松。
他又在逞强了，明明心里七上八下，却装作毫不在意。
考试还剩三十分钟，鸣人咬咬牙，决定放手一搏。
赌上一切的第十题。
小樱放下笔，第九题答完了。
井野一直在搜寻合适的目标，看到小樱停下笔。
“心转身之术！”
她趴在桌上，仿佛睡着了。
鸣人一脸得意地享受着众人投来的目光。
“‘我绝不会输给你们’？你还真敢说啊……”牙模仿着鸣人的语气，调侃道，“你可真是全场焦点。”
“那个白痴……害我们一下就成了大家的眼中钉。”鹿丸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低声抱怨。
“你胡说什么！”小樱立刻冲上去锁住鸣人的脖子。
“我没有啊——”鸣人一脸无辜，“我向来有话直说。”
“诸位……请别见怪……这家伙脑子有点问题……”小樱连忙向周围人解释，转头又狠狠瞪了鸣人一眼。
就在这时，托斯·砧悄然出手。他趁众人分神之际，迅速潜入人群，借着阶梯绕到药师兜身后。
“上吧！”他低声下令。
空中突然闪现一道身影——萨克·镫从半空掷出两支苦无，直指药师兜，显然是佯攻。
兜果然反应迅速，向后急退。但还没站稳，托斯·砧已紧随而至，一记注入查克拉的勾拳破风而来。
那一拳刚猛迅捷，却被兜轻松避开，他不由得轻扬嘴角。
“没打中！”鸣人和小樱看呆。
下一秒，兜的眼镜镜片竟寸寸碎裂，哗啦一声掉在地上。
众人一片哗然。
兜摘下眼镜，神情变得凝重。他似乎终于意识到，刚才那拳并非单纯的物理攻击。
“怎么回事？”鸣人一脸疑惑，“不是躲开了吗？怎么眼镜会碎？”
“可能是擦到了吧……”鹿丸皱眉猜测，“哼，让他那么煞有介事。”
但事情远没有结束。
兜眼前一阵模糊，头晕恶心，猛地趴在地上呕吐起来。
“啊？他吐了！”鸣人更加惊讶。
“兜学长！”小樱惊呼，立刻跑上前查看。
“前庭功能受损……”佐助冷静分析，“看来他们的攻击是以声音为武器，手法很特别。”
音忍三人组站在一起，神情傲慢。
“兜学长，你还好吗？”鸣人关切地问道。
“你没事吧？”小樱也凑过来。
“还……还好……”兜勉强回应，脸色苍白。
“你这个考了四年的老手，也不过如此嘛！”托斯·砧冷笑着挑衅。
“还是把‘音之忍者一定能通过中忍考试’这句话写进你的档案吧！”萨克得意洋洋，仿佛胜利已在眼前。
“小李，你觉得他们实力如何？”宁次低声问。
“躲得开……不过总觉得另有玄机。”小李眯起眼睛。
我爱罗只是冷冷哼了一声。
“你们这群混蛋！给我安静点！”一声怒吼从讲台传来，烟幕弹轰然炸开。
主考官森乃伊比喜带着监考官钢子铁和神月出云缓缓现身。
“让大家久等了。”伊比喜扫视全场，“我是森乃伊比喜，是本次中忍选拔第一场考试的监考官。”
众人咽了咽口水，望着他布满伤疤的狰狞面孔，心中不由自主泛起寒意。
伊比喜竖起手指，严厉地指向众人：
“你们几个音隐村的下忍，给我老实点！否则——取消考试资格！”
托斯·砧连忙赔笑解释：“我们是第一次来，难免有些激动。”
伊比喜冷哼一声，顺势提高嗓门：
“正好借这个机会说清楚！没有监考官允许，严禁考生私斗。就算被允许了，也不准下死手！”
他眼神冰冷，语气森然：“谁敢违反，立刻出局！听明白了没？”
众人一时语塞，没人敢应声。
“这考试是不是太简单了？”萨克·镫低声嘀咕。
“好了！”伊比喜一拍讲台，“中忍选拔考试第一场现在开始！请按顺序交上申请表，领取号牌，坐到指定位置。”
监考官分发试卷时，鸣人愣在原地。
“哎？”小樱和兜也一脸惊讶。
“笔……笔试？！”鸣人大叫起来，声音里带着几分绝望。
时间缓缓流逝。
53号桌前，鸣人的试卷一片空白。他趴在桌上，急得直挠头。
“大家都离这么远……我怎么作弊啊……”他愁眉苦脸。
“鸣人最怕这种事了。”小樱心里偷笑，“看他那样子，真是愁坏了。”
佐助看着鸣人抓耳挠腮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
忽然，鸣人眼睛一亮——
“这不是雏田吗？”他轻声问道。
“我……我们一起加油吧。”雏田小声回应。
