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遇袭（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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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好大的口气啊！”再不斩的水分身冷笑道，“不过，你真有这个本事吗？”
卡卡西心头一紧：糟了！
他大声提醒三人：“快逃！在我被困住时，胜负就已经分晓了！我们的任务是保护达兹纳先生，你们忘了吗？”
鸣人回头看向达兹纳，眼神询问。
达兹纳沉默片刻，缓缓开口：“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现在，我不想再拖累你们了。”
他语气坚定：“给你们添麻烦了……你们就尽管去战斗吧！”
“哼！”佐助转身，目光如火，“那就别废话了。”
“放心吧，”鸣人咧嘴一笑，“我已经准备好了。”
再不斩大笑：“咯咯咯咯咯……小鬼就是小鬼！”
“你说什么？”鸣人怒目而视。
“这种忍者游戏，你们还要玩到什么时候？”再不斩冷冷地抬起左手，“像你们这么大时，我的手上早已沾满鲜血。”
他的神情如同地狱爬出的恶鬼，令人胆寒。
众人不禁后退一步。
“鬼人……再不斩。”卡卡西的声音从水牢中传来。
“哦？”再不斩嘴角微扬，“你也听说过我？”
“十年前，在雾隐村，成为忍者的第一道关卡，是一场残酷的考验。”卡卡西望着远方。
“哼，连这你都知道？”再不斩竟有些欣赏他的情报能力。
“毕业考试？”鸣人一脸疑惑。
“咯咯咯咯咯！”再不斩只是狂笑。
“到底是什么？”鸣人追问。
笑声戛然而止。
“那就是——让学员互相残杀。”再不斩的眼神冰冷，“曾经并肩作战的伙伴，必须两两对决，直到一方倒下为止。”
空气仿佛凝固。
小樱喃喃道：“怎么能这样……”
卡卡西低声说道：“十年前，雾隐村因为一场惨剧，不得不改变毕业制度。”
“是因为那个‘恶鬼’？”小樱若有所思。
“没错。”卡卡西点头，“一个孩子，在未正式成为忍者前，屠杀了当年一百多名考生。”
“那真是……太有趣了。”再不斩低语，笑意里透着一丝悲哀。
杀气凝滞，他眯着眼睛瞪了过来。
“！！！”
不到一秒，再不斩已闪现至佐助面前。他左手肘猛然抬起，双手紧扣稳定身体，一个高速冲刺中的侧身肘击直奔佐助面门。
“！”
本以为佐助会被击飞，结果却出人意料——他竟轻松地偏头一闪，动作干脆利落，仿佛早有预判。
肘击落空，再不斩迅速变招。他双掌分开，握拳挥臂，左前臂如刀般劈向佐助的脖颈。
佐助立刻抬臂格挡，护住要害。下一秒，再不斩右拳又到，直取腹部。
“！”
就在拳头即将命中的一瞬，佐助右膝一提，动作流畅自然，再次完美化解攻势。
连破三招，再不斩脸色微变。他怒火中烧，攻势更急，左膝猛踢而出，目标是佐助视野死角的脸部。
但佐助只是微微仰头，双臂张开借势后退，两步之间便拉开了距离。
干净利落地避过一击。
“太厉害了！”小樱和鸣人在心中惊呼。
沉默片刻，再不斩终于开口：“小子，有点本事。”
佐助立于三人前方，神情冷峻，轻轻掸去衣袖尘土，仿佛刚才的交手不过是例行演练。
“小子！”再不斩语气更怒。
这时，鸣人终于出手。
“影分身之术！”
“！！”
数十个鸣人瞬间现身，围成两圈将再不斩团团包围。
“影分身……而且数量不少。”再不斩一手已搭上背后的刀柄。
内圈鸣人齐齐亮出苦无。
“我来了！”他们齐声低吼。
几十道身影如潮水涌动，将再不斩困在中央。
外圈鸣人则悄然靠近，准备突袭。
“！！”
刹那间，苦无齐发。鸣人们几乎在同一时间投出武器。
可就在攻击即将命中之时——
一道旋转的身影从中爆发，如同风暴中心。所有靠近的鸣人被震飞，化作烟雾消散。
风暴停下，现出挥舞斩首大刀的再不斩。
“什么！”众人震惊。
就在此时，视野被遮住、气力刚竭的再不斩被一阵狂风击碎，变成一团水雾。那是再不斩的分身。