“她居然坐在我旁边……真是让人难以察觉的存在。”鸣人心想。
“都别动！听我说！”伊比喜洪亮的声音打断了窃窃私语。
“关于这场考试，有几条重要规定。”
他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重点。
“第一条，每人初始都有10分。一共10题，每题1分。考试采用倒扣分制。”
“换句话说，全对就是满分10分；答错三题，扣3分，最后得7分。”
鸣人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如果全答错……岂不是零分？”
“第二条，考试以三人小组为单位，依据三人总分评判。合计满分为30分，得分高者胜出。”
听到这里，小樱“啪”的一声把头埋进胳膊里。
“等、等等！”她忍不住开口，“为什么要看总分？”
“啰唆！”伊比喜厉声喝止，“你们没有提问的权利！这是有原因的！闭嘴！”
“下面这条最重要……”
“考试期间严禁任何不当行为——包括作弊或被视为作弊的行为。”伊比喜冷笑着说道，“一旦被监考人员发现一次，扣2分。”
“啊！”小樱立刻明白了。
“如果累计扣满10分，你就出局了！”他加重语气。
小樱眉头微皱：“除了作弊，还有其他扣分理由吗？”
“我们的眼里可不揉沙子！”钢子铁坐在椅子上，轻松地说，“别想耍花招。”
考生们脸色发白。
“那些低级的作弊手段，等于自己给自己挖坑。”伊比喜嘲讽道，“想当中忍？那就拿出忍者的样子来！”
“别慌，”小樱深吸一口气，“我和佐助应该能过关。就算鸣人得零分，我们还有机会。”
“还有一条，”伊比喜补充道，“考试结束后，如果某组有人得0分或分数被扣光……”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压低：“整组都将失去资格。”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小樱心头。
“……”鸣人感受到周围弥漫的杀气，“啊……有两股杀气……”
“考试时间一小时。”伊比喜宣布，“开始吧。”
考场内顿时响起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
“不会吧……真的没戏了吗？”小樱苦着脸，“鸣人，千万别得0分啊！”
“嘻……”鸣人扶了扶护额，笑嘻嘻地说道，“这种场面我见多了。”
“‘超级菜鸟’可不是白叫的！”他强作镇定，“要冷静……”
他哼起自我催眠的小调，装模作样地翻试卷：“先把题都看一遍，挑会的做。”
可越看越紧张。
第一题是密码解读，他完全看不懂；第二题也让他苦笑不已。
“完蛋了……我真的完蛋了！”鸣人抱头哀嚎。
雏田写了几道题，偷偷瞄了一眼鸣人，心里一阵心疼。
佐助则从容不迫地答题。这种笔试对他来说毫无难度。
但这次考试的目的，正是考验考生是否能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使用忍术作弊。
“我有个问题，”一名考生忍不住站起来，“晋级名额有多少？”
伊比喜冷冷地看着她：“你是不想考了？”
心理战已经开始。
“51支队伍中，只有10支能晋级。”小樱心想，“这规则就是在逼人作弊……鸣人，千万别冲动啊。”
“没事……我想……鸣人他不会那么笨……”小樱望着鸣人，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
“冷静点……”鸣人难得地皱起眉头，“得慎重考虑。”
“看来只能作弊了……但得小心别被发现！”他心里无奈地想着。
他反复琢磨着办法。
“不行不行！”突然，他双手猛拍脑袋，“那种傻事我怎么能做！”
监考官冷冷地在记录板上划下一道道痕迹——每一次落笔，都是对一种拙劣作弊手段的揭露。
佐助自穿越以来，就养成了在修行之余读书的习惯。哪怕成为下忍后，这一习惯也从未改变。
从六道仙人开始直至现今的忍者历史、各国之间的同盟关系、条约内容、共用法规、战斗需要的基础、高阶应用战术、忍术体系、血继界限论、查克拉概论、尾兽、召唤兽体系、仙术与自然能量的基础概论，等等，他阅览的文献、书籍众多，涉及范围广阔。
而这些知识，他全都记在脑海里。
所以，对他来说，根本不需要作弊。
他对于自己的记忆力，更为自信。
不一会儿，他已经答完了九成题目。
基本完成考试的他，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周围的人。
他们都在用什么方式作弊？
他悄悄感知四周的查克拉波动。
首先是我爱罗，他看了勘九郎一眼，眼神示意可以行动。
接着，他将手放在桌上，掌心悄然释放出沙子，向四周缓缓扩散。
勘九郎有些焦急，准备放出乌鸦。
监考官注意到了，却只是冷漠地看着，没有记录。
赤丸蹲在牙的头上，目光如鹰，四处扫视，低声吠叫，紧盯着其他考生的试卷。
志乃则派出虫群，悄无声息地飞出，替他收集答案。
天天不知何时已在天花板上挂了一面反射镜，通过丝线操控角度，不仅看清了别人的卷子，还照顾到了小李。
音忍三人组靠监听纸张与铅笔摩擦的声音来摹写答案。
宁次最直接——白眼一开，全考场尽收眼底。
挂钟滴答作响。
每个人都用上了自己的绝活。
只有鸣人……
“哇啊啊啊——时间越来越少了！”他急得抓耳挠腮，“完蛋了！看来只能作弊了！”
“咻！”一枚苦无突然从他身边掠过，精准钉在后座考生的试卷上。
“搞……搞什么名堂！”鸣人心头一惊，刚想回头，却听见对方慌张地问：
“你作弊五次了。”钢子铁冷声道，“取消考试资格。”
那名考生满脸不可置信，最终还是黯然离场。
“好险……”鸣人心有余悸，“我绝对不能作弊！”
他握紧拳头，眼中闪过坚定的光。
“鸣人……”雏田轻声唤他。
“该交作业了……”
“！！！”
……不是。
“我……我给你看我的答案吧……”雏田低声说。
“什么？”鸣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鸣人……你快照着我的写吧……”她声音更小了，脸也红了。
“她说啥？”鸣人愣住，“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低头想了想。
“这……不会是圈套吧？”他额头冒汗。
真是个大聪明。
雏田羞得不知所措，完全猜不到鸣人在想什么。
“不过……他又不像那种人。”鸣人嘀咕着，“难道是被牙他们教唆来害我的？”
他压低声音问：“呃……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那、那个……”雏田两根手指绞在一起。
“我……我……”她咽了口唾沫，“我不想鸣人这么早被淘汰！”
语气坚定，毫无保留。
鸣人一怔，“……？”
“况、况且，这里就我们九个新人……”她继续解释，“以后肯定还会遇到很多困难……”
“哦——原来是这样！”鸣人恍然大悟，心里一阵暖意。
他暗自庆幸自己真幸运。
正想着，他偷偷看了雏田一眼，却被神月出云盯着，顿时紧张起来。
“雏田，你还没发现吗？”他低声说。
“什么？”她一脸疑惑。
“像我这种天才忍者，根本不需要作弊！”鸣人笑着掩饰内心的不安。
雏田迟疑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什么。
鸣人认真地说：“如果我抄题，可能会连累你。”
她好感直线上升。
但他其实担心的是连累小樱和佐助。
“对不起……是我多管闲事了……”雏田道歉。
“怎么会呢。”鸣人笑着摇头，语气轻松。
他又在逞强了，明明心里七上八下，却装作毫不在意。
考试还剩三十分钟，鸣人咬咬牙，决定放手一搏。
赌上一切的第十题。
小樱放下笔，第九题答完了。
井野一直在搜寻合适的目标，看到小樱停下笔。
“心转身之术！”
她趴在桌上，仿佛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