一直在远处观察的真身低声赞叹：“不错……不过——”
岸边，三个新的再不斩突然现身。
“现在，你们怎么办？”
鸣人从背包中猛地抽出一件庞然大物，抛向佐助。
佐助接过巨物，轻轻一旋。
“风魔手里剑·影风车！”
“什么？！”
再不斩一时没看出他们的意图。
顾名其意——这是个陷阱。
佐助腾空跃起，将风魔手里剑掷出。破空声划破空气，直奔敌人而去。
“这种招式对我们没用！”再不斩冷冷盯着飞来的武器。
但风魔手里剑却从两个影分身之间穿过，目标直指真身！
“原来如此……是冲着本体来的。”再不斩冷笑，“可惜，你们太天真了。”
真身的他轻松接住飞来的手里剑。
“糟了！”小樱惊呼。
但下一秒，所有人目光骤变——风魔手里剑下方，竟藏着第二枚手里剑！
“影手里剑术！”卡卡西立刻认出。
“下面还有……”再不斩终于察觉危机。
这是一记死角攻击。
“太聪明了！”小樱惊叹。
鸣人和佐助却只是相视一笑。
千钧一发之际，再不斩猛然跃起，躲过了影手里剑。
“干得漂亮！”他在空中大喊。
“他逃掉了！”小樱急了。
但就在这时，那飞过的手里剑突然化作一道人影——
“嘭！”
鸣人现身！
“什么？！”再不斩震惊不已。
“就是现在！”鸣人大喝一声，手中苦无疾射而出。
回身一掷，精准无比。
再不斩猝不及防，眼看苦无逼近面门，终于慌乱起来。
他下意识松开结印，从水牢中抽手抵挡。
苦无擦过他的脸颊，鲜血飞溅，如晨曦中的蔷薇绽放。
他怒了。
一把抓起风魔手里剑，转身劈向鸣人。
“砰！”
刀锋斩在护甲上，血珠四溅。
是卡卡西出手了！
他挣脱束缚，眼神凌厉，写轮眼急速旋转。
再不斩脸色一沉。
“卡卡西老师！”小樱激动地叫道。
“鸣人，好一个计划。”卡卡西低声赞许，“你们……真的成长了。”
鸣人得意地笑了。
“哼……让我被迫解开了忍术……”再不斩语气冷淡。
“不。”卡卡西冷静回应，“真正解开忍术的，是我。”
“你说什么？！”再不斩额头青筋暴起。
“我不是说过吗？别用同样的招式对付我两次。”卡卡西步步紧逼，“这次，你想怎么应对？”
“哼！”
两人各自后退，对峙而立。写轮眼仍在高速旋转，杀气弥漫。
两人双手同步做出相同的动作，最终结出“酉”印。
“水遁·水龙弹之术！”
两条水龙从海面腾空而起，翻滚撕咬，气势惊人，掀起阵阵巨浪。
岸边众人震惊于忍术的威力。
最终，两条水龙碰撞在一起，轰然炸裂成一道冲天水柱，水花四溅，仿佛天降暴雨。
鸣人的影分身在水中目睹这一切。
再不斩挥刀猛砍卡卡西的苦无，右手紧握刀柄，左手压住刀背，却感觉如同陷入泥潭，寸步难进。
“不应该啊……怎么会这样？”他心中疑惑。
两人几乎同时分开，动作如镜像般一致——步伐、站姿、结印手法，毫无差别。
“我的动作，被他完全……”再不斩越来越焦急。
“学去了！”卡卡西替他说出了答案。
言语交锋间，再不斩的结印速度逐渐变慢。
忽然，他在卡卡西身后看到了自己的虚影。
“我？不可能！这是幻术？”他惊愕不已。
手上的动作顿时中断。
就在这瞬间，卡卡西发动了他的忍术。
“水遁·大瀑布术！”
“什么？”再不斩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
滔天瀑布席卷而来，将他牢牢压住，动弹不得。
巨浪过后，海水漫过众人的腰际。
“呜！”再不斩被重重撞向树干。
紧接着，三支苦无飞来，将他钉死当场，发出一声惨叫。
“结束了。”卡卡西蹲在树枝上，语气冷静。
“为什么……你难道能预知未来？”再不斩眼神空洞。
“是的，你死定了。”卡卡西拿起苦无，准备补上最后一击。
突然，两枚千本从天而降，精准刺穿再不斩的喉咙，结束了他的生命。
众人惊呼。
对面的树枝上，站着一位戴着白色面具的神秘女子。
“没错……他已经死了。”她语气轻快，像是在欣赏一场演出。
卡卡西瞬身来到再不斩身边，探了探他的脉搏。
“确实死了。”他平静地确认。
抬头看向那名女子。
那名女子道：“真是太谢谢你了！”
……
“白！”佐助心中一动，暗自思量，“现在动手，是不是太早了些？”
他沉默许久，最终决定按兵不动。鸣人却还在喋喋不休地追问关于“击杀敌人”的事，围着白纠缠不清。
等到白背起再不斩的尸体，悄然离去之后，卡卡西才缓缓拉下护目镜，因查克拉耗尽而脸色苍白，整个人瘫倒在地。
缺蓝的五五开……
“咯咯咯……好大的口气啊！”再不斩的水分身冷笑道，“不过，你真有这个本事吗？”
卡卡西心头一紧：糟了！
他大声提醒三人：“快逃！在我被困住时，胜负就已经分晓了！我们的任务是保护达兹纳先生，你们忘了吗？”
鸣人回头看向达兹纳，眼神询问。
达兹纳沉默片刻，缓缓开口：“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现在，我不想再拖累你们了。”
他语气坚定：“给你们添麻烦了……你们就尽管去战斗吧！”
“哼！”佐助转身，目光如火，“那就别废话了。”
“放心吧，”鸣人咧嘴一笑，“我已经准备好了。”
再不斩大笑：“咯咯咯咯咯……小鬼就是小鬼！”
“你说什么？”鸣人怒目而视。
“这种忍者游戏，你们还要玩到什么时候？”再不斩冷冷地抬起左手，“像你们这么大时，我的手上早已沾满鲜血。”
他的神情如同地狱爬出的恶鬼，令人胆寒。
众人不禁后退一步。
“鬼人……再不斩。”卡卡西的声音从水牢中传来。
“哦？”再不斩嘴角微扬，“你也听说过我？”
“十年前，在雾隐村，成为忍者的第一道关卡，是一场残酷的考验。”卡卡西望着远方。
“哼，连这你都知道？”再不斩竟有些欣赏他的情报能力。
“毕业考试？”鸣人一脸疑惑。
“咯咯咯咯咯！”再不斩只是狂笑。
“到底是什么？”鸣人追问。
笑声戛然而止。
“那就是——让学员互相残杀。”再不斩的眼神冰冷，“曾经并肩作战的伙伴，必须两两对决，直到一方倒下为止。”
空气仿佛凝固。
小樱喃喃道：“怎么能这样……”
卡卡西低声说道：“十年前，雾隐村因为一场惨剧，不得不改变毕业制度。”
“是因为那个‘恶鬼’？”小樱若有所思。
“没错。”卡卡西点头，“一个孩子，在未正式成为忍者前，屠杀了当年一百多名考生。”
“那真是……太有趣了。”再不斩低语，笑意里透着一丝悲哀。
杀气凝滞，他眯着眼睛瞪了过来。
“！！！”
不到一秒，再不斩已闪现至佐助面前。他左手肘猛然抬起，双手紧扣稳定身体，一个高速冲刺中的侧身肘击直奔佐助面门。
“！”
本以为佐助会被击飞，结果却出人意料——他竟轻松地偏头一闪，动作干脆利落，仿佛早有预判。
肘击落空，再不斩迅速变招。他双掌分开，握拳挥臂，左前臂如刀般劈向佐助的脖颈。
佐助立刻抬臂格挡，护住要害。下一秒，再不斩右拳又到，直取腹部。
“！”
就在拳头即将命中的一瞬，佐助右膝一提，动作流畅自然，再次完美化解攻势。
连破三招，再不斩脸色微变。他怒火中烧，攻势更急，左膝猛踢而出，目标是佐助视野死角的脸部。
但佐助只是微微仰头，双臂张开借势后退，两步之间便拉开了距离。
干净利落地避过一击。
“太厉害了！”小樱和鸣人在心中惊呼。
沉默片刻，再不斩终于开口：“小子，有点本事。”
佐助立于三人前方，神情冷峻，轻轻掸去衣袖尘土，仿佛刚才的交手不过是例行演练。
“小子！”再不斩语气更怒。
这时，鸣人终于出手。
“影分身之术！”
“！！”
数十个鸣人瞬间现身，围成两圈将再不斩团团包围。
“影分身……而且数量不少。”再不斩一手已搭上背后的刀柄。
内圈鸣人齐齐亮出苦无。
“我来了！”他们齐声低吼。
几十道身影如潮水涌动，将再不斩困在中央。
外圈鸣人则悄然靠近，准备突袭。
“！！”
刹那间，苦无齐发。鸣人们几乎在同一时间投出武器。
可就在攻击即将命中之时——
一道旋转的身影从中爆发，如同风暴中心。所有靠近的鸣人被震飞，化作烟雾消散。
风暴停下，现出挥舞斩首大刀的再不斩。
“什么！”众人震惊。
就在此时，视野被遮住、气力刚竭的再不斩被一阵狂风击碎，变成一团水雾。那是再不斩的分身。
一直在远处观察的真身低声赞叹：“不错……不过——”
岸边，三个新的再不斩突然现身。
“现在，你们怎么办？”
鸣人从背包中猛地抽出一件庞然大物，抛向佐助。
佐助接过巨物，轻轻一旋。
“风魔手里剑·影风车！”
“什么？！”
再不斩一时没看出他们的意图。
顾名其意——这是个陷阱。
佐助腾空跃起，将风魔手里剑掷出。破空声划破空气，直奔敌人而去。
“这种招式对我们没用！”再不斩冷冷盯着飞来的武器。
但风魔手里剑却从两个影分身之间穿过，目标直指真身！
“原来如此……是冲着本体来的。”再不斩冷笑，“可惜，你们太天真了。”
真身的他轻松接住飞来的手里剑。
“糟了！”小樱惊呼。
但下一秒，所有人目光骤变——风魔手里剑下方，竟藏着第二枚手里剑！
“影手里剑术！”卡卡西立刻认出。
“下面还有……”再不斩终于察觉危机。
这是一记死角攻击。
“太聪明了！”小樱惊叹。
鸣人和佐助却只是相视一笑。
千钧一发之际，再不斩猛然跃起，躲过了影手里剑。
“干得漂亮！”他在空中大喊。
“他逃掉了！”小樱急了。
但就在这时，那飞过的手里剑突然化作一道人影——
“嘭！”
鸣人现身！
“什么？！”再不斩震惊不已。
“就是现在！”鸣人大喝一声，手中苦无疾射而出。
回身一掷，精准无比。
再不斩猝不及防，眼看苦无逼近面门，终于慌乱起来。
他下意识松开结印，从水牢中抽手抵挡。
苦无擦过他的脸颊，鲜血飞溅，如晨曦中的蔷薇绽放。
他怒了。
一把抓起风魔手里剑，转身劈向鸣人。
“砰！”
刀锋斩在护甲上，血珠四溅。
是卡卡西出手了！
他挣脱束缚，眼神凌厉，写轮眼急速旋转。
再不斩脸色一沉。
“卡卡西老师！”小樱激动地叫道。
“鸣人，好一个计划。”卡卡西低声赞许，“你们……真的成长了。”
鸣人得意地笑了。
“哼……让我被迫解开了忍术……”再不斩语气冷淡。
“不。”卡卡西冷静回应，“真正解开忍术的，是我。”
“你说什么？！”再不斩额头青筋暴起。
“我不是说过吗？别用同样的招式对付我两次。”卡卡西步步紧逼，“这次，你想怎么应对？”
“哼！”
两人各自后退，对峙而立。写轮眼仍在高速旋转，杀气弥漫。
两人双手同步做出相同的动作，最终结出“酉”印。
“水遁·水龙弹之术！”
两条水龙从海面腾空而起，翻滚撕咬，气势惊人，掀起阵阵巨浪。
岸边众人震惊于忍术的威力。
最终，两条水龙碰撞在一起，轰然炸裂成一道冲天水柱，水花四溅，仿佛天降暴雨。
鸣人的影分身在水中目睹这一切。
再不斩挥刀猛砍卡卡西的苦无，右手紧握刀柄，左手压住刀背，却感觉如同陷入泥潭，寸步难进。
“不应该啊……怎么会这样？”他心中疑惑。
两人几乎同时分开，动作如镜像般一致——步伐、站姿、结印手法，毫无差别。
“我的动作，被他完全……”再不斩越来越焦急。
“学去了！”卡卡西替他说出了答案。
言语交锋间，再不斩的结印速度逐渐变慢。
忽然，他在卡卡西身后看到了自己的虚影。
“我？不可能！这是幻术？”他惊愕不已。
手上的动作顿时中断。
就在这瞬间，卡卡西发动了他的忍术。
“水遁·大瀑布术！”
“什么？”再不斩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
滔天瀑布席卷而来，将他牢牢压住，动弹不得。
巨浪过后，海水漫过众人的腰际。
“呜！”再不斩被重重撞向树干。
紧接着，三支苦无飞来，将他钉死当场，发出一声惨叫。
“结束了。”卡卡西蹲在树枝上，语气冷静。
“为什么……你难道能预知未来？”再不斩眼神空洞。
“是的，你死定了。”卡卡西拿起苦无，准备补上最后一击。
突然，两枚千本从天而降，精准刺穿再不斩的喉咙，结束了他的生命。
众人惊呼。
对面的树枝上，站着一位戴着白色面具的神秘女子。
“没错……他已经死了。”她语气轻快，像是在欣赏一场演出。
卡卡西瞬身来到再不斩身边，探了探他的脉搏。
“确实死了。”他平静地确认。
抬头看向那名女子。
那名女子道：“真是太谢谢你了！”
……
“白！”佐助心中一动，暗自思量，“现在动手，是不是太早了些？”
他沉默许久，最终决定按兵不动。鸣人却还在喋喋不休地追问关于“击杀敌人”的事，围着白纠缠不清。
等到白背起再不斩的尸体，悄然离去之后，卡卡西才缓缓拉下护目镜，因查克拉耗尽而脸色苍白，整个人瘫倒在地。
缺蓝的五五开……